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女医生》洱海之云

49、49

　　虽然倒卖抗生素可以让我赚一点小钱，但是没有达到预期。我的预期是像景云儿一样爆发，起码嘛，要有1个亿。这么倒卖抗生素能挣几百万都不错了。想到这里我郁闷不已。
　　如果能找到游击队，成为供货商岂不是更好。我开始在网上百度安哥拉反对派的一切资料，然后如饥似渴的学习。
　　农历的春节到了，我非常想恋远在中国的父母，虽然和他们见面经常因为观点不一样而吵架。自从我到了非洲，父母总是牵肠挂肚的。因此情绪也很是低落。
　　我这天在电脑前查询有关反对派的资料，分析他们的财力，但是我知道网上的东西都是半真半假的吧，要得出比较准确的结论，必须有资料，不过网上反对派的头子叫内图，还有副手等等。
　　有些时候，理论的学习是比较枯燥的。我打算在百度里放《玉蝴蝶》缓解压力，可是刚刚输入谢霆锋三个的时候，我傻眼了。
　　“YZ门”几乎刷屏了，我的第一反应甚至认为霆锋是那个门的男主角。我吓得半死，觉得天后情路坎坷。
　　愣了半天，我去关电脑才瞟到了标题。看着张白痴那些常人做不出来的事情，我傻了。说实话，我不是一个极端保守的人，但是我认为婚前婚后都没有问题，但居然能够在那个时间拍照，还神情自若的看着镜头，这种行为是非常人可为。
　　而我再次进了锋菲恋的贴吧，各种大神的分析语言让我渐渐相信他们是因为误会分手。
　　我看着小谢一夜之间瘦了很多的憔悴的面孔，上身穿着冬装却伴着短裤在中环乱跑，心里感到无比的心疼。阿菲，你看到锋了嘛？你难道能够平静？
　　他是渣过，他犯过错误，可是已经诚心悔过了。你为什么不给他机会而把他推下了万劫不复的境地，成为世人的耻笑的绿帽王。
　　从那一刻，我对锋是无线的同情，开始迁怒于菲和那个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李先生。
　　因为想父母，情绪低落，因为锋，情绪更低落了。非洲一年四季都是夏季，我在夏季的情绪最容易失控，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能用上辈子欠下的情债来解释。
　　那一个月，我没有做任何的功课，只是一遍遍的听着《玉蝴蝶》，泪水跟着掉下来。当收购药品的人按时来的时候，却发现我瘦了好多。问我原因，我只能说：“想我父母。”
　　来人笑的很灿烂，说：“果然是个单纯的小姑娘。”
　　我听到了立刻毛骨悚然，觉得来人可怕。
　　在我郁闷的时，熊降同学却是喜事连连。我也不知道读书时期资质平庸的他怎么变得如此厉害，居然连续发了5篇柳叶刀，连博士都没读过的他直接被中华医科大学抢走了，还成了副教授。
　　被吓傻的不止我，还有景云儿。不过经过景云儿的一番调查，反馈回来的消息确实是熊奖胃镜做得不错，临床也不错，科研简直宇宙无敌了，据说快要成为IBD方面的牛人了。
　　我一直怀疑消息的可靠性，不过也不能用老眼光看人，自己在被借调到血液科之前也是SB一个，只是在血液科突然开窍，由一个水货博士立马变成临床很厉害的操作达人。
　　但是我还是表示对熊降取得的如此成就难以接受。
　　还有就是很多人是很势力的，以前熊降在大家眼里是萎靡不振，属于娶不到老婆的一类。这不，成了专家之后，大家都说熊降有学者风范。听说熊降的研究生疯狂的爱上了导师，就快要结婚了。
　　目前我除了当“保管员”，还有就是小规模的倒卖抗生素。虽然没有挣到什么钱，但是悠闲。
　　这日，大概后勤部的主管带着到中国留过学的会计部主任来了，跟会计部没有什么事情，主要是想着我的语言太差，只会说中文。
　　原来是我每天都在寝室里炒菜，老非闻着味道特别的香，想着我干脆都不能去看病，去食堂算了。
　　当然，让我到食堂当炊事员我是绝对不干的，医生都不当何谈炊事员？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也许是由于我做的饭让老非们口水直流），老非终于同意让我承包食堂，而我到非洲的所有工资+补助全部都投进去了。
　　我天真的认为这就是放手一搏了，能不能成功就靠食堂了。
