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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0 ...

  •   回国后我找来景云儿,彻夜商量解决问题的方案。最后景云儿打算通过关系自购大量药品,想办法合着政府援助的药品一起邮寄到医院,这样就避开了海关。而海关报的是1200箱,其实只有1000箱是援助给医院的,其他200箱是我买的。云儿很担心我的安危,对我说道:“芳儿,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太危险了。你要不跟着我干。”
      我笑着说:“没有关系,我不是玺文那样的富二代,可也想致富,会靠着自己致富。我绝对不做触犯中国法律的事情,假如我在非洲死了,那我也任命,总之不拼就会死。”
      我让云儿千万不能告诉父母,我看到云儿的眼里充满了担忧。
      因为餐馆的重点是川菜和火锅,我召集了不少四川的厨师,本打算再5月12日晚从双流机场取道北京,远赴安哥拉。
      但是那一天,汶川地震。双流机场全面瘫痪。
      我担心邻近省会的双亲,还有娟姐以及云儿。那个时候通讯全无,等了好久我好不容易打通了电话,确定了大家的安全。我打算3天后出国,但是娟姐告诉我重磅消息--锋和菲会在北京同时出席519赈灾演唱会。
      我曾经是铁杆“锋菲党”,但是随着锋菲的分手,且认为是小谢渣了一把,我如骆驼把头埋进了沙丘,再也不去关注他们的消息。
      无巧不成书,谢主任和欣桐姐也和锋菲同姓,也许有些带入,我真的不这么痛恨小谢。我又开始偷偷的关注他们的贴吧,吧里大神们在那么强大的精神支柱下,依然活跃,还扒出了一个个锋菲有爱的事实。有理有据有节,我对小谢的态度有了180°大转变,重新粉上了一夜之间长大的锋。《玉蝴蝶》成了我在非洲每天都要听的歌曲,我不得不信他们仍然深深的爱着。
      我决定延迟去非洲的时间,一定要等到晚会完成之后,而娟姐特意从璐海到了北京。就为了看锋菲合体。
      但是当看到他们,我和娟姐惊呆了,虽然没有同台,但两人几乎穿了一模一样的白衬衣,甚至只关注他两的我们还以为晚会所有的人都必须统一着装。
      当锋在上面唱歌的时候,看到黑瘦的,经历了YZ门的锋,我和娟姐都有些心酸。菲姐,看到如此瘦弱的锋,你作何感想,对于当初的决定你可曾后悔。
      眼泪顺着面下滑过,两个人的爱情,总有一个人在坚持着......一样的性格,一样的审美,甚至一样的着装。
      我和娟姐几乎是哭着离场的,但是没有人知道我们泪流满面的原因。
      那日我和娟姐在酒店抱头痛哭,脑补着二人在后台见面的百感交集,脑补着“即使不能红着眼,是否还能红着脸。”
      一夜未睡。
      第二天,娟姐在首都机场送别了我。
      回到安哥拉,我满脑子锋菲重逢的场面。然而打开电脑,我的心却跌倒谷底。
      李先生在晚会寸步不离的守着菲,呵护备至。看来即使小谢还爱着,菲姐已经放下了。
      小谢,你是不是该埋葬这段最凄美的爱情,开始新的生活了?
      是的,我也要开始新的生活。第二天,我就出现到了食堂,开始了忙碌的生活。
      ……
      景云儿资产应该已经上亿,但却牢骚满腹。
      “芳,你知道吗?现在网络医疗竞争激烈,而且有巨大的漏洞。我都不想要了我的网络了。”
      “芳,我压力好大,房地产竞争激烈。”
      “芳.....”
