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残雪篇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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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烟草的干燥味道掠过鼻尖，深音只觉得眼睛景色刷地变化起来，疾风猎猎吹动耳边自然分成一绺绺发卷的长发。
好像飞起来了？
浮空的不真实感让她下意识屈起了蓄势待发的腿，她有点庆幸自己一般束腰系得还算紧，要不然忽然一下子被别人抓着腰带拎起来——喂，怎么回事，这种姿势也太不雅了吧？
“你还真是比看起来密度更高。”
耳边嘈乱的声音被风滤开，深音感觉自己终于双脚有了着力点，男人低低的声音伴着点热气拂过耳廓，但又很快在冷气中散开了。
被人拎着腰带跳上围墙了。幸好还没有踢出去。深音低头看看脚下踩的深色瓦片，又偏头看看身边多长半个头才能跟自己比肩而立的男人，她想起刚刚看到的腰肢纤细却又肩膀宽阔的男性躯体，蕴蓄其中的力量足够让女孩子脸红了。
“还不错，”她听见高杉语调婉转地说，“没有抱着男人尖叫。如果不是神经大条就是真的有点胆量。”
听出了其中的戏谑，她很快反咬回去：“你也不是还可以么？小豆丁的身体还能爆发出单手提起女人的力量，不是适合去短跑就是真的太喜欢女人了。”
深音刻意下挪眼珠，望着他的发顶眯眼笑起来。
他没立刻说话，支起烟管娴熟地点燃，皱起眉头吐出一串带点杂色的白色烟雾。
“无聊，踩高跷的家伙。”说着，高杉蹬了蹬自己足下的木屐，看着围墙下走出屯所的真选组组员。
“高杉晋助。”深音压低声音叫了一声，也和他一样望着围墙下走过的黑色制服的人，他们对围墙上两人的存在毫无察觉。风把她的长发吹得飞扬起来，遮住了脸上凝思的神情，高杉脑侧没被绷带缠住的细碎发绺也在竹笠下小幅摇晃着。
深音感叹似地说：“就这样贸贸然跳上别人的墙，好歹是江户警察，高杉君您果真是个人贩子头头吧，而且还是艺高人胆大的那种。”
“这种时代，人还有什么可干的呢？小丑从来不往上看，而飞蛾只会扑向那一点点哪怕微茫的火光。你又在看着什么呢……哼，都是愚蠢的吧。”
发出了细微的嘬烟的声音，男人的声音在烟草的味道中显得高深莫测起来。
深音把手笼到狐裘宽大的袖子里，眯着眼睛直到那队真选组的人走远才开口道：“您有没有读过这个时代的青年作家的文章？”
“怎么？”他又吐了一口烟，发出神志不清似的诱人声音。
“身带刀具，而且贵气十足，您大概是以前贵族的后代。嗯，我猜是某个武将家的子孙。”她平静地陈述自己的猜测。
高杉态度倨傲地“嗯”了一声，不置可否，倒是提了另一件不太相干的事情：“我以前学习的时候，大家也只是跟着老师学些和歌罢了。”
“很难看出您会吟风弄月。”深音答道。
他抬了抬烟管，独留的那只眼睛也望向更远的地方。江户这么大的城市，这么多的人口，他们知不知道自己活在怎样的阴霾下呢，他们知道自己受谁统治么？高杉本来是一半想着自己的事情，但是这次一反常态说得有些认真：“语言可以变化成那么多种形态，和歌为什么就不能拿来给武士们吟诵呢？”
就算是表情认真也是说话虚头八脑，深音对此感到深深的无奈。
“好吧，武士，好吧，”深音摊开手笑得有点不自然，“我还没有来这里就听说过江户的可怕，打架、抢劫、纵火、转生乡还有个你说的浪士喜欢的地方——吉原，唔，那倒也不是，天人也喜欢。就我所知，武士们更喜欢搂着女孩子。喏，就像那样。”
深音直接地伸出食指指出不远处不太亮堂的地方搂着女人过街的一个身影，高杉当然也看到了，但他脸上根本就没什么变化。
“事到如今，荣耀与耻辱对人们来说都是苟活所必须的吧。”高杉一边呼出白色的烟气一边说着，他的声音也因此戴上了一点叹调，“你以前觉得武士是个不错的东西？”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东西这个词。
