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大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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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大婚
迎宾楼：“少爷，您醒醒，夫人找您回去接旨”。眼睛还没有睁开的墨言就顺手把手里的折扇扔了出去。墨问委屈的说：“少爷，这折扇打到我没有关系，要是把你这价值连城的宝贝给打坏，那就得不偿失了”（折扇是墨画用千年古玉打造的骨架，夏天有清凉解暑的功能）此刻，正在洗脸的墨言直接给了墨书一记白眼。从墨问旁边经过，顺手接过自己的折扇，憋笑的说：“走吧，问公公”哈哈哈哈。墨问脸很黑的说：“少爷，我怎么了”？？？走在前面的墨言也不回头，只是抛下句：“你最近每次找我，都是让我回去接旨，你不是问公公，谁是”？墨问听到墨言的话感到很无语。只是在快要踏出药炉院门的时候，转身对墨棋说：“赶紧找一个机灵点的小厮去大理寺盯梢，我可不想整天面对那群老头，酸都能酸死”。墨棋很不耐烦的说：“知道了，
少卿大人，小人这就去找，行了吧”，听到满意的答案，墨言心中算是松了口气。
欧阳府：墨言手中拿着两幅药，看到欧阳崇与大夫人坐在正堂，右手边坐着王公公，二夫人及三夫人坐在左边。墨言刚站定，便听到：“哟，状元爷，您可算是回来，让老奴好等”。看着满堂的人都在等自己，再看到欧阳崇的时候，他本来脸上是笑意盈盈的，可看到自己的时候，又好像有点生气。墨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好，只能先认错道:“公公恕罪，我是去医馆抓了点药，您看我这喉咙刚好，还需再吃服药”。等的不耐烦的王公公虽说心里十分生气，可表面的文章还是要做的。笑眯眯的说道：“状元爷，老奴可不敢当，以后还要仰仗您提携”。墨言躬身行礼说：“您客气，学生不敢”。王公公看到墨言如此，心中也是颇为欣慰，客气的说：“状元大人，先接旨，让奴才把差使办完”。说着便起身站在大厅上位的地方，欧阳崇与众人纷纷下跪。只听王公公念叨：“欧阳墨言听旨，婉君长公主，朕之爱女，系皇后所出，身份贵重。今公主已到适婚嫁之时，朕与皇后懿旨，于诸臣工中择佳婿与爱女成婚。新科状元满腹珠玑、才学皆优，与公主婚配堪称天造地设，朕心甚悦。兹将婉君公主下嫁状元欧阳墨言，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状元爷，哦不，驸马爷，接旨吧”。听完圣旨，墨言有些恼火，心想，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刚考个状元，这又当驸马，这是怕我死的不够惨是吧。心里即使有一万个不愿意，可还是要照做：“臣欧阳墨言接旨，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墨言接过圣旨，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王公公呵呵笑了几声说：“欧阳侯爷，您瞧瞧，这驸马爷竟然还有些不相信，得，圣旨已经传达，奴才便先行回宫复旨了”，欧阳崇示意了一下管家，只见管家手中推盘中放着好几样礼物。王公公很是高兴的说：“多谢侯爷”。送走王公公，欧阳崇抚了抚胡须，笑呵呵的回答道：“墨言，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为父是打心眼里高兴，管家，把府内每个角落都要挂上红绸，朝中每个大臣都要送上喜帖，虽然到时候公主会被迎进公主府，可咱们这还是要安排喜酒的”。听到欧阳崇这话，墨言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抗拒的说道：“父亲大人，孩儿那日在朝堂之上已经说过，孩儿无意与公主成婚，您怎可强人所难”？