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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分头行动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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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月大人！火月大人！”屋外有人敲门。
明谷优的手一抖，梳子落在了床沿。她向门口扬声道：“什么事？”
门外的人答道：“祭弦部长要您过去一趟，立刻。”
鼬转过头与她对视一眼。优会意，冲着门口说：“知道了。我就来。”
门外的人应声而去。优起身收拾了一下行装转头对鼬说：“我自己去，你在这里等我。”
“那不行。”鼬不同意，“你一个人去恐怕不安全。”
“不会的，我很安全。”优肯定地说道，“我自有分寸。倒是你，这么晚了不要乱走以免暴露。”说完她拉开门奔了出去。鼬盯着她的背影消失，跟过去将门重新反锁。
明谷优一路警觉地前行，并没发现有人跟踪。她这才在心里略略松了口气——看来那家伙偶尔也是听得进别人意见的啊！这事虽然稀罕，但也总是让人欣慰的。不过她心里也清楚，他能在屋子里待多久，多半取决于她什么时候回去。如果她在祭弦那里耽搁时间长了，难保他不会跑出来蹂躏她的村子。想到这里优更加加快了脚步，向着风影大楼疾奔过去。
风影办公室的灯在夜幕做成的漆黑布景里昏昏地亮着。明谷优仰头望了望那扇亮着灯的窗子，她深吸了一口气，缓步踏上了台阶。
“火月吗？”不等优敲门，里面的人早已察觉到她的到来。优在门外低声回答了一句“是。”说着便推门走了进去。
“部长大人。”她屈膝行了个礼。
“宵绮队长。”祭弦说着指着身旁的一张椅子说：“坐吧。”
明谷优犹豫一下，还是走过去坐了下来。祭弦满意地上下打量着她，像是打量一盘菜。
“脱衣服。”忽然，他简短地吐出几个字。
优不动声色地坐着，眼神冷若霜雪：“部长大人，您没开玩笑吧。”
“这玩笑有什么好开的？”祭弦说着伸出手，掀起了她的下巴：“我就是想看看被木叶的男人灌溉过后的你，是不是真像他们传说的那样——意乱情迷了？”
优用力甩头挣脱他的手，平静答道：“清者自清。部长大人，您找我该不会就是为了这种事吧！”
祭弦笑起来：“这种事是哪种事呢？这对忍者来说没什么好奇怪的。”
“当然奇怪！”优凛然地看着他，“这是风影大人绝对不会允许的事。”
“你太神化你的‘风影大人’了！”祭弦将脸逼近明谷优阴阳怪气地冷笑一声，“这种事我爱罗是不管的。就算他是年轻有为的首领，有些传统他也不方便破坏。”
“是吗？”优针锋相对地与他对视，“那么我爱罗在哪里？我要见他！我要亲耳听见他说他可以放任上司调戏女下属这种丑闻。”
“你当然可以见他。”祭弦将身子靠回椅背，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只要把我想要的东西给我，我立刻就让你去见你那至高无上的风影。”
“东西？什么东西？”明谷优微笑，“您指的‘东西’该不会就是要潜规则我这件事吧！”
“哈！”祭弦立刻向天打了个哈哈，“你太看重自己了吧宵绮队长！说真的——你去执行了那么下贱的任务，陪木叶那杀亲的怪物睡了几个月，我还真不屑碰你呢。”
“那真是可惜了……”优笑着轻吐了一口气，“您不屑于我是我的损失。那么部长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呢？属下一定尽力而为。”
“呵！”祭弦也笑了，他说你不必再假装了——“你的眼神变了宵绮队长。听到我骂他，你在生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优轻松地否认，“他比你强太多了部长！如果你真那么瞧不起他，又何必非要偷他的眼睛呢？”她说着，还特意强调了那个“偷”字。
祭弦眯眼盯着明谷优，眼中透露出狠毒的神色：“你还是老样子嘛！只有嘴巴厉害。不过宵绮队长，说起偷这件事来……你好像还是我的最大同谋吧！”
“我并非你的同谋！”优冷冷地否认，“我执行的是风影大人交给我的任务。我们呢不过是被你蒙蔽罢了。”
“随你怎么说。”祭弦眼里的凶光转瞬即逝，他转颜温和地对优说：“火月，咱们也不必再兜圈子了。想必任务的真实情况你已经猜到了。但我要说的是——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村子。”
“为了村子？”优冷笑打断他，“为了村子有必要陷害风影吗？”
“我并没有陷害他。”祭弦正色说，“但是有些事我爱罗太年轻，他根本就会不明白！你以为靠什么勇气毅力信念之类的东西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吗？那不过都是小学课本上的东西！真正靠得住的东西只有实力！这是每个忍村的铁则——在砂忍如此，在木叶更是如此。你在宇智波家呆了这么久，你那露水夫君难道就没告诉你——木叶因为害怕写轮眼外流，曾经八次派忍者暗杀出逃的宇智波佐助的事吗？”
“你说什么？”优震惊之余摇了摇头，“但木叶终究还是接纳了他们……”
“接纳？哈！好一个接纳！”祭弦冷笑，“他们杀不掉那两兄弟，也就只好‘接纳’他们了！这就是强者生存的最好例子。火月你虽然在忍术上技艺高超，但心性却真是又傻又天真。你以为失去了尾兽的我爱罗和失去人柱力保护的砂忍村处境很安全吗？说什么木叶是我们的盟友——那不过是建立在砂忍臣服的基础上的。这世上没有永恒的盟友！火月，我知道你不认同我的做法。我也不怪你。但忍者的世界本来就是用鲜血和尸体造就的。几年以后你就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我现在给你指条明路——我知道你很忠于我爱罗——当然，我也一样。你要保你的风影大人安全，这一点我完全可以答应你，我甚至立刻可以让你见到他。还有，我也知道宇智波家的长子确实有过人之处。你喜欢他，我也可以给你机会让你和他在一起。总之我答应你——只要给了我万花筒写轮眼，你在意的那些人我统统不会伤害他们。你看如何？”
