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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第 94 章 ...
温柔的夜,温存的吻,凭桑湉再硬的心,亦不由得软出了几分眷恋与不舍。
是以当苍海问:“小怪,妳回日本后,会不会想我?”
桑湉老老实实答:“会。我会想你的。”
苍海说:“想我什么呢?”
桑湉半垂眼睑,轻声道:“我会想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过得很开心。”
苍海满意了:“这小嘴儿,也有不招嫌的时候嘛。”
夜色深浓。苍海说走吧:“等下路过臻景,把新买的衣服送过去让他们洗好熨好明儿个送过来。”
桑湉说嗯,随他走两步问:“苍海,你要跟我去哈丹哥峡湾么?BKK的广告要在那里拍。你可以当我的家属,跟我一起去。”
苍海就笑:“食宿谁管?”
桑湉说:“他们不管我管。”
苍海愈发笑:“妳这是想养我?”
桑湉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试试——养不养得起。”
苍海掀掀眉,仍是笑吟吟:“在妳眼里,我是不是一旦离开家族的庇护,连吃饭都成问题呀?”
桑湉认真道:“那不至于吧,于昊那边儿不是每年还给你点钱么。”
苍海大笑:“瞧我这点出息哟!女强男弱,我是不是该自卑下?”
桑湉说:“有什么好自卑?你也就钓鱼不如我。”
苍海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僧哥,您太谦虚了。承蒙不弃,我好感动。”
莫名其妙望着他,桑湉完全get不到他笑点,但他一副勇于自嘲毫无负担的痞样儿,恰是一直以来她顶顶爱看的。
“喂,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去?”也是这一刻,桑湉心境随着苍海骤然明亮起来。
他家里如何关她P事?
长不长久得先过上日子!
与其忧虑不如抓紧当下。
再说这么好看的男人……多处一天都是偏得。
苍海答非所问道:“我明天带妳去家厂子转一转。”
桑湉问:“什么厂子?”
“成简刚才跟我说,有家渔具小厂要转让。他晓得渔具市场大、利润高,却怕自个儿是外行整不了。”
“所以他想让你接手干?”
“他说,我要干,他就跟着参一股,我不干,他也不扯了。”
“主要产品是什么?”
“仿生饵,和台钓竿。”
“行,去看看。靠谱的话,你就接过来。我可以给你做代言。”
苍海便又笑:“哎哟僧哥这么大的咖位我可请不起。而且我刚不是说了么,我不要妳为我做任何事。”
桑湉淡淡道:“那也算我入股吧。你找人把合同拟好给我就行了。”
苍海笑着笑着,忽而叹:“小怪,是不是连妳也觉得,我该找点正经营生了?”
桑湉诧异地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你跟我一样凭本事打比赛、赚奖金,哪里不正经了?难道非得像星野老师那样,找个按时给开薪水的地儿,才叫正经?”
略顿顿,她说哦:“你指我支持你做钓具?这个,随你喜欢咯,正好我又帮得起。”
“僧哥妳太霸气了!”苍海一句戏谑掩尽他感动。
桑湉面无表情不理他这茬儿:“你要是真能搞起来,九月份在名古屋有个亚洲杯台钓大师赛,到时我带着你的竿去打几场。”
苍海笑:“妳又要来‘先抑后扬’那一套?”
桑湉颇惋惜地说不:“日本无论玩台钓、玩黑拉,还是玩海钓和矶钓的,基本都知道我,我再藏实力,就没意思了。”
苍海喷了。
这牛逼哄哄的臭屁丫头哦,咋恁么招人稀罕捏?