墨言刚说完这话，就见欧阳崇扬起手，啪，很响，很有力道的一巴掌落在了墨言脸上，墨言的脸上当时就起了手掌印，鲜红，鲜红的。欧阳崇气的眼大脖子粗呵斥道：“逆子，你要抗旨不成？你要让我整个欧阳府为你陪葬不成”。在一旁的三少爷欧阳华开了口：“爹，您息怒，四弟是太高兴了，您别生气，四弟，快，向爹陪不是”。欧阳华拉了下墨言的胳膊，拉开了这父子之间的距离。看着墨言坚毅不屈的眼神，欧阳华知道墨言从小就是个孝顺的孩子，晓之以理的劝导：“四弟，快呀！爹的病刚好”。
一旁的二夫人也拉扯墨言的衣袖，向墨言使了下眼色，迫于无奈，墨言只能服软：“爹，孩儿不敢，孩儿只是想到要娶公主，怕以后公主会管着我，所以心有不甘，还望爹息怒”。欧阳崇没有理会墨言，反而是对二夫人说：“你们娘俩先回去休息，你也顺便把墨言的东西收拾，收拾，今天下午要送到公主府邸，以后墨言就会在公主府生活”。说完欧阳崇就走了。
皇宫：“回禀皇上、皇后娘娘，那欧阳驸马接到圣旨已经是高兴傻了，直愣愣的，那傻样，呵呵呵”，王公公刚笑两声便被皇帝一眼瞪的憋回去了。皇帝对皇后说：“你也听到了，这下可放心？你宝贝闺女不会受委屈的，更何况君儿可是会武功的，那欧阳墨言可是文弱书生”，说完还摇头，一副同情的表情。皇后看着宫人手里拿的嫁衣，对一旁玩弄玄铁宝剑的婉君说：“君儿，你看看这凤冠霞帔可喜欢？还有这陪嫁的礼单，看看缺什么”？婉君不再去想王公公的话，把剑放到一边，双手抱住皇后的胳膊说：“母后准备的必定是最好的，至于缺什么，这要等到用到的时候才知道。还有就是，不用准备那么多，到时候想要什么，回来拿便是了”。皇后宠溺的敲打了一下婉君额头说：“母后已经让福公公前往你的府邸去收拾一切，福嬷嬷也会随你一起入府，至于你身边的伺候宫女，你自己挑选便是”。婉君头依靠在皇后肩膀处，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这时候，外面进来两人，“儿臣参见父皇、母后，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帝抬手示意两人起身，太子赶紧说：“父皇、欧阳崇已经递交折子，请求出战”。听到太子的话，皇帝很是欣慰的点头。太子又婉君说：“君儿，你若需要什么，尽管去哥哥府里拿”，婉君看了太子一眼，并没有说话。皇帝说：“上官玉，两日后，便是君儿成婚的时候，这一切的礼仪用度，你全权负责，一切都要最好的”。上官玉看到婉君并没有对开心的样子，只是有些没有精神的回答：“微臣遵旨”。
偏院：“墨儿，你这就要搬出去了，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看着二夫人的样子，墨言赔笑说：“娘，您无需如此，又没有多远。更何况我这次是娶公主，这是给欧阳府争脸了，您说是不”？面对墨言的强颜欢笑，二夫人也不能再说什么。墨言起身说：“孩儿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先告退，娘好生歇着”，说完墨言便离开了二夫人卧房。刚回到书房，墨言便说：“书儿，你家少爷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墨书没有理会墨言的抱怨反问道：“少爷，都收拾什么东西搬过去”？。墨言没好气的说：“你们都是翻脸不认人的主”。说完就往外走。在偏院门口遇到了管家：“四少爷，这位是皇上派来的福公公”。墨言听完管家的介绍，郁闷的想，见谁都是大爷，行礼吧。赔笑道：“原来是福公公，失敬失敬，墨言这厢有礼了”。看到驸马对自己彬彬有礼，福公公尤为为婉君高兴：“驸马爷，您太客气了，我是奉皇上之命，来看看您有什么需要搬的，公主府邸那边，在公主府建成的时候，就按照公主喜欢的摆设都布置好了，就是不知道您有什么需要安置的，您从今天开始就要搬离忠勇候府，前往公主府入住了”。墨言往书房看了看道：“福公公，我的书童正在收拾，以往我的起居都是她打点，你有什么事情问她就行，我还有事，先行一步”。话闭，不等福公公有什么回答，就走了。看着远去的人，墨书也很无奈：“福公公您请，奴婢随您前往布置”。
