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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ooc番外】靖妃番外（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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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预警！Ooc预警！Ooc预警！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写得好累，我需要放飞一下自我，释放一下洪荒之力。
故事背景：
萧梁覆灭，萧景琰入宫为妃。
（正文里面萧景琰根本没有活下去，以他的性格他不可能活下去。大家放心，我保证正文里他会有符合他身份和性格的死法。）
人物性格崩坏大家不要深究。
不能接受的千万慎入！勿谓言之不预也！
ps：我知道你们都想看侍寝。但是拿被子卷着进去臣妾真心做不到。
以下开始。
册妃的旨意下来半个月，一乘牛车，十名护从，萧景琰悄没声息地进了宫。
首日无话，次日无话。第三日中午，午膳才往下撤到一半，便有女官前来传旨：陛下宣召。
萧景琰一怔，想要往外走，身体却违反了意志似的定定扎在原地，半步也举动不得。满殿的宫监内侍已经四下奔走起来，总管他这一殿的首领太监口沫横飞，指点着下面鸦飞鹊乱的小太监们，恨不得一个一个都拿鞭子当头抽过去：
“你！去催水！快去！混堂司那起子狗眼看人低的东西，那得势的叫一声跑的飞快，搁差点儿的，他们能把事情给你拖到明年去！快去催，误了陛下的事儿可了不得！”
“你！傻站着干什么，澡豆！香丸！牙粉！鸡舌香呢，全都查点齐了！”
“你！把内廷司前儿送来的衣服都翻出来！趁现在还有时间，都摊开了，好好熨一熨！还有你！发簪发冠带钩佩玉，全都给我理舒齐了！待会儿打扮得不好，饶不了你！”
“小猴子，你往哪儿跑！——什么，去催宫车？太阳还当顶呢你急什么！陛下宣召至少要到晚上，你偷的这是什么懒！”
萧景琰木木地站在当地，看着这群人围着他，然而根本不在意他地，吵吵嚷嚷碌乱奔忙。直到大桶大桶的热水被担进内室，他被推进去扒了上下衣裳，七八只手围着他揉搓洗刷，他才在一瓢热水当顶浇下，澡豆和着泡沫在头发上揉开的时候，满心苦涩地闭上了眼睛。
……侍寝原该如此，不是么。
他又凭什么，可以冀望能够例外。
一边洗濯，一边听几个太监远远的低声争论，从涂抹头发身体的香脂气味，到内衣外衫的颜色，再到配饰到底选哪一件。整个人被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搓了三遍，便有小太监跪着上前，为他把指甲修剪得圆润，手上脚上的茧子用浮石细细打磨干净。另有人捧了各式各样的香脂香膏过来，从头发丝到脚底，将他全身上下一寸寸细细敷遍。
萧景琰出神地望着面前虚空，权当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言不发由着他们摆弄。待得人被半拉半扶地拖到旁边，安顿在榻上坐下，盛着鸡舌香的红漆丹盘奉到面前，盒盖刚刚揭开，就听得殿外有人高声通传。少顷，先前传旨宣召的那个女官大踏步进来，身后，一个低眉顺眼的白发嬷嬷点头哈腰跟在后面。
“奉旨，赐药。”
那女官极简单地传命。说完身子一闪，嬷嬷便上前一步，双手托出个暗沉沉的黑漆木盘来。木盘中央静静矗着一只白瓷盖碗，碗里，苦苦的药汤味道随风飘散。
赐药？
萧景琰愣了一愣，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然而众目睽睽之下并没有他拒绝的余地——那女官一声“奉旨”他便已经起身跪倒，此时药碗端到面前，便机械地双手捧起，一饮而尽。苦涩的滋味从口腔直冲入咽喉，拉回他一点心神，萧景琰垂下眼，盯着药碗边缘残存的一点暗褐余沥，目光中黯然之色一闪而过。
