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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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临斯塔克工业园区上空的时候Tony遭遇了Obadiah的铁霸王，后者显然也正打算再去找他，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架人形兵器凶悍地在空中相撞，发出巨大的轰鸣，互相撕扯着翻滚坠落。
“Oh my god，这不公平，重量级相差太多啊。”Tony惊险地躲开了铁霸王朝着脸上甩来的巨掌。
Obadiah站起来，比MK 3高大强壮得多的铁霸王伸展开双臂，仿佛在向他炫耀自己的战甲，“我没有你那么保守，但这不是友好切磋的擂台赛。”他说着手臂两侧的20mm转管机炮启动，朝着对面射出密集的炮弹。
Tony连忙升起，在半空中飞速移动着躲避攻击，同时还不忘记嘴上挑衅对方：“Obie，你的火控程序是谁写的，赶快解雇他吧，打移动靶的精度也太差……Ow！”
铁霸王抓住了被交织的弹幕逼进角落的MK 3，拎着他的足甲抡起来转了两圈，猛地往外一甩，紧跟着就朝那里“轰隆隆”地冲了过去。
“Owww——”才在空中稳住身形的Tony立刻又被撞飞，晕头转向地砸进了厂房。
Obadiah紧追不舍，他狂暴地撕开了墙壁，厚重的钢铁巨爪捶向摔在地上略显得灰头土脸的MK 3。
Tony平举双手发出两道斥力炮，但被击中的铁霸王却纹丝不动，他只好启动推进器撞开另一面墙壁逃了出去。
“没用的，小飞虫，我的战甲没那么容易破坏。”Obadiah直接顶着MK 3的肩枪子弹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外面就是车水马龙的高速公路，铁霸王瞄准悬浮空中的MK 3，抓起因撞上自己腿甲而被迫停下的轿车高举起来。
Tony已经看到了车里的乘客那惊恐的表情，“放他们下来！”
“别担心，只是一点附带损失而已。”Obadiah冷笑着用力朝他投掷过去。
“该死。”他连忙飞出去接住轿车，又被巨大的冲击力带着退出老远，在沥青路面上拖出了一串火星，才有些狼狈地放下车子，但还没等他确认车里的人是否安全，就又被身后追上来的Obadiah抓住。
“你再飞啊。”铁霸王抓起MK 3高高举起，重重砸下。
“30年来，我一直都在辅佐你。”他抬起足甲，对着摔得发晕的Tony就是狠狠一脚。
“这公司是我白手起家建立的，谁也别想挡我的路！”再一脚。
MK 3足底喷出气流贴着地面前冲才躲过了第三脚，Tony眼冒金星地爬起来，重新飞上了半空，“说真的，我是不是替某个死了十几年的老头子躺枪了？”
“尤其是你！”铁霸王怒吼着朝Tony肆意发射弹药。
往来如织的高速公路因为两架人形兵器的鏖战变得混乱不堪，追尾车辆拥挤成一团，有不少人都尖叫着弃车而出抱头逃窜。
Tony眉头紧皱，“够了，Obie，谋杀我未遂和你现在的行为可不是一个量级的罪名。”
Obadiah暂停了动作。
“善良的战争贩子，你可真让我吃惊啊，Tony。既然你想要做英雄……”铁霸王的左肩甲打开，升上来的却不是机枪，而是一枚反坦克火箭，“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正义。”
“你疯了！”看到制导红外线指向一辆乘客还未散尽的巴士，Tony大惊失色。
【全速推进。】
【发射耀斑弹。】
【打开全部护甲，屏障模式。】
MK 3双臂挡住头部，全身护甲弹起并拼接，尽量多地遮蔽了被半空引爆的炮弹卷起的烈焰，掀起的气浪推着战衣把地面刮出两道裂痕，“咣”地一下撞上了巴士。
“所有人，迅速撤离这里。”他用扬声器大喊一声，再次开启全速推进冲了上去。
MK 3的自重加上推进器的冲量总算将铁霸王撞回了厂房。
“别以为轻型战衣就没有重武力。”
【准备胸部电磁脉冲束。】
一束炽亮的光从MK 3胸前的反应堆发出，狠狠击中了刚坐起来的铁霸王，将他击飞，方向正是周末夜晚空落无人的工厂园区。
Tony居高临下看着铁霸王试图爬起，又对着他头部来了两记手炮，“抄袭都抄不到精髓。你装了这么多的重武器，把自己搞得跟炮台似的，还有地方携带足够弹药吗？你说我的创造是大师级杰作，可这个杰作却被你拿来当灯泡。”
Obadiah举起左臂对着他一股脑打空了最后的弹匣，趁Tony升高后退的空档重新站起，“所以，这是为你又发明了能杀人的武器而自豪吗？不是只有你才会飞。”
铁霸王的足甲变形合拢，底部喷出高温高压的气束，推着战甲升空。
“Ho...火箭升空了。Jarvis，攀升至最高点。”
两道红色光焰一前一后追逐着划破了星月暗淡的夜空。
“加速，最大速度。”Tony看着不断追近的铁霸王催促道。
Obadiah也顶着强大的过载不断加速，终于在4万多英尺的高空抓住了前方的小飞虫，他拽着MK 3一条腿扯过来，一拳捶上对方的脑袋，咆哮道：“你想出了个好点子，Tony，但我的这个各方面都比你先进。”
