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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无辜被迫为驸马 ...


  •   第十章 无辜被迫为驸马
      皇宫朝堂:“边关连失三座城池,你们谁能给朕个解释?潼关府是被偷袭,疏于防范,丢失可以理解,可柳州城与景阳城作何解释”?众大臣看皇上发怒,跪地呼声道:“皇上息怒,保重龙体”。”息怒、息怒”。皇帝直接将手中的折子摔向大臣面前,缓和了下愤怒气息说:“让朕这火怎么能息的下?司马丞相,你说:你儿子不是守在潼关府,你不是还夸口有司马卓,潼关府就如铁桶搬结实?这下是这么回事,你倒是说话呀”!
      司马德再次跪下说:“圣上,是我军有敌人奸细,他们里应外合,我家卓儿中箭昏迷,至今未醒,还望圣山明察”,说完司马德还磕头,以表示自己的无奈。“明察,现在还明察什么,现在的关键在于怎么样才能把丢失的城池收复回来,你们倒是想办法。忠勇候欧阳崇何在”?一旁的王公公边向皇上递茶,边说:“回禀圣山,今天早朝就没有见到忠勇候”。呡了口茶后,皇帝的眼睛直愣愣的看向墨言。在皇帝眼睛看过来的同时,文武百官的目光也聚焦在这位新科状元身上。墨言听到皇帝的询问,不慌不忙的下跪行礼道:“回禀皇上,家父昨日下朝后,刚回到家中,便昏倒在地,大夫说是积劳成疾,郁闷堆积导致的中风,直至今日早晨微臣前去请安,父亲仍未能下地行走,还在卧床休息”。一旁是欧阳华见墨言如此说,继续保持沉默,毕竟自己的这位弟弟的文才自己也是略知一二。
      呵呵呵,随着笑声传来,皇帝大声说:“在我华夏王朝最危急的时候病了!这“侯爷”病的真是时候”,面对皇帝的话,墨言只好默默的跪着。可一旁的司马德就不得不参合下。“圣上,怕是欧阳崇昨日听说边关失守,怕您再次让他出征,所以才会装病”
      皇帝并未理会司马德的挑衅,从龙座上起身,对一旁上官玉说:“下朝后,左丞相,你亲自己带御医去欧阳府替朕看望忠勇候”。上官玉忽然被点名,略微停顿了一下后行礼称:“臣谨遵谕旨”!“父皇,儿臣愿一同前往看望忠勇候”。本以向后朝迈出一步的皇帝转回身,看向太子,思索了下说:“准太子一同前往,还有替朕传口谕,若此次欧阳崇还能击退敌军,夺回三城,他有什么样的条件,朕都会答应”
      王公公见皇帝远去,扯着嗓子说:“退朝”。
      刚散朝,欧阳华与墨言并行,欧阳华说:“四弟,看来这次父亲不得不赶往边关,我现在就去军营,准备下,你回府里替我向父亲说明一下”。说完欧阳华拍了下墨言的肩膀,墨言点头称是。在欧阳华刚走,正在想事情的墨言便被身后声音惊吓到了。“小状元,你爹不会有什么事吧”?墨言忽然停了下来,要不是墨言出手快,一拳抵在了吴礼贤胸前,吴礼贤就会趴在墨言身上。看着墨言不高兴的眼神,李修民忍不住出来当和事老:“欧阳兄弟,吴兄也是关心,忠勇候还好吧”?墨言拍拍手,好似刚才沾了脏东西回答:“家父没事,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久战沙场,留下的旧伤也不少,可能是旧疾复发”。
      “吴兄、欧阳兄弟,朝堂之上没有什么事情,礼部及大理寺也没有什么大事,你俩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随我去府上参观参观,可好”?听到墨言这样说,墨言随后问:“李大哥,伯母与令妹可到京城”?说着三人便向宫门口行走,李修民想也没想回答:“今天早上刚到”,好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李修民停下看着墨言说:“哎,不对,你怎么知道的”?墨言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赶忙说:“我无异议,不知吴大人意下如何?可想去吴府走一趟”?吴礼贤并不理会两人的对话,附和说:“这还用废话吗?当然是去了”。说完,墨言与吴礼贤两人就开始走,只留下自己犯嘀咕的李修民:“欧阳兄弟,怎么知道的”?
