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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No.53 交涉,我想辞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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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乐青娇嗔地推了下他:“哪儿胡闹了,人家想你想得要死,我在外头拍戏拍了两个多月没回来,这会儿回来了,你也没来看过我呢!我那么久没见你,想见见你了,也算胡闹吗?”
“啧,乐青,你这都跟我较真呢?”
赵乐青委屈地低头撒娇:“人家,人家在意你才……才较真!”
赵昊博不得不承认,他特喜欢这女人撒娇的小女人样,又娇又媚的,特讨人喜欢。
看着这个模样,他也就没了什么脾气,反正这段时间,他最大的目标已经成功。
别的小细节上的事儿,慢慢处理也不迟。
赵昊博搂着她的腰,凑到她耳边轻轻地说:“亲爱的,你猜猜,这次来见你,我给你带来什么好消息?”
赵乐青娇俏地笑了笑,掩嘴柔声地说:“什么呀?是Louis vuitton最新出的限量款宝宝吗?”
赵昊博:“哎——这次的东西也不是那么俗套的玩意儿,你一定喜欢!”
赵乐青来了兴致,也有了些好奇:“什么东西?”
“都说了,是个好消息,可不是东西。”赵昊博眼神眯了一瞬,依旧笑得宠溺,“你当年心心念念的男人,你想见见么?”
赵乐青的心脏停滞了一拍,她感觉那被黑暗重重包围死寂的心境,似乎裂了一条缝。
裂缝似是蜘蛛网,一点点编织着,她已经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让赵昊博看得一清二楚。
赵乐青现在很能演,因为她把心丢了。
只是,再怎么会演戏,在老江湖面前,还是破绽百出。
赵昊博闪过一丝狠厉,又销声匿迹,换回往日的宠溺:“怎么了?这可是太激动了,我的乐青?”
赵乐青觉得‘我的’二字特别讽刺。
她早已是这赵昊博,在黑白两道叱咤风云的男人的情.妇了。
“哦,对了,乐青呐,最近你的另一位故人也有了些消息,你知道吗?”赵昊博望着她沉默思考的神情,又提了一句。
赵乐青神色一僵,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便讨好地挽上赵昊博的手臂:“讨厌,那个人只不过和我曾经是同学而已,什么故人嘛!”
赵昊博挑眉:“哦?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种见利忘义的人,实在!”
赵乐青附和着他笑着,可心绪早就已经飞到天外。
同一片夜空之下,多少人,今夜未眠。
城市被黑夜笼罩,灯红酒绿的城市灯光变幻莫测,点亮了构成了这座魔幻都市的骨架。
汪金莹在大学校舍里,立在喧嚣夜城的彼端,获得了稍许的宁静。
乔士鑫苍白的脸倒映在了窗子玻璃上,朦朦胧胧。
她一惊,甩了甩头,敲敲自己脑袋。
虽然白天她答应了乔士鑫的请求,暂时帮助他,并且隐瞒他的身份,但果然还是不想惹祸上身啊。
这种来历不明的人,而且浑身散发着贵气的,肯定是她惹不得的类型。
对对对,这种人还是赶紧甩手走人才好,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底细嘛对不对?
对对对,明天去医院的时候就和他说清楚吧!
这么考虑完,汪金莹觉得松了口气,之前提心吊胆了一整天都没个好心情,顿时就开朗了。
夜晚对于熟睡的人来说是短暂的,不过眼睛一开一合的工夫。
而林夏笙昨晚上睡得还算沉,睡眠质量很过硬,早晨起来的时候精力充足。
毕竟,她今天要去完成一向悠悠千叮咛万嘱咐的任务。
她快速地穿戴好衣服,给自己弄了个西式简餐的早饭,便不慌不忙地出门。
这单元门才刚关上,门后就冒出来个人脑袋。
林夏笙被吓了一跳,怒骂道:“你有毛病啊?苏鹤泽!”
这骂完,林夏笙又被吓了一跳,苏鹤泽的下眼皮全是黑色素,还满满的眼袋。
睡眠严重不足的模样,仿佛身体被掏空。
惊讶过后便是忍不住地捧腹大笑:“你哈哈哈……你至于吗你?”
