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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塞西,不要停 ...


  •   收回前言。

      事实证明,科学班的仓库里根本就没可能会有那种能让人一夜之间窜高的好东西……那帮不务正业的家伙从来就只会发明让人缩水变小的药好吗?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十分钟前说……好吧,一句话概括就是神田和拉比由于长时间从事枯燥乏味的搬箱子工作,产生了某种奇特的化学反应,从而自然而然地连累了我。

      “说到底,还不是你这家伙突然冲出来!”

      没错,这个都变成小奶音了还暴躁得不要不要的蓝发包子,就是我们的神田爸爸。

      “也不能全怪我啊,优也有责任,哪有见人过来就条件反射拔刀的……啊!塞西!衣服衣服!”

      而这个一张嘴就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熟悉到冷不丁都让人有点怀念的红发包子,则是我……们的拉比。

      至于干巴巴坐在一边的地上,被提醒才想起拽住松垮的衣领以防走光,对当前情况一派懵逼的,当然就是我了。

      大片大片遮挡视线的粉红烟雾终是在两分钟后散了个彻底,偌大而明亮的仓库中一片死寂,我们三个就这样陷在各自层叠的衣服堆里,开始了你来我往的大眼瞪小眼。

      “所以,我们接下来……”我扭了扭,又扭了扭,费了好大力气,才把短了一截的胳膊从长长的袖子里伸出来,将宽松到不断下滑的衣领系在一起打了个结,“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神田理所当然地接过话,“当然是……”

      然后他就理所当然地卡了壳。

      “嘛,放心好了。”早在我和神田还两脸懵逼时,拉比就熟练地挽起了袖口和裤角,“变小这种事,我有经验的啦。”

      神田眉头微皱:“经验?”

      “啊,说起来优你还不知道吧?之前寻找库洛斯元帅的时候,我就中过一次这个。当时刚好还和熊猫老头他们走散了,就只有我和……”

      拉比说得投入,不想嘭的一声,整个人忽又毫无征兆地变大了。

      上一秒才挽好袖口和裤角,下一秒就立马从肉乎乎的小短腿变回线条结实又好看的大长腿的拉比:“?”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露腿,惊奇之下,难免多瞄了两眼。当然,为了不表现得太过明显,我还边瞄,边故作惊讶地问:“这是……变回来了?”

      “难道和上次的不是一种?”拉比只好怎么把袖子和裤腿挽上去的,又怎么把它们都给撸了下来,“不管怎么说,这药效消失得也太快了吧?”

      怎么你还好像很遗憾的样子?

      有了拉比的前车之鉴,为了不像他那样被身体的突然变大打个措手不及,我和神田不约而同地一顿,连忙把之前挽起的部分又恢复了原状。

      然而一分钟过去了,我俩没变大;
      五分钟过去了,我俩没变大;
      十分钟过去了,我俩还是没变大。

      “这么看来,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拉比迟疑地挠了下脸,“大概是我体内……产生什么抗体了吧。”

      期待落空的神田额角登时暴起一道青筋:“科学班的那群混蛋……”

      “等等!等一下啊优!都说了不要在这里拔刀!很危险……咦?你、你这是拔不出来吗?”拉比呆呆眨了下眼,恍然敲掌,“对哦,身体变小后,胳膊当然也就跟着一起变短啦,能拔|出来才怪欸——”

      神田:“……”

      好吧,神田的怒火瞬间转移,已经开始突突突朝他发射死亡凝视了。

      所以才说你惹他干嘛啊!别看他现在确实还是个豆丁,好像是没什么杀伤力,但你这么逗小孩似的没完没了地在他雷区蹦迪,是忘了当初在方舟被界虫一幻追得满屋跑的教训了吗?

      作为板上钉钉的未来恋人,我深感有义务阻止一下拉比的持续性作死。谁知刚提起比往常长了一倍还多的裙子往前迈了一步,脚下就一绊,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啪叽一下,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大马趴。

      我:“……”

      “塞西!”这下倒是成功转移了拉比的注意力,他再顾不上和神田开玩笑,几大步跑来将我扶起,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后,抬手轻轻碰了碰我被横倒的障碍物磕出个包的脑门,“除了这里,还有哪里受伤吗?疼得厉不厉害?”

      神田:“……她是个驱魔师,又不是什么真的小鬼,你到底在大惊小怪些什么。”

      “话是这样说没错啦,可是……”听到我有意无意的吸气声,拉比连忙转回头,小心地帮我揉了揉脑门上的包。

      神田:“……”

      虽然一直以来,我和拉比也不是没这样过,但也说不清为什么,此刻顶着神田这么个就跟看到什么诡异物种似的视线,我空白了十几年的羞耻度忽然瞬间飙满。

      本能地偏了下头,难得不太配合地躲开了拉比的手。

      “怎么了怎么了?是我揉得太重了吗?”

