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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可能是个黑历史 ...


  •   同一时刻·咖啡厅二层

      ……

      “骸。Master序列第三位,降灵科,真实姓名、相貌等一概不明。也有传闻称其本人并不在学园,而是与地下社会的仲裁者‘复仇者监狱’有关……”

      “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Master序列第四位,创造科,擅长的魔术是炼金术。作为爱因兹贝伦一族千锤百炼的完美人造人,伊莉雅拥有常人无法比拟的魔术回路,身为Master的资质也是万中无一。”

      “塔和最中。Master序列第五位,同样创造科所属,擅长领域是工房以及人偶制作。虽然尚且年幼,但已在自动人偶(Automata)技术方面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单就研究而言,可称为是创造科寄予最高厚望的‘希望之星’。”

      ……

      “云雀恭弥,个体基础科所属。从未报名参加过圣杯战争,无编号。不过,也许是初赛中Master面临的最大威胁……”

      “狛枝凪斗,全体基础……”

      “呼…………”

      “……中岛君?如果犯困的话,你可以先去睡的。”

      “诶!?没没、我没事!”

      被少女冷静的声音戳中脊骨,中岛敦猛然将快要贴上桌面的脑袋抬了起来。

      “不是的,我并没有很困……只是那个,一下子记了太多知识,总觉得头脑有点转不过来……”

      如雪片般堆积于敦和皋月面前的,是远坂凛参照初赛名单,花了一下午时间搜集整理出来的《完全解密!第六届圣杯战争Master资料大全》。当凛面带微笑递出这些档案并叮嘱两人“要在我回来之前背完哦?”那一刻,中岛敦冷汗淋漓,回想起了一度为期末考试所支配的恐怖。

      “咦,这算很多吗?”
      与此相对地,皋月早在半小时前就已放下了资料,此刻正全神贯注地用小勺挖着提拉米苏:
      “我觉得经凛整理过的文件都很好记啊……清晰易懂、言简意赅,逻辑性又强……啊呜。嗯,就像樱做的蛋糕一样,不仅美味而且易于消化。呣咕呣咕。”

      “深町同学,你还是先把东西咽下去再说话吧……”

      ……

      回归正题——两人目前所处的位置,是位于爱因兹贝伦咖啡厅二层的一间员工宿舍。

      按照计划,今晚由凛带领Servant外出巡逻,白野和樱休息,而他们俩负责轮班守夜。其他Master由于“关系没那么好”(“而且智商和胆量也不太合格”,凛强忍着没把这句话说出来)返回了各自的工房,而敦的从者Caster又似乎“是个性情恶劣的宅男”,所以两人暂时聚集在皋月的房间……互相激励,一起学习。

      “话说回来,深町同学……”
      敦暂时放下手头厚重的档案,仰起脸来揉了揉眼皮,同时任由好奇而略带不安的视线游走四周:
      “你背后那个……是什么??”

      自打进入这个房间以来,敦就无法从散发着异样违和感的“那个东西”上移开视线,默诵途中也会时不时地分心。但是,皋月却如同理所当然一般接受了“那个”的存在,仿佛它只是个台灯或者垃圾桶似的,这令敦一度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你问是什么……”
      皋月循着少年视线望去,声色平淡如初,好像不理解他为何要这么问似的歪了歪脑袋。
      “如你所见,是盔甲啊。”

      ——没错,那是一副盔甲。

      这盔甲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或许是疏于保养,表面已经染上了星星点点暗色的锈斑。它手中握有一把全长接近两米、造型古典的白色长柄战斧,斧刃寒光闪烁,与头盔一道笔直地朝向前方。

      远远看去,那姿态就有如真正的士兵一般,倚靠墙壁威风凛凛地矗立着。

      “嗯,只是普通的盔甲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普、普通……”

      倘若此处是座历史悠久的欧洲古城,那么无论盔甲有多精致,战斧多么锋利逼人,也不过就是个平凡无奇的装饰品罢了。

      然而,置身于由榻榻米、纸隔门与木质天花板构成的简朴日式房间,这一西洋摆设就显得极其不合时宜。
      如同鲁莽的不速之客一般,它从周遭静谧柔和的氛围中凸显出来,成为了某种格格不入的怪诞点缀。

      “我就是不太明白。”
      少年咽了口唾沫,压低嗓音谨小慎微地发问,“为什么这种地方会有盔甲和……那个,斧头……”

      ——莫、莫非要在我无法完成功课时来那么一下吗,远坂小姐!

