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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章 ...
闹钟尽职又恼人的响起。从棉被中伸出一只细白的手,抓住吵闹不体的闹钟,猛得向地板砸去,“哐”的一声,世界安静了……
半分钟后,南宫烈从床上弹跳起来,看着地板上的“闹钟尸体”,微微失神。不祥的预感在心头挥之不去,现在南宫烈满脑子想的只有一句话——“我——死——定——了”……
“啊——!”尖叫一声,南宫烈以“狂风扫落叶”一般惊人的速度,恐怖的姿态穿戴好衣物,洗漱完毕,拉开房门就冲了出去。
睡在南宫烈隔壁房间的向以农听到这一连串动静后,在半梦半醒之间问同床而睡的安凯臣:“臣……咋回事……吵……”
同样被惊扰到的安凯臣用梦呓的口气说:“一定……烈又迟到……君凡会骂……”
回应他的则是向以农的一阵呼噜声:“Zzzz……”
有人在林中仗剑起舞,剑锋扫过地面,惊起一地落叶,身姿洒脱如巨鸟翱翔于天际。那些印刻在古老文献中的剑法被演绎的活灵活现,纯熟无比,冷光滑过剑身气势锐不可当。一招一式连贯自如,重重杀机被一一淹没在华美的招式下。雷君凡收起长剑悠悠落地,如神明般迎风站立,背后虽然是一棵棵枯枝老树,却好似有光芒万丈。
当南宫烈赶到“紫陵大学小树林”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让他屏息凝神,无法移开视线的画面。
抬手挽了个剑花,雷君凡似乎准备开始演练第二套剑法,而南宫烈也准备不声不响的继续观望。招式依然华丽,甚至更为引人入胜,南宫烈看的着了魔,不知不觉间把整个身体都暴露了出来。
就在这时,雷君凡手中的长剑突然脱手,化做闪电向南宫烈直直刺去。“啪——”长剑擦着南宫烈的面颊钉入树木。
视线中,有两根断发掉落。那……该不会是被剑气削断的吧……南宫烈无比紧张的想。
身体被突如其来的一刺吓到完全僵硬。勉强吞下口水,南宫烈转动眼珠来观察那柄钉入树中的剑。长剑离他的面颊只有几毫米的微小距离,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长剑散发出的寒气,把离长剑最近的那一块皮肤熏染的冰冷惨白……好恐怖的一招,好吓人的剑气……
再次转动眼珠,南宫烈看见雷君凡面无表情的看向这边,然后慢慢移动,慢慢移动……走向这边……
极其“鸵鸟”的缩着头,南宫烈不敢直面雷君凡,也无法想象马上要迎来什么样的“严惩”……
而雷君凡则是轻巧的取回长剑,然后命令道:“站直身体,看着我。”南宫烈依言站起,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笑容:“呃……呵呵……”
看看表,雷君凡说:“你到达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早’。”说罢,还点了下头,加深了这句话的说服力。
南宫烈脸上的讨好的笑容却是只增不减,额上还沁出了几滴冷汗。拜托,当了雷君凡的“执事”也有一个星期了,他怎么可能听不出,雷君凡在故意说反话?要责怪他迟到,就直说好了,这样反而让人觉得不上不下,不知该如何应对。
摊开手,伸到南宫烈眼皮低下,雷君凡问到:“我和你说过的,现在你该带什么东西来?东西呢?”
“呃……呵呵……”看看雷君凡的手,南宫烈不着痕迹的向后退,“没……忘带了……”天啊,他都快被吓哭了……
“哦,这样啊。”雷君凡轻轻开口,戴起因为练功不得不脱下的眼镜说:“那我可不可以说,你被fire了?”