出了欧阳府，墨言漫无目的走着，旁边墨问提醒说：“少爷，这是去保安堂的路，您不是要去公主府邸的吗”？墨言听到墨问的话，忽然停了下来：“阿问，你去公主府吧，告诉书儿，把你俩的房间也一并收拾出来，以后省得麻烦”。说完也不等墨问有所回答，就气冲冲的走了。
有火没有地方发的墨言看到墨棋，就开始说落：“墨棋，你是越来越懒了，身为大夫，不在前堂看病，反而在书房喝茶”。知道墨言的心情不好，墨棋也不与他计较：“前堂不是有朱老师傅坐堂问诊，都是些小病，那用得上我呀！而且我又没偷懒，我是在给您磨药不是，看您的脸，后天怎么娶公主”。墨言顺手摘了个葡萄，吐字不清的说：“墨棋，你就别挖苦爷了，自从我接过圣旨，我现在每时每刻都在被监视着，墨琴、墨画那里是去不得，只好来你这里躲个清静，来补充睡眠，休息会”。见墨言在软椅上躺下，墨棋道：“你不来找我，我还要去找你”，说话间，墨棋就把自己配的药抹在了墨言红肿的脸上。
皇宫：“回禀公主，侍卫禀报就这么多，欧阳墨言大人进去没有出来，大概是养脸了吧，要不后天白皙俊俏的脸上有一个巴掌印算是这么回事”。汇报完的清儿原本以为婉君会生气或者笑，可让她失望了。就在她还想说什么的事情，被婉君打断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准备下后天要用的东西，本宫这不需要伺候了”。清儿挥手与伺候的人一起退下，徒留若有所思的婉君一人。
第三日：礼乐声中，皇帝端坐于高高御座之上，看着长公主在两位宫妇搀扶下缓缓走近。
婉君公主、八公主戴着缀满珍珠与七彩宝石的九翚四凤冠，着一身褕翟之衣，广袖的对襟罩衫上所绣的凤鸟图案栩栩如生，有展翅凌云之势，朱裙后裾长长地曳于身后，使步态愈加雍容。只是八公主的样样都要比婉君的次要点。王公公喊道：“吉时到”。婉君与八公主依次到皇帝、皇后前跪拜行告别礼，随后在数名宫妇、女官的扶持簇拥下升舆，由皇太子乘马率领送亲仪仗队列护送出皇宫正门。
而长驸马欧阳墨言、八驸马司马文身着红色礼服、系玉带，已亲率迎亲的队伍等候在外，待两位公主先后出来。四支队伍两两合二为一，一东、一西分开而去，当司马文看到婉君身披嫁衣的车辇时，激动不已，看到车队随欧阳墨言而去，脸上笑意全无，满眼怨恨、杀气，在已经行至好远时，扔在回头，不知是在看八公主，还是在看远行尾影的婉君。
驸马的坐骑与公主的鸾舆并行，数十名街道司兵列队先行，每人手执扫具、镀金银水桶洒水清道。其后有宫嫔数十人，皆头插珠钗，身着红罗销金袍。后面随行的是皇帝指定的陪嫁内侍宫人，分别持四面方扇、四面圆扇、十枝引障花及提灯二十、烛笼二十，如此各种仪仗、妆奁不可胜数，队伍浩浩荡荡，观礼百姓雾聚云集，万人空巷。墨言端坐马上，行走在隆重的礼仪队列之中，面无表情，百姓权当这长驸马被这么大的出嫁场景给吓坏了。
欧阳崇在欧阳府宴请群臣，长公主府则宴请的是皇子贵族，由于婉君是下嫁，欧阳崇无法受婉君的跪拜大礼，所以二人只是拜天地而已。
特定的礼数墨言骑马绕帝都一周后，终于仪仗进入驸马府。
墨言率先下马，墨言来到婉君的舆前，福嬷嬷说：“请公主下撵”，婉君在兰儿的搀扶下，下了车辇，秀有凤凰的盖头遮挡了婉君三分之二的脸庞，墨言接过福嬷嬷手中的红绸，然后前面先走。婉君手握红绸另外一端，慢慢跟随。太子、李修民、吴礼贤以及皇亲国戚都已经聚集在门口，周围也是围满了百姓，吵吵闹闹。“请公主跨火盆，往后余生夫妻日子红红火火”，在福嬷嬷说完，清儿在婉君身后托起婉君的衣摆。跨过火盆，这时候人群中突然谁说了句，“背起来”，随着第一声响起，接着是好几人一起喊：“背起来、背起来”。墨言握着红绸的手顿时更是握紧了几分。见起哄的人只增多，不减少，墨言向婉君靠近些，接过婉君手中的红绸随手交于身边的人，弯腰起身，一气呵成，直接将婉君公主抱。在场的人那见过这场景，起哄声更是大了许多。