苏鹤泽由于严重失眠的缘故,有神而充满气魄的双眸也变成了副死鱼眼,若不是老相识,还真得很难认出他是苏鹤泽。
这差别也憋大了!
“还不是你害的……我说,你到底能不能替我保密啊?这事儿对我来说太重要了,要是被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把妹啊,怎么谈恋爱啊?我外婆整天就在催促我让我赶紧给她找个曾孙子抱抱,她天天在家里闲得慌想要个孩子带带,也真是搞不懂我这外婆怎么越来越充满活力了,一般老人还真不能像她这么朝气蓬勃啊!不然昨晚上怎么揍我揍得那么结实有力啊,对的,说到这个我就要和你说了,你昨晚上把我凉门外你看我的眼睛都被我外婆打肿了,你瞧你瞧!”
苏鹤泽开始指指自己的左眼,这凑近一瞧,确实有些肿。
原来眼睛那么惨还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被揍得。
“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负责一下,我的眼睛都被打肿了,我跟你说啊,哎?你怎么走了?你听我说了吗你?我说你别走啊!喂喂喂……”
林夏笙加快脚步,实在是受不了这丫的话唠性子,怎么昨晚上被揍了还不长记性的!
“林夏笙你慢点儿,我话还没说完呢,我们该坐下来好好讲讲道理,你看我这事儿你不关你事儿对吧?你果然还是不要到处去说了是吧,不然你也容易惹麻烦你说是吧?是吧是吧是吧?”苏鹤泽的说话简直像是失控了的机关枪。
突突突突突突!
简直讲个没完啊!
苏鹤泽一直左右夹击,语言攻击,林夏笙被烦得脸色越来越黑,回身就给了他一个回旋踢,还是朝他嘴上飞的!
但不得不说苏鹤泽的反射神经简直和他的语速一样快,简直像头怪物,与生俱来的神级别反应能力。
这回避的动作堪称完美,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动作,只是轻轻一闪,像是轻跳了下舞步,做了个普通的动作一般简练。
林夏笙这一个踢技甩空,更是气恼。
但她有理智,这苏鹤泽到底是诸神黄昏的年轻武将,还是巴德尔。
巴德尔,光辉美丽的化身,光的神。他的攻速也如光,这形容虽是夸张,但他的闪避确实让夏笙只看到了一丝残影。
而夏笙的攻击向来以速度和连击为主,巴德尔的特点正好克她的优势。
夏笙便很理性,不再出手。
苏鹤泽躲开后,也没有任何没站稳的模样,却满脸的委屈,仿佛夏笙欺负了他:“喂喂喂,林夏笙啊,你怎么这样啊?说动手就动手啊?我跟你说我可是不打女人的!”
“你不打女人,但我打男人。”林夏笙斜眼瞪他,“尤其你这种嘴巴废话连篇的家伙,我跟你说你要是再给我多废话,我立马就在网络上爆你们的关系!好说歹说,这洛基在他们学校也是个风云人物,这消息爆出来,肯定一片哄堂。”
苏鹤泽:“我去,你要不要那么狠毒啊!这也太狠了,林夏笙啊,有事儿好商量啊,你这爆出来受到最大的伤害的不还是洛基吗?他不过是个大学生,还是个孩子,你可不要断送了人家的人生前途啊,人洛基现在不过是误入歧途,稍微引导一下就会直回去的啊!”
林夏笙挑眉:“唷,你不是说对人洛基没意思么,我看你现在怎么那么紧张?”
苏鹤泽:“这是两码事!”