“什么?!你……你要解雇我?!!!”南宫烈听到这个消息简直难以置信,立刻怒气冲冲的反问。
“是的,fire,解雇。”转身整理练武用具,雷君凡才没空理会南宫烈是什么反应。
“我做错了什么啦?如果你不能说出让我信服的依据,你就不能解雇我!”“小小执事”化身“正义律师”,誓死捍卫属于自己的切身利益。
对面雇员的怒气及疑问,雇主只是冷笑一声,然后用一种冻结成冰的语调,开始控诉起雇员一连一星期的失职:“你还记不记得你成为我‘执事’的当晚,我告诉你的你每天要几点出现在我面前?而你竟然一星期七天,天天迟到?!还有,我说过的,当你出现时,必须一手拿着一杯纯净水,供我解渴。一手托着干净的毛巾,供我擦汗。而你呢?一个星期中,你有五天没带。另外两天,不是忘了净水,就是没有毛巾。你的办事能力太差。我还没有提出别的要求,只是要你别迟到,带两样小东西,这你都做不到。你让我怎么把后面的事一样样的吩咐你去做?!”
南宫烈再一次缩紧脖子,雷君凡的话字字句句都是不争的事实。铁的如同板上钉钉,绝不容许他有半分动摇之心,“呃……对……对不起……”
“有你这样的‘执事’,还不如没有。不用说对不起,总之,你被解雇了!”这是最后通牒!绝无商量的余地。
“我明白了。不过……主人……除了我之外,你还找的到‘执事’吗?我很怀疑耶!你的‘招聘启事’上是怎么写的?我现在还记的几条,好像是要求武功高吧。要多高来着?我不记得了耶,主人你提醒提醒我吧!”南宫烈笑的纯良,看上去好像是真的不记得“启事”内容了,实则暗暗提醒雷君凡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南宫烈的武功造诣可以达到雷君凡的要求。
雷君凡笑,笑的和颜悦色:“南宫烈,昨天你就是用这一招逼得我不得不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你觉得这种方法还会有用吗?”抬手推眼镜,镜片上闪过一片诡异的白光:“凯臣和以农的功夫也不差。我完全可以找他们当我的‘执事’,相信他们两人一定会比你更适合。”所以,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认命离开吧!
“是呢,是呢。凯臣和以农的功夫也不错呢。但是……主人,你有没有想过?凯臣和以农根本不想当你的‘执事’啊!从我告诉他们两人,我是你的‘执事’后,那两人的反应来看,他们根本无法接受‘执事’这个怪异的,闻所末闻的职业。主人,你找他们真的没有问题吗?烈好为主人担心哦~~”南宫烈一脸忧愁的看着雷君凡,心里却为雷君凡说的蠢话笑到内伤。
雷君凡脸色微变,强撑着说:“这个……不用你管,我自有办法……”底气不足到自己都不信。
“哇,主人好厉害啊!既然这样的话,不如让烈来分析一下,凯臣和以农谁更合适吧。以农热情开朗,走到哪里哪里都有阳光和快乐。有这样一个‘执事’一定会为主人的生活增色不少的!但是,以农最大的缺点就是话太多了。主人,如果以农一天陪在您身边十二个小时,并且十二个小时都说不停,你不觉得烦吗?”南宫烈亮晶晶的眸子看着雷君凡,不待他开口继续说:“就这点来说,凯臣明显是比以农要好太多了,并且凯臣和主人的气质在某此方面出奇的相似呢!你们一定合得来!只是……凯臣的一天说的话实在少的可怜。若是,主人哪天突然想找个人聊聊天,解解闷的话,凯臣一定会让您很失望的!令扬和希瑞,也许会更适合一些。但是他们两人正在‘蜜月’中,怕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如果主人有耐心等到他们二人回归,烈自然可以让贤。可是,主人,打扰人家小夫妻恩爱,你好意思吗?”南宫烈一开口果然是“不同凡响”把安凯臣,向以农当“执事”的可能性,瞬间化为了零,连雷君凡未提起的二人都不放过。
“你……”雷君凡脸色差的如同地狱来的恶鬼一样。可是,南宫烈讲的话也有道理,向以农实在太吵了,不做考虑。安凯臣比较沉默,但是想用他来练习与人交往的能力,显然也是不太可能的。思及此,雷君凡强压怒火问道:“于是,结论?!”
“结论就是,只有烈才适合当主人的‘执事’!”南宫烈坦然的看着雷君凡,告诉雷君凡,他的“执事”,非南宫烈不可!
“就凭你一连七天迟到,七天都带不全东西的办事能力?我凭什么让你继续留在我的身边?”!