深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说，“但是很明显您不喜欢。我以前的朋友觉得那是荣耀，可是如今我没见到，我只见到了一个宛如住了一亿只鬼的可怕都市。”
“也许吧。”他不疼不痒地应声道。
“不过，”他又说，“江户是个鬼都么？很有意思的说法不是么。刚刚你说到了吉原，我倒是很有兴趣，一个初来乍到的外乡人，怎么会对吉原——”
深音按下手掌示意高杉笑得别那么奇怪，她打断他：“我并不觉得您看起来很感兴趣，至少您的表情说明您并不对我的想法感兴趣。如果说江户真的是鬼都的话，那您，高杉先生，您一定是最可怕的大鬼。”
高杉拿开烟管，笼罩他的若有若无的烟雾中露出一张笑脸。他说：“大鬼？你应该清楚的，我活着，真真实实活着。”
高杉说完后场面有些冷下来，他的笑也早就消失。
她自顾自望着自己视野中不抬起头就匆匆走过的路人，像是只为自己抒发情感一样问道：“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这种说法呢？喜欢用双关语的人大都心里有不能宣泄的隐痛。”
“是么？不过，今天天气还真是好啊。”
高杉侧过脸看着她，伸直食指和中指撑起竹笠的前沿，让一些自然的光伴随着漂亮女子的影像更清晰地落入自己眼中。
“这个话题转换得可真生硬。”
高杉听见她轻松的笑语，虽然还是四平八稳的语调，但他觉得她心里在笑。
她在俯视着矮于她的世界，不算太长的睫毛完全不带妖媚气，从侧着的角度看去有点像是迷你玩具，非常规律、非常优雅地上下移动着，带点预示着某种自然道理的神秘味道一直一直扑闪着。
他脑海里又一遍闪过她的名字，立花深音，立花的耳朵被鬓边垂下的卷曲发幕纠结地覆盖着，只有含着的下颌，温柔地探出来，在日光下被照亮每一根绒毛，展露着异常动人的线条。
“好了，时间不早。”他向下望了望，声音更加沉稳，“并不是要转换话题，我只想提醒你，夏日祭快要来了。好了，现在闭上眼睛，我把你弄下去。”
“喂，只有这个，请不要用‘弄’这个词好么？”
她不满的嘟哝声很快被湮没在疾风过耳的嘈乱中。深音看着眼前不断相对上升的街景不禁有些羡慕起那些会拳脚的身体轻盈的家伙。其实，就算是被提着腰带也好歹有点浪漫的感觉吧，虽然冬天还是有点冷。
对方身上隐隐约约的烟草味里其实还夹杂着说不清品种的熏香，根本闻不清楚却还是让人莫名地敬畏。
到底是什么人呢？高杉晋助。她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因为真的有某种预感，让她不断想要靠近这个人，像是被催促着。
“你脱了那对该死的高跷到底有多高？”
深音好像模糊地听到他又这样问了自己，他们跳下来之后就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开始走起来，两个人保持一定距离并排走着，表情自然得就像是根本没有跳上过真选组围墙的普通路人。深音觉得高杉的神情大概算得上是怡然，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起了他那支金属烟管，现在那只手又搭在前襟里，闲适地踱着步子，一副要边走边谈的样子。
她不太认真地回答：“这种问题您真是问对了，要是您问一个比您矮的女孩子这个问题，她一定会生气的。不过您放心，我不会生气的，因为我确实比您高。”
她伸出左手，用食指和拇指比出一个非常短的距离，表示她就是比他要高那么一扣扣。
高杉转过头去看映在路边玻璃橱窗里的两人的影子，带着哼音说：“你伶牙俐齿的总不在时候，我要是想抬高自己根本没必要在你的身高上做文章。”
“是么？”她也望着那面玻璃，不带恶意地坏笑起来，“我真希望这是您到现在为止跟我说的第一句与您真正想法无关的话。”
这个时候他们正要走出那面巨大的商店橱窗能照到的范围，她看见高杉在其中的映像的脸有一瞬间是愣住的。然后两个人又都默契地回到低头看路散步前行的状态。
“我们以前是不是真的见过呢？”高杉问。