“哦,两码事儿。”林夏笙敷衍地说,准备下楼。
苏鹤泽的思绪一直处在方才林夏笙敷衍的回应,细细琢磨到底什么意思,完全没了心情再追着她问东问西。
林夏笙一路不喘气地跑到了底楼楼梯口,回头瞧了眼身后空空如也无人跟随,如释重负地舒气。
整理了下行装,准备打车去乔士鑫S市的别墅。
这才下了公寓楼阶梯,就见五步之遥处停驻一辆黑色别克。
这倒是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挡住了夏笙的路,夏笙本想绕过去,可这辆别克成了个移动障碍物。
林夏笙往左,它就往左挪一分,夏笙往右,它就往右诺一寸。
林夏笙今早上真是被搞烦了,强压住烦躁的怒火,想刮花这破车的冲动,笑得极有杀气地敲了敲别克的车窗,做了个出来的手势。
驾驶座的人开车门下了车,在林夏笙跟前鞠躬说:“弗丽嘉,是我。”
林夏笙看清来人,认出了对方:“方耀室?你干嘛堵我?”
方耀室指了指车后座,说:“周先生想见你。”
“哈?周先生?谁啊?”
方耀室:“周无衍先生。”
林夏笙想起来了,前不久刚在B市的地铁事件遇见过他。
他怎么会要见她?
她权衡了下,耗着也没意义,便答应了见面,方耀室为她拉开车后座的门,夏笙便钻了进去。
果真,车里坐着周无衍。
那个地铁上若是不注意便丝毫没有存在感的男人。
哪怕现在,都觉得他的存在感很低,明明车上不过他与她二人而已。
方耀室似乎成了望风的守卫,在车头前立得笔挺,面朝其他方向。
林夏笙坐在车里,也没问他,尽管心中不少疑惑,但要事关头,这些都变得无关紧要。
本以为周无衍会在自己上车后就说要见他的原因,可这周无衍却跟她玩起了沉默是金的游戏。
看他饶有兴致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还玩得不亦乐乎乐在其中。
但夏笙并没有那么多时间耗,也不打算和他周旋,直截了当地问:“周先生找我请问是有什么事?我今天还有不少安排,可能不能在这儿耽搁太久。”
周无衍的笑容消失了,换回了当时在地铁中毫无生气的扑克脸。
没错,周无衍的面无表情并不会让人感到他生气或是暴风雨钱的宁静等待爆发,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没有表情。
不像一个活着的人,五官毫无波动,没有一丝情感。
甚至从而,让他本身这个人,没有了一丝的存在感。
林夏笙似乎有些明白了,他可以随意将自己的存在感隐藏起来,他很擅长这个。
所以,地铁上,他时而气场强大得让人喘不过气,却又会突然销声匿迹。
仿佛会隐身术似得。
“林夏笙,我们合作怎样?”
周无衍轻轻悠悠地说。
林夏笙却觉得这话来得毫无头脑,莫名其妙。
“我不明白,什么合作?”
周无衍:“我有我的目的,你在不久的将来,也会有你的目的。”
林夏笙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到线索,可惜他依旧是那个表情,林夏笙放弃了,说:“你说的太含糊,我不能理解,所以我不会和你合作。”
笑话,这种请求合作还那么咄咄逼人,还不把话说明白。
若是真的因为什么合作了,她岂不是半句话都说不了,毫无话语权?
周无衍的神情似乎像是张静止了的画卷:“一周后,我再来找你。”
林夏笙否决:“你不用来找我,我不会答应合作,等你想好告诉我原因我再考虑。”
周无衍安静了下,笑了,带着单纯的欣赏:“好。”
林夏笙:“……”
这好又是什么意思,没头没脑的,这个人是不是不会说人类语言的?!
周无衍瞧了瞧车窗,方耀室耳朵灵敏地动了下,走来为夏笙开了车门:“弗丽嘉小姐,请。”
林夏笙望了方耀室一眼,回想起五年前与他的渊源。
如今她算是半脱离了诸神黄昏,而方耀室这个曾经算是在弗丽嘉麾下的人已经在为周无衍效力。
这个周无衍,似乎是去年才接替了他父亲的四会长职位。
一上任,很多人都不服气他年纪轻轻就登位。周无衍,是周高诺的第三个孩子,也是最年幼的儿子。
今年也不过才十九岁罢了。
算起来,还真是比现在的悠悠还小。
可他说起话的腔势,还真不像个不满二十岁的青年。
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周无衍让所有人都闭了嘴,甚至方耀室这个曾经多年隶属弗丽嘉的人都为他鞠躬尽瘁。
林夏笙下车,方耀室拉开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发车,启动,驱车离开。
车里的周无衍,从林夏笙下车后,便没再朝外头瞧一眼,仿佛四周的车窗是黑色的墙,没什么可看的。
甚至,闭上了眼,假寐。
林夏笙目送黑色别克开离小区,准备走的时候才发觉同大楼的邻居用厌弃的目光偷偷瞧着自己,拎着菜篮子便擦身而过。
想来,邻居定然是误会了。
但夏笙向来对于解释这个行为很懒惰,本身也不怎么在意,便也随她去了。
夏笙这才没走两步,手机又喧嚣起来,哗哗唱歌。
夏笙取出手机,看到来电提示,便也耐心且诧异地接起来:“汪金莹?”