“是,过去七天,我的确很失职,我并不否认。但是,我可以在你需要的时候开口,在你不需要的时候消声。这一点,在令扬他们四人中,恐怕不会有人做的比我更好了!主人,请原谅烈的失职,请再给烈一次机会!”将右手放置在心口处,弯下腰,南宫烈等待着雷君凡最后的决定。
“南宫,抬起头来。”雷君凡并没有让南宫烈等太久,就命令道。
“嗯?”依言抬头,南宫烈用疑问的眼神看着雷君凡,却看到雷君凡抽出剑,猛力刺入树中,恐吓到:“南宫烈,如果明天你再失职,我就宰——了——你!”
如雷君凡所想,南宫烈果然被这一招吓到脸色惨白,拼命的点头。
“哼!”取回剑,雷君凡愤然离去。
南宫烈看着雷君凡的背影舒了一口气,为自已涉险过关保住“执事”一职,而放心。同时也为二人的争斗小胜一回而高兴。
“哦耶~~”
当雷君凡“撞”开寝室门的时候,安凯臣和向以农已经起床,连早餐都吃的差不多了。
不约而同的看了看陆续进门的雷君凡和南宫烈,安凯臣和向以农对视一眼,心中了然。看他们两个都是“面有菜色”的样子,想必刚刚又是经历过一番“大战”了。如果说,起初一、两天,安凯臣和向以农还会对这“大战”感觉兴趣的话,那么一连七天下来,天天都以同样的理由来争吵,也早已使得安向两人兴趣全失了。于是,啃包子的继续啃包子,涂果酱的继续涂果酱,完全无视从门外走进来的二人,脸色是多么的差。
喝光杯中最后一滴奶啡,安凯臣满足的摸着肚子:“啊~~吃饱啦!吃完早饭,就该去上课了吧。”
起身,拖着还在啃包子的向以农,火速逃离寝室。还特别不体贴的说:“君凡,烈!麻烦你们吃完饭后,把桌子给一并整理了吧!拜托了!”根本不顾,留下的两人会不会觉得尴尬。反正,对于现在的安凯臣来说,只要不要看见,雷君凡和南宫烈每日不变的怪异脸色就是最大的幸福。
阶梯教室里
教授站在黑板前不厌其烦的讲解着某一案例。南宫烈缩在窗边坐位上,无聊的直打哈欠,把目光移向窗外,阳光正好,绿意盎然,如此之好的天气,居然要上课,真是一种悲哀。
不愿意去听教授讲的课程,南宫烈刻意想起早上看到的那场华丽的舞剑,渐渐忘了周围的一切。
雷君凡是个特别的人,肯定是。精湛的功夫,冷静的头脑,寡言的性格。或是放在以前还在做杀手时,南宫烈大概只会把雷君凡当成一般对手,除之而后快吧。但是这次不一样了呢……因为雷君凡是第一个可以捉抓他的人,因为每次靠近雷君凡他都可以感觉到,他们两人身上有相同的东西在互相吸引。
他们是同一种人,他们有着同样的“伤口”,他们有着相似的过去。虽然雷君凡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过去,但南宫烈就是深信不疑。因为深信不疑,所以南宫烈很清楚的知道,他肯定是爱上雷君凡了。
因为爱,所以乞求他给予救赎。因为爱,所以可以放下身段去大胆的表白。因为爱,所以愿意做他的“执事”。因为爱,所以执拗着不肯从他身边离开。全都是因为爱……因为爱,所以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后悔!