可惜稀罕不到两秒钟,桑湉扎心日常又开始了,她说:“但前提是,你至少把竿做到二线水平才不会妨碍我夺冠。不然拿不到五万美金是小事,砸了我招牌,我再给你站台也没人买账了。”
苍海:“……”
次日。苍海果然带着桑湉驱车去看厂。厂子在周边临海一小县城。县城名儿叫菖浦。
从S市过去,一路顺畅单程也得俩半点儿。
过了县城最繁华的地界儿,再开半小时,才在县城边子找到那厂的门脸儿。
坐后座的老丁道:“握草,这也忒寒酸了吧。”从大门往里瞅,奏一普通农家院儿。
同坐后座十处打锣九处到的傅衍附和道:“啥厂啊?我看就是一作坊。”
坐副驾的桑湉接口道:“日本的SIMAYKU创办之初也是一作坊。给我做订制竿的工作室,更是连院都没有。”
奔驰G500开进院。
驾驶位上的苍海一哂道:“我没打算朝家里头要钱。小点好。大了我也盘不起。”
院子往里正对门儿,是一幢小小的小二楼。
四人甫下车,成简的车亦呼啸赶至进了院。
留守的打更老头儿迎出招呼道:“来看厂子的?厂房在后头。我这就带你们去。”
跟着老头儿进小二楼前门穿后门,孰料后院竟然特!别!大!
东西两溜并列的平房,一溜是厂房,一溜是员工宿舍和食堂。除此还有一块篮球场那么大的空地,及一足球场那么大的水塘。
桑湉见了说不错:“试饵试竿不用另找地方了。”
头顶的日头毒辣辣。大伙儿随即进厂房看生产线。
生产线搁置太久蒙了厚厚一层灰,零星散落几样样品和原材料。
桑湉弓身在一台设备上看了看:“是日本伽玛精工五年前出厂的。”
傅衍看门道指不上,捧他偶不含糊:“哦呀,这个妳也懂?偶像,妳真skr牛叉人!”
抬手抹去设备一角的灰,桑湉眼皮都没抬一指道:“上头有日文。”
旋即她拐到二车间,看罢另一台设备道:“这是兕诺精工的拟饵定模机——他家的MINNOW和VIB,你们都用过吧。”
看完厂房看宿舍,尔后众人回到小二楼。
小二楼一楼分别是大会议室、小会客厅、卫生间和产品展示厅。
二楼是厂长办公室,财务办公室,综合办公室。
厂长办公室带一小小独立卫生间,和一小小的休息室。
综合办公室里错落分布十几个cubicle,向南一角还辟出一个茶水间。看得出,当初这厂也是小具规模的。
全部走一遭,大伙儿到一楼小会客厅歇口气儿。打更老头儿用一次性纸杯给沏了茉莉花茶。
老丁边吹茶叶末子边问成简:“报价多少钱来着?”
成简答:“一千五百万。”
傅衍嘬了嘬牙花子:“真不贵。”
可支巴起一家厂子岂止一千五百万?
后续雇工人、聘请设计师、招质检、财务和销售……
人吃马喂又有各种相关部门需打点……
材料要不要进?
设备总得维护吧?
再加上流动资金神马的……
傅衍表示头很大。
趁着桑湉去卫生间,傅衍问苍海:“你真想接手啊?”
老丁摇头晃脑叹着气:“如今实业难做啊~~”
傅衍:“渔具业尤其竞争惨烈啊!”
成简:“要不这厂子咋扑腾不下去了呢!”
苍海还是那吊儿郎当相儿:“一千万卖我我就干。”
成简说:“擦,这价砍得忒狠了!一个彩票大奖xue没了!得、等着,我问问原主干不干。”
成简说完捏着手机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傅衍一胳膊揽过苍海头,问:“小海哥,你为啥突然这么想不开?”
当个富贵闲人不好吗!
甩开傅衍胳膊苍海径自踱到窗户前:“明知故问是不是。”
傅衍跟着凑过去:“唉,凭你家跟沈家的渊源……指望他们获悉真相后能同意,是很悬。”
苍海指尖捻着打火机,把金属盖子一下下拨得咔咔响:“人我带回去给他们瞧,是我对你偶和他们的尊重。至于他们——爱同意不同意。”
“所以你想自立门户赚老婆本?”
“不然呢?”苍海懒洋洋反问道:“靠钓鱼我挣不过她,卖卖渔具总行吧。再说,竞技钓鱼这么辛苦这么累,她一个女孩儿能老钓么?等她钓不动或者钓腻歪了的那一天,我卖渔具养她呗。”
“嗳我说,”鬼兮兮地傅衍问:“你这一脑袋扎zen~么~深,你俩究竟怎么个程度了?”