      李修民的府邸是皇上特别赏赐的,因他是寒门子弟,在京为官,不能太寒酸,大门向南,进入门后是一个大型的荷花鱼缸,再往里走数步,可分为主堂、卧室在后面,东西厢房。
      “哥,你回来了,民儿,你回来了”。随着三人进入大门,便传来两位女子的声音。身穿官袍的墨言刚站定,胳膊便被人撤了一下:“无名哥哥?你是无名哥哥”?看着自家妹子与自己当初看到墨言一个样子,李修民有点哭笑不得。拉了下李文秀的胳膊让其后退一步,介绍说:“这是家妹文秀,这位是家母”。听到李修民的介绍,墨言与吴礼贤行礼向李文秀与李母问好。看到自己娘不知所措的样子,李修民说:“”娘,这位是金科状元欧阳墨言,也是现在的大理寺少卿。探花吴礼贤,户部侍郎”。听完自己儿子介绍面前两位眉清目秀且穿着官服的人,李母毕竟出自山村,本能的弯腰一副要下跪行礼的样子。且还一边说:“原来是欧阳大人、吴大人,失敬失敬”。李修民看到自己母亲如此,有些尴尬,墨言则抬手只是表面虚扶着李母胳膊说:“伯母以后切莫如此,我二人与李兄同科出生,官职是一样的,以后伯母除见到皇亲国戚行下跪礼,其余的人可受不起您的大礼”。而一旁的吴礼贤已经是坐在椅子上,“伯母,以后我可是要常来你们家玩的,你就权当多了两个儿子一样看待就行”,说完很是痞痞的笑着。说了几句话,李文秀说:“原来你不是“无名哥哥”看着一脸失望的文秀,墨言有点于心不忍”。
      李母很是亲和的说:“让你们二位笑话了,以后还望你们多多帮着民儿。二位大人请坐,秀秀呀,赶紧去泡茶,家里寒酸,还望别见怪”。墨言坐在一旁椅子上恭敬道:“那里,那里,您能教出李兄这样的国家栋梁实属不易,您客气,我俩与李兄交好,您要不嫌弃,直接叫我等名字即可”。面对状元郎的客气,李母显得更慈祥。略微不是那么拘谨的说:“老妇岂敢,二位坐,今天中午二位就别走了,我这就去做饭”。说着向后院走去。
      墨言与吴礼贤分别落座与左右两边,李修民处主人之位。“二位大人请用茶”。在为墨言端茶的时候,文秀特意多看了眼。感觉到文秀对自己的关注,墨言只好说:“文秀姑娘客气,有劳姑娘了”。墨言看着许久未见的文秀,心里想果然是女大十八变呀,这才短短几年,都如此出落了,160的个头,乌黑的头发垂直腰间,柳叶眉,瓜子脸,虽未化妆却也秀丽,在给吴礼贤上过茶后,被吴礼贤看的脸红,不好意思的走了下去(为什么认识后面会有介绍)。
      “吴兄、吴兄、吴礼贤!你眼珠子出来了”。墨言用扇子在吴礼贤眼前晃晃,随着吴礼贤的眼光看去,已经不见李文秀的身影,墨言打趣说:“你不是看上人家妹子了吧”?吴礼贤假装喝了口茶说:“小状元,你不觉得文秀姑娘清丽脱俗,不同于一般的女子”。李修民赶紧咽下口里的茶,连忙说:“吴礼贤,你别打我妹妹的注意,我可告诉你,就算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吧妹子嫁给你”。墨言重新落座摇着头,只听见吴礼贤说:“哎呀,李大哥,话别说的那么绝,真是,太让人伤心了不是。对了,你家怎么没有仆人”?