      “倒也不是……”我僵巴巴地答,“是时至今日,我终于明白你当初的苦了。”

      “哪有那么夸张啦,”拉比哭笑不得的同时,还不忘查看了下我脑门上的包,再三确认没什么大碍,才自然而然地把我因摔倒而糊到脸上的发丝拨开,掖到耳后,“不过冷不丁变成小孩,确实会有那么几天手脚不太听使唤,肢体也不太协调的适应期就是了,所以走路的时候一定要加倍小心……优也是哦。”

      听话点头的我:“嗯嗯!”

      冷淡扭头的神田:“哼。”

      “也不知道这个药效会持续多久啊……”我看了看自己如今的小胳膊小腿,又看向拉比,“我记得你当初持续了好几个月呢,还是被书翁扎了针才变回来的。”

      “那次的话,药效本来也快消失了,老头的针灸其实只起到了个辅助的作用。这次应该还不至于会拖那么久,科姆伊他们自己发明的东西,自己肯定有办法解决……对了!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快去找他们吧!”

      “那这些怎么办?”我一指眼前的狼藉。

      “啊——差点忘了这个。”拉比抓了抓头发,“也只能先打扫下了,免得一会儿又有人遭殃,那就麻烦了。”

      于是我们这一大两小又哼哧哼哧地收拾起了地上摔坏的纸箱。

      “啊!小心!优你没事吧?”
      “别动那个塞西!放着我来!”

      实际上,基本都是拉比自己一个人在忙活。

      等到收拾妥当,我刚跟着拔腿就走的神田往外走了几步,身体就一下腾了空。

      “在身体彻底恢复之前,塞西还是先别自己走了,”拉比极为自然地捞起我,“小心又摔倒。”

      自从做了那个溺水的梦,我潜意识中就对这种踩不到实地的失重感有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下意识手刨脚蹬地挣了一下。

      拉比显然没想到我会挣这么一下,一时没抱住,险些将我脱手,吓得连忙一手捞过我的背,一手托住了我的小屁股。

      我:“?”

      好吧,这回……这回我完全不恐惧了。

      还恐惧个屁啊!脸都快烧着了好吗?

      我满脸通红,气都喘不匀了。为了不被察觉到异样,只好僵硬地搂住拉比的脖子,一边把脸埋到他的颈窝,一边不动声色地左扭扭右扭扭,试图凭借自己的力量把小屁股从他手里给扭出来。

      拉比却以为我是被抱得不舒服,也跟着调整了下姿势,同时……把我的小屁股托得更稳了。

      他不但托得更稳了,他还颠了颠!

      ……算、算了,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现在的我充其量不过是个前后一样平的小屁孩,就当……就当是为以后提前预习一下动作好了。

      谁知我这边刚做完心理建设,拉比那边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慌得直接撒手。失重感蓦地传来,我条件反射地抱住他的脖子,蹬了几蹬,拉比反应过来,忙不迭地把我身上的衣物卷了又卷,隔着至少三层裙子,托住了我的小短腿。

      “优优优呢?”他飞快转头,直接将火力对准神田,“要不要也上来,可以背你走的哦?”

      ……他差点没被神田用意念追杀出两条街。

      没想到的是,不止我们,其他人也都或多或少地中了招。

      当拉比抱着幼年期的我走进喧闹的司令室时,亚连刚好顶着一头飘逸的银白长发,生无可恋地瘫在沙发上发呆;帮自家哥哥整理着相关文件的李娜莉长出毛茸茸的猫耳和尾巴;书翁头上仅剩的、一直被他保护得极好的那个小揪揪早已不知去向,取而代之,是一对灰白的兔耳;而米兰达和马里的背后,则各自多出一对蝙蝠形状的小翅膀。

      这还真是齐齐整整,一个正常的也没剩下啊……

      “噗——拉比你那是抱了团什么回来啊,等等,不会吧,是、是塞西?那旁边的……难不成是神田?”
      “有什么好笑的你这傻瓜豆芽菜!”
      “都说了我不叫什么豆芽菜,叫亚连!”
      “不、不要动啊亚连,你这样头发会白梳的……”
      “抱歉米兰达!请继续吧。”
      “噫——熊猫老头那是什么情况啊,怎么串种成兔子啦?”
      “头发……我的头发……”