　　食堂还是分了普通区，我没有改进，还是按照以前的老样式。
　　而二楼的贵宾厅我就改成了中餐馆，开始做火锅和其他的菜。我没有怎么学过厨艺，觉得中国南方菜的共同特点就是掌握火候，然后加作料。比如江浙菜，就是掌握什么都放糖，尽可能的放糖，而川菜和重庆就是多放盐，多放味精，多放辣椒花椒，而我会指挥很多员工炮制各种中国的泡菜，而我做了很多豆瓣之类的中国调味品。而米线和面的调料是我自己配好的，绝对坚决不会让员工知道，虽然平时都是员工做菜，但是调味品绝对是我自己做的，秘方不外传。而很多都是我自己在网上学习的，但确实悟性极高，一学就会。
　　因为准备火锅的食材不容易，我会让员工把平时杀猪杀牛的内脏留下，周末自己炒火锅料，而生意也慢慢有起色。
　　非洲很多当地有钱人甚至是华人已经把我的餐馆当做了聚餐的地方，医院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变味了。
　　我正在食堂忙碌着，碰着内分泌的医生：“王芳，没想到啊，真是快当厨师的料。国家派你来当医生，却变成了厨师。”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和她的思维不在一个频道上。
　　娟姐给我发邮件，问我认不认识霍普金斯的人，因为她表姐罹患IBD，如今定居美国，想去世界最好的医院看看。
　　我立刻上了□□，正好娟姐在线，我发过去：“姐，不是熊降在中华吗？中华也是世界知名医院，你找熊降看看吧。”
　　“我已经找过熊降了，他已经看过了。但是想到熊降来连胸穿都用头皮针，你说我能放心吗？”娟姐回复：“最可气的是我去打听中华谁看IBD最好，大家一致说熊降。”
　　我能认识谁啊，除了她。我想了想对娟姐敲字：“姐，我倒是可以帮忙，但是这件事一定不能跟景云儿说，她知道了非跟我绝交。”
　　“你说谁？”娟问。
　　“谢思博的前妻。”我发过去，还附赠了一个嘘的手势。
　　“你疯了，你不是喜欢谢主任吗？”娟姐发了吃惊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至从我和她彻夜长谈之后，就是恨不起来。她也是可怜人，爱上了不爱自己的人。”我心情逐渐沉重起来。
　　“神经科的其实和精神科还是有很多共性的，我知道，你这是把她当做了你。如果你嫁给谢主任，也许就是张教授的下场，或者一辈子孤独终生。”娟姐毫不客气的回复。
　　没想到娟姐一语说中了我的心底最深的秘密，这是我对张教授恨不起来最大的原因。但是我转移话题：“你到底想不想看，我就只认识她一个，要不你问问景云儿。”
　　“好的，好的，就依你。等你联系好了就跟我说。”娟姐赶紧转移了话题

　　我连夜给张启芬教授发了邮件，虽然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但因为一个已经不在世上的男人，我们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她回复说立马给我联系霍普金斯消化科的同事。
　　过了几天，娟姐□□给我说她姐到霍普金斯的就诊经过。
　　张教授倒是非常热情，消化科的教授也很客气。但是他们看到娟姐姐姐的病历，说是很罕见，虽然在中国，任何一个省会市级医院甚至地市级医院都能看。他们要联系这方面的专家，然后把所有的资料都发给专家。开始娟姐的姐姐对此充满了希望，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他们联系的世界知名专家竟然是熊降，而且安排远程会诊。
　　我听了顿时在电脑前笑得前仆后仰，但实在没想到愚笨的熊降居然成了IBD知名专家。
　　因为我一直在国内邮购各种药品和小型医疗器材，而且数量也在不断增加，终于，这日院长把我叫到了办公室，还有会计部的在中国留学的人。
　　我明白出事了。
　　“你好，是王医生吧？”来人用英语问道，会计部的会计在帮我翻译成中文。而恰恰是这个翻译给我了思考的时间。
　　“恩，你好”我伸出手。
　　“我还海关的内卡。”来人跟我握手。
