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饭后娱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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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佐助偷眼观察鼬和优,只见自己哥哥还是那副表情,看不出喜怒。倒是这位新来的嫂夫人一改往日谈笑风声的态度，沉着脸闷声不吭地只顾低头吃饭。
“这菜挺好吃啊！”佐助心里有事，话也就不知不觉地多了起来。他用筷子随便地指了指桌角的一个盘子没话找话道：“这菜以前没吃过，是不是大嫂的家乡菜啊？”
优抬头瞟了那盘菜一眼，顿时把脸垮得像大雨浇过的泥墙。没理会佐助，她继续低头吃饭。佐助见大嫂居然不理自己，心头不由升起一股无名业火来——要说他二少爷自打会独立跑上大街以来就没被异性冷落过。哪次他开了尊口之后那些女孩不是前赴后继？眼下，即便她明谷优是自己的大嫂，严格意义上算不得异性，但她这蔑视的态度也着实让佐助有些下不来台。碍于鼬坐在旁边，他也不好发作，只得更进一步强调道：“大嫂！我问你呢！”
优正要答话，却被鼬一语打断。他白了佐助一眼说：“酱豆腐有什么希奇的！你要爱吃就端过去——给给！”说着他把那盘菜直接端到佐助面前，“都给你吃！没人和你抢！”
佐助定睛一瞧那盘子里的菜码，立刻懊悔地肠子都青了——也难怪嫂子生气。谁的家乡菜会是酱豆腐啊！这不骂人呢嘛！但佐助毕竟是佐助，要面子正是他的魅力所在。于是他把头一扬，眉开眼笑地说：“还是兄长对我好。”说罢开心地接过那盘菜放在自己面前。
“你爱吃就都吃了吧！别剩下。”鼬说完继续埋头吃饭，心说你小子这点微末道行还在你哥哥面前装，我看你怎么把这盘咸菜吃光……正寻思着佐助到底有什么猫腻，不料一旁的优忽然开腔说道：“不行！爱吃也不要多吃。那东西咸得很，佐助吃多了会咳嗽的。”
优的一席话让佐助顿时把要刺探的她的想法抛到了九霄云外。要说佐助是个感性的人呢！几乎是双眼含着热泪，他感激地看了优一眼心中暗道：“大嫂，你这么好的人嫁给我哥算可惜了。当初我不了解你……现在啥都别说了！以后有什么事兄弟给你撑腰！”
鼬不动声色地看了看佐助，又看了看优，摇摇头说：“他爱吃你就给他吃吧！你看，你说不让他吃，他都要哭了！不就一盘咸菜嘛！我宇智波鼬的弟弟想吃盘咸菜还是不成问题的。”
“不！不用了！我听大嫂的吧！”佐助连忙擦擦眼泪摆手说道，“大嫂为我好，我不能不领情。”
见鼬还要答话，优连忙打断他：“好啦好啦！他又不是小孩了。爱吃什么不吃什么，你我就别操心了！没见过你这么多事的哥哥。”
鼬瞥她一眼，最后终于默许了她的说法。之后大家都再没说话。这顿饭吃得虽然静了点，但优的心里可是像放了鞭炮一样喧嚣声四起。她一个劲地在心里念叨：“佐助啊佐助！你这笨蛋这辈子就活该给你哥哥欺负！你要是还有点头脑还想要翻身的机会的话——就快点向你的大嫂我投诚示好吧！”
佐助吃着吃着饭忽然全身一冷，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你怎么了？”鼬一边喝茶一边问。
“没，没什么！”佐助连忙摇头。
三个人吃饱了饭，优带着侍女收拾碗筷和厨房去了。佐助见她去得远了，这才鬼鬼祟祟地贴近鼬小声地叫了一声：“哥。”
“什么事？”鼬转头看看他，“在家里你这么小声干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吧。”
“不是！”佐助皱皱眉毛，“不知为什么，最近我总觉得好象我说什么都能被人听去似的。”
鼬说哦，然后呢？你想和我说什么？
佐助继续贴近鼬小声说：“卡卡西还没回来。”
“啊。”鼬沉吟了一下反问道：“怎么了？”
“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能出什么事！他最近又厉害了！COPY忍者卡卡西，光凭这名号他不把敌人打死也能把敌人吓死。”说道这里鼬伸出手对着佐助的额头轻轻点了一下，他说你要担心就去火影那看看有没有他发回来的战报，问我有什么用——我也不管这事。