赐药？
还能是什么药。
霓凰既然不想怀孕，这汤药，自然轮到他这个侍寝的来喝了。
呵呵。
如此而已。
花了大半个下午的时间，他被从头到脚打理得干干净净，草草填了点东西，含着鸡舌香在榻上静坐。眼看红日西斜，檐下摇晃的灯笼被一盏一盏点了起来，便有宫车辘辘而来，载了他往霓凰的寝宫清宁殿而去。
——随后，又是漫长的、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等待。
天色早已黑透，饭菜的香气飘出了又散去。萧景琰在侧殿小室里坐得身子发僵，才终于盼到有人过来传召。跟着宣旨女官亦步亦趋，走过一条又一条廊道，穿过两三个空空如也的厅堂，才转入一间暖阁。女官示意他在原地等待，自己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萧景琰抬头，就看见鹅黄纱帘层层掩蔽的暖阁尽处，一个女子执卷背身而坐，正在灯下读得入神。
萧景琰垂手默立，不敢近前。一会儿灯花一爆，那女子起身剔了剔灯芯，回过头来看到他，忽然一愣，随即露出一个轻快的笑容：
“景琰。”
她向他伸手。而萧景琰便也回以一笑，快步走了过去，握住她向他伸出的手掌：
“霓凰。”
不知是谁的手掌先行发力，两个人越靠越近，终于，肩并着肩挨着坐在了一起。
她仰首枕在他肩头，发上馨香丝丝缕缕拂过他鼻端。他便轻轻环住她腰际，一只手臂绕过她身前，由着她握着他的手，举到灯前，翻来覆去地对着烛光映照。
“景琰。”她满足地轻叹，“你的手……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霓凰。”萧景琰竭力放松身躯，让霓凰靠得更舒服些，暗自数着呼吸让声音听起来轻松平稳，“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我却老了。”
“……哪有。”佳人终于回身，眉眼带笑，举手抚上他脸颊。萧景琰应和着她的动作微微低下头，由着她指尖顺自己脸庞勾勒下去，一边靠近她，一边看住她眼睛，努力绽出一个明朗轻松的微笑。
“景琰，你瘦了呀。……晚膳没来得及和你一起，你吃过了么？”
“吃过了。”
“饭菜合口味么？”
“还好……”
刚说着还好，肚里就咕噜噜响了一声。霓凰扑哧笑了出来：“还说合口味呢。你啊！”
她扬声唤人送夜宵上来。萧景琰被她握着手坐在她身边，看女官们忙忙碌碌，摆开桌案，铺排菜肴，陈设碗筷。待得一切停当，萧景琰起身为霓凰斟了杯酒，再要给自己倒时，手背却被霓凰一把按住。
“这酒绵软，我记得你是喝不惯的。”她笑意盈盈说着，目光一掠，便有女官敛衽一礼，悄然退出。须臾另一把酒壶送了上来，芳香清冽，果然是北地的汾清甘露。
曾经的大梁贡酒，原来这么快，就已经送到楚京了。
见霓凰举杯，萧景琰也赶快执起酒杯，和她轻轻一碰。四目相视，一仰头，便是一团烈火热辣辣哽在喉间，吐不出，咽不下。
“你先吃吧。”
“嗯。”
上方玉食，虽然是一顿寻常夜宵，也足有一二十品。霓凰之前吃过晚饭，此时无甚食欲，只懒懒地沾了沾筷子，便捧着一小盅桂花粉藕圆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用羹匙搅着。萧景琰却是着实饿了，见霓凰动筷，便也埋头扒饭。飞快地填了七八成饱，放下碗筷，净面漱口，随即跟着霓凰起身，亦步亦趋往内室走去。
金钗委地，如瀑乌云倾泻而下。红绡帐里温暖烛光无声摇曳，他在铜镜中看着她含着笑意的秀丽眉目，为她一下下梳顺垂过腰际的黑发，然后，伸开双臂，将她向后仰倒的身躯接了个满怀。
“……景琰。”雨散云收，霓凰懒洋洋地枕在萧景琰怀里，指尖绕着他一缕头发，在他胸口无意识地扫来扫去，星眸半睁半闭：
“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我好欢喜。”
“嗯。”萧景琰垂下眼帘，遮去眼底暗昧不明的目光，侧头吻她鬓角：“我也……很是欢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