      而此时的我沉迷与锋菲的虐恋,再加上经营久了,别人看到你赚钱了,什么都来了,保护费,打白条等等让我郁闷不已,但却无可奈何。经营几年的餐馆回国最多存下千把万,跟景云儿那上亿的身家几乎没有可比性。
      不行,我要发财。
      这日,我听到食堂的非洲员工反复说道绞刑,药商等字样,吓得如同晴天霹雳。
      我也直接走过去非洲裔员工,虽然我开始装语言不过关,但是自己经营生意不可能装傻,再加上我用钱贿赂了医院的官员,所以也就没有人管我了。而中国同事更加气愤,应该是羡慕嫉妒恨。
      “有人私下卖药给游击队被抓了,要被当众绞刑。”员工说。
      我下了一大跳,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卖给药贩子的药都来自中国,要是政府顺藤摸瓜那我就死定了。但是转念一想,因为食堂的问题,再加上被海关约谈外加最近回国,好久都没卖过了,应该没事吧。
      我赶紧跑到外面去看,到处都是告示,当然还有药品的照片。虽然有很小一部分中国药品,不用说,多半都是我卖的,但还有来自美国、欧洲、日本的。看来药贩子也留了一手,四处进货。而让我双腿发软的是绞刑的2个人不是那次来找我的吗?要是把我供出来,我可怎么办?
      我吓得半死,已经收拾好行李,但是非洲只有后天才有飞机,我郁闷不已,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两天似乎过得非常平静,也没警察来找我。
      我悄悄的把现金和能带走的东西拿走,不用说,这么走了工作铁定没有了,现在就挣了大约300万左右人民币。回国只能到洱海开个小客栈了,但是顾不了那么多,命要紧。
      为了不让人发现我的异常,我白天还是出现在了食堂。
      来二楼小餐厅的很多都是当地的贵族人家,资源比我们丰富,每天都要谈论政治。
      “听说抓了游击队,下午要绞死。”
      “可不是嘛,那么严的拷打,居然什么都不说。”
      ……
      听到这句,我放下心来,为什么没被游击队供出来?
      我思考这这问题,突然明白了。反正那几个人都是死罪了,供出我来也不能减免刑法,而且今后也少了卖药给游击队的人了。
      虽吓得半死,但我也装作若无其事。
      这时,贵族小姐NINI过来了,对我说道:“王医生,下午公开绞刑,咋们一起去看。”
      我都要哭了,虽然我国的死刑都是不允许观看,但是非洲国家的绞刑很多时候都是公开的,关键是如同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屠杀,群众都喜欢看,欢呼声不绝于耳。
      我刚想拒绝,就被NINI强行拉走了。
      “王医生,你是医生,不会那么怕吧,很精彩的。”NINI很愉快的告诉我。
      我吓得毛骨悚然,但是却不得不装作平静。
      被拉到广场,周围已经有很多人,放佛看的不是绞刑,而是盛大的游行。
      绞刑的就总共2人,一个是我长期的合作伙伴,一个是女翻译。
      男人被剃了光头,二者均穿着橘黄色的囚服,就如同当年萨达姆一样的那身衣服。双手被反绑着,带着脚镣。
      他们放佛抗日战争的革命烈士一样,还喊着口号,具体是什么我没听清,已经被吓得尿裤子了。
      这时,二人被拉上了绞刑架,士兵想蒙住二人的眼睛,但是他们都极力的挣扎。士兵到没有勉强。
      绞架的活版被打开了,二人开始剧烈的挣扎,特别是双腿,几乎是非常激烈的挣扎着,无奈都戴着脚镣。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的摆动幅度小了下来,我看见他们的脖子歪向一侧,再然后停止了摆动。
      不一会,尸体被放下,放进了裹尸袋里面
      我吓得扶住NINI,这几乎是我看过的最残忍的事情,两条活生生的生命瞬间消失。
      而NINI则告诉我:“如果是长坠落,就是打开踏板,身体还跟着坠下一段距离可以瞬间毙命。但是为了延长受刑时间,他们没有这样做。不过呢,我看过书,其实这种绞刑的时间很久,但是死囚仍然没有什么痛苦。”
      我说:“那么恐怖,还没有什么痛苦。我们赶紧回去吧。”
      “其实绞刑开始之后就会失去知觉,没有痛苦的。甚至有欣快的感觉。”NINI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觉得她变态,而NINI去笑着说:“我的舅舅是安哥拉首席法医。”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回到寝室浑身颤抖。
      但是我没有办法回国,现在回国工作也没了,而这个食堂基本每月能带给我大概人民币30万左右的收入,我也舍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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