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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新婚之夜(上) ...

  •   “哎……你哥真没劲!”鸣人双手枕著後脑,边走边对佐助抱怨说:“只轻轻亲了那麽一下,敷衍了事的。我都没看清楚他们怎麽亲的,就结束了。”

      “嘁!”佐助不屑地哼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想表达个什麽意思。小樱这次倒是比较同意鸣人的意见,她见佐助并不反驳鸣人,於是也就附和著说:“可不是嘛!这吻接得太潦草了。一点也不浪漫。还不如当年你和佐助亲的那一下子来得实在……唔!”樱的话音未落,佐助和鸣人便同时伸出手来掩住小樱的最嘴,异口同声地叫到:“住口!”不仅如此,他俩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两人的目光交汇处更是擦出了劈啪的火花──往事不堪回首。这件事向来被他们两个视为人生的最大污点,偏偏当时众目睽睽之下,想遮掩是遮掩不了了,所以他们只能用强硬的态度来对待任何一个敢於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件事的人。

      小樱死命地从他俩的手里挣脱出来,对著鸣人的脑袋就是一拳,把鸣人打了个金光万丈瑞气千条。鸣人捂著头委屈地大叫:“佐助也堵你的嘴了呀!你为什麽不打他!”

      “废话!我怎麽可能打他!”小樱一脸凶恶地逼近鸣人。

      “活该。”佐助拍拍手说道。

      正闹著,鹿丸,宁次他们正巧从对面过来。

      “哟!”鸣人向他们挥手打招呼,“木叶的两大上忍,你们打算去哪里呀?”

      “我们刚忙完。”宁次边说走到佐助近前,“佐助,婚礼上的安保人员我已经给撤走了,你家周围的一些警卫我就不管了,你们兄弟自行调动吧。”

      “恩,知道了。”佐助点点头。

      “接下来咱们去干什麽呀?”小樱问。

      “我回家。累了一个月了,我要休息。”佐助酷酷地说完之後回身便走──没想到,刚刚一转身,就猝不及防地结结实实撞上了一个人。

      “啊!痛!”他忍不住呼痛,边揉著撞得发红的额头边抬头定睛观看,没想到他的卡卡西老师正用和他同样的表情也在呼痛,他边叫痛边含糊不清地说:“佐助你又长高了是不是!这回脑门撞了我的鼻梁了……”

      “卡卡西老师!你怎麽样?鼻梁痛麽?”身边的几个後辈见卡卡西捂著鼻子叫痛,二话不说冲上去就要扒老师的面罩,佐助也顾不上脑门疼了,如狼似虎地按住卡卡西说:“卡卡西,你有没有受伤?给我看看!”

      “老师,我来给你治疗治疗,你就不痛了!”春野樱也扑上去钳制住卡卡西,那表情哪像个救死扶伤的医疗忍者?分明是个丧心病狂的科学怪人。卡卡西被他们这票人的反应吓了个魂飞魄散。话说他们可不像当年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了,他一只手就能把他们捆成个粽子──如今他们不是精英上忍就是明师高弟,这一夥人冲过来,他一个人可应付不了。

      鹿丸反应快,一个影子模仿术制住卡卡西的行动,佐助手快,一把扯掉卡卡西的面罩──

      “啊!”卡卡西老师的惨叫响彻云霄。

      “可恶!”佐助手里抓著个面罩,身前横躺著半个木头桩子,他愤怒地回身对大家说,“卡卡西又跑了!大家快追!”

      “哦!”大夥应声而散,几条迅捷的人影朝著卡卡西刚刚消失的地方追去──宁次边追边用对讲机联络大夥:“卡卡西老师速度很快,他仍在前进!鸣人你去左边拦他一下,我就在右边埋伏!啊!卡卡西老师在十点锺方向停了下来……啊!大家不要过来!”

