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戏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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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维克曼从来未说过，但是，维克曼讨厌差人一招，非常讨厌。将最新的报纸扔于一边，左手按着特定的规律敲击着桌面，端起餐桌上的红茶饮了一口。
“怎么？”麦考夫正用完最后一块煎蛋，用餐巾擦拭了嘴后问道。
夏洛克的事情报纸上的刊登走向想也知道了。莫里亚蒂想要摧毁夏洛克，而在知道了夏洛克的生平后，颠倒黑白有什么难的，再加上愚昧的众人总是更倾向于选择易接受的解答，没人愿意承认自己是多么愚蠢，这也是为什么这世界充满了金鱼。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维克曼能如此的烦躁？或者说不满？
“夏洛克被通缉了。”维克曼也用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而后走到麦考夫面前倾身收走了他面前的餐盘，“明天想吃什么？”
“煎饼？”麦考夫从一边的衣架上取下外套，整理了下衣领回道，“我一会儿会给总警司打电话的。”
“那我得去采购一趟，焦糖酱没了。”维克曼从咖啡壶中倒出咖啡液装在杯子里，刚好一杯的量加入了三块糖，放于吧台上，待麦考夫过来，“国外的事怎么样了？”
“暂停行动。”麦考夫端起咖啡道，通常维克曼不赞同麦考夫早上摄入过多的咖啡，用他的话来说‘烟怕上瘾，咖啡因就不算？’，只是他昨夜再接到雷斯垂德的消息后就没怎么睡，确实需要咖啡提神，而维克曼不待说也就准备了。
“其实我有个想法，没早说是因为不便有太大动作。”维克曼擦完了最后一个盘子，按好消毒柜的开关，直接扶着麦考夫的手移至自己面前，就着咖啡杯喝了杯中的咖啡，“喝点就行了，想吃甜的，冰箱里还有蛋糕。”
麦考夫挑着眉看着自己被维克曼喝的只剩小半杯的咖啡，叹息了一口，还是放下了，转而将注意力放在维克曼所言上；“你说了想法？”
“夏洛克的名声这么一闹，在大英已经僵了，媒体和群众都需要个回温的时间，没个半载的回不过来。”维克曼耸了耸肩，靠着隔板道，“与其这样，不若让他出国避避顺便还能帮你解决麻烦。当然，越戏剧化效果越好，这种你擅长。”
“又是专业人士的建议？”麦考夫搅弄了下咖啡，抬头看向维克曼问道，脑中一瞬间已经布满了多种可行性。
“专业人士的数据，我的建议。”维克曼挂着一抹邪笑，看向麦考夫。
麦考夫深吸了一口气，饮尽了杯中的咖啡，摇了摇头，拎上自己的公文包率先离开。当维克曼‘不’那么明显的表现出领功的样子时，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无视离开。维克曼对此倒也不在意，只是笑了笑便将见底的咖啡杯扔入水槽中。
【夏洛克.福尔摩斯=伪天才？】待助理走进维克曼的办公室时，就看见自家的长官正盯着电脑上播放的新闻，是的，依旧的不务正业。
“为什么这就不能放一个电视。”维克曼见自家助理来了也只是耸了耸肩。
“长官，你是来上班的好嘛。”助理不知道用了多大气力克制自己跳动的额角，“容我提醒，自您将办公地点改为这里以后，外面的工作您已经推迟很久了。”
‘这倒是个问题。’维克曼食指轻点了点桌面，而后滑动座椅靠近有些恼怒的自家助理，“那就把那的工作也向其他产业一样，定期向我汇报就行，反正之前我也没怎么干活。你找合适的人选，杰森。”
‘得亏了你自己还知道自己没怎么干活吗……’杰森在内心里吐槽道：“长官，你先前说的收购的几家报纸近年的财政情况已经整理完毕，邮件给你了。”
“找人扩大，我将来有用。”维克曼翻了两页看了眼关照杰森划出的重点数据，便将文件重新扔到杰森面前。
“还有事？”正准备务正业的维克曼见自家助理还未走反而以一种怪异的表情看着自己，挑着眉问道。
“如我所说，长官，你已经拖欠外面的工作很久了。”杰森到是诡异一笑，慢慢的靠近维克曼按下维克曼桌上的答录机道，“你们可以进来了。”
维克曼见到来人手上捧着的文件，心中一凉。等他结束工作已是深夜了，也难为他被已经疯魔的助理盯着公、私两头忙。揉了揉自己的肩，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直接坐上麦考夫派的车等在第欧根尼外了，照理说这个点麦考夫也应出来了。
【还没出来？ V】
没有回复，坐在车上又再等待了一会儿，终是打开了车门向第欧根尼走去。本就是闭门的时间，灯全都暗了，从腰际拿出手、枪，谨慎地向麦考夫的房间摸去。
轻拉开房门，收起枪，维克曼呼出了一口气，无奈地踱步走向麦考夫：“你和约翰有话说，也至少回个消息吧。”
麦考夫看了眼维克曼却没有作答，良久还是约翰打破了静寂。
“你也知道吗？夏洛克的事。”约翰显然现在不那么的友好，准确的说他很愤怒。他都不明白麦考夫和夏洛克这两人算什么兄弟，他和哈利的关系虽然不尽良好，但无论是哈利还是他都绝做不出出卖对方的事，可是麦考夫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