      回想起远坂凛出门前温暖人心的笑容,中岛敦如坐针毡,手脚冰凉,内心浮现出种种布满马赛克的残暴想象。

      而皋月的语气,自然还是与平常一样毫无起伏:
      “好像是藤村老师从爱因兹贝伦家带回来的。凛说应急时用得上,所以就一直摆在这里了。”

      “应应应急?!”

      果然是要拿来砍我——!!

      敦险些当场惨叫出声,但他最终还是凭借过人的意志力压倒了恐惧,决心拼上剩余整个夜晚来沉迷学习,头悬梁、锥刺股,以求在远坂大魔王的淫威之下争得一线生机。

      ……他只希望凛不要回来得太早。

      另一方面,皋月细嚼慢咽享用完她的甜点之后,忽然目光一闪,变戏法似的从坐垫底下摸出个水晶球来:
      “嗯,时间正好。宵夜也吃完了,是时候来观察一下周围的状况了。”

      “这是……类似‘千里眼’的魔术吗?”
      虽然不擅长行使,但敦也在课堂上接受过关于魔术的基本教育,“这么说,深町同学已经在附近布下了使魔……”

      “不,那都是凛准备的。凛事先确认周边最有可能遭到侵入的地点,布下监视用的使魔,我们只需要接收并且观察她获得的影像,从中整理情报就可以了。”

      伴随着术式启动,水晶球开始散发出磷火般微弱稀薄的光亮,内中也有道乳白色的雾气升腾而起——

      然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咦?”

      这一次,敦也随着皋月一道困惑地歪过了头。

      “奇怪……什么都看不见。”
      皋月狐疑地伸出手指,向那光滑冰凉的球面上慢吞吞戳了两戳,“这不合理。我应该没有搞错术式才对。”

      “难道说,是远坂同学的使魔出了问题……”
      或许是产生了某种消极的联想,少年秀气的五官因紧张而略微扭曲。

      在他身后,没有关闭严实的窗扇被夜风吹动,撞上窗棂时发出“啪嗒”一声沉闷的钝响,于鸦雀无声的夜间听来格外清晰。

      ——不,不对。

      皋月竖起一根手指示意敦噤声,然后缓慢站直身子,警觉地瞪大了双眼转向窗外。

      (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这间咖啡厅的确地势偏僻,但附近也有好几栋大楼,树林后面还饲养着研究用的小动物……)

      ——即使是在夜间,眼下也实在【太过于安静了】。

      “……”

      两人为这莫名诡异的气氛所感染,一时间相顾无言。浓重到不可思议的夜色之中,室内一切都仿佛陷于静止,除了滴答作响的挂钟以外,就只有水晶球中那团白蒙蒙的雾气还在徐缓盘旋。

      (外面究竟怎么了?除了浓雾之外什么也看不见……)

      怀着如此单纯的疑问,皋月偶然地——真的是,极其偶然、极其漫不经心地——扭头向窗外寂静的夜空瞥了一眼。

      于是,她清楚地看见了。

      ——不知何时,从窗口所能望见的风景已被白雾涂抹一空。在吞噬了一切色彩的苍白背景之下,那雾气正如有生命的蛇一般,化为条条白练向室内蜿蜒而来——

      “中岛君屏住呼吸!!!”

      皋月毫不迟疑地放声呐喊。也就在这一瞬间,她骤然感觉到视野模糊,双眼和口鼻处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

      ——很显然,那并非对人体无害的寻常水雾。
      就其性质而言,也许更接近于腐蚀皮肤、溶解血肉的强酸。

      “呃,诶!?”
      敦对这从天而降的变故始料未及,但他多少也有些临场经验,当即反射性地抓起个软垫掩住了口鼻,以抱头蹲防姿势俯身躲避。

      然而,他很快便意识到——仅凭这样还不足以抵御毒雾的侵袭。

      即使没有直接碰触肌肤,对于缺乏抗魔能力的一般人来说,这片雾气所带有的某种“魔术特性”依然切实地发挥着效用。

      “呜……”

      (这样下去不行。)

      别说是恢复视力与呼吸了,身处这片持续削减生命的浓雾之中,就连手脚都开始逐渐失去知觉,犹如灌满了沉甸甸的水泥一般滞重迟钝。

      (会死。不赶紧想办法的话会被杀。)

      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都如灼烧般剧痛不已,尖叫着向他放出警告。

      同时——也在无情地催促他早做决断,按下|体内对他而言最为禁忌的开关。

      “虎化”。
      只要使用自己唯一擅长的强化能力,至少可以在短时间内获得刀枪不入的强悍身体。

      ……但是,之后就不知道了。

      事实上,敦至今无法将“虎化”的才能运用自如,而且一直对体内那头躁动不安的猛兽畏惧不已。就在他迟迟无法取得进展、甚至濒临退学边缘的时候,他遇见了太宰。

      太宰说他可以改变。
      太宰说,无论是何等暴烈蛮横的力量,只要有心,就一定能够找到应用的时机。

      因为有了那句话,所以敦即使迷茫、不安,即使没有一日能免于同学们的冷眼嘲笑,最终也还是坚定地选择了留在这所学园。

      (……那么,现在不就是使用力量的“时机”吗?)

