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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六十七章 旧人来访 ...
“夫人,鲁夫人说让您带着三位小姐去别院那里住些日子。”莲花急急的跑到屋子道,“夫人,后门正停着马车。”
“莲花,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好端端的怎么要去别院呢?”清恬放下笔问道,“娘刚刚正睡下,大姐去了舅婆那里。”
“小姐,我也不清楚。鲁夫人还让我拿了一个字来。”
“什么字?弄得这样神神秘秘。”
“‘后’字,就是后天的‘后’字。”
“‘后’字?你先去找大姐和小妹去。”
“娘,娘,我们先去别院住些日子吧。”清恬唤醒了睡在一旁榻上我,“姨娘说父皇派人来寻我们了。”
“寻我们?”我起身,拢了拢我的丧髻,“你姨娘让我们去别院住一些日子对不?”
“是。姨娘让莲花来告诉我们,姨娘在后门给我们备下了马车。”清恬收拾了她的几本经卷,“娘,我给您去收拾几件衣服去。”
“清恬,如果你父皇让你重新回到宫里,你可愿回去?”我打开柜子拿起几件孝衣裹了一个包裹,“娘听说你在京里和傅家的少爷挺相熟的?”
“娘,我带着小妹来了。”清嘉却从外面来了屋子,“可收拾好了,姨娘备的马车在后门停着。”
“走吧,从来都是生死两空空的。”我拉着尔憬的手走在前头往后门去。
车夫见我们娘儿几个都上了车急急的往别院赶。
我靠着马车壁道:“生死不过如此,我也看淡了。日后只要你们姊妹三人都能好好生活,我这一生也算是满足了。”
“娘,自从老祖宗病去,您的身子比从前更不如了。忧思伤身,平日里也得多注意自己的身子的。”清嘉拉着尔憬在一旁劝道,“我后日回武林,把尔憬也带去吧,我公公允了尔憬去学馆。是不是要解了家里的丁先生的馆呢?”
“我年前买了八个小丫头,准备着给清恬和尔憬二人日后成亲时做陪嫁丫头的,如今正让丁先生教着呢。”我闭着眼靠在马车壁上,“这一年来,府里出了这么多事情,我也时常做梦梦到我以后老了的事情。”
“表姑奶奶,到别院了。”车夫停了车道。
“这别院也好些年头没有来过了,记得我刚来别院的时候还是十岁之前的事情呢。”我抬头看了园名“桐荫园”,“这牌匾上的字都褪了色,应该许多年没有人来这里住过了。”
“表姑奶奶,这别院以前是府里的大小姐和大少爷住着。后来大小姐病去了就再也没有什么人来这别院住。前些年二少爷也来住过一些日子,院子平日里也有丫头媳妇们收拾着的。”车夫把马车掉头,“夫人,那小的先回府里和夫人回个信儿。”
“去吧。和你家夫人说我这里都好。”我挥了挥手让他回去。
我走在院子里的回廊里,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徐离瑢影以鲁柳影身份住过多年的记忆。而我却从这十多年的梦境里完全的经历了她之前的所有人生,于我来说这里其实也可以算是故地重游。
第三日,清嘉带着尔憬回了武林。我坐在窗前看八月的句章景致,清恬在一旁的书案上写着金刚卷。
“娘,您说我最近的字有没有好些?”清恬拿着她的字给我看,“娘,您看看嘛是不是和姐姐的一样了?”
“我瞧瞧。”我接过那些字,仔细的看了落笔和转笔,“别总是拿你姐姐做榜样看,各人自有各命。你的字下笔的力道和手劲都和你姐姐的不一样,你姐姐的字以清瘦为主,你的以丰满为主。你非得将你的圆润削成饥瘦,这字就失了自己的一番味道。”
“娘,你说了这么多。到底和姐姐比怎么样?”
“可以模仿的东西总是没有自己原汁原味的好,画虎不成反类犬。”我把纸放到桌面上,拿了笔写了几个字,“清恬,你的字不该学你姐姐的清瘦,倒不如学学这个圆润。你瞧,娘这几个字是不是也好看?”
“真的,想不到圆润丰满的字也是这样的好看。”清恬自己握起笔照着写了几个字,“忘记姐姐的清瘦,按着我自己的想法写也能写出好看的字。”
“以后做人也是这个道理,不要想着处处和人比较,这个世上人与人都是不能比的。”我依旧坐下来看窗外的风景,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子出现在院子里。
“莲花,院子里怎么有个生人呢?”我唤了莲花进屋,“我不是让守门的不能随便放外人进来吗?”
