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女巫进化论》九尾御狐

101、第 101 章

　　阿瓦隆，对于米沙来说是一个充满回忆的地方，这里集结着她成长的道路，也是她跌打滚爬慢慢成为强者的地方。而对于一切未知的亚诺什来说，这个充满魔力的地方，既恨又爱，他迫切想要知道吧米沙禁锢两百年的传奇世界是什么样子，也期待看到同样是吸血鬼的当地黑魔法生活是这么活着的。可更多的，是对阿瓦隆的好奇。

　　而阿瓦隆也并非只是一个地方，它本身被世界认可，独立于世界与世界之中，除了保护魔法生物的存在以外，也是为了约束和保护所有真实世界的人类。
　　存在既真理。
　　东方对于空间的描述为：三千世界本无穷。或者又为一花一世界。
　　而对于米沙来说，这才是魔法生物所生活的世界，而其他世界，才是他们前往的可有可无的适合旅行的世界。而世界再这么改变，大陆之前的距离，气候环境的差异，都不会特别不一样，这颗蔚蓝星依旧是他们熟悉的蔚蓝星。

　　“我们要去哪里？”亚诺什看着一望无际的冰雪世界，他对着自己厚重的牛皮手套哈了口气，出来的雾气瞬间变成空气里的雪。老实说，怪好看的。
　　米沙艰难地辨别了方向，阳光躲在云层里，风精灵在空中隐隐约约飘过，哭诉着无情的暴风雪将要来临。
　　“我也不知道这里是那里，但我们时间不多了，我们先找个避风的地方。”
　　米沙向着南方看去，亚诺什听闻，立马就明白她的想法，轻轻抱起她，向着南方全速前进。
　　没过多久，暴风雪挂了起来，除了狂响的呐喊外，铺天盖地的雪花向两人袭来。
　　“我闻到人类的味道了。”亚诺什喊道。
　　“再快点。”米沙催促道。
　　即便亚诺什已经用出了吸血鬼的天赋，也不得不这暴风雪的力量，只要他慢了一步，就有可能被暴躁的雪花卷入风暴中。
　　前面是个山谷，而之后的城堡，威严地耸立在那个山谷的正中央。

　　说起来，不是米沙不使用魔法，但是用秘法去对抗魔法界大自然的力量，那大概会被所有魔法生物鄙视的。毕竟，大自然好比一个加油站，而魔法生物除去使用自己魔力外，可以借用大自然力量，而如果你尊崇顺服大自然，很可能将来你想加油的时候，加油站不给你加油。
　　更何况，这种极大范围的暴风雪，不可能几分钟就停下来的。而要米沙在这种地方浪费魔力，简直是在找死。
　　于是乎，就出现了从来没想过不听米沙话的亚诺什，撒蹄子狂奔的感叹现象。

　　不过他们的运气的确不错，刚跑出山谷，就看到是矮人和人类所居住的地方，而之前看到的那座高大威武的成稿，显然只是一座人类用于观察用的瞭望台。
　　不愧是矮人做出来的瞭望台，用的都是等身人高的原石砌出来的外墙，配合人类的奇思妙想，才有了这座高塔。
　　守在外围的人类和矮人看到两人也没有多说什么，例寻盘问了几句就放他们走了。
　　“我没有听懂？”亚诺什淡淡地看着周围的建筑，整个城墙内部的建筑都偏向于百年前的英格兰，但是有些建筑却有魔法或者火器的痕迹。
　　“是阿尔达语。”米沙解释，“我们先找个旅店，这儿是北部，我们要去西南的安努迪尔。”
　　她说完，前面转角的旅店就出现在两人眼前。
　　亚诺什并没有对自己不能理解这儿的语言而感到羞涩，他反而心疼米沙，现在好歹有人带他走，可当年米沙是怎么学会的？她一个人站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语言，甚至那个时候她还真的是个孩子。
　　米沙看了他一眼，拍拍他手背，“别想太多，我刚来的时候遇到白巫师，好心人，一路带我升级打怪，后来他被怪打死了，我才开始一个人生活。不过我大多数都是在南边活动，这儿是北岗地区，不太清楚路线。”
　　旅馆外面看起来老旧，但里面却用魔法装修的十分温暖。壁炉的火烧的贼旺，里面的旅客脱下斗篷随意挂在进门的衣帽架上，墙壁上大大小小的蜡烛以及冬季特有的梅花花环嵌在缝隙里，那些佣兵团成员记载几个圆桌上，松散地喝着黑啤酒。
　　对于走进来两个魔法生物，并没有投入太多注目礼。
　　而长着鹿角的酒保只是轻轻台了一眼，就低下头继续自己手里的活。