他和老丁、成简可全看出来了,桑湉今儿个穿的恤衫是苍海的,那么肥肥绰绰罩在她上,却有种磊磊青衫落落行的疏阔与清朗。
苍海燃起一支烟:“凭嘛告诉你。”
“喂,别卖关子了!”傅衍哪儿肯善罢甘休呢,“我又不问细节,只问程度——程度!”
苍海冲窗外喷了口烟:“反正各种和谐各种好呗。”
傅衍狐疑地觑着他:“Really?”
苍海:“我有必要骗你么。”
傅衍还是不咋信:“就你……有本事推倒我偶像?”
苍海极其鄙夷地鼻孔里嗤了声:“我说的好,是形而上的好。岂是你这种形而下的人能体会。”
傅衍哦呵呵呵一通笑:“我就说!我偶岂能那么容易被推倒!”
苍海亦呵呵两声道:“我更不容易被推倒。”
傅衍乐得不行不行的,乐完却道:“是是,这个我信。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妇对你一见误终生,你也没逮一个睡一个。”
闻言苍海敛了敛表情,回想起昨晚,桑湉洗完澡就直不愣噔扑过来,嘴里嘟哝着:“我后天回日本,再见面可能得等到预选赛开赛。要不,我们还是……”
不等她“还是”完,他抱着备用铺盖就去客厅沙发了,然后翻来覆去烙煎饼。
卧室内个冤家却一如往常睡得呼呼地,连追出来瞅瞅他,都、木、有!
把他恨得几次想,不若就顺了她的意,从了她的愿,再叫她好好看一看,她大哥哥到底是不是吃素滴!
然而恨归恨,苍海其实透明白,桑湉表相的走肾不走心,无非是,她不想不敢拿出她的心。
又其实,他也发现了,桑湉特别喜欢他摸摸和抱抱。
他摸她抱她时,她会下意识地以脸挨蹭他胸膛,包括那两点红茱萸……百无禁忌,莽莽榛榛,毫不羞怯,理直气壮。看似遵循原欲与本能,可不过是,一个孩子于懵懂中,找补原生的匮乏……
这样,在沙发里烙饼至半夜,苍海去客卫给自己开启了贤者模式。尔后带着一身清凉水气,他悄悄躺到桑湉身侧。
睡梦中的桑湉,几乎是秒醒。苍海赶紧揽住她肩说:“小怪,是我,是我。”
她确乎是信任他,含糊地“唔”了声,即阖睫欲接茬儿睡。却又忽转身,弓成虾米状蜷进他怀里。他揽住她肩的手,亦给她拖至心窝处,仿佛洋娃娃般牢牢捂实了……
“咦,咋了?你咋变这表情了?刚不是还说你俩各种和谐各种好吗?”
苍海默片刻,低低喟了句:“你偶她……长这么大,真是挺难的……”
傅衍随着他一喟:“那肯定啊。梅花香自苦寒来。想想你十八我十八时在干嘛……噢对了,”傅衍咧咧完,呼啦记起一事儿道:“钱旸票圈你看没?”
苍海目色沉沉答:“看了。不就我和你偶在酒吧的同框嚜。她也是,想拍大大方方吱一声,还能给她个正脸拍。”
“沈慕仁可也冒泡了哈。”
“嗯。冒呗。”
“晚上你家老太太寿筵,你和我偶……提前做点准备吧……”
傅衍好心提醒道。
苍海凉悠悠一笑:“有什么好准备?就你偶那遇强愈强的劲儿,甭管谁起什么幺蛾子,她都不会care。”
事实证明苍海说得太对了。
桑湉这种人,胸中既有气象和丘壑,苍家的锦绣繁华她不怯,苍家座上那些非富即贵的名流闺秀们,亦自打压不了她。
苍老夫人寿筵定在晚五点。在菖浦县看完厂吃完饭,几人往回赶。
两点半进入S市,苍海带桑湉回公寓洗漱换衣裳。
四点钟奔驰G500驶进苍家大院门。
候在台阶上的依然是老管家孙伯,见了苍海道:“您今天回来得倒早。”
苍海笑:“早点不好么。”
人还未绕到副驾那一侧,桑湉已利落下了车。
她换上了昨天买的、洗过熨过的连身阔腿裤,无袖、V领、稍露背款,简洁利落的设计,被她穿得风骨料峭。偏生那张素面朝天的脸,年轻鲜焕得不像话。
孙伯极迅速地掩下微讶,恭恭谨谨问苍海:“这位小姐贵姓?”