婉君本能的伸手去抓牢支点，结果却变成了双手环抱住了墨言脖子，这情景让盖头下的婉君脸色很红。墨言小声说：“公主殿下，得罪了”，说完便抱着婉君向着大厅走去。在墨言低头说过话后，便抬头向前看，并没有太关注婉君很多。婉君仰头看着墨言略微严肃的面孔，如此近距离看一个人，婉君此生还是第一次，心跳难免有些快。
墨言把婉君放下后，暗自深深吸了口气，虽然说婉君并不胖，可嫁衣却很重，还有头上的凤冠，更是纯金打造的。待两人拜堂礼毕，皇子们本有意闹洞房，在太子的劝说下都撤了。等皇子们都离开了新房，墨言吩咐道：“福嬷嬷，你们好生照顾公主在此休息，我还要去前厅照顾宾客，如果公主累了，也可先行休息”。
“是，驸马爷”！
踏出新房，墨言感觉外面的空气都是甜的，扶了一下额头，叹了口气，还要去应付前厅那些小祖宗们。此时的墨问已是小斯搬的打扮出现在墨言身旁：“少爷，都准备好了”。墨言：“恩”了下。墨问手里端着酒壶，大拇指按着按钮上，大拇指按下出来的就是白开水，不按便是烈酒女儿红。
刚到长公主府大厅，就听见：“大妹夫，你是不是看到我们长公主殿下就移不动步了，阿，哈哈哈哈，众人一阵好笑”。墨言并不在乎他们的说辞，反而沉稳的说：“三皇子哪里话，长公主国色天香，乃是我国第一美人，我想任谁看见都会望而却步的”。此刻太子语重心长的说：“墨言，从今天开始，本宫就把我这妹妹交给你了，你若敢欺负她，本宫带人踏平你欧阳府邸”。墨言以前听说过婉君受宠，可没想到今日太子竟当着满朝大臣如此说话，也可见，这话本该会出现在谁人之口。踏平欧阳府，那可不就是诛九族，除了皇上，谁敢如此。墨言刚行礼，还未说话，就被人抢了去：“大皇兄，就咱们驸马柔柔弱弱的样子，我看只有长公主欺负他的份，阿哈哈哈哈，又是哄堂大笑”。一番闹腾，太子看情况也可以了，吩咐小太监们将自己的主子带回宫，自己也走了。
长公主府门前：“太子殿下慢走，墨言恕不远送”。上官玉停了下来说道：“欧阳墨言，既然你娶了君儿，以后就要好好待她，你们俩就是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墨言与上官玉面对面的站着，墨言从上官玉眼里看出了疼惜。墨言行礼道：“墨言明白，墨言定当竭尽全力维护公主的荣耀”。听到墨言如此说，上官玉又说：“你做的不仅仅该是维护，更要挣脸面。要是你胆敢让君儿受委屈，我定拿你向上人头”。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上官玉的拳头是握着的，墨言这才明白，上官玉对婉君的感情是何等的深厚。“上官丞相说笑了，墨言不敢，上官大人慢走”。。。
“小状元，哦，不，现在该说：小驸马。忙了一天了，该和你这俩位兄弟喝一杯了吧”？看着已经有些醉的吴礼贤，墨言让墨问搀扶他们落座说：“二位仁兄坐，他们都走了，咱们兄弟三人喝一杯”。“欧阳兄弟，你不是不能喝酒，你刚才不是喝的全部是女儿红吧”？墨言夺过墨问手里的酒杯，为自己倒满酒后说：“人身最大的两件快意之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小弟敬二位大哥，先干为敬”。吴礼贤一只手摇晃，一边结巴的说：“小驸马，这酒杯太小，咱换大碗”。就在墨言刚拿过酒坛的时候，墨问抢先一步：“爷，您不能喝”...墨问刚说完话，墨言就一记眼光扫过，墨问只好听从吩咐。在喝了半坛酒后，他们三人都有些醉意，李修民拉着吴礼贤就要告辞。因喝酒有点难受的墨言，忍着难受，吩咐道：“阿问，你去送两位大人回府”。
等在新房转弯处的墨书看到墨言走过来，赶忙上前检查。“少爷，您今天怎么又喝酒了，您是可以不喝的”。墨言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傻愣愣的说：“书儿，你以为我想喝吗？我要是不喝酒，口气没有酒臭味，公主那一关是很难过的”。你去墨琴那吧，去陪陪她，明天早上能回来就行，今天晚上公主那边用不着你”。说完就朝新房走去。看着落寞的身影，墨书心里很难过，她何曾看过墨言如此没落了？答案当然是，没有。叹了口气，转身向着迎宾楼飞去。