“那个我可不太清楚，倒是感觉很久以前真的听说过您的名字。”她说，“说起来，您的名字，高杉晋助，是不是这么写的？”
深音放慢脚步，于是高杉干脆就停下来看着她，然后她也停住。她摊平左手，用右手食指比划着“高杉晋助”的字样。
她的手确实很好看，关节、指缝、手纹，每一处都干净剔透，泛着晶莹的白色。每根手指都丰润可爱，右手食指正带点弯曲地伸展，非常灵活地比划着他的名字。他因为靠她很近闻到了清淡的护手霜的香味，这个时候忽然有一种他人给予的快乐占据了高杉的心灵——不是被人爱也不是被人喜欢，而是这个时候有一个人一部分灵魂因他而动的那种满足。
立花的生命中要度过非常多的一秒、一秒，但是刚刚写着“高杉晋助”这个名字的几秒钟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是这样么？”他听见她的声音从他不习惯的近处传来。
“嗯。”他点了点头，迈开脚步。
立花深音犹疑地盯着几步外男人的背影，不再多言，低下头匆匆追上。
“还没有参加过江户的夏日祭么？”高杉低沉的声音由远及近，提起了另一件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
也许真的无关紧要呢？深音想。
“没有，你知道的，总提这种事情都让我怀疑其实您才是维护大江户正义与和平的新选组了。”她说。
“喜欢这座城市么？”高杉环视了四周的风景人物，神情忽然冷肃了起来。
“不，说实话完全不喜欢。”她看着前路，蓝色的明亮瞳孔里光芒一闪一闪，“这真是座见鬼的城市。想一想买到的风光明信片，这个国家，我其实更想去看看北海道。”
“风光明信片么……”高杉有些诧异她会喜欢这个，“你喜欢收集这个？倒是真的很普通的女孩子喜好。”
“高杉君不喜欢见识美好的世界么？旅游观光什么可是少女养成游戏里提升少女气质的一大利器。”
深音又变得不太正经，她想到高杉这样的家伙十有八|九没有玩过美少女养成，如果有着邪魅气质的高杉其实是个变态大叔，玩美少女养成还一遍遍刷父嫁结局。不，这种小剧场，什么“爸爸，我真的不想离开您！”、“爸爸，我不在意世人怎么看我们！”就算了吧。
事实证明高杉似乎也只打算接前半句话的话题。
“美好的世界？”他几乎是从鼻子里把整句话哼出来的，斗笠下的绿眸阴晦地锁定她的目光，她几乎没看见他张口，却仿佛真的有只蛇在危险地吐信。他说：“寻找美好这种事情，是因为缺少美好才去干的吧，自古以来孜孜不倦者，”他轻描淡写地指了指路过的一个穿着暴露的女郎，在指尖所向的线条中也包括一家风格诡异的画廊，与此同时高杉的声音也变得沉重，“女人还有艺术家。”
深音的目光驻留在那家画廊展示在外的画上，那是张没什么创意的风景油画，但她就是盯着它。她也同样随意地对他说：“我觉得您总把敌意留给别人真没什么男子风度，就像是个孜孜不倦的……女人。”
高杉收了收斗笠，语气里兴味更胜：“立花小姐觉得女人以敌意为美么？”
深音笑道：“敌意？我觉得刻意或许更有概括性。说起来，都是很美丽的吧，高杉君的心灵也是啊。”
“再美丽的事物也许也只是丑陋的画皮，再丑陋的事物也能披上披上华裳。”
高杉有点生气，似乎就是在为她说他的心灵美丽这点不满。
“您这是在否定世界，”深音非常肯定地说道，“您知道游戏或是电影里的‘厌世狂魔’长什么样子么？皮肤是青蛙的，嗯，也许是癞□□，高高大大，好的好的，在我心目中您的真实身高就是那个样子，两米？还要更高。它们力大无穷，极度讨厌世界。”
深音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在高杉眼中确实不算是优雅，她有点天真，他望着那双比天空晴朗的眼睛，只觉得她的童年一定很幸福。她伸着手指自顾自比划，其实他什么也看不出来，但是那种他占据了别人的时间的快乐又一次毫无预兆地包围了他，让他发笑。