      “我本出身寒门,年幼丧父,能衣食无忧已经够好的,我娘要养活我与妹妹,还要供我读书,以实属不易,别的我可不敢想。那能人人都像你,有个有钱的老爹,家财万贯,从小衣食无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随着李修民每说一句,吴礼贤脸色便黑一分:“李修民,你打住,知道你文采好,行了吧。能不能别说了,我给你找个管家,月银去我那拿,怎么样?这下可以了吧?正在俩人说的不可分教的时候,墨言合上手中的折扇,做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愧疚的说道,“李兄,我娘交代我还有事情,我得先走了,吴兄,你可要留下吃饭”。李修民挽留道:“欧阳兄弟,这都中午了,你怎么就走了”?墨言起身说:“二位仁兄,家母最喜欢吃迎宾楼里的一道菜,昨天还惦记着,百善孝为先,我答应今天中午要买回去,不好意思,告辞,改天我请客”。面对墨言的执意要离开,李修民也不好再说什么:“既然欧阳兄弟有事,那我不可再挽留,那咱们有时间再聚,欧阳兄弟慢走”。在墨言刚走两步,后面传来吴礼贤的声音:“李兄。你大概还不知道,过几日在朝堂上,圣上便会宣布上官玉与婉君公主的婚事”。
      墨言其实真的是去迎宾楼,不过去的不是前门,而是偏门,墨画感到意外:“公子,您怎么来了”?墨言喝了口茶道:“我闲来无事,过来看看。还有,墨画,你去找个孤儿,要女娃,明天去投奔李侍郎府上,当丫鬟,要老实可靠的人去”。推门而进的墨琴说:“公子,您真成善财童子了”!就在墨言刚要说话的时候,墨剑率先说:“你们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还不都是公子惯的,让他们四个丫头没大没小”。此话一说出口,墨剑就后悔了,这是给自己拉仇恨的节奏。墨剑假意咳嗽了下:“那个,少爷,我还有事,我先撤了,有事您说话”。话闭,墨剑就飞走了,身后则传来墨言的笑声。
      欧阳猴府:“马御医,忠勇候的病怎么样”?马院首在收拾完自己东西后,转身对上官玉说“回禀丞相大人,忠勇候并无大碍,只是不知昏倒的时候摔倒那了,导致现在不敢下地行走”。在太医切脉退下后,太子坐在了床前说:“忠勇候,父皇很是担心您的病,所以才派御医前来查看您的伤病,还赐了千年人参、何首乌等十几种补药”。听完太子的话,欧阳崇做出要下地的姿势,不过被太子拦下了。欧阳崇满眼泪光的说:“请太子殿下替微臣谢过圣上,只可惜,我现在浑身无力,无法报效皇恩浩荡,否则,我亦会奔赴边关,奋勇杀敌”。上官玉在一旁说:“太子殿下,既然忠勇候有此忠君报国之志,我想明天就能上朝,请求出兵北山吧”。欧阳崇很不高兴的白了上官玉一眼道:“丞相大人太看得起我了,我虽战纪荣荣,可即使死了,也愧对欧阳家的列祖列宗的,想我已经是快入土的人,膝下只有一个小孙女,而大儿子又那么早便先我而去,二子不成材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而华儿只因当年在战场受过伤无法娶妻生子,想我欧阳崇真的应验了那老道的话,欧阳家要灭绝在我手中”。欧阳崇说完还真的掉了几滴泪,见太子与上官玉没有说话,接着委屈的说:“那像司马丞相,现在已经是儿孙膝下,过几日怕是又要与皇上成为亲家了!”。
      皇宫:“父皇,事情就是这样的”。
      上官玉则说:“圣上,欧阳崇分明是恃宠而骄,请皇上给予责罚,不能助长他的风波、嚣张气焰,若圣上允许,微臣愿前往边关,上阵杀敌”。
      看着皇上在御书房内走来走去的在思虑些什么,不曾开口,太子对上官玉说:“表哥,你也算是参与朝政的多年,如果按照现在情况看,若是要是责罚了他,朝堂上没人能夺回三关”。
      皇帝从新坐在了龙椅上,喝了口茶,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似得说:“既然他欧阳崇不放心,担心自己无后,那朕就让他放心。你们都退下吧,明天早朝欧阳崇便会自动请缨前往边关,收复失地”。