苍海绕过车头,握住桑湉手:“桑。”
又说:“我在追她哦。带她来给家里人见一见。对了,她听不懂本地话,孙伯,拜托你往后要讲普通话哟。”
孙伯遂也矜稳一笑:“好的,我记住了。”
三楼起居室。苍老夫人和沈老夫人正聊得欢。
一旁济济一堂坐着苍家众女眷,及素日与苍家过从甚密的太太小姐们。
其中就有柳琳琅,和苍海的异性发小儿钱旸,还有一位桑湉也见过,呃,傅衍他娘。
如是桑湉甫现身,在座诸位面色那叫一精彩纷呈啊——
苍家女眷除苍漪外,是不动声色地研判;
沈老夫人是赶脚,这姑娘为什么好面善;
傅衍他娘是一脸“好白菜被猪拱了”的遗憾;
钱旸和另几位世家小姐,则对桑湉上上下下地打量;
最镇定自若的,反倒是柳琳琅——呵,她这个女儿能耐如此大,什么样的男人搭不上。
桑湉呢,暗暗也小小意外了下。因苍海临进院子门才告诉她今儿个是他奶生日。而在她概念里,生日就家人吃吃饭好了。谁曾想她妈和沈老夫人也来了。
——啧,拜托妈您可千万别来撩拨我。我们彼此都消停一点哈!
率先开口招呼的是苍海大伯母方锦言:“海官,这位是……”
“我救命恩人——桑湉。”
苍海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把桑湉名儿一报出,沈老夫人神色大变。
沈老夫人左侧沙发里的柳琳琅这时不着痕迹地递给她一杯茶:“妈,不烫了,您试试。”
“原来这就是桑小姐啊。”
方锦言起身向桑湉步态款款踱过去:“我在海官发的朋友圈里看到过妳相片,妳在贝诺勒尔打比赛的视频,我们也都看过了。这真人……可比相片和视频里头好看太多了!——是吧,妈?”
苍老夫人微笑着一颔首:“上次海官多亏了妳。”
桑湉先对走近的方锦言问候了声“您好”,继而视线对住苍老夫人道了声“应该的”。
这不卑不亢的态度,这滴水不漏的淡静,这沉金冷玉的气质,这铁划银钩的嚣艳……
苍老夫人和两个儿媳妇,俱在心里不约而同想——海官是遇到克星了。
暂短的冷场,被苍漪打破:“湉酱过来挨我坐!”
方锦言闻言立马笑着说:“你们年轻人离得近一点——好说话。”
傅衍他娘也跟着道:“我上次还没好好谢谢桑小姐呢!”
“对哦!”方锦言一拊掌,“上次阿衍也吃那毒菌子了……唉,现在回想,我依然后怕。”
有了这几位暖场,起居室气氛重又活跃起来。
“桑小姐这次在国内能待多久?”傅衍他娘问。
“湉酱明天就回日本——她要去挪威拍广告!”苍漪唯恐与座诸位不晓得桑湉有多威武,忙不迭抢答道。
“桑小姐是model吗?”钱旸身旁一闺秀瞟了瞟桑湉逆天的大长腿,难抑好奇问。
桑湉说:“不是。”
“那是拍什么广告呢?方伯母刚才说到打比赛,是比什么的呀?”这闺秀长着一张清清丽丽小圆脸,看桑湉的眼神软软乎乎的。
桑湉对这种软妹一向没有抵抗力,便也不觉柔和了语调道:“我是钓手。拍的广告是钓具。参加的比赛是钓鱼。”
“哦哦——”闺秀恍然大悟道,“那跟海哥一样咯。海哥钓鱼才叫厉害呢!昨天电视播了他专访。他还给我家送过野生活鲫鱼。”
微微一哂桑湉说是:“他钓鱼水平的确不一般。”
苍漪忍笑忍得脸都皱巴了。
苍海一捏桑湉圆润的小耳珠:“喂,过分了啊。外行不懂就罢了。妳也借机挖苦我。”
他的眼睛太亮了,笑望桑湉时像落了漫天小星星。唇角翘起的弧度缤纷似四月樱满开。
苍老夫人见了,暗暗叹口气,继而略含嗔怪道:“海官,你要带桑小姐来,事先也不说一声,奶奶都没准备见面礼。”
这是……底子都不探,就预备接纳桑湉当准孙媳妇儿的节奏么?
