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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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身红隼状态的A.C匆匆走过一条长度大概在两百米的废弃下水道，通道的尽头是一堵墙。当他走到砖墙前时，实际上已经被替换成特殊合金的“砖头”突然相互分离，就像拆积木一样一块块的脱离墙体悬浮起来，然后自动移开，规整的打开一条通道。
他的脚步没有停顿一下，径直的走入通道中。在红隼身后，这些合金砖头跟着他的脚步自动合拢起来，看不出一点痕迹的恢复成原状。
除了上次为了蝙蝠侠到来开辟的特殊入口，A.C进出基地并没有通常意义上的“门”，整个基地都是由类似的技术组装，以贾维斯作为中核控制。这使得整个基地就像巨大的变形积木一样灵活多变，甚至在某种意义上令它有了不错的机动力，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下水道中移动、隐藏。
组成基地的“元模块”自动在A.C脚下拼合成一个平台，然后匀速的下降。在离地面大约一米时，A.C直接从平台上跳了下去，接着他快步走到控制台前摘下护目镜放在一边。
“贾维斯，伤亡情况怎么样？”
或者说，他更想知道的是…他的行动造成的后果。
“仍在计算中，官方统计报告尚未完成。”贾维斯地回答让A.C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就好像听到死亡审判被推迟。但是接下来的消息就不怎么好了。
“亚历克斯，昨晚之后我们失去了奈何岛上的全部监控，基站信号也要等待电离云消散才能恢复。”
“什么？！”A.C先是提高了声音，然后放低，他总结了一下事态：“这座城市正处于经历恐怖袭击之后的混乱之中，而我们失去了对最危险的地区的控制——”
这就是最大的不利——他通过贾维斯来了解这个城市，而当贾维斯失去应有的作用的时候他就无疑成为了瞎子和聋子。
C很快冷静下来，焦虑不能带来解决方法。想了想，他道：“放出无人机，尽量兼顾所有地区。”
“明白。”
在贾维斯回答完之后，A.C稍稍犹豫，关于他要进行的事情也许应该再等一会儿，直到时机恰当……但随即，他便下定了决心：这决不能再拖延下去。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回响在大厅里：“最高等级防护，贾维斯，我要启动传送门……”
“全封闭模式倒计时准备。”
在同时间，贾维斯解除了能量阀的输入限制。为基地供能的反应炉开始最大功率运转，金属的墙壁上亮起蓝色的能量回路。
“倒计时：12小时”
A.C看着基地一点一点的从沉睡中苏醒，默然不语。
在建好穿越平行世界的时空门之后，他就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再也没有下去过，直到昨晚的紧急情况。这就是一个预兆，在提醒他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
应用面板直接在A.C眼前展开，他打开兑换界面，然后选定自己的目标。
【可控原子系统启动中，生产倒计时：2：59：59】
一行提示在他眼前滑过，不知为何，他反而感到如释重负。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A.C先是解除了自己的英雄形态，好好将狼狈的亚历山大·克劳德收拾了一番。他重新包扎了自己的伤口，洗了澡，换掉了衣服。当对着镜子时，除了脸色苍白了一点，他看上去一切都好。
他要回家一趟，总不能让爱他的人因此忧心。
说真的，镜子里的亚历山大·克劳德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但毫无疑问，他已经是一位战士……为着自己的信念而战。
A.C没有让自己空闲多久，他又加载回自己的英雄形态，以免本身的负面状态影响自己的效率。然后投入贾维斯整理出来的哥谭三合会的资料中。中途，空间门的能量核心具现化完成。A.C将能量源放回驱动装置之中，继而启动了整个维度耦合装置的自检。
一切都顺利的进行着。
这种穿越技术理论上无比安全，然而谁也不能保证它会不会出什么岔子炸掉整个基地的同时顺便把这座城市也送上天。于是A.C发现自己开始恐慌了，他开始胡思乱想，几乎控制不住想立刻按下那个终止的按钮。
但他知道自己实际上在害怕什么。
C暗暗对自己说：“好吧，想想，你知道的……或早或晚，这件事总是必须要完成的。”
他当然不能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了，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A.C再次让自己全神贯注的投入到资料中。
为了防止最低概率的可怕情况发生，基地必须进入开启最终防御体系，所有的保护措施一一上线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所以，当A.C头晕眼花的关掉屏幕上的所有页面时，他发现倒计时显示的时间还剩余将近两个小时。
于是他决定以红隼的身份出去晃两圈，看有没有胆敢在这种时候出来扰乱社会治安的家伙，而一群拦路打劫的小混混就这样刚好撞在了他的手上。
眼前的场景让A.C有微妙的熟悉感，他不禁想起来他也曾经被这么一群人给堵在巷子里，那是在同一个晚上他第三次被打劫：第一次强盗直接冲过来抢走了他的手机，再接着一个满眼血丝，拿着刀的手抖个不停的家伙洗劫了他身上所有的钱，顺便穿走了他的外套。小混混们一无所获，咒骂着想要揍他一顿，而这个时候泰勒出现了。
回忆不由得让A.C会心一笑，他纵身一跃。
受害者还没尖叫完，红隼就这样从天而降。带着微卷短发的女士被惊得目瞪口呆，但作为一个哥谭人，她当然不会像外地人那样吓得腿软或者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缩在一边一动不动…是的，她的确在最开始惊慌的尖叫了那么几声，可现在情况扭转了，不是吗？
这位女士是身材娇小的那种型号，但当红隼出现之后，她立刻变得气势汹汹，丝毫不逊于正抓着她拎包带子的比她高了一个头的混混。
她用力的掌掴了他，然后尖尖地高跟鞋踢中了匪徒最脆弱的部位。当那人疼得满地打滚的时候，她已经一把拉回了自己的小包，然后一刻也不停留的往外走。
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哒哒”声急促又清脆，像是节奏强烈的鼓点。
面对此情此景A.C还能说些什么呢，然而红隼设定的话唠性格催促着他一定要说些什么——
他摊了摊手，“哇哦，这还真是…哥谭。”
说着，红隼恶质地微笑起来，他捏自己的拳头，让关节发出噼啪的声音。
“现在……可是我们的回合了，尽量别尖叫的像个小女孩哦。”
这当然不能算是一场战斗，只能说是碾压，对于红隼甚至连热身都算不上。A.C没下重手，这些人是最底层的坏蛋，说不定连医院都上不起，所以他只是把他们揍了个鼻青脸肿，然后全部打晕。
接着，他继续自己夜巡的路线，毫无意外的巧遇了蝙蝠侠。
他应该感到意外，毕竟这是个那么大的城市。但当他风驰电掣的驶过长街，然后一眼瞥见黑披风的义警正在狠揍一个人的时候，不知为何他觉得这样的相遇简直是件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
蝙蝠侠开始自己的打包工作，他把刚刚被自己打倒的人和另外两个晕过去的倒霉蛋一起捆在路灯柱子上。他开始打最后一个绳结，随即丝毫不意外的发现刚刚从一边驶过的红隼倒骑着车过来，在他身边停下。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决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