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任务的始末 ...
-
“你说什么？”佐助像失了神般喃喃地说：“失效了？”
鼬沉默地看着他，算是回答。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佐助突然转身，咆哮着抓起优一阵摇晃，她肋下的伤口顿时被扯开，血流了一身。
“你放手！”鼬急忙过去拉开佐助，“是你说的不能让她死掉吧！”
“可我还说过有什么事你都不要瞒着我！”佐助松了手，他气急败坏地将目标转向了鼬，“可你呢？你从来就没把我当家人！是你纵容她害了卡卡西，害了我，害了你自己！其实我早就觉得有问题！可你偏偏什么都不告诉我，什么都不告诉我！宇智波鼬，你算什么哥哥，你算什么……”
“行了你住嘴！”鼬冷冷地喝斥道，“我真没想到没有写轮眼你就活不下去了！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吧！”
“我这个样子全部都是你造成的！”佐助气愤地大叫，“你根本就是个——”
“好了都别吵了！”明谷优突然一声暴喝，打断了佐助和鼬的争吵。兄弟二人顿时住了口转头望向她——只见她捂着肋下的伤口，艰难地喘息着：“佐助君……不是你哥哥的错。是我的错，我来弥补。”
“弥补？”佐助恨恨地盯着她道，“你弥补得了吗？”
优正要答话，鼬一挥手打断了她：“你先别说了，把伤口处理一下。”
“不！”优摇摇头，“我要说——”
“那你等会说！”鼬的语气坚决，他转头对一旁的佐助说：“你别站在这发呆，去拿点药来。”
“为什么我去拿？”佐助不忿，“我不去！”
鼬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分明是警告的意味：“快去！”他冷然道，“是你把她弄伤的吧。”
“你说什么？”佐助无辜地大叫起来，那语气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像要六月飞雪，“我把她弄伤的？分明是你对她又踢又打好不好？宇智波鼬你怎么能栽赃陷害我呢！”
鼬才不理会他的委屈，依旧是那副无动于衷的表情：“你到底去不去？”
佐助气结：“你……”他指着鼬，喉头咕哝了两下，最后摔门而去。
鼬走过去扶着优倚住墙壁，然后贴近她的耳朵低声嘱咐道：“如果说到关于木叶的事，我希望你有分寸。”
“知道了。”优点头，随即她又指了指桌子说：“你去给我倒杯水。”
不一时佐助拿了伤药和绷带过来。优简单地裹了伤口，又喝了口水，她转头问鼬说：“那份卷轴呢？还给我。”
鼬从怀里掏出那个一捆三个的卷轴交给她。优接过来看了看，示意他俩坐过来。
“本来我是不打算告诉你们这些事的。但现在看来情况有变，恐怕有什么阴谋在里面。”说完这句话优便表情痛苦地深吸了一口气，她左手按在肋下，无奈地瞟了鼬一眼说：“你这家伙踢得我肋骨断了。看来我得长话短说。自从你们兄弟回归木叶之后，许多忍村的高层都对你们很忌惮。因为许多村子在失去了尾兽之后变得更加弱小。写轮眼的实力本身很强大，这就让他们对重新拥有写轮眼的木叶感到担忧。砂忍的高层手下有一批人，专门开发一些禁术。前段时间——也就是我刚当上上忍时，他们说开发了一种新的禁术，可以用来抹杀血迹界限。我，包括我爱罗得到的相关介绍都是：这种禁术可以将拥有血迹界限的人的特殊能力消除。除了抹杀血迹界限本身的特殊力量外，对本人没有任何副作用。当时他们还提交了若干报告给我爱罗，一切说明都表明了这虽然是禁术，出发点却是人道的——因为从前对待血迹界限者的方式都很残忍。所以我爱罗也就默许了他们的工作。后来他们把这个术的内容透露给了木叶的一些高管，现在想来，说不定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于是在做了一系列密谋之后，他们认定用这个禁术抹杀写轮眼，既可以不造成任何人员伤亡，又可以重新平衡各大忍村之间的实力，而木叶——”说到这里优看了鼬一眼，“你们知道，木叶有些人也不喜欢写轮眼的。当然我说的不是纲手大人，你们心知肚明。后来决策敲定之后，我就被派来执行这份将你们兄弟的血迹界限抹杀的任务了。”
听到这里，鼬在一旁接茬说：“可卡卡西不是血迹界限者。”
“是啊！”优苦笑，“旗木君是个异类。一开始说我要嫁他什么的，其实都是做戏。但我猜你们早就看出来了吧。我们的目标一开始就是你们两个。不过上面交代说卡卡西虽然不是血迹界限者却还是拥有写轮眼，尤其是他自己还修炼了万花筒写轮眼，这一点让砂忍高层很感兴趣。他们说需要这些数据，所以我在第一次见他时就给他身边做了些手脚。除此之外我发誓再没对卡卡西做过什么了。但就在昨天你们说卡卡西似乎是中了月读而倒下的，我忽然觉得事态有些不太对劲。”
“哦？这怎么说？”佐助问道。
优将手中卷轴的锡印指给他们看：“这是我专用的印。只有我和我交付任务的人可以打开，当然，我爱罗也可以打开。我按照他们交代的施术方法抹杀你们的写轮眼，抹杀后会产生一些类似符咒的数据被封印在卷轴里。每当我成功了一个阶段，就会将成功获取的数据记录。我是个傀儡师——佐助君已经知道了。我将一个傀儡份身留在砂忍，就和影份身一样，我在这边所做的一切，通过我的傀儡份身都可以了解到——反之亦然。我每成功记录一个阶段的数据，我在砂忍的份身就可以把这些数据写下来，这样就省得来回传书引起你们怀疑。因为抹杀血迹界限事关重大，所以我的傀儡是直属风影大人的。每当风影大人封存一份记录，他都会在傀儡那里加盖专门的印章——至于什么样的印章我不能告诉你们。总之我这边收到了我爱罗的印章，就可以将下一个阶段的记录传回去。印章平均每三天传递一次。可没想到就在大概十天前，我已经再没收到我爱罗的任何印章了。取而代之的是砂忍的一个高层——他要我继续传记录给他，说风影大人有事不能和我接触。”
“那你怎么做的？”鼬问。
“我当然不能答应。这个任务除了我爱罗，别人我谁也不信。”
“我明白了。”佐助看了看鼬，又看了看优手中的卷轴，脸上露出了然的表情：“——所以才有了这组卷轴吧！因为你信不过自己的傀儡了，只好冒险写下来。”
“是啊！”优无奈地叹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既然我爱罗不再和我联络，我就只好解散了傀儡份身。虽说是友好邻邦，但天知道那些老家伙都在想着什么。不管怎样，防人之心不可无。本来我就觉得砂忍研究什么抹杀血迹界限这种禁术，根本就是吃饱了撑的。但这也罢了。只是这次卡卡西出了事，让我想到了一些不敢想的事……”
兄弟俩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是什么事？”
“他们所谓的抹杀根本就不是抹杀……”
“莫菲……”佐助忽然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鼬的表情也变得凝重。优看着他们，缓缓地点了点头：“他们所谓的抹杀——其实是盗取。至于你们的眼睛为什么没有废掉……”优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卷轴，“因为全在这里了。最后三个阶段的记录，我没有传回去。”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任务的始末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