“南宫!南宫!教授叫你!南宫!”坐在南宫烈旁边的人,摇动着南宫烈的身体,试图把南宫烈飞出“九宵云外”的神智摇回来。
“嗯……什么?”南宫烈神思恍惚的应答。
翻了个白眼,“同桌”没好气的说:“还‘什么’呢。教授叫你啊!叫你半天了,所有人都听到了,就你不知道。”
看向满脸怒容的教授,南宫烈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他决定用实力告诉教授,请别在他想重要事情的时候,打扰他……
一个上午的课程,就在南宫烈神智恍惚和教授、老师的“胡搅蛮缠”中渡过了。当南宫烈回到寝室时,另外三人已经坐上餐桌了。安凯臣和向以农还是说说笑笑的好不快乐,雷君凡坐在餐桌一角,手上拿的是招牌式的经济学著作。
“烈,你回来啦。那吃饭吧,我去拿菜。”安凯臣眼尖的看到回归的南宫烈,当即宣布开饭。
“且慢。”雷君凡合上书,拦住了准备去拿菜的安凯臣,转头看着南宫烈。
慢条斯理的两个字,平静的眼神,硬生生让南宫烈打了个激灵。怎么回事?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呐……
不待南宫烈想清楚这“预感”所为何事,雷君凡就证明了南宫烈的“第六感”是正确的,“我已经吃过午餐了。所以凯臣,你不用再拿我那份午餐了。并且,从今天晚餐起,我的饮食全部都由南宫来负责。凯臣,你可以少做一个人的饭食了,这下轻松不少吧!”
这话明明是对安凯臣说的,南宫烈却有一种被雷劈的感觉……
“呃……我是无所谓,只是烈……大概一下子接受不了……”安凯臣担忧的看着一脸惊恐的南宫烈,对南宫烈能不能达到雷君凡的要求表示怀疑。
“没关系。从现在到晚餐时候,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呢。整整一个下午,南宫一定有办法消化这个消息的,是吧?!”雷君凡笑的和蔼又宽容,可是,南宫烈就是想要一拳揍晕这个满心只想看“好戏”的无良人士。
趁着雷君凡准备回房,背过身去的空档,南宫烈偷偷打了个眼色给安凯臣,希望安少可以代为“动手”。
谁知,雷君凡像是背后长眼般,把南宫烈的心思猜的分毫不差:“哦,对了南宫。如果你敢找凯臣代劳的话,那么到最后‘自找苦吃’只会是你。凯臣做的饭我吃过,那味道我记得,不要妄想可以蒙混过关!”
南宫烈站在客厅里欲哭无泪,真不知道现在是该扑上去咬死雷君凡,还是冲进厨房一头钻进“厨艺”的世界里别出来……
“烈,你干吗这种表情,不就做个菜嘛。凯臣不能帮,我来帮你。”向以农一拍胸膛,一幅“包在我身上”的样子。
听了这话,南宫烈的表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还痛苦的抓起了自己的头发:“不……以农……你根本不明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雷君凡要整死我……他就是要整死我……”
后面的三天,雷君凡的言行都很好的印证了南宫烈说的这句话……
“南宫!我不吃任何西餐,只吃中国菜!”
“南宫!这菜里你有没有放盐?!”
“南宫!你会不会包饺子,包的那么难看?还有几个破了?!真是影响食欲!”
“南宫!你……”
“南宫……”
重压之下,反抗总是有的,就算没有反抗,小小的抱怨也是有的。比如……
雷君凡,你这是在报复吗?报复那天早上,你想赶我走,我却勉强用口才说服了你,得以留下来?你既然恨我,要整死我,那干吗不直接杀了我呢?这样不是比较干脆?何必再找那些超级可笑,超级无聊的理由来挑我的刺?你知不知道,你找的那些理由有多可笑?你知不知道,你找的那些理由一点都不符合,你冷酷的气质!你知不知道,你讲出那些理由的时候,我都替你脸红啊!太可笑,太幼稚啦!若要说出去估计谁都不会相信一个以冷静,理智著称的人,私下里,居然为了整到别人,而不择手段的用一些平时都不屑去用的手段啊!整我,看我难过就那么有意思吗?!
啊~~一说起这事我就气啊,又想起那天的对话啦……
“主人,烈冒昧。但是烈想知道,主人你……是不是以整烈为乐?”
