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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57 ...

  •   后来又练习了两天攀岩,但是我的臂力是在不够,因此作罢。可以看得出来陈一飞是非常不满意的,但是无论怎么拔苗助长都不能够成功。
      他给我布置了任务,每天50个仰卧起坐,20个俯卧撑。这对于像我这样的一介弱女子来说,几乎很难完成,况且我还要每天在跑步机上跑1个小时,之后还要经营餐馆,还要当医院的保管。我走的这些天,都是因为给了脑外科医生不少好处,他帮我处理药品的事情。
      而飞哥这次和我一起回了罗安达,他把我带到了一家豪华的洗浴中心。
      虽然这里比中国的诺亚方舟还是略差,但是在非洲绝对是顶级。
      我心里很怕和黑人一起泡澡,毕竟在中国以白唯美,这也是大多数在非洲的中国人不和当地人通婚的重要原因,但是看到陈一飞一脸严肃,也不敢说什么。
      “经理”,服务生看到了一位走过来的男性,点头哈腰。
      而那位经理走过来看到陈一飞没有说话,把我们带到了VIP。
      “老板,按照您的吩咐办好了。”那位被叫做经理的人对陈一飞说道。
      “这是王芳,这是白大卫,这里的经理。”陈一飞介绍。
      被叫做白大卫的人伸出手,我被迫也和他握手。
      “这是你开的?”我问陈一飞。
      陈一飞点了点头,我心里纳闷:能开上此等洗浴中心的人绝对在安哥拉是富豪,可为什么他还要提着脑袋去跟游击队干活?而我是因为想一夜暴富,所以不得不冒险。但我仍然不敢问。
      “陆梅,这是王芳,你以后就跟着她。”经理唤过来一位年轻女子。
      居然要派人监视我?我有些愤怒,陈一飞说道:“她是我从国内带过来的,因为是个女孩,被父母逼着给嫁给傻子,结果被我救了。她很会按摩,今后你就安排到餐馆工作。”
      我非常不悦,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还有1年多,挣点钱闪人,看在钱的份上忍了,况且我头一直晕,本来在国内美尼尔就不时的骚扰我,被陈一飞打后我的头无时无刻不晕,蹦极之后情况更为严重,要是有人能随时给我按摩,也是一件好事。
      “我带你在这里不是为了享受的,非洲丛林炎热,很多人刚开始就中暑甚至死亡的。洗浴中心的桑拿可以模拟严酷的环境,而又不被外界怀疑。一会让小白给你办一张贵宾卡,你跑完步之后直接过来蒸桑拿,之后再回你的咖啡厅睡觉。”陈一飞对我说:“里面有个SPA,你完了之可以去享受一下。”
      在国内我就不喜欢桑拿,陈一飞真的很聪明,居然面面俱到。
      当天,陆梅、翠花就陪我蒸了一次。她们都很耐受,而我不到5分钟就往外跑,被当做了笑柄。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仍然让景云儿从国内搞到大批药品,然后混到国内援非药品的集装箱里,这样免了寄费和关税,之后再给陈一飞。每个月能得到25万美元左右的利润,而餐馆的15万(自从上了贼船,餐馆的利润节节下滑)基本被我用来打点医院的人呢。
      我在桑拿里的最长记录是10分钟,然后一定要往外跑。而陆梅可以在里面呆上半个小时。
      这日,我跑完步之后到洗浴中心,开始例行公事蒸桑拿。而陆梅对我说:“芳姐,你今天要是能够多蒸一分钟,飞哥说给一万美金。”
      我一听立刻双眼发光,问道:“真的?”
      “飞哥的话什么时候是假的?”陆梅说。
      我立刻冲进了桑拿房,这次我是打死都不打算出来了,要是能呆上120分钟,岂不是有110万美元?