      第一次向自己伸出手,说要成为同伴的少女。
      素昧平生却坦然接纳了他的,身在此处的魔术师们。

      如果……
      如果是为了他们,或许自己能够在彻底化身为凶猛的恶兽之前,勉强维系住一线神智——

      “中岛君,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就在少年咬牙如此作想的瞬间。

      从他头顶,降下了某种质地轻柔的触感,以及皋月一如既往、纯粹到不掺一丝杂质的淡然声音。

      “……咦?”

      像是烫伤的皮肤浸入了凉水,方才还游走于四肢百骸的剧痛立时缓和。敦一时搞不清楚状况,只能怔怔地抬头看去。

      “深町同学,你这是……”

      此时他才发现,皋月已经用一整块宽大的红布紧紧缠住了头脸,那模样就像具木乃伊似的,只露出一对闪闪发亮的眼睛。

      “这是从教会取来的‘圣骸布’。”

      注意到少年茫然不解的视线,皋月隔着红布翕动嘴唇,尽可能简短扼要地向他解释道。

      “我刚才披在你身上的也是。这种礼装具有遮断魔力的作用,虽然不能完全抵消,但至少可以减轻毒雾对人体的损害。”

      “这、这样啊。太好了,得救了……”
      敦不自觉地长舒了一口气,“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尽管暂时逃过一劫,两人面临的情势却依然严峻。

      无论怎么想,这种级别的毒雾都不是一般魔术师所能制造,而应归入超越常识的「宝具」范畴。虽然初赛中大部分Servant都由于能力限制而无法解放宝具,但某些特殊技能却不在此之列,例如迪卢木多的双枪就始终处于解放状态——当然,特效真的一点也不酷炫就是了。

      “有个坏消息。”
      皋月开口打破了沉默,声调依然是平静到让人听不出来坏在哪里,“就在刚才,我的Lancer在校医院与Assassin发生了交战,也许无法回来支援。”

      “那不就糟了!”敦一筹莫展地抱住脑袋,“现在也联系不上远坂同学,我的Caster又是那种样子……”

      “我不知道是哪种样子,不过总比白野好一些吧。听说她的Servant自从现界以来,至今都没在Master面前出现过第二次,说是杂种不配瞻仰他的无上威光……”

      “这是哪里来的大爷啊?!”

      “——所以,现在我们身边没有迎战的英灵。”
      皋月眼也不眨一下地继续说道,“按照凛的说法,樱召唤出来的Servant倒是相当可靠。但眼下危机四伏,也不能让他贸然离开樱的身边……”

      (话说回来,这附近应该都有凛设下的结界才对。敌人究竟是如何潜入的……)

      对于低头沉吟的木乃伊皋月,敦试探着提议道:
      “既然这样……要不,我们就退到樱同学那边专心防守吧?如果对方是不善于正面交战的Assassin,也许会忌惮她的Servant而选择撤退。”

      “嗯,凛一定也会这么说。”
      皋月点头认可,接着却又坚决地将头摇了两摇,“但是不行啊,中岛君。光防守是不行的。”

      “不行……是指?”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行,不可以,我不接受。”

      毫无预兆地,叙述间向来不带个人情感的皋月,第一次加重了语气慢慢说道。

      “因为你看,敌人不仅针对No.2的凛,而是向‘整座建筑物’发起了袭击对吧?这其中也包括樱。换而言之,他或者他们,已经把樱和我们一同放在了目标列表上。”

      “呃,所以……?”
      敦仍是一头雾水。

      “所以,就算今天我们成功抵挡了袭击,那以后呢?假如对方改变方针,单独对樱下手呢?即使是我,也不可能时刻寸步不离地保护她。万一樱有个闪失,又该怎么办??”

      “这个……说的是没错啦,可是要怎么做……”

      敦为她排山倒海般的气势所压倒,一时间不知所措。而皋月就这样转身背向于他,若无其事、仿佛拿起刀叉和蛋糕碟一般轻松自然地——

      握住那把比她身高还长出一截的沉重战斧,然后单手将它提了起来。

      “————???!!!!”