喝了两口茶,面色已平复的沈老夫人忽然问:“桑小姐是哪里人啊?”
她和苍老夫人是手帕交,沈家苍家交情亦匪浅,作为长辈她帮闺密问一嘴,再正常没有了。
桑湉掉转目光,平平直视着她生母的婆母,说:“家父是台湾人。我出生在英国。眼下和家父暂住于日本。”
这回答又利落又清楚,苍老夫人很满意。
沈老夫人亦愈发和颜悦色地问:“桑小姐家里是做什么工作的?”
桑湉似笑非笑道:“我家里人少,只有我和我父亲。父亲身体不好,已经不出去工作许多年。”
苍家俩妯娌迅速交换了下眼神——海官小女朋友这家世,也太……寒碜了点儿……
始终沉默的钱旸忽然面露关切问:“桑小姐在日本念的哪间学校啊?”
“我到日本后没有再念书。”
“纳尼~~”钱旸戏精附体又吃惊又同情地继续问:“那桑小姐年纪这么小,还没有去念书,在日本这么多年,靠什么生活呀?”
此话细琢磨,蛮有深意的,毕竟日本工|口业和少女援|交有多蓬勃,连没去过日本的人都知道。
桑湉恁敏感个人儿,有啥品不出的呢?
不过她只淡淡睃了睃钱旸,道:“靠我钓鱼,养家糊口。”
天地良心她真.没凶钱旸。她对钱旸亦谈不上喜或恶。
但谁叫她自个儿都不晓得,她这种时候最慑人——陡然气场凛冽如风雪,一双眸子恰若冷电青锋过。
钱旸勉强笑了笑:“原来钓鱼还能赚钱啊~~”
“哎哟喂,旸旸姐妳以为是我四哥呢——投入产出不成比!”
苍漪一张嘴,就把苍海逗喷了:“诶诶,捧一个踩一个——没意思。”
苍漪白眼仁儿一翻:“湉酱出次海,能挣日元八百七十万,你能咩?”
苍海老老实实道:“我不能。”
“湉酱打一次矶钓赛,能入袋日元一个亿,你能咩?”
苍海又老老实实道:“我不能。”
“那你说,我有捧一个踩一个么?”
“没。”
“湉酱钓鱼是不是超skr?”
“是。”
“就问你服不服?”
“服。”
“那就好好听着憋唧歪!”
兄妹俩跟对相声似的,一句赶一句秀着桑湉多厉害。
苍老夫人自然明白这俩宝贝的用意。
“难为妳了。”苍老夫人看着桑湉由衷道,“小小年纪撑起一个家。”
桑湉色夷气清一莞尔:“日子总要过下去。”
这不经意一笑时的神|韵,淹淹然竟有百媚生。
苍老夫人余光掠过苍海该时的反应,晓得这孙子自此终于重又生了心。
也罢,家世差就差点吧,学历低就低点吧,苍老夫人想。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孙子的秉性与脾气。
不想失去孙子的话,她唯有放低条件地妥协。
起居室门蓦地轻悄被推开,门外站着沈世璁沈慕仁父子俩。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
emmmm,接下来那就大家一起比拚演技吧。
1、国内很多钓手钓到后来,都会跑去做渔具卖渔具,竿饵轮漂啥都有。
钱多呢,就像小海哥那样弄个正儿八经的厂,上点好设备。钱少呢,就租个小作坊,国内设备搞一搞……
2、报告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
存稿君即将阵亡,周六周日卡卡要攒文,这样才能争取下周工作日不断更。嗯嗯,祝大家周末愉快哟!
3、神|韵为啥要口口?为啥?怎么就违禁敏感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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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 9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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