      过了15分钟,我就难受得不行,但是为了钱,我咬牙坚持着。我在国内一直就不喜欢桑拿,觉得是拿钱买罪受,在非洲天天出入于洗浴中心是迫不得已。今天,我是为了钱。
      热气穿过我的全身,从鼻孔流进了身体,我感到无比难受,想起了古代的十大酷刑之一的蒸刑。而最近风靡一时的《步步惊心》,若曦最好的朋友玉檀就是被雍正给蒸死了,估计就如同这般难受吧,不更难受,水蒸气的温度更高。
      不行,我要坚持住,就当是为了钱。一分钟一万,可比当医生开餐馆要强多了。
      我不断的心里暗示,桑拿非常舒服,非常舒服。
      渐渐的,我…….
      “梅姐,你怎么去给王老板当助理,在洗浴中心更好。”按摩技师说道.
      “你懂什么,现在我只跟老板一个人按摩,多好。以前每天要做那么多客人,多累。”陆梅只能忽悠到,谁也不知道,她是大老板信任的人,现在叫她跟着王医生。听白总说王医生是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一定要监督她体能训练,并且把她伺候舒服。
      “也是,听说这个老板还是个医生,本来是援非的,结果自己在这里当了老板。”按摩技师说道:“确实很享受生活,每天都要来,还在VIP房间,那么贵,一般中产阶级是消费不了的。”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出来?”服务员说道。
      “都半个多小时了,我还是进去看看。”陆梅这下急了。
      “王医生,王医生。”陆梅开门后吓得不轻,王芳已经晕倒了。
      陆梅连忙叫人把王芳推了出来,掐着人中,看到仍然唤不醒王芳,遂着急了。本来想立刻请示经理,但周围的其她人吓着,赶紧用洗浴中心的车她送到了安哥拉国立医院。
      “医生,快有病人。”领班和技师们焦急的对急诊科医生说道。
      “怎么回事?”急诊科医生问道
      “蒸桑拿过久,晕倒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到。
      急诊医生打算去看病人,看到王芳大惊:“这不是心内科的王医生吗?”
      于是火速通知援非医生的领队。
      “赶紧降温补液,注意纠正电解质。”领队匆匆赶过来,看到昏迷不醒的王芳,哭笑不得。
      毕竟是中国医生,虽然平时王芳长期不上班,但是听说晕倒了,而且是洗桑拿晕倒了,都跑过来了。全部都觉得好笑,不可思议。倒是谁也没有注意到把王芳送到医院的陆梅。
      过了很久,我睁开眼睛,头像灌了铅一样,口渴。
      我睁开眼睛,陆梅突然哭了起来:“老板,你总算醒了。”
      “怎么回事?”我问道。
      “你在桑拿室晕倒了。”陆梅哭着说。
      我突然意识到这在医院,而且中国同事都在。我眼神止住了陆梅想说的话,我看到了中国同事都忍着笑。
      这又是一件不符合逻辑的事情,必须解释清楚。
      “王芳,你怎么回事?洗桑拿都能晕倒?”内分泌科医生不解。
      “那不,跟华侨洗浴中心老板的妹妹打赌,赌1万能美金,谁在里面呆的久就能赢对方1万。”我装作不在意的说到:“我傻,洗浴中心都是她赢得了家开的,我怎么赢得过她?”