“是吗，那你怎么解决结冰的问题？”
“结冰问题……”他志得意满的表情在注意到显示屏一角不断闪烁的警报后冻结了，而战衣的内部电路也终于达到极限，屏幕最后闪了几闪，倏然熄灭。
“下去慢慢想吧。”Tony掰开断电的铁霸王钢爪，一脚把他踹了下去。“Jarvis，我们跟上。”
但落回地面后他却没看到周围应该有的撞击坑洞。
“这招不错啊。”
“小心！”JARVIS及时操纵战衣躲过了Obadiah从身后偷袭的铁拳。
“你的防过载系统也做得不错。”Tony回了一道手炮。
他又启动了右肩的反坦克火箭，“我告诉过你，那小手.枪没用。”
Tony猛地弹射升空又疾扑落下，趁着铁霸王迟钝的火控系统无法瞄准的时候抓住了它右肩处暴露的管线使劲一拽，“现在，你还有其他武器吗？”
“我就是武器！”Obadiah愤怒地拉过MK 3，用双臂机械爪紧紧地钳制住它的身体，用力挤压，如同一个疯狂热烈的拥抱。
“天啊，我只喜欢美女……”Tony痛苦地呻.吟一声，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扒上铁霸王胸口的“光源”。
【护甲损毁56%，密封调压系统失效，护甲损毁68%，导弹失效。】
“Jarvis，让它超载。”
MK 3的掌心炮启动，电磁脉冲束大量地灌进铁霸王的电弧反应堆，在所有的导电体上急剧产生了数千伏的瞬变电压。
Obadiah大叫着松开了Tony，铁霸王的胸前正发出刺眼的强光，他想脱掉战甲，但所有操作系统都失灵了。
“Sir，请立刻远离这里，反应堆快要爆炸了。”
Tony喘着气飞离，停在不远处的半空中。他看着铁霸王越来越亮，Obadiah吼叫着却无法抬起哪怕一只机械臂，最后，那强光变成剧烈的爆炸，声音震耳欲聋，先是蓝白的电脉交织，随后声势浩大的火焰掀起气浪，吞没了巨人般的钢铁战甲，一朵小型红黑蘑菇云卷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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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r.Rhodes请求通讯。】
“Hi，Rhodey。”
“你那边怎么样了，动静这么大，几个部门都被惊动，NSA、FBI、DHS①……我快要挡不住了。”
“解决了。”
Rhodey松了口气，“那太好了，我刚才通知了Pepper，她这会儿应该已经赶往机场了。”
Tony大惊失色，“见鬼，你为什么要告诉Pepper！”
“伙计，这不可能瞒得过她，今晚全加州都看到你们飞上天，还有爆炸、火光、连环车祸、人员伤亡，等到明天全美国都会看见，你知道你的工厂外面现在有多少媒体车吗？”
“...Damn it！”
“马上离开那里，等Pepper回来再处理，或者你更愿意自己搞定？”
Tony果断说：“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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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马里布的别墅，内外仍是一片断电的漆黑，Tony从之前撞破的洞口直接降落到地下室，又打开安全门，进入了更深的地下。
地下结构比地面的层数还要多，这里有他的实验室，小型全机械化加工车间，仓库，Jarvis的主机房，而其中的一层，就设置了一台功率不小的柴油发电机。
Tony猜想Obadiah为了避免触动警报打草惊蛇，对后备电力设施不会采取暴力破坏手段，应该还是能够修复的。他花了点时间检查故障原因，只是空气滤清器堵塞，换好新零件后，发电机很快开始运行，一分钟内，别墅的所有设备就重启成功并恢复了正常功能。
他脱掉了MK 3，这次的战损比上回更严重得多，弹痕、爆炸痕迹、多处变形开裂，好在他已经把卸甲台的机械爪改成了可调节爪头，却也没有另一个Jarvis投影会站在那里饶有趣致地欣赏他的尴尬场面了。
“这东西怎么样？”
JARVIS：“电量不足10%，sir。”
Tony拔下一代反应堆扔给Dummy，“毁了它，别往你的垃圾堆里藏。”
他走到了Jarvis的电脑旁边。
屏幕黑着，失去了供电的小银匣子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他弯腰捡起，曾经运行时染上的微温已经彻底冷却。
是我太贪心了，我摇摆不定，我总认为你会任我予取予求……“再给我一次机会，Jarvis。”他把手上冰凉的物体凑近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12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