她的名字叫立花深音，这是他今天才知道的名字。立花深音批评他的双关语，并且喜欢不正经地讽刺他，不过他觉得自己该为了她那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原谅她，即使她的谈吐让她全身充满了文艺片女主角的气质——自有忧郁的世界，但又可以笑得很阳光。
或许他该自我反省了，高杉想，是的，这短短的几分钟内他花了大部分时间在思考她在想什么、他该让她听到什么、她是个怎么样的人。这太可怕了，高杉觉得自己的时间、自己的快乐不该被这样分走。
“好了。”他说。这个时候他想起来一句以前也吟诵过的和歌，高杉的心情顿时一半晴朗一半狂躁，他想到了松阳老师。他的世界是由多少人教他认知、帮他构建的呢？可是在与她对话的时候就只想着自己还有她了，能想到别的事情说明事情还算是轻松。是的，那句和歌，那句和歌！
“立春佳日后，白雪也如花。”
高杉不经意瞟了她一眼，暗道了一声该死，不过他最终也不没有把那句忽然浮现在脑海里的和歌吟出来。
“好吧，高杉君，难得您也知道适可而止。”深音歪着头说：“看来您觉得我们该停止无聊的对话了。”
高杉抬头看了看出现分叉的路。
“是的，我猜你要去个我不会去的方向。”他说。
“您这是凭什么判断的呢？”深音感兴趣地问道。
“预感。”他简洁地回答。
“总之您是说对了。”她不在意地多言几句，“我要做的事情很多，想要的东西也很多，当然本钱我也有，高杉先生您是我的贵人，我也有预感的！不过……”
深音顶着他逼视的目光稍稍措辞中断，不过也很快接了下去：“您呢？平时待人接物的态度很难让人不把您当成——”她拖着长音，指了指自己的头，“疯子。可是您看起来又是那么智慧，我是说我们且把您这种残忍当成大局上的一种智慧。是的，请别怀疑我的用词，残忍，您的眼睛里有很多，根本藏不住。”
高杉抱着膀子轻哼了一声，示意她说下去。
深音轻声细语问道：“您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么？”
他虚起眼睛看着她，那只本来就眼白嫌多的独眼里隐没住了平日躁动的疯狂。与在外赫赫威名不符，被称为修罗的高杉晋助有着秀美的睫毛，卷曲地伸展着，他垂眸藏匿了他的思想。当然外来客立花小姐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在说她所观察到的，经过修饰后转变成她想让他听到的。
可是她的问题让他有了点难以言喻的旖旎想法。高杉想起那天晚上反射月光仿佛能在夜里发亮的女子躯体，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橘子香气，还有雪花的冷静、明亮、从容。他记得她那条象征着贞洁的腰带，只是一眼就能从那让人压抑的红色里看到禁欲。
然后呢？她还拿着和歌，就是那本故事美丽的《竹取物语》，该死，他刚刚就差点像个卖弄风情的傻小子一样为她吟诗了。她有非常好听的声音，就像现在，只对他一个人婉转地低语。
其实，高杉用余光估计了一下他们之间的距离。有点近，不，不是很近，他没有闻到她的香味。其实她身上的味道本来就很淡，是的，就只有护手霜那种不够芬芳的味道。她应该没有多喜欢吃口香糖，她没有夸张的笑过，但是两颊的肌肉总很放松，以至于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有种从容自持的感觉。
“才多久的事情。”他如是答道。
“为什么人们会给同一个地方以不同定义呢？”深音自问自答，“像是您说的江户，或是我说的江户。我们的志向还真是相去甚远呢。”
高杉笑了一声。
“相去甚远，这个词用得很好。”高杉继续说，“你肯定没有忘了我们当时的走向，我们是背道而驰的。可你却用了相去甚远，真是妙哉。”
深音望着他头上缠着的白色绷带，叹然道：“那只是脚下的路啊。高杉君是从哪里来的呢？我又是从哪里来的呢？您是向哪里去的呢？我又是向哪里去的呢？可是现在，您在同我对话不是么？”
站在路的交汇点，深音本想踢开一颗路边的小石来让她刚刚的发言配上画面更有深意的，虽然她也不知道路中为什么会平白给了一个看上去很适合她利用的道具。但是她穿的是二齿木屐，试了几下都没有准确地踢到石子上。但在她毫无章法的动作下，石子还是飞向了某个方向。这时候她转去看高杉，却发现他一直凝视着那个方向。