佐助沮丧地撇撇嘴，嘀嘀咕咕地说你现在是什么事也不管了！大白天的！你也不知道收敛点！万一有个客人来了——让人家听见多丢人！亏得那些女人还乱写你是禁欲派的！
“你这都是在说什么呢！”鼬转过脸盯着佐助，语气变的有些不善起来。他说你没事总跑到我门口站着干什么我刚新婚我凭什么禁欲！
佐助猛地抬起头与鼬对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说的都是真的？！”
鼬沉默地回看他，就在这气氛正僵的时候优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她惊讶地看着这兄弟两人板着个脸四目相对，连忙走过来分解：“你们这是怎么了？练月读还是学天照呢？”
“没有。”鼬轻描淡写地回答一句，转手拿过一叠报纸来看。佐助也一下子蔫了下去，他说大嫂我酱豆腐吃多了，现在想喝水。
“好的！”优点点头，“我去给你泡壶茶来。”说罢她转身又出去了。佐助望着明谷优窈窕的背影，不禁对鼬感叹道：“她要真是大嫂就好了。其实我看她还行啊！长相还可以，虽然唠叨了点……我说哥——”
“恩？”鼬头也不抬地继续看着报纸。
佐助则继续说下去：“就算你刚新婚性趣旺盛，但也别总(艾斯埃姆)人家才好！我隔老远就能听见她的惨叫——你玩得是不是太另类了点！”
佐助话音刚落，鼬便将手里的报纸“嗤啦”一声撕成了两半。他迅捷无比地转过身一把按倒佐助，用力地捏住他的下巴说：“你这都是从哪学来的新名词？和号称六代火影的旋涡鸣人学的吧？你看我怎么修理你——”
佐助毫无防备被他按住，百般挣扎不起，只得委屈地大叫：“我说的是事实！你让我说到痛处了，就想杀我灭口！你休想——”
“我休想？”鼬将两根食指塞进佐助的嘴里用力向外扯着，“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灭你的口的——我要是灭不了你，你是我哥！”
“那你可想好了！长子名份牛B着呢！”佐助不停地乱晃着脑袋，“你要是不想要，正好我要！”
“行！你有种！像我弟弟！”鼬边说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佐助双脚一阵乱蹬，嘴里含糊喊着：“宇智波鼬你玩真的！你玩真的啊！”
优端着茶壶刚一转过门廊前厅就听见屋子里鬼哭狼嚎地嚷嚷。她连忙三步并两步地跑进起居室，对着在地板上滚做一团的兄弟俩叫道：“这又怎么啦——一会不见，动起手来了？”说罢她连忙走近前来打算分解这场兄弟混战。可他们两人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扭在一起难分难解。
“好啦！别闹了！局长大人怎么这样欺负弟弟。”优蹲下身劝道，“佐助说什么了？向你兄贵认个错吧！”
此时佐助的嘴巴已被鼬扯得像个口袋，口水顺着嘴角淅沥哗啦地往下流着。但他依然坚强不屈地含糊大叫：“我没错！我不认！嫂子——嫂子救我！”
“我怎么救你啊！”优为难地看着他，“你哥哥这野畜生要是丧心病狂起来，谁能弄得了他啊！”
鼬百忙之中回头瞪优一眼，冷然道：“警告你！说话要有分寸！古时候像你这样辱骂夫君的女人，都被拉去浸猪笼了！”
优表面上被鼬一番恐吓吓得诺诺连声，但心里却早就将他祖宗八代骂了个三百多遍了。此时她倒真有点同情起佐助来，却忘了这两兄弟根本就是一个祖宗的嘛！
“佐助，你不是会忍术吗！干嘛这么和他肉搏，用豪火球烧他好了！”优躲到一个看上去颇为安全的角落，高声出言提醒佐助。
“你开什么玩笑！那不还把家都给烧了！再说我们兄弟打架只用肉搏不用忍术——用忍术伤感情啊！”佐助用他那含糊的口齿解释完毕，又向优继续发出求救信号：“嫂子！嫂子救我！”
要说优并非是那种见了俊男就走不动路的花痴类型，可面对木叶村黄金一代第一帅哥的屡屡求援，她还是忍不住心动神摇。眼见着佐助那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英俊酷脸被其兄长无情地扯成了南瓜形态，优虽然不替自己惋惜，却也替那些什么小樱啊井野啊心疼的慌。要说明谷优也是个感性的人啊！禁不住佐助三求两求地便连忙走过来说：“好好好，救你救你！”说完她抓住鼬的手腕，用力向上提。鼬转过脸盯着她，眼神里明显有话。
“你疯了？”他的意思很明显，“你就不怕佐助看出来你是有功夫的？”