“夫人,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呢,那人是拿着大表少爷的帖子来的府里,说是要来找一位叫鲁沁非的公子。”莲花帮我端了一杯白水来,“我说我们府里没有一位叫沁非的少爷,他非得说府宅里的小厮说这位叫沁非的少爷就住在别院里。”
“沁非?”我念了这个名字想到那人定是尓怀和我说的傅家少爷了,此人一定是来找清恬的,“清恬,你先回避一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是,娘。”清恬恋恋不舍的望了望窗外的人,去了内院。
“莲花,扶我到厅堂去。”我起身理了理我的衣襟,拿起放在一旁的素娟团扇,“待会儿给我把药端来。”
“是,夫人。”莲花扶着我来到厅堂,“夫人小心台阶。”
“晚辈傅彦然见过夫人。”刚立在院子里的陌生男子已经立在厅堂对我作揖,他并不曾抬头,只是弓着身等我回应。
“不知傅公子何事急匆匆?”我坐下来,将团扇放到一旁,端起一旁的白水喝了一口道,“不知道傅公子喜欢喝什么茶?”
“随便即好,随便。”他依旧弓着身子,双手抱拳。
“随便可是天下最难的事情。听傅公子的口音是京城人士吧?”
“是,晚辈自幼在京城。”
“哦,傅公子请坐。”我拿起团扇摇了几下道,“瞧我的记性,都让傅公子站了许久。”
“无碍,无碍。夫人您是长辈,晚辈自该站着的。”
“京城大都爱饮铁观音,不知傅公子同否?”
“同,同。谢夫人。”说着他起身对我又一作揖道谢。
“不知傅公子是怎么来的别院呢?”
“今年与鲁家三位公子会试时相遇,我们四人情投意合引为知己。当日在京中沁非弟不辞而别,我此趟南下就是特意来看看沁非弟的。我担心他身子有恙,故而带了一些京中药材来。”傅彦然说完终是抬头看了我。
“原是因为恬儿的失礼在前,难得傅公子有这般心胸能不记恬儿的鲁莽,反倒特意来了武林看她。”
“夫人,您的药来了。这是白水和糖。”莲花端着药放到我一旁。
“公子,您的铁观音,这是府里的点心。”莲花放完后退到我一旁立着。
“莲花,这药熬得可是越来越浓了。都让我咽不下去了。”我吞下那碗放了许多姜末的药,端了一旁的白水急急的喝了几口下去,又捻了一旁碟子里的芽糖放入嘴中。
“夫人,大夫交代的一定要把药熬成浓汁。”莲花剃了一条帕子给我,“夫人,糖果铺新送来的这几种味道的糖,可好吃?”
“都是水果味道,清甜满香。”我用帕子擦了手指,“难为他们能把我的一些怪异的想法给实现,让何掌柜的记下这些,年末的时候多给些奖赏。”
“是。夫人,我们的铺子如今在江南这一带可是出了名的好吃,昨日府丞来问今年进贡的蜜饯的进展。”
“莲花,你让你宝叔去府丞那里说一下,今年还是老样子。”口中还是刚才的姜末的辛辣味道,又喝了一杯白水,斜眼看着那傅彦然一脸奇异的表情,“傅公子,这些点心都是我们铺子里的,粗陋小食怕是入不了你的眼。也对,京城那地界岂是我们这小小的武林能比得了得呢。”
“不,不,不。晚辈绝无鄙夷之意,晚辈只是觉着夫人看着眼熟。”傅彦然惊慌的起身道,“请问夫人是否十几年前在京城住过?”
“不知道傅公子瞧着我像谁呢?”我右手拿着团扇立方在胸前,“我还第一回听人说我和谁相像呢。”
“我表叔的续弦。”
“原是你的表婶,不晓得这位夫人是哪里的人氏呢?”
“祖籍也是江南的。”
“江南哪里呢?”
“句章城。”
“我是武林人。”
“夫人是否此前在京城住过呢?”
“先夫在世时在京城待过一段时间,自先夫病逝之后便回了武林族宅。”
“夫人也在京城待过?”
“确实。不过京城多是官宦人家,如我等商贾之家向来是瞧不见那些诰命夫人的。不知那位夫人是几品的诰命呢?”
“啊?”傅彦然又惊了一语,“不是诰命夫人,是皇……”傅彦然那个“后”字含在嘴里出不来了。
“还未曾相问傅公子令尊。”
“家父如今任职工部尚书。”
“原是当年极为出名的傅尚联姻的傅家公子?”