      “扑通!”一声巨响夹杂著女人的尖声惨叫,日向分家的杰出上忍日向宁次脚下一滑,结结实实地栽进了木叶村最大的温泉浴场。紧随其後的还有鸣人……

      “呀!讨厌!”
      “色狼!”
      “救命!”
      “去死……”
      惊呼声不绝於耳。

      佐助远远地伸了伸头,看了看浴场那边乌烟瘴气的景象,不禁暗暗庆幸自己慢了一步。於是,他十分深沈,无比低调地──偷偷地溜回了家。

      一进自家的大门,佐助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大院里张灯结彩,要多奢华喜庆有多奢华喜庆。宇智波家已经许久都没有这样热闹过了。尽管这豪华的场面正是他不久前亲自带人布置的,但当他真正站在那些闪耀著温暖光芒的红色灯笼之下时,心里还是不由得泛起一阵阵酸楚与感慨。

      “要是爸妈能看见大哥结婚,不知道该有多高兴!”佐助低头有些伤感地想著。

      “呀!伴郎回来了!佐助!过来闹洞房呀!”那边几个中忍大声叫他,打断了他的思绪。

      “哦!好!我就来!”佐助笑著挥了挥手,赶了上去。

      宇智波家大厅里人山人海,来宾都是清一色的男人。说来这也不奇怪,基本上也不会有什麽单身女性忍者会在这大半夜的时候前来观看木叶头号黄金单身汉完婚的刺激场面。宇智波鼬和明谷优坐在大厅中间,佐助潇洒的端杯果汁走过来说:“大嫂,我敬你。”

      “哦哦!”周围的醉汉们发出几声怪叫。

      优对佐助微笑著说:“你拿酒来,我就喝。用果汁敬酒,典型的没诚意。”

      “我不满20岁,不能喝酒。”佐助理直气壮地一摆头,对鼬说:“大嫂也不给面子啊!”

      “不关我的事。”宇智波鼬转脸望著墙上的字画,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佐助皱眉就要发作。

      “干什麽?”鼬盯著他问,“你涨脾气了?”

      优看鼬似乎又要利用兄长之便欺负弟弟,连忙出来打圆场说:“我喝我喝。佐助你拿酒来我喝就是了。”

      周围宾客纷纷议论:“局长夫人对佐助很好嘛!”

      “是啊!很有大嫂风度呢!”

      佐助见优妥协,也就不再理鼬,回头拿了只大杯子斟了满满一杯特级吟酿,稳稳地递到优的面前说:“大嫂,可不许洒了呀!”

      优心说佐助你个混蛋!左一个大嫂右一个大嫂叫得还满亲切嘛!要不是为了任务我非把这杯酒浇你们兄弟俩一脸不可。不过她心里是这麽想,脸上却是一副温婉的笑容。她缓缓接过佐助手中的酒杯,对鼬微微一点头,然後一扬头,一口气干了。

      佐助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女人喝起酒来举重若轻,酒量似乎十分了得啊!旁边的飞絮和岚急得没办法,又搓手又挤眼,连连暗示优。一个在一旁说:“小姐!您可别喝醉了!”

      另一个说:“是呀佐助君!我们家小姐不胜酒力的。您可别灌她呀!”

      明谷优听他们这麽说,心里老大的不情愿。她心想我自从做了上忍就一直没喝过这麽好的酒了!好不容易今天能开荤,你们还罗里八嗦个没完。不过做忍者总是任务第一啊!她是没办法任著自己的性子来。听了飞絮和岚的话,优非常识相地往後一仰白眼一番,晕过去了。

      倒地的刹那她心里盘算著:“宇智波鼬这家夥应该会接我一把吧!这点最起码的人性他总该有的。”

      “咚!”一声震天巨响,明谷优的後脑勺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她身後的墙壁。

      本来是装晕的明谷优,这下子被撞得真晕过去了。

      “呀!糟了!新娘撞到头了!快!快把她抬进去!”周围的侍女和飞絮一起托著明谷优进了卧室。鼬看著他们七手八脚地忙乱,也不说话。

      旁边有人埋怨佐助:“佐助,你也真是的。拿那麽大杯酒敬大嫂,这下她喝醉了不说,还撞到头……这都是你不好。”

      佐助也很不好意思。他连连抱怨说:“我哪知道!我又没喝过酒……我不知道啦!我也不是故意的!”

      “没吃过猪肉你还没看过猪走啊!哎!真是的!”

      佐助生气:“你们什麽意思!你们说谁是猪啊?她不过是撞了一下,又死不了!”他们七嘴八舌地正乱著,里面有侍女出来禀报说:“夫人她没事,已经醒过来了。正在里面休息,就不出来陪客人了。”

      鼬点头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周围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松了一口气,继续推杯换盏起来。佐助坐在鼬旁边低声问他说:“哥,这麽喝酒,没问题吗?”