　　“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故意装糊涂，但是已经明白是什么事情了。
　　幸好我已经做好准备，见指打指吧。
　　“王医生，最近有很多中国寄到你这里的药品，你能解释一下吗？怎么需要这么大剂量的药品”来人问道。
　　我故意埋下头。
　　“最近我们的内战进入了关键时刻，我知道反政府武装在大量收购药品。王医生可能被不法分子利用。”来人说。
　　“反政府武装，我来的时候就听说过了。就跟我们国家抗日电视剧里面的一样。”我笑道。
　　“什么电视剧？”来人问道
　　“就是写我国在二战时期的电视剧”我回答道：“在国内我经常都在看。”
　　这时，我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说道：“明白了，你们不会是怀疑我给他们提供药品吧？”
　　来人笑着说：“王医生，这些药品怎么解释，你需要这些药吗？”
　　幸好我做了手脚，找我要抗生素的人曾经指点我，比如国内发了1000箱药品我改成800箱，然后卖200箱给他们。那要是被逮住了，那就惨了。非洲□□那是肯定的，谁叫我卖药给游击队呢？但是我一定不能贪污中国政府的药品，否则即使我回到国内，轻则被开除，说不定还定还得进监狱。而他们却提醒了我，我知道这么干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的，但他们提点了我。
　　我把中国政府给我的药品清单做了手脚，比如政府说的1000箱我自己写成了1100箱，而只有1000箱的药品，我自己得补齐100箱，其实我是从国内搞了200箱，而已4倍价格卖给了收购药品的人，其实我是赚了2倍。虽然少点，但是给自己留了后路，至少我没贪污国家的药品，至少保留我的公职。
　　我回到办公室，拿过单子给来人：“你看看，每次差了十分之一，我怎么交代，都是我自己补上的。”
　　其实我知道，中国政府援助的药品都会被海关克扣，医院贪污，但是1000箱不到10箱，无关大局。
　　来人沉默了，心想本国官员贪赃枉法，但这位老实的女医生怎么会如此赔本买卖？
　　当然，他提出问题，翻译翻译已经给我留够了时间。
　　“其实这些抗生素在中国国内非常便宜，但是这么大的缺口几乎赔上了中国政府给我所有的补助。”我说道。
　　“你为什么这么做？”来人好奇。
　　“王医生，我们非洲人是傻，但不至于赔本吧。你不远万里跑到非洲，不会一分钱不挣吧。”海关说道。
　　“问得好，你知道我最在乎什么吗？编制。中国只要你有编制退休了就不愁，这个你可能不懂，就类似国外的终生教授。我只能出钱保住编制。我本来是心内科医生，却无法适应临床工作，变成了轻松的保管员。不高兴我的人多了去，我只能自己陪伴。当然，如果我是单纯的保管员，我可以申请药品核查或者给国内发函，但是我不会。其实我心里明白药品是怎么少的，其实你都在海关工作，大概也知道。如果中国政府发现我收的药品少了，给我定个贪污，我就惨了。”
　　“王医生，你说得好奇怪，我不懂。”海关说道。
　　“做生意讲究和为贵，我现在都不靠医院的这点钱了，没精力也没时间纠缠少的药品。我现在在经营医院食堂，这不是普通的食堂，是高档餐馆，你应该有所耳闻。你说我怎么可能为了这点药品得罪我的贵宾？反正国家发了钱基本能够补这个缺口。相当于我保留医生的工作经营餐厅，有什么不好，餐厅干一月起码当我的同事干一年。”
　　来人听了我合情合理的解释，算是半信半疑。我连忙趁午饭的时候把来人请到餐馆，从饺子到火锅，从川菜到粤菜都做了个遍，累得满头大汗。
　　来人渐渐消除疑虑，临走时我又送了1000美金，还对他说：“介绍同事来吃，今后海关的人来国际医院食堂吃放，9.5折，另外还给您5个点回扣。
　　来人喜笑颜开，我算是暂时脱险。
　　但这已经敲了警钟，我必须想其他办法。
　　当然，餐馆生意好，我有时想收手就开餐厅。但是餐厅最多能挣个几百一千万，离我当亿万富翁还很遥远。我必须另谋蹊径。
　　但餐厅生意实在是太好，我只能回国招厨师了，没到半年我就跑了回来。当然，之所以有假，是因为给了院长2000美金的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