优明白他的意思。但她的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佐助一口一个嫂子地求我，我哪是那见死不救的人呢！你看你把他都揉搓成什么样了！兄弟如手足啊！你宇智波鼬怎么偏偏就有这自残的癖好呢？”
鼬渐渐感到她手上的力道明显变大了。他知道她还留着分寸。虽说和她较劲他完全有胜算，但问题是如果他们真地较量起来，佐助的嘴巴可就要遭殃了。
权衡了一下利弊，鼬选择了主动放手。他站起身冷冷地对他们哼了一声，转身回卧室去了。佐助不顾腮帮子疼痛跳起来就要去追，结果被优一把按住。她摇摇头，用出家为僧八十余载的禅师口吻对他说：“穷寇……莫追啊！莫追！”
“什么莫追！”佐助揉着脸，却也刹住脚坐了下来。他一边擦口水一边没好气地抱怨：“我哥现在越来越混了。大嫂，他一定也经常S……啊不！是欺负你吧！”
“可不是！”优装腔作势地擦擦眼睛，痛惜道：“可叹这村儿里的大姑娘们还恨我抢了她们的白马王子，做梦都要和我拼命呢！她们哪知道——”她很有感觉地长叹一声：“你哥的怪癖啊——多着呢！”
“啊？”听到这里佐助忽然来了精神，他前倾着身子问优：“不会吧！他有怪癖？是什么啊？”
“唉！”优又叹了口气，苦恼地摇摇头：“哪有嫂子对小叔子说这种事的呢！”说完她一扭身站了起来，扔下身后满腹疑团的佐助一摇三晃地也进卧室去了。
晚上，鼬和优各踞床的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鼬说：“以后你别对佐助瞎说。他会当真的。”
“谁说的！他不是天才嘛！真话假话还分不出来？”
“这可难说。这分什么事，还得看是谁骗他。”
“哦？那我骗他他也会信？”不等鼬回答，优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他抱怨：“还有，你也真是的——对佐助下那样重的手，万一真把脸弄伤了怎么办。木叶村的女孩都该上吊了。”
“不至于。其实自从木叶有了你，该上吊的女孩差不多都吊光了。”
优朝他的方向踹一脚恶心道：“你还能更自恋点吗？”
“我说的是事实。”鼬一脸坦然地说，“再说我也没把佐助怎么样！我们兄弟闹着玩，我有分寸。”
“你有分寸？算了吧！你这人闹着玩出手没轻没重的。”优撇着嘴揉了揉自己的膀子，“比方今天中午吧！本来让你用牙签钉墙，结果你可好，最后钉起我来了。扎了我好几个窟窿呢！幸好我身手敏捷，不然早被你穿成筛子了——哎我说你是不是对谁出手都这么野啊……我问你呢？鼬？鼬？宇智波鼬？”
优一叠声地叫了几遍，可一旁的鼬早就没了声息。优侧耳听去，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从床的另一侧传了过来。
“竟然睡着了！”明谷优摇头叹了口气。她翻了个身，不一会也迷迷糊糊地堕入了梦乡……
是夜，月朗星稀，夜凉如水。木叶村一片静谧祥和。
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惊醒了优的好梦。她一骨碌坐起来，却发现一旁的宇智波鼬早已醒得目光炯炯。借着月色看去，他的眉宇间竟有深切的忧虑之色。
“你怎么了？”优问。
“做了个恶梦。”鼬低声答到，又问，“你为什么也醒了？”
优迟疑着，到底要不要把真话讲出来？最后，她好似下定了决心，咬了咬嘴唇道：“我……我听见似乎有人往这边来了——”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转瞬间鼬的卧房房门便被拍得山响。
“哥！哥！快开门！”是佐助的声音，他焦躁地不停地擂着门板叫道，“快出来！”
“怎么了？”鼬高声问道。
“卡卡西——卡卡西他——”
不待佐助说完，鼬的身影已然“嗖”地一下窜到了门边，随后，只听几声门板的碰撞作响，诺大的房间里顷刻便只剩下明谷优一个人了。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八章：饭后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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