      坤宁宫:“皇上,其余的公主难道就不行了吗”?皇帝的手再次握住皇后的肩膀温柔无比的劝说:“语嫣,你像君儿那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有君儿了,我也不舍得君儿,在不舍得也总有舍得的一天,女孩子家总要嫁人的,挑了几年了,没有一个能入眼的。欧阳墨言你也见过了,文采出众,坦坦荡荡,举止儒雅,貌比潘安,就是身体有点虚弱,这身体是可以调理的。君儿也不是刚出生就虚弱,咱们才让她习武健身的,再者说,欧阳墨言的状元还是君儿钦定的,我记得君儿说:欧阳墨言的字虽看上去不是那么的华丽,可每个字写的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用词、用字又心思缜密,不多突出用意,不避让忌讳。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文采远在司马文之上。上次大殿,徐妃本来是有意二公主许配给欧阳墨言的,可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拒绝了。我也不好再次赐婚,这次只能是君儿了,而且必须是君儿,要让欧阳崇心甘情愿的去沙场拼命,我也需给人吃定心丸不是。且天下皆知,君儿是咱俩最宠的宝贝闺女,这次非她不可”。
      皇后思虑片刻说:“君儿的性格,很少对人做出评价,如果真像皇上说的那样,看来君儿还是看得上欧阳墨言的”。得到皇后的首肯,皇帝眼睛更为精神,“那君儿那里就由皇后去说了”。拿开握着自己的手,皇后起身来到窗前,看着兰花说:“皇上,这赐婚的旨意是你下的,理应由你去说”。皇帝走到皇后身后说:“语嫣那咱们一起去,说着就拉着皇后奔向”“婉君宫”。
      婉君宫:“兰儿,公主呢”?帝后刚踏进殿门,没有看到自己的闺女,便询问说。殿内伺候的人见帝后到来,行礼说:“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公主与上官大人去玄机阁找书去了”。皇帝说:“找什么书?几时去的”?“回皇上的话,奴婢不知道是什么书,去了有一个时辰了,想来,该回来了”。皇帝有些着急,训斥说:“混账东西,还不赶紧去找君儿回来”。
      “父皇、母后,谁惹你们发那么大的火?离老远就听到父皇发火了”。婉君进入殿门便把手中的书交于一旁的兰儿手中,上前很乖巧的坐在皇后身边。上官玉:“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后抬手示意说:“玉儿免礼,平身,这又没有外人,不必多礼”。上官玉落座说:“谢姑母”。一直被忽视的皇帝为了刷存在感,开了口:“君儿、玉儿,你们找书,让清儿去就行了,自己何必跑一趟,在累着,看,这头上都出汗了,在路上又跑了”?听到皇帝如此说,婉君拉着皇帝的衣袖说:“父皇,没有,是玄机阁太干燥,里面空气不流通。对了,今天父皇怎么有时间与母后一起来到我这”?见婉君拉着皇帝衣袖,皇后知道,该自己唱白脸的时候了:“玉儿,你听说没?边关连丢三城,主将身中毒箭,至今未醒”。上官玉不知其意回答说:“臣知道,正在等待圣上派兵”。正在吃点心的婉君参与了讨论:“父皇前不久不是封了个忠勇候,现在难道不是他报效皇恩的时候了”。皇后抚了抚婉君的衣服道:“君儿,你是知道的,那次朝堂上,欧阳崇就以年老体弱为由,想在家养老,其实不是他年老体弱,而是他在战场上,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中毒不治而亡,心里悲伤难过导致。现在若想让他主动去边关杀敌,还需给他吃定心丸”。婉君很不削的哼了声:“欧阳崇向父皇要了什么尚方宝剑喽”?