汪金莹这时刚从国立一级医院出来,想到自己或许最近都会比较忙碌,便打个电话给女仆店的老板打个电话报告一声。
汪金莹本身打给了陆晓筝,可是电话一直打不通,而穆瑾熙的电话关机了也打不通,她只好来求助两位老板的好朋友帮忙传个话了。
汪金莹今日一早就从床上爬起来,匆匆离开大学往医院赶,为的就是和乔士鑫说清楚自己不打算接手他这个烂摊子了。
激动如她,四点就醒了……
醒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天空还是灰蒙蒙一片,没有一丝曙光。
半透明的云层漂浮在夜空,幽静得仿佛还是深夜。
直到摸着黑去书桌上拿了手机一看,才知道是四点。
她本打算再睡一会儿,可已然精神抖擞,而且满脑子都是去医院谈判的事儿,让她再也无法入眠。
汪金莹便放弃了睡眠,起床刷牙洗脸穿衣服准备出发去征战!
汪金莹到达医院的时候,夜班的护士坐在护士台打着盹儿,这正合她心意,她蹑手蹑脚地靠近乔士鑫的VIP病房。
瞧着这豪华的病房,汪金莹感到肉很疼。
这些钱可都是她出的!
“汪小姐,请你帮我转去VIP吧,我习惯一个人住。”
汪金莹回想起乔士鑫那冤大头的要求,顿时心中一阵哭丧。
哭丧自己的钞票!
忽然就犹豫了,如果突然把他丢掉,会不会这份巨额医药费就不翼而飞了?!
不对,就算不丢掉他,他也可以赖账的,毕竟自己只是个普通大学生,没钱没势,要他真落跑,她还真找不着人的。
嗯,果然还是没被坑太多钱的情况下,赶紧丢掉吧!
汪金莹坚定了信念,在门口为自己加油,推门进去。
“是谁?”
病房里的男人声音很警觉,几乎是在她发出推门声的刹那,他就说话了。
汪金莹被他这机敏而有些凶狠的语气吓到手都抖了,门被失手大力往里一推,门‘哐当’发出巨响。
汪金莹冷汗直冒,默默地朝墙壁上的灯开关摸去。
光线不足的病房陡然变得澄亮,汪金莹也安神了些。
“那、那个……是我啦!”汪金莹尴尬地拍拍自己的胸脯。
乔士鑫早就已经从床上坐起来,见到来人,才放松下来:“是你。”
“是,是我……”汪金莹心虚地点头,“我,我来看看你!”
乔士鑫恢复了往日的绅士风度,谦和有礼,仿佛那句杀气十足的‘是谁’根本就是她幻想出来的。
但汪金莹知道,那不是幻觉。
汪金莹开始小心翼翼地试探:“那个,我、我来呢是想和你商量个事的。”
乔士鑫:“请说。”
汪金莹咽了咽喉,调整心态,让自己平静:“你、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乔士鑫温和地微笑:“恢复的还不错,能下床了。”
汪金莹拍手叫好:“那很好啊,话说你这恢复得也太快了吧?!”
