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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七十二章 ...

  •   见自己的女人就这样被人抢走了,躺在床上的白马不住地长长地怅叹着,握了握手里的刀,却不知为什么再也不能握紧那把刀了。

      司马氏的哭声渐渐地从荒村的上空消失了,一时,天空又是如此之蓝,长江东流之声又是如此之美丽了。

      白马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走出那个屋子,但在走了几步之后又不知为什么倒在了地上了,再也爬不起来。

      “华儿,我操……”白马这话刚骂出口,便被一阵风刮倒了,倒在路边,也没有人看视他,任其自生自灭。

      黑马不在家,不知到什么地方去吹嘘自己的胜利去了,对他来说能够赚到钱就是天大的胜利,不把这事讲出去,那么,不是太可惜了吗?

      白马母亲这时正与龙坐在一起不住地闲谈,断不会管白马的死活的,纵使白马这时真的死了,也不过多费一条破席子,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马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自己又躺在那个破败的床上,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父母,脸上不住地流淌着泪水,却又什么办法也没有。

      白马看不到司马氏,便又要从床上爬起来了,要去找到自己的女人,却不知为什么听到黑马不住地对他说着好话,要其好好地养伤,不可出去惹事了。

      黑马甚至跪在了白马身边了。

      对此,白马不住地长长地怅叹一声,便闭上了眼睛,不住地骂了几声娘,便又什么也不说了。

      荒村的人们不住地走进了白马的屋子了,对他说着好话,且在一边不住地骂着华儿,说他不是个人。

      白马在床上躺了几个月,却发现自己的病仍旧没好,想起司马氏,泪水又不住地往下流淌着了。

      一天,白马实在忍不住了,便从床上悄悄地爬起来了,走出了门外,站在一株大树之下,不住地望着司马氏消失的那个地方。

      白马扛起一个行李,与黑马说了几句什么话,便沿着长长的土路不住地走去了,却不说要去找华儿的麻烦,只说想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风景。

      白马扛着一个破败的袋子走到了县城,找到了华儿的家,站在其屋子外面,看见司马氏坐在门口,见了白马,却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说什么也不敢相信他会找到这个地方来。

      “你来干什么?”司马氏对白马说,脸上的表情相当之复杂,似乎不准白马出现在那个地方。

      “我为什么不可以来?”白马不服气地回答。“你真的爱上了那个畜牲了吗?”

      “没有啊,”司马氏说,“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这时,从那扇大门口跑出了一条大狼狗,一看到白马便没命地咬起来了,咬下了白马腿上的一块肉,不住地吞吃起来了。

      司马氏赶紧把那头大狼狗叫住了,且准备叫白马进附近一家医院去检查一下,处理下伤口,看会不会感染什么的。

      “谁在老子屋子门前大吵大叫的啊?”这时一个少年走出了那个大门口,站在白马身边,不住地用眼睛盯着,似乎也想学那头狼狗,在白马的腿上狠狠地咬上那么一口。

      “我来找我的女人,”白马对那个少年说,“边说边拉起司马氏的手,便欲走出了那个屋子了。”

      但是,不知为什么,司马氏却不肯跟着白马走,说她已不想回到荒村了,说自己已经成了个城里人,再也做不动农村那些苦力活了。

      听到这样说,白马便放手了,一个人坐在地上不住地长长地怅叹着,甚至想哭了。

      “你再说一遍?”少年对白马吼了一声。

      “华儿,你不要欺人太甚!”白马看着华儿不住地吼叫着。

      但是,华儿对此全然不顾,不仅不会感到可耻,甚至引以为荣,能把别人的女人搞到手,在他看来真的是太了不起了。

      白马这时气愤得简直不想活了,气过之后,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发现身体并没有硬,依旧那样软软的,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了。

      白马把那把刀也飞了出去,却在飞了不到一米远的地方便掉在地上了,还是那么一个软软的东西,简直切不开一块豆腐。

      “哼,用这个他妈的也来吓唬老子,老子是吓大的吗?”华儿对白马说。

      华儿边这样说边把那把刀子捡起来了,一看,竟然是豆腐做的,轻轻地那么一拿便破得不成样子了。于是,他站在那儿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了,这简直是个笑话,这个也可以杀人吗?