回到新房已经是子时三刻了，墨言本以为公主娇生惯养可能已经睡下了，与门外的福公公打过招呼，推门而进，映入眼前的是，公主端坐在床中间，一身凤冠霞帔，盖头遮头，纹丝未动，清儿、兰儿守在两旁，旁边是福嬷嬷。看到墨言，福嬷嬷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驸马爷，您回来了，来人呢.....话闭，只见几个宫女进来，托盘里放着好几样东西。福嬷嬷拉着墨言来到公主面前，兴高采烈的说：“请驸马爷挑起喜帕”。墨言拿起秤杆，挑起婉君面前的喜帕，随着喜帕被挑起，大红盖头下面倾国倾城的面容露了出来，在喜帕落地的刹那，墨言也迷瞪了一下，只是慌了一下神。福嬷嬷接着说：“请驸马爷走上前与公主举案齐眉”，墨言走上前与婉君并排而坐，“请公主与请驸马喝交杯酒”。墨言，手里拿着酒杯，见婉君也转过身来，两人胳膊抬起，相互交叉。墨言酒入喉，便觉得辛辣刺猴，比状元红、女儿红都列，但又不敢表现出来。
“时候不早了，请驸马和公主早些安歇，奴才们就先行退下”，清儿、兰儿看了看公主，见婉君没有说话，齐声道：“公主，女婢先行退下，您早点休息”。婉君点头示意。
见房门已关，墨言猛然站起来，走外间侧室的软榻旁侧身，一阵猛咳，并且还用衣袖遮住嘴，咳嗽的恍惚间，墨言下意识的伸手去扶软榻，这次咳嗽并不是墨言有意为之，而是那杯交杯酒，太刺激了。比平时吃的小辣椒还要刺激。看着那咳的发抖的背影，婉君恶作剧的笑了笑，同时心里面也有了答案，原来她的这位驸马是真的不能喝酒。婉君端着茶走到正在喘息的墨言身边，把水递了上去。面色微红的墨言看了一眼婉君，解释：“刚才惊吓到公主，还望公主见谅”。婉君只是再次递上茶，没有多余的语言，墨言见婉君不说话，接过茶喝了几口，这茶是乌龙茶，墨言虽然喝不习惯，可也只好硬着头皮喝了点，以缓解喉咙的刺激感。
婉君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卸妆，其实头上就凤冠，外加几个簪子，没有多余的首饰。墨言坐在桌前，看着已从屏风后面褪去喜服的婉君，此时的婉君没有了华丽的装饰，别是一番清丽脱俗。婉君再次坐下，墨言看着情况，也无可奈何，清了清嗓子，走至里间，褪去喜服，喜帽，等墨言来到床前，婉君已经在床里面的半张席位上，盖被子入睡了。墨言看着那精致的一半面容、白皙的皮肤、铺散的秀发，墨言心里苦笑道：“只可惜自己并非公主的良人”。墨言熄灯，小心翼翼的拉过被子，心惊胆战的盖在身上，大口的呼了一口气，自己感觉特别难闻。喉咙忽然间再次难受，赶忙起身，轻轻走至外间软榻，一天都没吃东西的墨言，此刻胃里面是翻江倒海，墨言看没有地方吐，总不能就吐在新房，拿起了刚喝完的茶杯，吐了起来。墨言小心翼翼的走回里间，刚想躺下，便又开始咳嗽。墨言看着侧身睡的婉君，无奈说道：“公主殿下，微臣怕是今夜睡不好了，为了公主殿下的凤体，微臣还是去软榻上睡了”。自己说完话，并没有听到允诺声音或者其它，墨言接着继续叫了下：“公主殿下”？见婉君不说话，墨言顿时心里松了口气，拿着喜服去了外间，喝了点茶，把喜服盖在身上，轻叹一声，安然睡去。
而躺在床侧的婉君此时是已经熟睡，毕竟经过一天的折腾，着实第累着了。
司马府：司马文看着眼前的眼前这位刚长成的公主，事已至此，也无话可说，可自己心里面想的是长公主婉君，此时的心里面有多喜欢婉君，就有多恨欧阳墨言。
迎宾楼：“墨书，你说墨言喝酒了”？墨书很确定的看着墨棋说：“千真万确”。墨棋拿出一个药瓶说：“你明天回去，把这个交给墨言，让他服下，若不然，便会受苦，行了，你们慢慢喝，我先回药炉，不陪你们了”。墨琴听着两人的对话，不说话，只是一杯杯的喝着酒。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大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