      疼爱妻子的皇帝也不能一直让皇后当坏人不是:“君儿,父皇这有一道圣旨,你看看父皇是不是能盖御玺”。婉君接过皇帝手中的圣旨,看了看,而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帝后。看着婉君如此,皇上着急了:“君儿,别用审视的眼光看父皇,你要是认为父皇不该盖御玺,那父皇立刻销毁了它”。上官玉接过婉君手中的圣旨,看了看,针对于这道圣旨,他上官玉没有发言权,只是沉默不语。“父皇,这是欧阳崇的条件,还是您自己决定的”?面对婉君的询问,皇帝只好如实回答:“君儿,今天你大皇兄替你父皇去看望欧阳崇,御医说欧阳崇并没有生病,欧阳崇说他自己最不放心的是怕自己死后,家里面没有任何依靠,这些上官玉也是知道的”。说完后皇帝就站在了窗前,不再言语。打循环站的皇后再次上场:“君儿,其实母后不得不说几句,你也已经过完17岁生日了,年龄不小了,母后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有你了,女孩子还是早早点嫁人。你在皇宫之外的公主府已经建造好两年了,此等殊荣,你看哪位公主有,你是独一无二。母后原本以为你与玉儿是很好的一对,只是你们俩都说只是兄妹情谊,并无男女情爱,想来咱们华夏本就是三足鼎立之势,如今你舅舅先去了,还好有你玉哥哥在撑着,可以稍微保持平衡局面。我这两年也没有管你,任你自己挑选,可你没有一位看上眼的,母后原本以为你对司马文有意,可那天在大殿上,你跟本就没有反应,母后到是看你目光一直停留在欧阳墨言身上....
      实在忍不住的上官玉说道:“皇上,欧阳墨言不是不同意赐婚的吗?他可是已经抗旨过一次了,您不怕有第二次?臣望您三思”,说着上官玉跪了下去。皇帝虚扶了下上官玉,说:“这个朕也想过,但是玉儿,我相信,以我闺女的美貌、智慧,没有哪位才子会不喜欢的”。婉君的样子好像在思考,也好像在回忆什么,待到婉君宫里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是那么显眼的时候,婉君说道:“欧阳墨言!好哇,不过,父皇,我有一个条件,您必须给我一道圣旨,上面盖有御玺,里面内容我自己可以任意填写”。听到婉君答应,帝后均是高兴,可听到后面的话,皇后不淡定了:“君儿,不得胡闹,那是圣旨,你别拿着你父皇对你的宠爱肆意妄为”。婉君很是正式的看着帝后说:“母后,我知道那是圣旨,我不会乱来,我不会乱杀无辜,不违背法典国律”。知女莫若父,知道婉君不会胡来的皇帝说:“好,君儿,父皇相信你,你与欧阳墨言拜堂后第二日,就能拿到圣旨”。
      上官玉最后问:“君儿,你可想清楚了?那日我曾与欧阳墨言聊过,言辞间就可以看得出他并无意于仕途,只愿坐山夜闲人,他虽高中,可却没有志向,此等目光短小之人,你若嫁他,着实委屈了”。看着早已不见的帝后方向,婉君漫不经心的回答:“表哥,我也与欧阳墨言打过交道,你看看这片文章”。婉君的一句话让上官玉眼前一亮,婉君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她的诗词更胜自己一筹,这是上官玉自己承认的。上官玉说:“是什么样的文章,能入君儿的眼”?看着上官玉惊讶的眼神,婉君还是想卖关子:“你且看了,只需说好还是不好即可”。
      看过文章后的上官玉是赞不绝口:“此文章确实不错,虽言辞看似平庸,可却字字珠玑,每句言辞揭在正题上。此人的才学、远见应在我之上,皇上若得了此人,将来必定是辅政之人”。“表哥,如若没有此等才学,也不会成为我华夏朝的状元郎不是”!这句话着实惊到了上官玉。“君儿,你是说这是欧阳墨言的文章”?看着婉君肯定的眼神,上官玉好像在回忆什么似得,不经意的说:“隐藏的非常深,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希望君儿以后小心应付就行”。
      欧阳府:“墨儿,今日你父亲已经向太子提出想要让圣上赐婚的意思,希望皇帝会替你赐婚”,本来已经困的不行的墨言听到二夫人这句话,顿时精神抖擞。“娘,您别乱说,父亲应该是替三哥求亲的,孩儿明日还要去上早朝,就先回去休息”,说着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二夫人卧房。回到卧房,墨言问:“书儿,今日有没有什么大事”?墨书替墨言盖了下被子,“少爷,若说大事,那就只能是太子与上官丞相过来了,其余的没什么”,墨言摆手说:“好,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明早记得叫我,这官当的,连睡觉都不能保证”,说完便闭眼。收拾墨言衣衫的墨书忍不住笑着说:“少爷,明日休沐,不用去上朝”。可已经在梦中的墨言并没有听到墨书的这句话。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无辜被迫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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