      “没问题。”鼬边喝酒边悠闲地说,“凡是喝酒了的,今天和明天都没岗没任务,醉了也不要紧的。”

      “我说的是你!你少喝点。”佐助抿了口果汁说。

      “你管我呢。”鼬白他一眼。佐助憋著笑说你是我哥哥我不管你谁管你啊!小心喝多了,你晚上就不能洞房了。

      听弟弟这麽一说,鼬转过头,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看佐助然後开口道:“不要小瞧你的哥哥。”

      “哦!好!好!”佐助终於笑了出来,一口果汁呛在嗓子里呛得他直咳嗽,他连忙起身冲向厕所。

      “这就是木叶黄金一代最帅的帅哥?”鼬望著佐助狼狈的身影,心中充满不屑与疑惑。

      “局长!我们祝你和夫人百年好合!”又一批部下上来敬酒,鼬端起酒杯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夜渐渐更加深沈,来宇智波家闹洞房的宾客一一散去。飞絮和岚也站在大门口向宇智波兄弟辞行。

      “宇智波大人我们回去了。”他俩异口同声地说,“以後我们小姐,还麻烦您照顾了。”

      “恩。走好。”鼬对他们微微一额首。绯雨岚立刻眼冒红心地对鼬说:“好……好的!谢谢局长大人您关怀!”

      “走吧你!”飞絮暗中拉了岚一把,连忙笑著向鼬和佐助告辞。

      回去的路上,飞絮不听地数落著绯雨岚,她点著他的鼻子说:“我怎麽就没看出来你还有这嗜好?怎麽一见那个鼬,你就眉开眼笑连魂都没有了?难怪咱们村那麽多大姑娘追求你你都不干,原来你是个大玻璃来著?”

      “什麽啊你!”岚不满地反驳道,“我是敬重那个宇智波鼬,哪有你说的那麽龌龊!我不谈恋爱是因为我要将自己的终身奉献给风影大人……”

      “你快算了!”飞絮连忙从中打断他,“风影大人也是男的。你还是找别人奉献去吧!”

      “哎!你就别闹了。其实我也挺同情鼬的啊!找优那麽个老婆……”岚叹口气,“所谓天才薄命啊!就是这个道理。”

      飞絮斜视他半晌,说你就别操心了。任务内容你我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想那麽多干什麽呢?不是你我份内之事。

      岚点点头。

      按下流飞絮与绯雨岚两人回了旅馆,转天就回了砂忍村不提。婚礼当晚,身为千娇百媚的新娘的明谷优坐在宇智波家华丽香豔的洞房里,脸却垮得象只茄子──饶她是砂忍的精英上忍,但为了使刚才那一交摔得逼真,她是在没有半点防护意识,完全放松的情况下向後摔去的。本来以为鼬至少也会拉她一把,可谁曾想啊!他的态度简直冷漠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飞絮把她抬进屋子里弄醒,又谴走了侍女,好言(?)安慰她说:“我可告诉你,你出的岔子已经够多了。光是在婚礼礼堂你闪他那一下子,我看就足够他怀疑你的身份了!你要想想我爱罗大人──吃这点苦算什麽?我姐姐当年为了窃取情报,还在雨隐那边做过三年流莺呢!做女忍就要有这样的觉悟!你要是再耍小家子气,我也瞧不起你!”

      “哦!我知道了。”优苦著脸揉著她後脑勺上的肿块说:“我不是什麽也没说嘛!我不是愿意奉献付出嘛!我不是都让那家夥给亲了嘛!我……”

      “哎呀!你就别罗嗦了!”飞絮粗暴打断她,“亲一下算什麽,让你嫁到这种大户来算是照顾你了。木叶比咱们砂隐强势,又比砂隐安定,你该知足了!”

      “好啦我知道啦!”优最不耐烦听飞絮说教了。飞絮对她点点头说那我走了,你好自为知。

      “恩。”优重重地点头应承。

      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鼬转身回走向自己的卧室──如今已不是他一个人的卧室了。那里面坐著一个陌生的,可疑的,颇有来历的女人。这麽长时间了,鼬一直在观察,可越观察越觉得搞不懂她。她似乎身手不错,可行为却屡屡出现漏洞。她和他相处似乎是用了演技的,可又处处透著不情愿。最早的时候,鼬自认对这个女人的来历目的是一目了然,可现在,他倒有点怀疑自己最初的判断了。

      “她到底是来干吗的!”鼬边走边想,“我还要继续等下去吗?”

