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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七十三章 ...

  •   白马从此开始了自己的监狱生活了。

      十年之后,白马走出了那座监狱,回到自己那个破败的屋子里,看着父母头上的满头白发不住地哭泣着。

      一天,没有什么事做,白马便一个人走到县城里,在大街上不住地走着,看着好久没有看见的风景,心里相当之激动。

      这时,一辆囚车开了过来,在囚车上站着一个人,此人乃是一县之长也,因为贪污贿赂,被绳之以法,于这一日执行枪决。

      一看到这个人,白马就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这人,自己又何至于坐十年牢呢?这时,见了这个人,恨不能冲上去把他的肉咬下一块来吃掉。

      不过,县长这时站在那个囚车里看见了白马也相当之生气,若不是他生病,自己的儿子也不会看上了司马氏,没有看上司马氏的话,那么,自己也不会为了儿子行坦护之事了。因此也就不会有后来的贪污贿赂这样的不法之事了。

      这一切岂不都是拜白马所赐吗?因此,站在那个囚车之上看着白马不住地流着泪水,几度想跳下囚车,与白马在那大街上好好地打一架,出出心头之气。

      白马看见这一县之长落了马,心里那是相当高兴的,看着身边那些不住地在风中摇曳的树叶,闻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散布过来的花儿的香味,心情格外美好。

      在县长之身后,一辆警车开了过来了,追随着贪污犯所坐之车,到了人多之处,不知为什么,白马竟然听到了枪声。原来是政府为了发泄民众心里的愤怒,便不去刑场了,当众开了枪,把县长打死在那条大街上了。

      而后,把县长从车上丢下来了,抛尸大街上,被一群狗包围了。

      白马走到了那具尸体边,看着昔日不可一世的县长也有这个下场,心里高兴得不住地哼起小曲来了。

      有人在大街上不住地扭起了秧歌了,也有人不断地跳起舞来了,一时,在那大街上竟是如此之热闹,竟如过年一样了。

      不过,一个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满身的泥垢,脸也没洗,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

      这个人便是华儿,头发好久没有剪了,乱七八糟地堆在那儿,竟然似个叫花子了。

      白马走到了华儿身边,看着他,笑了一下,而后,什么也不说就是一拳抡过去。

      但是,这打没有打成,便被人群劝住了,说打人是狂法的。

      不过,为了出口气,纵使是死,白马也不在乎。

      白马放过了华儿,却沿着大街不住地走起来了,要去寻找司马氏,不知这个时候她在什么地方去了。

      司马氏这时拎着个破的袋子,扛在自己身上,沿着大街不住地走着,走到了那具死尸边,看了一眼,啐了一下子,便又欲走开了。

      “司马氏,这人是你公公,你不把他弄走吗?”有人对司马氏说。

      “关我什么事?”司马氏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又要走开了。

      这时,从她的那个破的口袋里掉出了好多钱来了,掉在大街上,被一伙乞丐抢走了。

      在司马氏身后站着一位中年男子,样子相当之猥琐,肥肥胖胖的,走起路来身上的肉不住地颤动着。

      这个人现在成了司马氏的主子了,每天与司马氏在一块儿,听听风,看看山,或者什么也不做地坐在一起聊聊情话。

      这个人之所以这样做,一来是司马氏人才好,二来可以出出气。这不,见这个胖子与自己的女人在一起,华儿走上来了不住地骂着,说胖子无耻,太无耻了。

      不过,胖子对华儿之指责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仍旧不断地在司马氏的脸上不住地亲吻着,当着华儿的面抚摸着司马氏的腰。

      这使华儿坐在地上不住地哭泣起来了,却又丝毫没有办法,因为每次华儿都打不过这个胖子,如此过了些日子,华儿便不敢与胖子打了,那怕是当着自己的面调戏司马氏也不敢出手了。

      司马氏根本就不喜欢那个胖子,对于其无端的调戏,心里当然相当之窝火,却又没有办法。

      她只好坐在大街上不住地哭泣着,又说要报警了,可是每次进派出所都说不过那个胖子,胖子老是当着那些个警察说司马氏是自己的情人。对此,警察也无奈。

      这时,白马出现了。

      见这个胖子无端欺负一个女子,不禁相当愤怒,想走上前去与之理论,却不知为什么在想了一会儿之后又不那么做了。

      白马直接上前拉住了司马氏的手,要与之一起回家了。

      于是,司马氏便又跟着白马回家了,不过,在她们的身边已多了个孩子,这个孩子是华儿的。不过,白马也并不嫌弃这个孩子,带上了他与司马氏,沿着一条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着了,不一会儿便走进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华儿躺在地上不住地哭泣着,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司马氏根本就不是他的,也不可能是他的。

