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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新婚之夜（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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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知道是明谷优神经太过大条还是睡在一旁的宇智波鼬太没有威胁感，这对新婚夫妇在洞房花烛之夜如此各自为政已经是说不过去了,没想到他们居然还睡得一个比一个香，一个比一个沈。别看他们这麽没心没肺，其他人可是为他们操了不少的心呢!比如说……睡在厢房那边的佐助。
佐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麽也睡不著。他百无聊赖只觉得浑身长刺，一会起来喝杯水，一会又开门去上厕所，一会到院子里看看夜景，一会又到院子外巡查治安……这一巡查治安不要紧──他发现，似乎出了什麽事了！
宇智波大宅外围安插的警卫们一个个居然都不见了！佐助心里暗叫不好，连忙飞快地绕著自家大院转了一大圈。当他把整个宅子都查了一遍後，终於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发现了两名昏死过去的守卫。佐助对他们颇有印象，这两个都是身手不错的中忍。眼下这两个精英忍者居然一个被重手打晕一个被幻术迷倒，实在是有点骇人听闻。佐助认真地检查了这两人的伤处，觉得他们倒也不是无药可医，於是连忙对他们又掐人中又拧大腿，好歹是弄醒了其中的一个人。
“谁把你们打晕的？”佐助捂住那人正要呼痛的嘴巴低声问道。
“啊……”那人痛苦不已地呻吟两声，哭丧著脸费劲地回答说：“是……是……”
“什麽？”佐助听了那人的回答暗叫一声不好，连忙丢下那人，几个起落直奔鼬的新房而去。
此刻，在宇智波鼬的新房後窗外正蹲著四个模糊的身影。他们屏息凝气一动不动，一看就知道他们正处於高度戒备状态。佐助远远地就看到了他们，他也顾不上什麽“打草惊蛇”的古训了，飞快地径直朝那四个人冲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佐助一转眼就奔到了这几个人面前，他揪住其中一个黄发蓝眼脸上有小胡子的小子举手就是一拳，嘴里还低声骂道：“你们上我家来干什麽！？快滚！”
不用说，那黄发小子正是四代火影的独生公子鸣人君了。他冷不防被佐助打了一拳，疼得眼冒金星又不敢大声吆喝，只好低声“哎哟哎哟！”地叫。另外三个人见佐助气势凶凶地冲过来，早已十分迅捷地闪到一边去了。
“你做什麽啊！打得这麽痛！”鸣人对佐助比画著手语：“你小声点！小心吵醒你哥哥！”
“你们到底来干什麽？连我家守卫都打伤了！”佐助不知不觉也用上了手语。旁边三人见佐助怒火似乎在痛扁鸣人的过程中平息了一点点，於是也纷纷走上前来用手语和他交流。
卡卡西：“佐助，我带他们来看看。”
佐助：“看什麽看？你任务刚回来你不累啊？”
小樱：“卡卡西老师吃了我给他调配的高钙营养素，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干活也有劲了！以前他出一次任务要睡五天，现在他出五次任务只睡一天就够了，怎麽样佐助君？我很能干吧？”
雏田（对手指）：“那个……那个……是鸣人君让我来的。”
佐助不耐烦地看了看他们，问：“你们到底要看什麽啊？”
“来看你哥哥怎麽洞房啊！”鸣人露出一副“你是白痴我鄙视你”的表情，“卡卡西老师说了，我们可以来增长增长阅历。”
“增长个屁！”佐助一拨拉脑袋，“都走都走！别打扰我哥发挥！”
见他这不友好的样子鸣人也生气了：“谁打扰他了！”他气愤地比画著，“你怎麽连卡卡西老师的面子也不给！”
“是呀佐助！”小樱也劝，“难道你不想看吗？”
雏田MM脸皮可不像那三个人一样厚，此时她一张小脸涨得像块红布：“佐助君别生气……我，我没看……”
佐助见雏田这副样子，到了嘴边的话也憋了回去。其实他心里十分不以为然：“他们几个数你能看得清楚！你说你没看，谁信啊！”
卡卡西在一旁看著他们四个争辩始终一言未发，最後见佐助不说话了才缓缓走到他身边伏耳说道：“你哥睡著了。我们是来……是来保护他的。”
“保护？”佐助不屑地撇了撇嘴，心想卡卡西啊卡卡西！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吗？有在人家新婚之夜跑来保护新郎的吗？再说这世上能把我哥怎麽样的人还真不多──他哪用你保护啊！