      鼬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卧室的门前。他抬起手刚刚要拉门进去,却猛地瞥见一个细微的人影在窗前一闪而过。

      “好快的身法!”来不及细想,鼬飞快地拉开门直奔端坐在床上的明谷优,他以极快的速度用一只手把她的双手别在背後,然後猛力将她按倒在床上,另一只手拔下优头上插的银簪抵在她喉头处──殷红的写轮眼内勾玉缓缓转动,他压低嗓音对优说:“回答我!你刚才在这房间里找什麽?”

      “我……我找的东西……”优被他压得呼吸困难,艰难地开口回答说,“我……找的东西,不想……对你……说……”

      “那好,我换个方式。”鼬的手上加大了三分力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回答是或不是。”

      “我回答什麽你就会相信我吗?”优冷冷地反问道。

      “现在是我在问问题!”鼬不动声色,“我问你,你是不是忍者?”

      “……”优一阵沈默。

      鼬见她不说话,便也与之冷然对峙。他抵在她喉咙上的手力道越来越大,明谷优的脸慢慢涨成了紫色……忽然,他觉得身下绷著的力道骤然一松──她昏过去了。

      鼬僵了僵,坐起了身。不过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没有拿开抵著优喉咙的手──他今天穿著新郎礼服,浑身上下连枚苦无都没有,此刻也只能将这银簪当武器应付著使了。他盯著优紫涨的脸,她的呼吸细若游丝。鼬左思右想,最後觉得他还是不能杀了这个女人。毕竟目前她的来历目的都不清楚。杀了她,也许会杀错。

      他厌恶杀人。

      他讨厌战争。

      其实他早就想过──只要这个女人不是以战争和破坏为目的要潜入自己身边,那麽他就接纳了她也未尝不可。他宇智波鼬曾经身负血债累累,可他依然希望能和佐助过上平凡安宁的生活。为了这一简单的目的,他妥协地搬回了满是自己族人亡魂的宇智波旧宅,他妥协地接受了木叶安排他继续接任安全局局长的职务,他妥协地忍受著别人的议论与异样的眼光,他还妥协地接纳了火影无厘头地为他安排的陌生女子做妻子……

      他什麽都妥协了。

      只为这点安宁来之不易。

      鼬退了一万步:“只要她肯说实话,只要她的目的不是有害的,我就帮她一下也无妨。”这麽一想,他倒释然了。

      明谷优慢慢地转醒过来,她呻吟一声支起上身,努力地转动著僵硬的脖子。当眼前模糊的景象渐渐清晰,她看见宇智波鼬靠在布满华丽幔帐的墙上,英俊的侧脸半被阴影笼罩。他的身体随著呼吸轻微地起伏,一只手随意地放在一边,手里抓著她头上的银簪。她的四周充斥著淡淡的清酒味道──他睡著了。

      “啊!怎麽办!”望著鼬熟睡的脸,优陷入了深深的苦恼。被发现了呢!看来自己的任务八成是要失败了。失败的话,说不定就只有死路一条!她并不是怕死。可一想到我爱罗大人失望的样子,优的心中就一阵阵的痛苦。她是个倔强不肯服输的人──从前做下忍时她的成绩并不好,可她努力。比其他同期生要努力很多倍。

      所以她成了现在的精英上忍,得到了周围所有人的肯定。她原以为自己会为了村子牺牲自己的一切呢。可现在想来,自己是多麽幼稚。牺牲──这个词包含的意义太多太多。比信仰还要高昂,生命还要广阔。

      “我不能就这样回去啊!这样我不是丢光了砂忍的脸了吗!”想到这里,优的心中似乎又充满了勇气。

      “不管怎麽样,明天再说吧。反正──有本名著里怎麽说来著?反正明天又是另外一天了!”想到这里,优起身拿了条被子轻轻覆在鼬的身上,自己在床的另一边和衣躺下──还好这大床够宽啊!不一会,她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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