      整个司令室就这样乱成了一锅粥。

      总的来说,驱魔师中除留守总部的三位元帅外几无幸免,反倒作为罪魁祸首的科学班,全员生还,毫发无损。

      不过实在要说的话,亚连他们……其实也还好,虽然身上确实多了点东西出来,但到底没对日常生活造成什么影响——真正要命的是我和神田,当务之急,还是先想办法解决我俩的穿衣问题。

      下午再见,神田已然换上了书翁珍藏多年的长马褂,我则有幸收到了某个工作人员一直没来得及给女儿寄出的过期生日礼物——一条纯白的小蓬蓬裙。

      一路被师父那种人拉扯大,我还从没穿过这么讲究的小裙子。不但搭有相同色系的蕾丝手套和长丝袜,还送了一双blingbling的小水晶鞋,翻到最后,还翻到朵用以点缀的粉白蝴蝶结。

      要我说这个就算了,哪想还没等我把这话说出口,拉比就受教一般,从米兰达的手中接过丝带和蝴蝶结,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一边撩开我颈后的头发,系上来,一边好学地问:“是像这样吗?”

      “那个,”米兰达现场指导,“是不是有点歪了?”

      不是歪了!是好紧!你想勒死我吗拉比!

      “还、还有这个地方,还是稍微交叉一下比较好?”

      不要再交叉了!现在就已经上不来气了!

      折腾了能有三四分钟,拉比终于在米兰达老师的悉心教导下成功系好了我颈前的蝴蝶结,他前后左右各个角度地瞧了一遍,极有成就感地点了点头。

      完全被当成娃娃摆弄的我也长出口气,却在某个不经意间,瞥到拉比左手的手背上横着一道还在渗血的伤口。

      中午好像还没有呢,是搬箱子时被什么东西划到了吗?

      我有心想问,还没开口,就被拉比先一步察觉到意图,一下把手背到身后。顿了顿,也不知是觉得刚才的动作太过突然,还是出于别的什么原因,又补救似的,原封不动地把手放回到了我眼前。

      我:“……”

      我花了两秒时间,觉得这应该是让我有点自觉,没事不要多问。

      我善解人意地把疑惑咽了回去,只当没看到。

      却不想我越是装作没看到,拉比那只伤手越是莫名其妙地往我跟前凑。

      就比如伸出右手牵我时,却在中途毫无征兆地换成左手,还特意以一种几乎称得上怪异的姿势,将大半的伤口露出给我看;

      又比如刚还在我左边站得好好的,却蓦地一边咳嗽,一边毫无缘由地换到了我的右边站,期间还一脸郑重地抬起左手,拍了拍我的肩;

      再比如现在,绘声绘色讲述着自己和亚连在科姆伊专属实验室中种种见闻的同时,还不忘用左手做出各种搞怪的动作抢镜,简直就是在不遗余力地确保那道伤口能在我眼前刷足存在感。

      我:“……”

      这也太挑战人耐心了,我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他那只不老实的爪子:“你这什么时候伤的啊?怎么也不包扎一下?”

      “啊,这个吗?这个不要紧,只是中午帮科姆伊他们搬花盆时,不小心划到的啦。”拉比答得飞快,俨然一副早背好答案就等着我问呢的架势。

      是我的错觉吗?手都划伤了,这人怎么还一脸开心的样子?

      “看着有点深啊,”我下意识往上吹了吹气,“真的不需要处理一下吗?”

      “被你这么一说,好像还是稍微处理下比较好?”拉比看上去更开心了,当即从裤袋里摸出块医用创口贴,递过来,“可是单手撕总觉得有点不方便啊,塞西能帮下我吗?”

      我立马义不容辞地接过那块创口贴,撕开帮他贴了上去。

      再抬头,就发现拉比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了,见我看向自己,连忙清了清嗓子,顺带还抬手摸了摸鼻子。

      司令室的门恰在这时,咔嗒一响。

      “请问一下,”看着有些眼生的工作人员怀抱两盆长有奇怪黑斑的花,推门而入,“这些花要怎么处理?”

      花?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过去。

      “我说,亚连,”拉比呆滞地指了指,“那个花,该不会是……”

      “好像、好像就是克劳利他祖父养的那些花啊,没记错的话,平时应该都被他给养在了……不好,平时就是都被他给养在了总部啊!”

      “克劳利,他祖父,养的花?”他们捡到克劳利那会儿,我还一个人在西亚当我的独行侠,一时有些没太听懂这是什么暗语。

      “就是那个啊,那个!”亚连提醒我,“小时候师父丢给我养的那盆花!”

      小时候师父丢给亚连养的那盆花?

      啊,那朵巨缺爱的罗赞露吗?