“是。家母尚氏,夫人认得?”
“升阳长公主的嫡女,在当年那是京城美人之首,自然也知晓一些旧事。”
“原来如此,晚辈以为夫人与家母是旧识。”
“不敢高攀。”
“傅公子的家世不是我家所能堪比的,还请傅公子回吧。”
“夫人,我与沁非兄是知音难求,这与家世又有何关呢?”
“我只是不希望某日令尊气急败坏的南下武林,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教子无方,令恬儿毁了你傅公子的大好前程。”
“夫人,您这话说的是越来越远。尚且不说我与沁非兄是志趣相投,我前来相聚不过是通道众人的联络,再则说我个人前程自有我自己思寻何须家母操心呢?夫人所言必不会成真,不必担心。”
“这么说傅公子今日是非得见上恬儿一面不可了?”
“自然。虽说孝期在身,但我与沁非兄不过是探讨一些诗词曲赋,不可能做出什么苟且不合礼教的事情。夫人之不允,实在是有些霸道。”
“霸道?既然在傅公子心中已有霸道之印象,索性我就霸道到底。”摇了摇团扇,笑着对这傅彦然说道,“那就请傅公子出去吧,别院不欢迎您来。莲花,请傅公子好好的去。”
“傅公子,请吧。”莲花走到傅彦然身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傅公子,我们商贾人家,自古微末。请不起您京中仕子,还望您抬脚一行。”
“夫人,我今日不会走。”说着傅彦然坐在椅子上不动了,“我今天非得见了沁非兄才行。”
“莲花,关窗闭门,熏香。”我看着这个倔强的孩子,心里却升起几分笑意,若是他知晓他心心念念的沁非兄是一个女儿家时,不知道他的心里会是如何一番景况呢?不过若让清恬和他好上了,那我们当年离宫的计策也就失败了。
莲花往香炉里导入一些香樟叶子的碎末,点了火。这屋子里立马就出了一股子香樟的呛味,莲花在我身边多年早已习惯这味道,倒是那傅彦然有些受不了。
“夫人,您这熏得是什么香,这样的呛人?”
“连这都不知道,还想见人。”莲花拿了一条湿帕子扔给傅彦然道,“不想被呛死的话就捂起来。”
“谢谢!”傅彦然接过帕子捂着嘴鼻,“夫人,您要赶我出去大可说出来,怎么能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呢?”
“卑鄙?这话你都说出口了,你就更没机会见人了。”莲花立在我旁边笑着说,“受不了的话就赶紧的开门去外面透透气吧。”
“我不去,我一定要见到沁非兄,我就不信沁非兄看着我受难会不来见我。”傅彦然眼泪鼻涕的留着,心里却是不愿离开。
“莲花,你盯着他。我眯一会儿。”我左手支着额头有些发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莲花唤醒我说那傅彦然最后受不住夺门而出了,让护院架出了别院。
“夫人,那人也走了,我去开门窗。”莲花给我端了一杯白水放在一旁,把手中的帕子在腋下衣服那里一塞,就把门窗都给打开了,“今儿这香熏得我也有些抵不住了。”
“这香是十多年前的旧物了。”我取下那装香沫的锦盒,细细的抚摸着这个当年宫中的旧物什,这些香樟沫子都是宫里的千年老樟嫩叶制成的。这些东西里有着我在堆景宫里那些年的故事和悲伤,无法遗忘,也无法回避。
“怪不得了,人常说越陈越香。怕香沫子也是这个道理。”莲花拿着帕子在自己身上掸了一掸,“夫人,二小姐还在内院呢。”
“别管她,自己惹出来祸端,让她好好反省反省。我们这样的人家怎么能同那种京中的贵胄牵扯到一起呢?且不说那傅家与皇室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光凭傅烨同皇上的伴读情谊,傅家那样的人家一定是会娶一个公主的。”我说这些话时有些违了良心,我一心让清恬找一个两情相悦的人嫁了,可是我又怕清恬的嫁人让我失去这得来不易的自由,原来我也是如此的自私。
“娘,你怎么能那样对他呢?”清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我身旁了,噙着泪对我道,“他又没有做错什么。”
“他是没错,可是错的人你,清恬。”我起身拿着团扇拍了这孩子的头,“他如今并不曾知道你是女儿身,对你的情谊是知己之情。他的心中没有任何的儿女情思,如果他对你有了儿女情思,那么他有断袖之嫌,你觉得嫁于这样的人你的一生会幸福吗?”我把清恬拉到内院的榻上坐下道,“如果他早已知你是女儿身,对你起了情思,可是他刚刚却丝毫不曾表露出来,这样能乔装的人你今后如何明白他心中所思所想呢。就算日后成婚,时间一长他腻了你,在外私蓄宠妾,可是你却完全不知。”
“娘,我又没有说我喜欢他。”清恬红了脸低下头,“我就是和他有些相通的兴趣罢了。”
“娘是经历过这些的人,还能瞧不出来你的那些儿小鸡肚肠里转的心思。以他那样的家世,傅家早就为他定了亲事的。难道你要他退婚再定?这样的人是会让世人的嘲笑的,不说他父母不肯,他那样的大家族怎么肯能做这些有失面子的事呢?”