维克曼没有立马回答约翰，而是看了眼麦考夫。麦考夫并不像他平日里那般的从容，他只是神色平静的看着约翰，没有通常情况下上扬的嘴角和挑起的眉。结论？麦考夫感觉很糟糕。
“是的，我知道。”维克曼靠着麦考夫的沙发左手搭着麦考夫的肩，“既然夏洛克先一步的推测出了我们两人的关系，你觉得有什么我是不知道的？”
“我们说的是夏洛克啊！他是你的弟弟啊。”约翰直接的爆发了出来，他瞪大了眼直直的看着麦考夫，转而又看向维克曼，“以及你，你甚至都没有阻止他。”
“冷静点，约翰。”维克曼调整了下站位，将约翰看向麦考夫的视线挡了点，“而我们说的是大英的安危，你能想象吗？几行代码能闯进这世上的任意一个地方。我们尝试了一切的办法去保护他。”
“我们已经做了我们所能做的一切。”麦考夫将黑伞竖于自己面前，接着维克曼的话说道，“但，你是知道的，莫里亚蒂。”
“而你们武装了他。”约翰不愿再与两人争辩，甩门而去。
“约翰”麦考夫叫停了约翰，“告诉他，我很抱歉。”
待约翰冷笑离去，维克曼一个跨步在约翰先前的位子坐下。麦考夫看了他一眼，挑眉道：“你刚才那句抄的阿米莉娅的话吧。”
“夸大一下。她的话意外的好用。”维克曼耸了耸肩，歪了歪头。
“不怕我再告密？”麦考夫重新拎起公文包准备起身，看向维克曼，依旧挑着他那眉，显得有些揶揄。
“那又何妨，阿米莉娅现在估计是没空杀过来了。”维克曼顺手接过了麦考夫的公文包，一手牵上麦考夫的道，“走吧，回家吃饭。今天太累了，杰森那小子学坏了死活不让我走，点外卖？”
“看看冰箱上有什么外卖单。”麦考夫倒也无所谓，他记得早前冰箱上是有外卖单的。
“我知道一家中国菜不错。”维克曼走快了几步，先一步打开了车门。
很默契，两人都没有提，刚才麦考夫满含着歉意的那声抱歉，只是静静地走着归家路，偶尔传来几声闲谈。
看着对面的男人正拿着一块披萨就可乐，维克曼抿了抿嘴认命地也端起自己面前可乐。事实证明，不管在哪里24小时营业的也只有快餐店。只是，自家爱人似乎对这种高脂肪食品情有独钟。维克曼想至撇了撇嘴，这样可不好。
餐毕，那个发中夹杂着银丝的男人起身往厨房走去。取出密封着的咖啡豆放入研磨器中，只拿着手柄转了几圈，豆粒便已成粉。麦考夫是第一次见维克曼煮咖啡，不得不说这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极具观赏性，家中没有虹吸壶，自己是绝无闲心为了杯咖啡如此费周折，这是维克曼搬入后新添的。闻着空气中飘散过来的咖啡香，也许这种人烟味也不错。
一夜不眠，两人都想睡，是以维克曼才煮了咖啡。两人只是对坐在餐桌上，都只是处理文件，策划方案。倦了，端起咖啡杯饮一口；乏了，抬起头来看看坐在对面的人；困了，张开嘴闲聊几句。就这样子，竟也迎得了初阳。一阵的震动声惊扰了两人。
麦考夫离开了桌面起身接起了电话。维克曼只从麦考夫的言语中也断出了来者——夏洛克。
“看来，死亡，才是你唯一的出路。”麦考夫微勾起了嘴角。
维克曼知道他可不是因为说的话，而是夏洛克肯主动与麦考夫联系了，家人。想着，维克曼自己也不禁露出了笑容。
“我亲爱的弟弟，我可以为你提供便利，同样的，你最好也帮我解决一件事。”麦考夫说着挑起了眉，嘴上的笑容还未抹去。
维克曼笑着摇了摇头，掏出手机准备联系自家的助理，如无意外，今天要请假了。
“时机？我知道一个人，他非常善于掌握时机。”麦考夫说着便看向了维克曼。
‘就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呗。’维克曼挑起了半边眉而后摊了摊手。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宛如一场戏剧般的精准完美。看着监控中莫里亚蒂倒下的一幕，维克曼神色平静且冷淡。这场游戏输了，在媒体的大肆报道下，莫里亚蒂就似一根恶的标杆，恶已经宣扬出去了，而更多的恶人也会开始将莫里亚蒂作为信仰，恶将源源不断的滋生，不可阻。或许此事唯一有点安慰的就是莫里亚蒂死了，也算是扳回一城吧。
待麦考夫来到维克曼身边时，维克曼才回过神来；“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又是不输不赢的局面。”维克曼摇了摇头，看向已经到麦考夫手中的夏洛克在天台上特意拉下的手机，“你弟还算机灵，录了音，阿米莉亚他们那里关于代码的事可以交差了。他现在怎么样了。”
“有点脑震荡，一会儿送去祖宅。”麦考夫想到夏洛克与自己母亲在不久的未来所发生的种种就忍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
维克曼见此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两兄弟也真是有意思，拼了命的拆对方台，以对方的不自在为乐趣。
“我要去第欧根尼了。你休息？”麦考夫套上外套，拿起放在一边的黑伞看向维克曼问道。
“我去采购。”维克曼也拿上了外套跟着麦考夫一起出门，将一份写着【伪天才自杀！】为头条的报纸交给麦考夫，“演的快点。一会儿我来接你。”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戏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