　　只是一个年幼的巫师和一只不成气候的吸血鬼。

　　这种感觉让亚诺什特别新奇，他从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抛给酒保几枚金币。
　　米沙开口要了一间房间歇脚，顺便打听了一下有没有往南的商队。
　　酒保看着那几枚金币，挑挑眉头，用嘴呶呶坐在角落的巫师，说：“巧了，那个家伙十天前就在等能一起南上的同伴了，不过听他的意思说他不走水路，要从国王山岗绕路去鲁内兰，然后再去夏尔。”
　　米沙盘算了下路程，太浪费时间了，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肯定是在大陆最北边，不走外边沿海去南部，反而翻山越岭绕圈去实在太费精力了。“现在海面上结冰了吗？”
　　酒保笑了起来，擦玻璃杯子的手停下来，顺手给两人倒了黑啤酒，意有所指道：“听说刚铎国已经完全进入冬季了，不过我们这儿还好，除了别找死去福诺斯特原野，偶尔遇到外面的暴风雪。”
　　也就是说现在水路是可用的，甚至越往南走也不会遇到极端天气。
　　米沙道了句谢谢后，把刚才她打听到的话原封不动用英文描述给亚诺什听。后者想了想，表示不用走水路，既然外面的山路可以走，不如一边走一边收集下情报看看米沙离开的这些日子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米沙撇撇嘴，妥协地往角落那位醉生梦死却寻找同伴前往南边的家伙走去。
　　不过由于对方实在喝的太醉了，米沙抿抿嘴，决定用暴力手段让这位仁兄起床。
　　她右手突然凝结出一支雷电细箭，幽蓝的光芒瞬间刺痛了周围喝酒的家伙们，他们一扫刚才轻视的目光，微微认真地打量起眼前这个死灵巫师的实力来。
　　一个巫师，却拥有雷电魔法力。还是个近战巫师？
　　真的非常嘲讽。

　　那幽蓝的雷箭在米沙手里捏了自由三秒时间，她就窜上了紧闭双眼的男人上方。
　　眼看箭支插死这位仁兄了，在众人提起嗓子的瞬间，那位紧闭双眼的男人突然睁开了双眸，那是一双黑夜一样璀璨的双眸，他面部表情不变，右手猛地从哪里横跨而来的重剑格挡在胸前，轻而易举地挡下米沙这一击。

　　“醒了？”米沙侧头一晒，可雷箭丝毫没有收回的意思。
　　那男人反而咧嘴笑了起来，“哈，要是再不醒，就人头落地了。”他手里的重剑也没有落下，始终搁在胸口上。
　　两人的武器竟然胶着在一起，索性还是酒保看不下去，在后头叫唤着“别打破他的椅子”。两人互看对方一眼，才模切地同时收手。