从小左右手不分的深音默默比清左右手，又分辨了一遍上北下南左西右东。
高杉在看着西方。
那里也许是他的前路，也许是他的归程，或是一条不归路。深音知道的，从他认定她在手上写的名字开始就知道了，那是他的来路。还好他根本不像万事屋的老板那样认得出自己。
高杉总结性地发言：“很好的意思，条条大路通罗马。我们总算在临别前说了点有用的话。”
“您也终于在临别前说了几句认同我的话。”深音笑道。
“你真是想法很多……在这种时代也真说不清好还是不好。不过今年，也就再过几天，还会有个很好的夏日祭吧。那么，再见了。”
高杉的脸完全隐没在竹笠的阴影中，辨不清神情。他一个人走远了，留下一个连打招呼动作都没有，却非常有侠士的潇洒感觉的背影。
……夏日祭。
现在不是在刮北风么？现在到底是什么季节？作者到底干了什么？就算主角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也不该混到这种地步吧？
“咳咳，机灵点给我切背景啊。
“很好，今天的天空也是很蓝的啊。作者决定给你们出来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作者真是善良啊哈哈，对，根本就不是因为在正文里解释不通或是凑字数之类的坑爹理由才特地蹦出来解释的。不相信么？不相信你就回去翻这一章的字数啊！
“翻完了么？翻完了吧？知道作者写一章其实容量还是很大的对吧？作者真是厉害啊……扯远了。‘作者是个智慧的人’，请记住这句话并把它当做你阅读以下内容的指导思想。
“记住了没有？没记住就再回去读一遍，作者可是温馨提示你们，绝不是为了凑字数。那么，现在按照TV版的发展确实在动画的1、2话，反正作者是那么设定的，立花小姐买的地跟加藤健的家属于同一片。加藤健是谁？自己去回去好好看动画再说啊岂可修！回忆起来了没有？一定回忆起来了吧？就算没回忆起来，也一定看了吧？看完了没有，看完了吧？那我们继续来，既然你们都知道原著内容了，那作者就不用解释阿银的行为了，那天恶心的红围巾为什么会出现，是因为，你先猜，作者一会再说。所以现在离高杉在原著中夏日祭初登场也不远了对不对？是吧啊？是吧啊？
“综上，现在确实是春夏之交之类的季节吧。反正不是春天啊哈哈。那为什么立花小姐在过冬天呢？因为，她为了和命中注定的小王子相遇都过岔日子了啊！不不不，我们该用更文艺的说法：‘她为了见他，跋涉而来，错乱了一年四季。’哦哦哦，这样多美好啊！对，绝对不是因为作者写好了开头才想起来原著的季节这件事之类的坑爹理由，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你往回翻，从本章作者出场发言开始读，认真再好好给我看一遍啊岂可修！
“总之就是这样，从下一章开始就是美好的季节了啊。大家是不是都明白了啊？一定都明白了吧？作者说得如此清楚，怎么能不明白呢？不明白你就再翻回去重看啊！啊，看完了是不是很想吐槽呢？作者刚刚是不是有说过‘那天恶心的红围巾为什么会出现，是因为，你先猜，作者一会再说’之类的话呢？Ps：作者又用粘贴了，但绝对不是凑字数，你看前面就知道，作者一直在让你往前翻都没给你粘贴对不对？是吧啊？是吧啊？好的，作者就告诉你们吧，这出这些的这些，作者只为了一个终极目标——我要被吐槽！啊哈哈哈！
“所以，这篇文，请带着吐槽作者的心，一直快乐地读下去吧！Ps:为了充分证明‘作者才不是那种爱凑字数的人呢’，请关注本章末的‘作者有话要说’，那么，再见！”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残雪篇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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