乔士鑫:“呵呵,谢谢夸奖。”
汪金莹:“……”
乔士鑫:“……”
汪金莹:“…………”
乔士鑫:“…………”
汪金莹快被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掐得喘不过气了,抿着嘴慢慢靠近他的床边。
乔士鑫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得神态举止。
汪金莹站定床前,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气……
周而复始多次,一鼓作气:
“乔先生,我想我觉得我还是不太适合照顾你这个工作。我想辞职,我不想干了,可不可以啊?”这话说完,汪金莹都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气势呢?!
什么叫,可不可以啊?!
汪金莹你是不是智障哦,想好的要气势汹汹地和他谈判,怎么又变成请求了啊啊啊啊啊!
汪金莹陷入自己的吐槽小世界,完全没注意到病床上被雪白的病号被褥盖着腿的乔士鑫脸色也渐渐冷却发白。
乔士鑫下了床,汪金莹依旧没在意,还在自我吐槽。
乔士鑫越过了她,从某个抽屉里拿出了把军刺。
汪金莹仍在自我吐槽。
乔士鑫:“汪小姐。”
汪金莹这回被他用语言叫回了神,边回应边回头:“哎?哦我在——啊!!!”
汪金莹回头的瞬间被吓得脸色雪白,双眸的高度被一条极细而快速的光刮过,眼睛被闪痛得闭了起来。
让她尖叫出声的原因,是因为她被狠狠推了一下,朝后倒去。
好在,她身后是病床,她才毫发无损。
只是,这病床很软,她一时之间没法及时爬起来,且还惊魂未定。
刚想动弹,便又是一道银光闪过,乔士鑫的脸也随之逼近。
两人四目而视,可却非情深。
汪金莹眸子很水灵,可此时却充满了恐惧;乔士鑫的眸子往日很温文尔雅,此时却充满了肃冷和杀气。
判若两人。
汪金莹惊恐得浑身发抖,眼泪都快吓出来了!
这……这真的是惹了不得了的人了吧?!
汪金莹眼球朝旁边移动,看见了他手上的军刺,此时正扎刺在她左边脸颊一公分处,雪白的床单都被刺穿,或许可以说,整个床包括床板都被刺穿了。这回,她眼泪彻底被吓出来了。
不敢出声,可眼泪却哗哗直流。
乔士鑫心头闪过一丝不忍,但他强压了下去,阴森森地说:“汪小姐,你也知道,我不好惹,对不对?”
汪金莹惊恐着小脸,像只受了欺负的小白兔,乔士鑫握着军刺的手紧了紧。
汪金莹害怕得点头都不会了。
乔士鑫深呼吸,说:“可你已经知道了我的下落、我的名字、对我来说,若是你没用了,便是一个威胁,我这么说,你清楚吗?”
汪金莹整张脸都被眼泪哭.湿.了,眼睛都不敢睁开。
“没用的话,我只能灭口了,不是吗?汪小姐。”
汪金莹似乎嗅到了血腥味,汪金莹突然想逃,可是动不了。
汪金莹的求生意志开始叫喧,她侧头看去,原来是军刺扎到了自己的衣领和几缕头发,所以自己动不了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要被灭口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个、能不能讨个商量……”汪金莹本来想很硬气地说不怕死,有本事来啊傻.逼,但是说出口就变成……
汪金莹快被自己气死了!
乔士鑫双眸微睁,破天荒地大笑起来。
“你还真是……让人下不了杀手的类型。”乔士鑫喃喃自语,或许自己脱离残酷的前线太久的关系吧。
汪金莹见他从自己身上离开,松了口气,想爬起来,可……
“啊!”汪金莹尖叫一声,头皮被扯疼了。
这、这丫的乔士鑫竟然不顺便把刀子一起拔掉!
她简直像个标本被定在了病床上一样!
乔士鑫听她尖叫,才把军刺拔了,似乎在隐忍笑意。
汪金莹觉得,这回真是丢脸到家了。
但这回,她是真的怕他了。
万一……真的灭口不就完玩了……
还好他刚刚没真的下手。
等等,刚刚明明闻到了血腥味,哪儿来的?
她想着,朝乔士鑫的脸上瞧去。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还出了些汗。
汪金莹有不好的预感,“你给我看你的后背!”汪金莹将他掰过身,果真看到了一片血红。
“你的伤口裂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