　　“现在的巫师已经强到能近战攻击了吗？”男人大大咧咧站起来，将近两米的身高让米沙不得不抬起脑袋看他。
　　而亚诺什全程什么都没做，只是把酒保那儿的黑啤酒移到了桌子上，顺便又拿了点柔软的甜酥饼、
　　米沙看了眼他的重剑，评论道：“这样的重剑不多见，上一次还是在迷雾山脉里和半兽人抢百年白娃娃的时候遇到过。”
　　男人意味不明地呵了一声，听不出是感叹还是嘲讽，不过他对于米沙给了一定意义上的尊重。“能在迷雾山脉里找好货色的亡灵巫师也不多见。”说着他伸出手，“克莱克拓客，是名狂暴战。”
　　“死灵法师，米沙。”她伸出手，意思意思地握了下手，“这是我的伴侣，骑士亚诺什。”
　　克莱克点点头，随意一屁股坐下，继续拿起没喝完的黑啤酒，说：“你们和我同行是吧。”
　　“没错，我想染亚诺什学会这儿的通用语还有阿尔达语。”
　　克莱克了然，肆无忌惮地打量起亚诺什。“这个吸血鬼血统更偏向于黑暗，为什么不让他学习黑暗呢？这样到时候回归族群的时候，也不会受到排挤。”
　　米沙莞尔，并不反斥。“黑暗语需要优秀的老师，而恰恰我一位都不认识。我跟关心的是，什么时候出发？”
　　克莱克抿着嘴，过了好一会儿，眼神飘过两人身后看向另一边。“不急，等暴风雪过去，如果运气好，我们可以让那群雇佣兵带我们过了安格玛山脉。”
　　米沙侧过头，那群雇佣兵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这边，幽暗的蓝眼珠子满是贪婪。
　　显然，两人的交手并没有让雇佣兵们掂量自己的分量。
　　亚诺什自然也感知到这种恶意，不过米沙也没有发话，在这种情况下保证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实力才是明智的举动。

　　“行吧，我在楼上开了一件房间，有事情可以来找我们。”米沙说完，拎起黑乎乎的黑啤酒，只放在嘴边轻轻抿上一口，辛辣爽口的味道顿时充满整个口腔。“这儿哪里有图书馆？”
　　“出门右转到底，是玫瑰书局。”克莱克回答道。“小心些。”
　　“放心吧，都是些杂碎。”

　　知道了买书的地方，便迫不及待地带着亚诺什前去。
　　米沙前脚走出旅馆，几个穿着铠甲的雇佣兵就站起来几个，活动活动膀子，拎起自己的武器配件就跟着走出旅馆。
　　而酒保甚至连抬眼都没有抬，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只不过他微微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感叹一群傻子真的是找死。

　　北方大陆或许对于死灵法师不是特别了解，但他作为一个半兽人，年幼时期住在绿野，而偏偏绿野就在恐怖谷隔壁。别人不知道恐怖谷有什么恐怖，但凡土生土长的夏尔人，都明白一个道理，别找死去恐怖谷，那儿不但住着食人魔的小伙伴——噬魂兽，还住着各种奇怪的野兽。而死灵法师，他们常年就徘徊在整个耶尔高地上，常年用恐怖谷猎来的怪物做成试验品，失败的就丢到布罗山洞里，成功的就贩卖到隔壁的布雷兰。总之，幼年时期就已经知道死灵法师独霸一方的威力，那群冲出去想割韭菜的家伙们，可能死的很惨。

　　事实的确如酒保想的那样。
　　一群大老爷们儿，全灭。
　　亚诺什轻轻擦干嘴边的血迹，侧目看着已经起了变化的雇佣兵们。新世界的大门正位他打开，血液流入他身体的瞬间，各种信息也慢慢接踵而来。
　　“虽然这个捷径很简单，不过老实说，这群人都好些天不洗澡了，你也下的了口。”米沙啧啧出声，从包里找出薄荷糖，递给他。
　　“重新学习语言需要时间，花费时间在学习语言上有什么意义呢？我情愿把时间花费在和你温存上。”亚诺什笑笑，喝完新鲜血液后，整体力量又上浮了不少，通用语也基本掌握，不过这区雇佣兵显然并不只是人类，他还同时吸食到了矮人的铁锈味血液。“最起码，我不喜欢看到你和别人说话，而我完全听不懂，感觉非常不爽。”
　　米沙侧着头，感觉阳光照下来都暖暖的了，特别亚诺什嫉妒的表情，特别可爱。她忍不住拉起他的斗篷领子，嘴唇在他下巴处点了下。
　　亚诺什才觉得心情畅快了许多。