“谁叫你送上门来让我整呢?受不了了,随时走人。”
姓雷的,你以为我真就那么贱啊!送上门去给你整?!我还不是因为……因为……“那什么”你嘛……偏偏你这个笨蛋什么都不知道,还拼命的欺负我……
唉,这种痛苦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或者,有什么办法可以不让我那么“那什么”你……也许,我的痛苦就可以结束了……
——以上摘自南宫烈的私密日记
不过,抱怨归抱怨,不满归不满,但总的来说日子还是游走在“压迫与反压迫”中,平静的流逝……
事例一:
“南宫,我去上课了,在我回来之前,把我的房间打扫好。”一推眼镜,平静的说。
“好的,主人。不过主人,我也该去上课了,您该不会是希望我用翘课来换取时间,为你打扫房间吧?”一脸单纯,天真的问。
“是,又如何?”微怒的眯眼。
“好邪恶!!!自己努力读书,却不让别人读!太坏了!”夸张的大叫。
四道鄙视的眼神,立刻向下达命令的人杀去。
“……”
事例二:
“南宫,把这堆衣服洗了,用手洗不能用机洗。”表情严肃,小心提醒。
“主人,这很难耶。莫非主人不相信凯臣改造过的洗衣机?凯臣会很难过的。”伤心的看着主人。
“我是无所谓。只是这里还有几件你的衣服,看看料子很不错的样子,我怕机洗会洗坏,必竟机器再好也不如人手洗的小心,对吧?”耸肩,满不在乎。
“……我马上去洗……用手!”挺身,大声保证。
转身飞奔而去,带起一阵狂风,扫过“闲闲没事二人组”……
诸如以上事例,在南宫烈成为雷君凡“执事”后,天天都要上演三、四次。也许每次争执的原因不同,但每每都精彩的让观者(特指安某、向某)拍案叫绝,欲罢不能,大呼过瘾。
今天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吧……
“主……主……主人……我终于……擦干净书橱了。”南宫烈体力完全透支,如果不是扶着书橱,恐怕连站都没法站了。
按理说,像南宫烈这样一个正值18岁的美好青年,精力是很旺盛的,擦一个书橱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擦书橱”的背后,还隐含着:把书橱从里到外的每一寸地方,每一个角落都擦的纤尘不染,每一个玻璃都要擦的“看不出”有玻璃,里面的每一本都要以书名开头的第一字的开头字母来排序的话,那大概不会有人,觉得“擦书橱”是件很容易的事了吧……
所以,当南宫烈满心期待,在雷君凡看到他那么努力的做事之后,会放他去休息,他的主人却没有任何反应时,那种希望破灭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更过份的是,雷君凡好不容易回了神,却根本无视南宫烈的劳动成果,不痛不痒的说:“擦完了书橱,去把凯臣的‘实验室’一并打扫了吧。”
南宫烈的脑子瞬间卡壳:“主人……我……我不是凯臣的‘执事’啊……”
雷君凡“唰”的转过头,看着南宫烈,眼中闪过恐怖的血影,全身释放出摄人的寒意:“你有意见吗?”
南宫烈不自觉的轻颤:“没有……我马上就去……”好可怕,自从“古堡”一战后,南宫烈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如此恐怖,具有攻击力的雷君凡了。平时,对工作量不服,南宫烈提出来后,雷君凡最多只是冷笑着轻浅反驳,但像今天这样恐怖的样子真的从来没有出现过……
南宫烈走后,雷君凡深锁眉头,看着电脑深思不语。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封电子邮件,内容很短,口气很迫切,看来发邮件的人是有很急,很重要的事要请雷君凡帮忙解决了。
良久,雷君凡舒了口气,关掉电脑朝房门走去……
南宫烈默然无语的看着安凯臣的“实验室”。其实这是安凯臣本来的房间,可是安少喜欢发明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小的东西还好说,但安少发明的大东西也不少,渐渐的“发明物”把原本是床的位置给占了,安少没地儿睡觉和向以农“同床”去了,这里成了名符其实的“实验室”。要打扫一间房其实也不难,但是,想想雷君凡刚才叫他擦书橱时的附带条件,就可推出,房间里的“发明物”也是连带要打扫的……
忍住身体上的酸软和心里的无力感,南宫烈回身准备去拿清洁工具。一步踏出房门,正看到雷君凡也出了寝室。南宫烈心里起疑:不应该啊,今天是休息天,下午谁都没课。依雷君凡一贯的脾气,没课的时候一定会在房间里看书自习的,今天怎么那么反常?连想到刚刚雷君凡那恐怖的样子,南宫烈心里不止疑惑甚至有了不安的感觉。
当机立断,南宫烈把在向以农房打游戏的安凯臣给拖了出来。脸上堆满笑容的开口:“凯臣,君凡出去了。我怕他遇到不好的事情,我也想要跟过去看看。可是,君凡在走之前特别交代我,要把你的‘实验室’打扫好的,你看……你……”不用说下去了,安少不笨,一定会明白的。
安凯臣表情扭曲的说:“烈,你不用脸上堆满媚笑的看着我。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施‘美人计’是很奇怪的事。虽然令扬和希瑞的事在前……但,我不好你这‘一口’!”