不过尽管他心里这麽想，但卡卡西这完全不值得思考的谎话还是影响了他。他忍不住朝窗户里望了一眼，发现薄薄的窗纱早一被鸣人弄穿了一个小孔。按鸣人少爷自己的话说：“好色仙人教我的偷窥之术是绝对不会被轻易发现的！”
佐助顺著那小孔往里望去，只见床边的高几上红烛高照，整个房间都被照得红彤彤暖洋洋的，华丽大床上的金丝锦绣围帐在烛光的映衬下有种说不出绮靡香豔。“不过似乎里面太安静了些啊……”想到这里佐助忍不住掐自己大腿，心中暗暗骂道：“白痴啊我！都在想些什麽呢！”正当他想要回身把这些来捣乱赶走的时候──忽然间，佐助觉得房间里的烛火似乎剧烈地摇晃一下，他眨了眨眼，再看时却发现摇晃的不是烛火，而是那张陈设无比奢华的床铺。
紧接著一声女性娇逸的呻吟声从那帐子里传出来，那声音清晰而悠长地飘进了躲在窗外的所有人的耳中。刹时间，除了卡卡西老师的表情藏在面罩下难以辨认之外，其余四人的下巴全都无一例外地贴上了自己的膝盖。
“雏田雏田！”鸣人不停摇晃著雏田的肩膀，此刻他也顾不上什麽隐蔽了，“佐助的哥哥和他的嫂子……你看见什麽了你说啊！”
“我……我……”雏田MM在遭受鸣人一阵剧烈的摇晃之後，终於气血上涌白眼一开“嘎”地一声晕过去了。
房里那消魂旖旎的声音一声响似一声，饶著小樱做了多年医疗忍者对这种事早就不好奇了，可今天真正身临其境了，却还是禁不住面红耳赤。佐助此刻也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只是指著卡卡西的鼻子舌头打结说：“你……你骗我……我……我……”
“哎呀！”卡卡西尴尬地挠了挠头，“这个……这个应该是不可能的嘛！”他边说边把脑袋探向窗口往里张望，佐助一把挡住他的脸说：“这有什麽不可能的！我大嫂在里面，你不要乱看！”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卡卡西推著佐助的手，“佐助你不要捣乱！”
“我看你们才捣乱！”佐助寸土不让。卡卡西无法，只好向後跃开向著新房的正门方向冲过去，他边跑边说：“总之我不相信。”
“我相信呀卡卡西老师！可我什麽都没看到啊！”鸣人丢下雏田也飞快地随著卡卡西跑了。
“佐助……”小樱见周围的电灯泡一下子都跑光了不由得心花怒放，她柔声唤著佐助的名字一步步挨进他说：“哥哥他们……啊！我觉得好幸福哦！”
“我哥哥结婚你幸福什麽！去去！你别过来！”佐助一脸惊恐地後退两步，转身跟著鸣人跑了。可等他赶到的时候，却看到新房的大门已经大敞四开，宇智波鼬披了件长袍，正面罩严霜地站在门口盯著依然趴在门板上一动不动的卡卡西。
“你来干什麽？”他冷冷地问。
“我们来看看你！”鸣人插嘴说道。鼬瞪他一眼，那眼神很明显在说：“我又没问你！”
“我……我带他们来听房！”卡卡西笑得一脸人畜无害，“这不是很好玩的事嘛！”
鼬四下环顾了一番，皱眉说：“所以你就把女学生都带来？”
“啊？”卡卡西愣了一下，连忙摆手说：“那是她们自己要来的。”
“你……”鼬似乎还想说什麽，却听见优在屋里问道：“鼬，外面有什麽事吗？”
不待鼬回话，佐助冲过来关切地问：“哥，你没事吧。”
“这话从哪说起？”鼬看了看弟弟，又看了看卡卡西，卡卡西一把拽住佐助说快走快走！别在这打搅你哥哥了。你不懂吗？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分明你才是来打扰的人！这是我的家！你要拉我去哪！”佐助边挣扎边被卡卡西连拖带拽地拉走了。
“我们不会再回来了！你加油！”卡卡西远远地向鼬挥手。
佐助被卡卡西一直拉到村口的大树底下才算站住了脚,他靠在树干上呼呼地喘了一会才开口问卡卡西说:“我哥他真没事吗？”
卡卡西在一旁捧著亲热天堂边看边漫不经心地说他正风流快活呢他能有什麽事？
佐助气愤说道：“那你说你来保护他？还搞得神秘兮兮的。我差点以为你说的是真的！我早该明白你就是这种人！我就不应该相信你的话！一次都不该信！”
“好啦好啦！”卡卡西放下书走到佐助面前揉揉他乱糟糟的头发，“我把你拉到这里来是因为怕你刚才不冷静，其实以你哥哥的实力来讲他是不需要任何人担心的。我主要还是想看看他们进展的情况……”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看这个！”佐助忿忿地将卡卡西的手拨拉到一边去，“我不和你在这胡扯，我要回家睡觉去了！”
“好吧好吧！那你去吧！”卡卡西一脸纵容地笑著说，“不过别去吵你哥了。”
“吵他的人是你吧！”佐助酷酷地回身便走，走了几步又回头，他向卡卡西的背影叫声：“喂！”
卡卡西回过头来指了指自己说：“叫我？”
“当然是叫你了！”佐助边说边主动过去，他低著头，好象态度有些扭捏，他低声说：“那个……卡卡西。我哥哥和那女人……那个……他们俩……那个……”