      还没等我恍然出声,就如同呼应他们二人的恐惧一般,工作人员怀里的两盆植物瞬间巨化成两朵长满利齿的食人花,并对司令室中所有能跑会动的活物展开了恐怖的无差别攻击。

      “哇!这是什么?你不要过来啊!”
      “花、花要吃人了!”
      “我想起来了!这花不一直都是克劳利在浇水吗?不要随便放它们出来啊克劳利!克劳利你怎么不回话!”
      “他还昏迷着呢!”
      “等等神田!你是不是傻?拔个屁刀,快躲开啊!”
      “小心!米兰达!”
      “马、马里先生!”

      “这种花通常不会攻击对自己怀抱明确好感的人!”亚连边躲边提醒众人,“什么都好,大家快来一起说爱它!”

      这下好了,本就因堆满文件和杂物而显得越发逼仄的司令室中,诸如“喜欢你啊”“爱你爱你好了吧”“不要再追了你已经是我生命中的唯一了”“你就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花花”等等不要脸的话瞬间此起彼伏起来。

      早在“罗赞露”巨化的一刻,拉比就扑过来把我捞到了怀里,此刻更是积极响应亚连的号召,一边抱着我躲来躲去,一边一刻不停地喊着“I love you”。

      我想着既然都抱在一起了,怎么也该算作一个整体了,那他说和我说又有什么区别?却不想这花特别较真,特别不知变通,放过拉比的同时,奔着他怀里的我就来了。

      “哇啊!快!塞西也跟着一起说!”

      可、可是别的场合还好,就这么被他抱着地说这种话,总觉得很羞耻啊!

      “塞西!”

      眼看长满利齿的凶残食人花就要轰隆隆地一口吞过来,吓得我把眼一闭,干脆破罐破摔:“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啊啊啊啊啊!”

      轰隆隆的声响一瞬而散。

      我小心地眯开眼,发现千钧一发之际,拉比直接把我的头护在怀里转了一圈,强行挡在了我和食人花的中间。

      我微微抬头,能感到自己的鼻尖因急促的呼吸而不断蹭着他颈间的皮肤,而彼此紧密贴合之处不断传来的嘭嘭失序声,早已分不清是他的心跳,还是我的。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个方向,这个位置,我刚才的那句示爱,不就像……是对他说的一样了吗?

      “塞西!不要停!”

      他还叫我不要停!

      ……好吧,原来是那花在停了短短一瞬后,又猖狂地扑了上来。

      太缺爱了!这花!真的!太缺爱了!

      然而你以为像这样表表白示示爱就结束了吗?太天真了!

      虽然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勇敢地为生存而奋斗着,但对于某些脾气死倔的人来说,尊严什么的,显然比生命要重要得多得多得多……没错,说的就是神田和林克。

      这二位不仅在对我的称呼上,固执程度极为相似,在当前这种必须齐心协力大胆示爱的场合,反应也格外一致——不管旁人如何苦口婆心地劝说,这两祖宗都是【哔——】的死活不张嘴。

      林克还好,起码能跑能跳,尚可自保。

      但神田现在就是个小鬼,战斗力一路降至负值不说,连闪避都成问题。而拉比一次只能抱一个,马里要照顾米兰达,书翁又一直沉浸在失去小揪揪的痛苦中无法自拔,科学班那帮四体不勤的文员们就更不用说了,能不能顾好自己都还两说——以至于到了最后,就只剩下个亚连能夹着他跑。

      然后这两货就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地掐了起来!

      最后还是姗姗来迟的科姆伊出动了科姆林24号,才勉强结束这一闹剧。当然,至于到底是怎么结束的……反正是殃及了在场的一多半人。

      其中就包括我和拉比。

      当我俩被无辜撞飞时,拉比反射性地翻了个身,以身为垫地护住了我。却在落地时,不小心撞到什么,发出一声很是耳熟的“嘭——”。

      一阵呛人的烟雾过后,我咳嗽着从拉比的身上爬起,刚想翻身下去,就感到自己的手好像压住了个什么东西。

      一个粗粗的、长长的、还毛茸茸的……东西。

      我愣了愣,低头去看,发现自己手下压着的,竟是一条灰黑色的尾巴。

      我说嘛,原来是条尾巴啊……嗯?等等?尾巴?

      谁的尾巴?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塞西,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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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说不好先开晨曦公主还是先开罗小黑战记 这几个月晨曦公主的漫画走势看着很不妙,推翻了之前的大纲,很多地方要重写 蓝溪镇漫画即将完结的话,罗小黑的脉络会相对清晰一点,可能哪本存稿顺利先开哪本哈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