“娘,他说他还没有定亲呢。”清恬仰起头对我认真的说道。
“你瞧,还不承认自己喜欢上了人家?”我拿着团扇轻轻的拍了这孩子的后背道,“这世上,总是人家喜欢上你先于你喜欢上人家的要好。如果他对你没有意思,你难不成要想方设法的让他喜欢你?”
“娘怎么就这么肯定彦然不喜欢我呢?”
“都去掉姓氏了。你与他相见可以,但是不能以女儿身去见他。”
“真的可以见他?”清恬高兴地扯着我的衣袖道,“真的允许我去见他,娘不是逗我玩?”
“当真可以。不过要记住不能表露你的爱慕之心,但凡心中要明白他自幼长于那样的家族,察言观色是他最为拿手的本事。别让他窥探了你的那些小秘密才好。”
“娘,我就说你是最通情达理的人,当初姐姐和姐夫都能睁一眼闭一眼。”
“清恬,娘要警告你一句,你姐夫那样的人对你姐姐的喜欢和疼爱是不夹杂一丝利益的,而傅彦然永远不可能是你姐夫那样的人。你不要陷的太深,到时候抽不出身来反倒会害了你自己一生。”
“娘,我都长这么大了,我知道分寸的。”清恬乐滋滋的跑去自己的房间,连步子都带着跳。
我看着清恬那样子,我真为这孩子日后担忧,刚刚我仔细的瞧了傅彦然,他决不是什么良人,怕是清恬日后有的苦受的。猛然想到了方步,这傅彦然不就是第二个方步吗?想到此我心中更是担忧,总得想个法子阻止清恬那孩子和傅彦然好上。
“夫人,门外又来了一个客人。”莲花急匆匆的跑到内院道,“这一回是个老头,年纪不大,大约五十左右,没有胡子,好像是皇上派来的那个太监钦差。”
“涂公公?”我从刚才的忧虑中回神,他来做什么呢?
“对,对,对。就姓涂来的,夫人的记性就是比莲花的好。”
“就说我身子不适,不宜见客。请他回了吧。”我揉了揉太阳穴斜靠在贵妃椅上,“让门房闭着门,别给我留一丝缝隙让人进来。”
“是。那我出门请那位涂公公回了,也不知道怎么的会来别院?”莲花摇着头出了门。
“夫人,那涂公公说是有急事,一定要见上您一面,我拦都拦不住,如今在厅堂等着。”莲花这一回急冲冲的跑进来,有些害怕的对我说道,“好像还带着刚才那个回去的傅公子一道来的。”
“阴魂不散!”我懒洋洋的回了个头,“他们想等就在厅堂等着吧,锁上内院的门,别让他们进来就好。”
“夫人,这怕不妥吧?”
“如今这世道还有什么妥不妥的问题呢?连大门都可以直接闯进来了,又何怕让人登上一遭呢?”
“那莲花再去厅堂和他们说一声,夫人您今日身子不适。”
“去吧。”我翻了一个身子,就着秋日从窗子里吹进的秋风,把盖在身上的薄被晚上扯了扯。也不知为何又做上了那个和玄霈一道赴死的噩梦。难道真是我心中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男人,还是梦中这一切是徐离和玄霈的最终结局呢?这一回这梦做的我更加的累,感觉出了死亡还有更多的恐惧围在我四周,危害着我的亲人们。
“莲花,水。”我从噩梦中惊醒,口中干涩疼痛,朦胧中接过杯子饮了一口却是茶,“莲花,记得去抄写金刚卷一遍。”
“夫人,那水那水是傅公子端给您的。”猛听得莲花的声音带着几分的胆怯和惊恐。
我半起身子道:“莲花再去给我端一杯水来。”
“夫人,他们,他们……”莲花立在门旁指着前面立着的两个人。
“我知道的,你去吧,我有些口干。”我勉强笑了笑,见莲花忐忑不安的出门,回头对那两人道,“难道两位没有听过一句话:寡妇门前是非多。两位这样堂而皇之的闯到我的内室,若是让那些好嚼舌根的人知道了,让我今后如何在武林过日子。不如直接拿着把刀杀了我的好,也好让我少受些闲言碎语的折磨。”
“夫人,我们此来并无此意。”傅彦然笑着对我歉意道,“涂公公听说夫人是当今皇后的妹子,想请夫人去一趟京城劝慰劝慰皇后娘娘。”
“如此说来,两位离京之前是受了皇上的重托?”我接过莲花给我白水喝了几口,“可不知两位到底知不知晓我与皇后娘娘的关系呢?”