卡卡西弯起眼睛看著他，说：“佐助，说话要注意分寸──那是你大嫂。”
“我知道！”佐助不耐烦地皱眉说，“但是……”
“好啦！你就别想了。再说你哥哥是男人啊，就算是真的，在这方面他也不吃亏。你看开些吧！”卡卡西安慰似的拍了拍佐助的肩膀。佐助别过头去嘴里咕哝一句：“那女人明明是给你的！你不是也有写轮眼嘛？”
“这可不好说。”卡卡西笑，“你也有写轮眼啊！”
“好了不说了。”佐助叹了口气转身说我回家了。你也回去吧！再过一会天都亮了。
“那好。”卡卡西点点头转身也要走。临走时他又嘱咐佐助说：“你要沈住气啊！”
佐助背对著他潇洒地挥了挥手。
“还有！”卡卡西稍微提高了声音，“你回去之後把雏田大小姐安排一下。”
佐助悬在空中的手臂突然僵了僵，随即，他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
鼬蜷坐在自家大床的一边，明谷优坐另一边。帐子被遮挡得严严实实，他们四周一片漆黑。忽然，鼬忽然开口问道：“你一直盯著我看干什麽？”
优笑了笑，说：“你怎麽知道我在看你啊？”
“感觉。”鼬简短地回答。
优点了点头，低声回答说：“原来这样啊。我是在想，为什麽你的眼睛是黑色的。写轮眼不是红色的吗？”
鼬冷冷地哼了一声，回答道： “这麽简单的问题，如今忍者学校的初级学生都能回答上来。你难道会不知道？”
优见他这付态度心中不禁有气：“为什麽你一定认定我是忍者呢？”
“难道不是吗？”黑暗中鼬的声音显得轻快了一些，“如果不是，你刚才做的那场戏也太逼真了一些，怎麽看都不像是个大名家的大家闺秀该有的阅历。”
优的脸微微地红了。但她不想就此败下阵来。她知道自己完全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但要说起胜算，她却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通过这麽长时间的观察，她大概也看出了鼬的一些门道──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和他斗，最好是出感情牌。於是她压抑著心中的窘迫低声说：“宇智波君，我知道我骗不过你。没错……”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逼真的哽咽了，“我是忍者。”
“我早知道。”鼬点点头，“你是砂忍。”
“啊？”优忍不住惊呼出来。她本不打算告诉他自己的真正来历的，可没想到这麽快就被他把自己的底细探了个明白。她气馁极了，但表面上却还强撑著气势问鼬说：“你……你这麽说有什麽根据？”
“你脖子後面的皮肤明显是由於长久被风沙吹打而比较粗糙。”鼬波澜不兴地回答。“你们砂忍那边的女人有很多都是这样。尽管她们也都知道自己家乡气候条件恶劣所以格外注重保养皮肤，但脖子後面那部分经常因为洗澡的时候够不到而疏於护理。除非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洗澡有人服侍──而你是个忍者，应该不会有那种娇生惯养的待遇，所以，你是不是砂忍的人其实仅凭这一点就很好判断了。”
“什麽！！！”听了鼬的回答，优又惊又怒。惊的是他居然能观察得这麽仔细，怒的是──他究竟见过多少个砂忍女人啊！就算脖子後面的皮肤不是什麽太隐秘的位置，但那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看到的部位啊！想到这里优微微冷笑了两声，问：“你见过很多砂忍女人吗？”
“见过一些。”鼬还是那样冷淡的语气，“从前……难免也会有这样的机会。”
“下流！”优气愤地提起一个枕头朝鼬丢过去。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鼬接住那个枕头冷冷地说。
“你少装蒜，你……”优的话说到一半突然住了口，她探身靠近鼬在他耳边低声说：“佐助回来了，赶快装睡吧！”说完她回身往床的另一边缩身一躺，只几秒的功夫便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大概又过了两分锺，鼬才听见自家的大门有微微的响声。“这女人听力很好。这可是很难的功夫呢！”鼬在心中暗暗赞叹，他靠在墙上也不出声，只听见佐助的脚步声在院子里停了一会，终於细碎地朝西厢房那边去了。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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