　　书还是要买的，除了大陆地图册外，米沙还顺便买了许多亚诺什需要阅读的，偏向于吸血鬼知识的书籍。
　　阿瓦隆大路上的人类，可都混洗着各种种族的血脉，往上推几百上千年，甚至有可能还有别的种族。甚至有些人类知识看起来是人类。亚诺什现在不但需要恶补常规知识外，还要了解整个阿瓦隆的构造体系。

　　两人采买了一些旅途需要的东西后，才回到旅馆。
　　晚间，杂吵的声音在遗漏酒馆里响起，但上了三楼，就被魔法完全隔离开。米沙所在的五楼大房里，两人相安无事的各窝一边沙发上，喝着甜羊奶，烤着壁炉，好不快乐。
　　“下午那个克莱克的实力不错，狂暴战这个职业的确适合很跨大陆需要的同伴。”米沙一边翻着当地的新闻报纸了解时态，一边给亚诺什讲解。

　　整个大陆上就目前为止出现的种族职业包括，人类法师（巫师），精灵弓箭手，矮人武器战士，半兽人铁骑，阿登奈克祭祀，雅威瑞骑士，辛达林预言者。后来由于黑魔王索隆的缘故，种族戈壁被打破，许多混血出生，而更多的种族被毁灭。
　　“克莱克是个狂暴战，但是人类无法在狂暴的情况下清醒，所以可以推测他是个混血儿。”米沙解释道，“我情况特殊，不过能代入的就是死灵法师，必须是死亡后留下自我意识并且学习才能成为死灵法师；如果是死灵法师和辛达林预言者的孩子，大多数拥有咒术师的天赋。”
　　她顿了顿，移动新闻版面给他看，“这里写范冈森林里的树人又开始暴乱，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同样还住着伊尔克林，怕列瑞林。以及少有的没有进化的半兽人。”
　　亚诺什点点头，他手里的《吸血鬼知识大全》里，也分析了大多数职业以及种族，优势或者劣势。“按照这本书里的建议，吸血鬼除了用自身力量来硬抗物理攻击外，也适合学习咒术。”
　　“魔法无处不在，咒术的天赋只有正确引导才能被激发出来。”米沙点点头，同样吸血鬼属于黑暗生物，适合利用血脉等方式悄而无声地杀死猎物。“等我解决了梅林的交代，就去找适合的咒术师教你。”
　　至于黑魔王索隆，根据书里的记载，他是黑暗之王，莫多（Mordor）的君主，至尊指环王的主人。他以大部分力量打造出至尊指环王，自埃西铎把指环王从他手上砍下，后来他的灵魂被迫出窍，居于巴拉多塔内，是为魔眼。
　　而这些故事已经被刻入历史书内，意味着大战已经结束。突然间，亚诺什翻到最前面首页查看了时间线。
　　“那个时候，”他感觉自己喉咙轻轻翻滚，“这里的第二纪元5450年……”
　　米沙轻轻咦了一下，大方承认道。“是啊，那时候我正在精灵族里学精灵语呢。不过后来战场波及，精灵族也死亡惨重，王子和国王差点就在战场上狗带了。”
　　他张张嘴，终究没发出声音来。
　　“这儿有说后面的事情，可能是你离开回到人间的时候发生的。”亚诺什指着书的某处说道。
　　米沙瞟了那儿一眼，满不在乎道：“既然战争结束了，我也不在乎后面发生了什么。不过我们这次会路过瑞文戴尔，那边的景色非常迷人，是整个欧洲都没有的景象。”

　　这个话题被米沙不着痕迹待过，不过亚诺什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儿，总觉得米沙在隐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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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更改一下原本的章节索引……第四卷开始只要写的是米沙两百年间小时的一些bug还有之前铺垫和梅林的交易。本书的阿瓦隆参考《魔戒》，考据党请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