      “你他妈的别用这玩意儿吓唬老子,老子死都不怕还怕这鸟玩意儿?”华儿当作众人的面不住地对白马说着。

      “罢哟!”白马不住地祈求着华儿,叫不要说了,再这样说下去,自己真的没有面子在这个世上活人了。

      白马边说边走上前去了,对着华儿的脸就是一拳,打得华儿不住地后退了几步,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脸有那么一点儿肿了。

      “阿三,阿四,阿五,出来!”华儿见有人胆敢打自己,便凶狠地叫了一声。

      于是,三个彪形大汉站在了白马的面前,不住地瞅着他,似乎他这时已不是个人了,却成了个尸体什么的了。

      被那三个彪形大汉踢了几脚之后,白马躺在地上不住地呻吟着了,若是在以前自己没有生病之时,这样的人十个也不在话下,可如今就是一个也打不赢了。

      白马躺在地上不住地呻吟着,骂着华儿的娘。

      见白马躺在地上不住地呻吟着,司马氏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些药,为之敷在伤口上了。

      但是,药刚敷好,便被华儿全部撕掉了,且在白马身上猛踢了几脚,要其滚开,说是躺脏了自己的屋子门口了。

      白马见华儿如此,便又走上前去了,对着他的脸又是一拳,正好打在鼻子上,不住地流出血来了。

      这时,那三个彪形大汉又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了,见白马还在打人,便把他抱住了,而后,任华儿处置。

      华儿走到了白马的身边,抡起双手,不住地在其脸上扇起耳光来了。

      看见白马被人打,司马氏这时也不想看了,觉得白马好狼狈,平生喜欢漂亮的她这时觉得华儿好潇洒好美丽,却不再把白马正眼看视了。

      司马氏依偎在华儿的怀里,不住地对他说着好话,叫他不要打人了,说自己已经不爱白马了。

      说完这话,司马氏便走上前来,在白马的脸上啐了一口唾沫,低沉地吼了一声,要他滚。

      “你,你竟然……”白马看着司马氏一时竟然无语了。

      在白马脸上啐了一下,司马氏便依偎在华儿的身边了,却看着白马不住地大笑着,笑其愚蠢。

      司马氏边说边不住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肚子已渐渐地隆起来了,看来八成是有了孩子了。

      “你们……”白马这话刚一说完,便又被走上前来的华儿把嘴巴捂住了,在里面塞了好多屎。

      最后,华儿在白马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把白马打倒在地上之后,便关上了大门,留下一长串笑声在白马身边,气得白马不住地在那儿打颤。

      白马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那扇铁门边,不住地拍打着,几乎把那门都打破了。

      这时,一辆小车开过来了,见白马不住在那儿打门,便从小车里走下来了,站在白马身边,不住地问着他,问为什么要打门。

      这个人便是县长。

      “你是县长吧?”白马对那个高大的中年男人说,“你儿子抢了我的女人!”

      “这话从何说起,抢,凭什么说是抢啊?”县长看着白马说。

      说完这话,县长便走进了那个屋门,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只留给白马一个关门的声音。

      白马绝望地坐在地上,看着那扇铁门,真想用一把斧子砍开它,却不知上哪儿去找那么把斧子。

      白马坐在铁门外面,听着里面不住地发出的笑声,这笑声是司马氏发出的,听着这笑声,白马不仅又回想起当年那些美好的日子来了。

      但是,司马氏的笑声一下子又不知被什么人打断了,嗯,有人用嘴巴封住了司马氏的嘴了,使她不能笑出声了。

      而封住司马氏的嘴的男人不是华儿,却是县长,这让白马一时不知是怎么回事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地哭泣着了,却又不敢大声,怕里面的人听见,那样一来,自己还会有命吗?

      又过了一会儿,里面又传来了一阵司马氏的笑声,听着这笑声,白马彻底绝望,却不甘心就此失去自己的女人,怕县长在里面再次对自己女人不轨,便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那扇铁门之上。

      “来人,把外面的人抓起来!”县长怒了,吼了一声之后,便有人拉开了那扇铁门,三个彪形大汉又走出来了,把白马抓住了。

      “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县长说,“你白天在别人屋子门外乱踢乱打的,不是想要抢东西吗?”

      “我没有!”白马回答。

      “没有?”县长说,“这儿可是录相了啊。”

      “把他送进监狱里。”县长对那三个彪形大汉说。

      于是,白马进了一座监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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