“不是说徐离大人的遗失在外的女儿吗?”傅彦然略带疑惑的问道,“难道不是?”
“徐离大人只是我远房伯父,见我伶仃孤苦在收养了我。我与皇后娘娘不曾见过一面,我早年出嫁时皇后娘娘还待字闺中呢。”
“傅三公子,你先回鲁家府宅吧。此事还是由我来同夫人说道,毕竟我是半残之人,对夫人的清誉不会造成影响的。”立在一旁的涂海终于开口说道,“你还是同几位鲁公子好好的在句章游览一番吧,南国景致和京城迥然不同的。”
“涂公公,那彦然就先行回去了。”傅彦然恭敬的对涂海作揖,然后出了别院。
我见涂海对我眼神示意让莲花退出房门,心想他必定有些话要和我说道:“莲花,在厅堂把守着,别让人进内院来。”
“是,夫人。”莲花临出门前又盯着涂海瞧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的出了门去。
“皇后娘娘,老奴请您回宫吧。”涂海砰的跪在地上对我磕头道,“皇后娘娘您都出来十年了,皇上没有一日不念叨着您的。皇上天天盼着您能回到宫里去。皇后娘娘,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您难道就不能觉出皇上对您的心意吗?”
“涂公公,万事开头别总是跪着说,起来坐吧。你也是老人了,这样跪着于身子是不好的。”我听着涂海的话口中更是干涩,“我不是我姐姐,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江南妇人。”
“皇后娘娘,不管您如何避讳,您到底是皇上御笔亲封的皇后娘娘,这是任谁也不能更改的事实。”
“涂公公,如果您依旧要执着这个有关皇后的话题,那么我请您回吧。大安的百姓都知道,当今的皇后娘娘现今在京城的青云庵清修,为当年的燕王之乱中枉死的百姓将士赎罪。”
“皇后娘娘,老奴深知不能说服您回宫,但是老奴不得不说皇上对您的心思,老奴最明白。皇上对您的情谊曾经是要不了,后来是要起,如今是不知如何表述。”
“涂公公,有些无意的话多说是错。皇上如今不也很好吗?后宫安乐,子女乖顺。这是几年间公主皇子的也育了几手,何必要一个无法生育的皇后呢?”
“皇后娘娘,皇上也有皇上的难处,您过去不是都了解吗?”
“那么我想我姐姐的那个皇后应是有极大的难处的,不然怎么会不想回宫儿待着,反而会在青云庵里清修呢,是不是涂公公?”我端了一杯白水喝近,“听说我那皇后姐姐最爱饮的是青山断,而我最爱的不过是这白开水。请涂公公回吧,我身子乏了,想再歇息一会儿。”
“那老奴先行告退,若皇后娘娘想通了,只要回到京城青云庵内,皇上就可以接您回宫。”
“那个事情,还烦请涂公公去询问我那皇后姐姐去,问我那是费时而无果的事情。”
见涂海退出,我握着杯子的手终于忍不住颤抖起来,那杯子落地碎成一地。假的终究是假的,我想涂海之所以会来别院一定是傅彦然回去后同涂海说道了一些什么。涂海是为了查明我这个江南小寡妇的真实身份,他在见到我第一眼的时候就认出了我,所以他让傅彦然回避。
“莲花,让厨房晚些开饭,我今日有些昏沉。”
“夫人,要不要请大夫来给您瞧瞧,您的脸色有些苍白?”莲花拿着扫把在扫碎片。
“不用了,我趟趟就好。”我慢慢的躺下来,心想这日子怕是过不了多久了,那梦的景况不会真的出现吧?
这个傅彦然是我想写的坏人,可是他又坏的有点似乎所以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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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英语六级又挂掉了,所以心情很糟糕,可能有沉一段时间吧抱歉了。
我已经回校了,故事的结束会在我大学毕业之前完成的,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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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六十七章 旧人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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