      “‘怎么做’……刚才说的很清楚了不是吗。中岛君,请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在瞠目结舌的少年面前,皋月神色安详,就像活动手臂一般自如地挥起长斧。

      仅有一瞬间——
      她微微朝敦偏转过去的侧脸上,有如昙花一现般,浮现出了掩藏着无尽黑暗的淡薄微笑。

      “没事的,没有比这更简单的事情了。为了让那个Servant无法再伤害任何人……”

      “只要把他找出来,然后确实地‘杀掉’就好了。”

      ※※※

      ……

      ……

      同一时刻·校医院

      “……你看上去心情很好啊?明明外头都闹成那副惨状了。”

      启动应急照明的病房中,一名身披白衣的长发女子环抱双臂站在窗前,以找茬似的不快语气开口发问。

      而回应她的,则是一个青空般爽朗而满溢欢乐的男声。

      “就是因为身在局外,所以我才开心得起来呀波江小姐?哎呀老实说,我是真的对‘圣杯战争’这种充满血腥气的活动不在行,相互厮杀什么的,交给那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就好了。啊啊,最好是能引发点什么事故把小静卷进去死掉啦。”

      以轻快得像是开玩笑的口吻说出上述问题发言之后,倚靠枕头坐在病床上的黑发男子——折原临也,笑容满面地朝女子挥舞起了唯一没有绑上石膏的左臂。

      “比起这个,波江小姐。我这边拍到了有趣的镜头,你要不要过来一起看?”

      “哈……”
      矢雾波江转过身,敷衍了事地冲临也面前的电脑屏幕扫了一眼,“那个小女孩……我有印象。应该是经常和芥川在一起的……”

      “没错,波江小姐记性真好呢。‘港口黑手党的恶犬’芥川,说到近几年这一带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暗杀者,大概非他莫属了。要不是最近意大利的彭格列家族也开始活动,港口黑手党多半会借着这股势头,一口气吞下整座城市吧。”

      毫不在意波江冷淡的反应,临也就这么兴高采烈地一个劲儿说了起来。

      “那么,接下来就是问题。连资深魔术师也敬而远之的芥川,为什么这孩子——皋月却能普通地和他相处呢?”

      “你问为什么……”
      波江仍然是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就是她神经比较大条,或者她对那个男人抱有好感吧。”

      “不对哦,波江小姐。虽然这也是事实,不过问题在于更加根本性的地方。”

      仿佛对她的回答早有预期,临也笑容可掬地竖起一根食指摇了两摇。

      “所谓的恐惧,有很大一部分是来源于‘异常’。你想,人类通常不会害怕‘和自己一样’的东西吧?这么一想,答案就昭然若揭了。”

      说到此处,临也稍作停顿,将视线转向显示屏上身材细瘦、如羚羊一般轻盈跃上屋顶的少女。

      接着,从他脸上那副面具般的灿烂笑容之后——

      缓慢地,一点一滴地,渗透出了某种具有穿透力的冰冷表情。

      “圣堂教会的‘代行者’……这么说你应该能明白吧?”

      “在那个以讨伐异端为宗旨的部门之中,曾经有位年轻却战绩惊人的少女,因为一心追剿‘从事非人道研究的魔术师’而闻名于地下世界。啊,尤其是针对少女儿童、或者进行过人体实验的研究者,一旦被她发现就完蛋了。波江小姐也要小心哦?虽然暂时通过樱这个安全阀实现了自我制约,但只要阀门松动,她的本性就会‘嘭!’这样子,一口气地爆发出来。”

      “「断头台」深町皋月——嗯,好像有这么个称呼来着。在那位总也死不掉的‘太宰老师’把她拖来上学之前,她可是个和芥川不相上下的危险人物呢……那个阀门,不觉得很想撬一下看看吗?”

  •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某个开头就全身骨折的躺不住了,要搞事了!敦:诶居然不是我无双?
    惯例(?)的女主黑历史,其实不算太黑啦,太宰教室本来就只养苦逼孩子……皋月曾经是魔术研究的牺牲者,获救后利用代行者职务怼魔术师,也算是对整个魔术世界和伦理观的复仇吧。看着像镜花,其实是个六道骸!我终于有个能体谅骸哥心情的女主了!(等等)不过她变成樱厨之后就金盆洗手了,世界这么美好为什么还要复仇(。
    PS:【断头台】代号来自轻小说《红》还有《断章格林童话》,斧的设定来自于Fate里战斗用人造人的武装,搜下莉洁莉特就能看到造型。当然皋月也会用黑键,不过她偏好近战,而且为了接近“处刑人”的形象,这次就用斧了w
    PPS:下更小太阳真的进组了,KY势力真的要合流了,真的有人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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