      我看到周围人都一阵哄笑。
      陆梅明白,赶紧附和道:“就是,我让您别去您就不信。吃一见长一智。”
      这时风湿科医生说道:“你呀,不好好上班,尽搞歪门邪道。为了不上班,就知道拿钱回落医院的腐败分子。在外面为了挣钱居然搞这出,真是正做不做,豆腐放醋。”
      然后狂笑起来。
      我没有做声,傻妞,我是赌的一分钟一万美元,估计今天我的收入是你在非洲工作几年的收入了。人傻没办法。
      我沦为了医院的特大笑料,而按照约定,我挣了20万美金,等于一个月卖药的收入。
      我近日喜笑开颜,原来挣钱是那么的容易,每个月又可以多5万美金的收入了。在莫桑比克,因为谢主任父母而放了我一马的警察局长提姆亲自到罗安达找到我,说他打算在他管辖的范围类代理高档抗生素,欧美对抗生素管理很严格,不好进货。
      我当然顺着杆子就往上爬,说中国抗生素很好办,静脉的,泰能,倍能,替考拉宁,舒普深,口服的拜复乐,头孢四代还有各种抗真菌药应有尽有,我们一拍即合,我的价格也给得比较低,只是高了2倍而已,和景云儿各分一半。毕竟提姆救过我的命,还有谢主任的关系,但即使这么算下来也有5万美金进账。景云儿也更简单,直接找到药代,从他们手里购买药品(虽然之前我卖给反对派的一直是国内中低档的药品)。药代也喜笑开颜,在家坐享其成,估计还会给景云儿几个点的优惠,对此我装作不知。
      这日我看着刚刚进账的美金,笑的合不拢嘴,吃饭的时候还给员工加了菜。
      晚间我高兴得没有跑步,更不打算去蒸桑拿,而是在网上看电影。
      当初打算炒美股,还特地安了高速宽带,可后来和陈一飞搅在了一起,户都没开。这好好的宽带就只能拿来偶尔看电影用了。
      因为罗真饰演了雍正,那是一个有情有义,极端负责的帝王。我因此粉上了罗真,好久都没有看罗真的电视剧。我翻墙回国百度,找出他新拍的《膝下花》,网上脑残分说的是很好看,罗真饰演男版玛丽苏。
      我看了一会,真是不知所云,几乎都要睡过去了。但是我还是暗示自己,好看,好看,好看。
      这时,有人敲门。
      我问道:“谁?”
      “开门”
      我知道是陈一飞来了,这深更半夜的找我干嘛?
      “你明天赶紧准备东西,到万博去。”陈一飞神色严肃。
      “什么,到万博去?”我有些吃惊,而离罗安达600多公里的万博是安哥拉反对派首领萨文比的老巢,这里是安哥拉内战交火最激烈的城市!
      “不去,那里那么乱,而且我只卖药。”我说道,但心里明白,上了贼船,很难全身而退。
      “由不得你,这是反对派给我下的死任务。”陈一飞说道。
      “什么死任务?”我问。
      “他们的将军雷安是心脏病晚期,但是万博将有一场重要战役,但现在因为将军雷安生命垂危。文比害怕军心大乱。也就是你必须让雷安活到这场战役结束。
      心脏病那么多,治疗也不尽相同。我怎么知道那反对派头子是干什么的,基础疾病是什么。
      “那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我有些冒火。
      “跟你说了,心脏病,心脏病。你不是心脏科专家吗?”陈一飞更加火冒三丈。
      这真是秀才遇到兵了。
      “对了,如果你能够完成任务,200万美金。他们说了,200万请一个医生值了。”陈一飞鼓动。
      “且,那你还要抽成,我冒那么大的风险,能有多少?”我不满至极。
      “那好,我只拿100万,你拿250万。”陈一飞像做了最大的让步。
      我本来不想去,但是这由不得我。而且,250万美金,见钱眼开的我内心松动了。心衰病人嘛,拖一两个月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反正就是强心利尿扩管,而且这些药都不是高档,我的暗房里就有,再带上微量泵。
      “好吧,但还有一个问题,我走之前你必须给我搞到300mg吗啡。不管黑市还是怎么,但是到国立医院的话只能偷非中国进口的,否则出了事还不是我担着”我对陈一飞说道。
      “要这个干吗?”陈一飞问道。
      “你不要管,没有这个干不了。”我说道。
      “好吧,洗浴中心就有,问题是你要不要□□和溜冰的?”陈一飞问。
      我下了一跳,果然是□□啊。
      “就要吗啡,其他都不要。”我回答。
      第二天我们还是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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