“听起来不错……”优笑笑，“但我还是觉得用偷东西的方式来保护自己的村子，这可真够丢脸的。”
祭弦无所谓地一耸肩：“那是因为你的成语学得不好，不懂得什么叫做‘不择手段’。你现在只要回答我——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就好了。”
“这么好的条件，我没理由不愿意。”明谷优说着站起身，“部长大人，我要明天上任时交付卷轴。前提是现在让我见到我爱罗。”
“这可不行啊小火月！”祭弦向她夸张地摆摆手，他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微笑：“倒不是我不相信你，只不过你要是现在跟我去见我爱罗，那么你家的那个……你就不担心他会走丢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明谷优冷静地看着祭弦。
“你当然明白。”祭弦盯着她的眼睛，“你家里的那个，是宇智波家的谁呢？哥哥还是弟弟？”
“呵！部长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呢？”优坦然地与之对视，“你要是想搜我家的话，也不必找这么烂的借口吧！总之你想搜就搜。只要我见到风影大人安全，自然会把最后的卷轴给你。”
“你不要搞错！”祭弦的神色冷下来，“不要以为自己有要挟我的资本。即使没有最后的卷轴，写轮眼依然也已经归我了！COPY忍者卡卡西的处境你该见到了。所以我劝你明天乖乖把卷轴交给我，那样我自然会绕了你那宝贝风影的小命。否则……”
“你这人渣！”优的瞳孔因愤怒而充血泛红，“我爱罗怎么会被你这种家伙暗算的！”
“呵呵……”面对优的怒骂，祭弦不怒反笑，“你都说了是暗算嘛！我爱罗躲避暗算的能力甚至不如一只猫——尤其是，对他很亲近的人的暗算。好了宵绮队长，时候不早了。你该不会是想在这里过夜？”
“不了！”优狠狠地瞪他一眼，愤愤的转身出门。
明谷优匆匆地赶回家里。一路上她的思绪乱成了一团。不管怎么说，祭弦给她开出的条件实在太好了一点。但她是了解祭弦的——这人出了名的冷漠残忍，没有任何人品可言。他说的任何话都不值得相信。还有刚才他突然发难说她潜藏宇智波家的人，这恐怕并非空穴来风。难道他知道了什么？还是说这纯粹是他在诈她呢？她想不通。但我爱罗和写轮眼都在他手里，她只能与他虚与委蛇。
现在该怎么办呢？难道明天真的要把卷轴给他吗？
不！这是不可能的。如果我爱罗在，一定也不会答应她这么做。想到我爱罗，优的心里又是一阵钻心的伤感。那不止是为了他现在身处险境，更多的原因是来自刚才——当祭弦说她窝藏宇智波家人的那一刹那，她心中所担心的……只是鼬一个人的安危。
她犯了身为忍者的大忌。她很自责，却只能放任这种情感无法摆脱。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感情用事会毁坏我的判断力，让所有的人都陷入危险！”一路上优不停地这样告诫着自己。可当她回到家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一阵冷风忽然扑面而来，吹得窗帘啪啪地抖动。
她一惊，手里的钥匙哗啦一声落在了地上。
窗户开着，床铺整洁。而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
明谷优慢慢地向前走了几步，却忽然感觉自己的膝盖正在一点点变得僵硬。她的指甲不知在何时刺破了她冰冷的掌心，而她的心却随着她嘴唇的哆嗦跌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潭。
“鼬……”她用微弱的声音喃喃地念着。此刻的她完全丧失了判断力，心里痛得一片空白。
“你怎么不关门？”忽然间，一个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她猛地转过身，却看见他正弯腰将她落在地上的钥匙拾起来。他走过来将钥匙递到她面前，平静地对她说：“我回来了。”
他说他回来了……
但是宇智波鼬你知不知道，只是这短短的十几分钟，她却像是经过了一百年那么久。
她看着他动了动嘴唇，她想对他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当她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早已用力地抱住了他。
他沉默地环住她。将下巴轻轻地挨近她的头顶。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传来低低饮泣的声音。
他微微地低下头说：“你哭了……”
“因为你吓着我了！”她仰起脸，脸上满是泪痕纵横，“你去哪里了鼬！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出去的吗？”
“我想出去。现在夜深人静，正是好机会。”
“你——”她一把推开他，“可是万一你暴露了呢？”
“不会的。”他边说边回身将门关好。“再说鸣人和佐助说不定也会暴露。”
“谁说的！”他的不重视让她感到十分气愤，她压低了嗓音对他吼道：“至少鸣人和小佐不像你，是个路痴！”
“路痴？”鼬边说边走到床边坐下，他倚着床头，漆黑的眼睛里闪着一丝狡黠的光，“你说谁是路痴？”
“当然是说你啦！”优气愤地跟过去指着他的鼻子说，“今天又是谁跟在我后头都会迷路的？”
“我没迷路。今天是因为你走得很慢，所以我才绕远去探了探路。”鼬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瞧——我找到了这个。”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