      司马氏与白马又坐在自己那个破败却相当温暖的屋子里了。

      这时,豺不知为什么又出现了,边看着司马氏边不住地笑着。

      他到处散布流言,说白马抢了人家的女人了,对于这一说法,荒村的人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不,一见了白马便关上了自己的屋子的大门了。

      在豺的怂恿之下,荒村几个特别有力的汉子不时走到白马的屋子门前,有事没事也要吼几声,吓唬吓唬白马,使他不敢走到自己的屋子里来抢自己的女人。

      对于这样的事,白马坐在自己的屋子里什么也没有做,相信人们会看清自己的,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号人啊,如何会去抢别人的老婆呢?

      但是,由于豺之煽动,荒村的人们又一次进入了不安之中了,一见了白马就要骂,甚至要打人。对此,白马只好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坐在自己那个屋子门前不住地长长地怅叹而已。十年过去,他的武功已不再了,这时,不要说打十个人了,就是一个人也打不过了。

      每天夜里,白马躺在自己的屋子里,老是会听见门外不住地传来人们说出来的狠话。

      “白马如果走进老子屋子抢老子的女人,老子要他死得难看!”一位路人说。

      “他妈的敢这样的话,老子会炸了他的!”

      ……

      听着这话,白马躺在床上什么也不敢做,更不敢走出那个屋子了,这时,他已没有什么力气了,已不是一般人的对手了,更何况那些敢于在自己门前说这些话的人都是虎背熊腰的。

      如此又过了一些日子。

      这一天,白马又走出了自己那个破败的屋子,走到一株树下站住了,听见豺又不住地对人们说着什么了,便悄悄地躲在一边,想听豺到底在对人们说什么。

      “一天,我出门解手,忽然看见一个黑影出现在张三的屋子门口,不住地在那儿敲着门,把门几乎都敲破了。”豺对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些人说着。

      “后来如何?”张三提心掉胆地问着。

      “后来吗?”豺笑了笑,继续说,“后来看见一个人进了你的屋子了。”

      “再后来呢?”张三更加害怕起来了。

      “再后来我就随着那个人进了你的屋子了,”豺大笑了一声,继续说,“看见白马爬到了你的床上,躺在一个女人身边,看见一个如此美丽的妇人沉沉的睡去了,便狠狠地在那个地方抱住了那个妇人了。”

      “别说了,”张三躺在地上不住地呻吟起来了,“我受不了了。”

      张三躺在地上不住地大哭起来了,说自己不想活了,边说着边走进了自己的屋子,要去找自己的女人说道说道。

      张三的女人正在自己的屋子里忙着切菜,见张三不干活,却走进了屋子来了,便不住地骂着他了。

      “老子还有什么心情干活?”张三对自己的女人说,“老子的女人都让人给睡了,我,我成了什么了呀,从此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个世上活人?”

      “你说这话是要下割舌地狱啊!”张三老婆对张三说,边说边把一碗饭端到张三的手上,要他吃饭。

      张三把饭碗摔到地上了,什么也不说,从厨房里拿起一把菜刀便冲出了屋子,沿着荒村的土路不住地走起来了。

      不一会儿,他便走到了白马那个屋子里了。

      二话没说,便在白马的背上砍了三刀,血不住地流出来了,洒满了一地。

      白马回手,却已不是张三的对手,力大的张三见白马受伤了,便一下子把他扛了起来,走出了其屋子,走到豺之身边,要白马与豺当面对质。

      “有人说你干了我的女人了。”张三这样对白马说。

      “这是从何说起嘛。”白马边捂住自己身上的伤口边对张三说。

      人们都已相当沉默了,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才好,劝不是,不劝也不是。

      豺见此情景,不知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人们一哄而散。

      张三也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不住地在荒村那些山坡上寻找着草药,为白马医治着伤口,但是白马却一个劲地说没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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