“要我‘代’你打扫房间也行。我听说,君凡每个月开给你的工资廷高的……”
“你什么意思?”安凯臣前一句话,让南宫烈没了笑的心思。后一句,不用“第六感”他都知道安凯臣是要干吗了。
“你下个月工资分我一半吧,我看中几样零件,正愁没钱呢。”
“姓安的,要打扫的是你的房间,我凭什么分一半工资给你?!”南宫烈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谈判破裂!你等着被君凡骂吧!”安凯臣耸肩,一脸“真可惜”的神色。
“你这是趁火打劫!”南宫烈铁青着脸,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你愿不愿意被我‘劫’?!”安凯臣的笑的神闲气定的,一点都不急。
“……愿……意……”
“紫陵大学”附近的小咖啡馆里
不大不小的店里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两个人客人在店中,服务员也因为没什么人要照应而躲在吧台后面偷起了懒。
角落处,坐着一个中年男人,衣着体面,举止大气,看上去是个颇有背景和实力的人。但衣着细微处的褶皱,鬓角的花白,眼中的血丝和满脸的疲惫无力,又让人对先前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这个男人的面前放着一杯咖啡,是上好的咖啡,他却没有心思去品尝一口。他在等人,等一个可以救他命的人。
店门被推开,挂着门上的铃铛发出响声,躲在吧台后的店员听到了铃声,不悦的走向新客。这一切在普通午后在正常不过了,根本不会有人会被这一段小插曲打扰,中年男子也不例外。
直到,中年男子感觉有人靠近,正想打发走不识趣的人时,才发现有人站在他面前,毫不客气的打量着他。
那人大约18、9岁的年纪,一身白衣干净、清爽,一幅金边眼镜斯文、儒雅。轻声开口:“林先生,是吗?”
中年男子一愣,“呃……是,你是?”
笑笑,那人拉开了林先生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我的名字叫‘X’!”
这几天,雷君凡和南宫烈之间的气氛有点怪。比如,雷君凡外出的次数增多,南宫烈也奇怪的没有对雷君凡去哪儿多加关心。比如,雷君凡依然要南宫烈做很多事,但是要求一下子放松了少,即使南宫烈偷懒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反常啊……每次安凯臣或是向以农看到这种情况总会这样想着,想多了也就得出结论了:
会不会……又要出什么事了……
那日的“午后会面”已经过去了好几日。雷君凡终于决定在今晚动身,去完成答应林先生的事。
拉开窗子,夜风灌进房间。冷空气让雷君凡浑身一震。放下开窗的手,雷君凡看着的茫茫夜色不动不语……
一个回身,抄起桌上的一支钢笔,当成飞镖打了出去。钢笔划开空气,贴着南宫烈的面颊钉进书橱。
相似的情景再次上演,不同的是,这次南宫烈没有表现害怕的神色,留眼神都没有闪一下。得体的鞠躬,南宫烈轻轻问候自己的主人:“主人,您这就准备出去了吗?”摇摇头,“主人,凭您一人之力当然可以办成那件事,但是,请带上烈吧,烈会帮助主人,更快,更好的完成任务。”
雷君凡脸色阴沉,身形一晃到了南宫烈面前:“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只凭‘第六感’吗?”
南宫烈微微一笑,模仿起当日雷君凡与林先生会面时说的话:“‘林先生,是吗?’、‘呃……是,你是?’、‘我的名字叫‘X’!’……呃……咳……主人……”
猛掐南宫烈的脖子,雷君凡说道:“你敢跟踪我?!我给过你这个权力吗?!”
“烈……咳……不敢……只是担心主……人……”呼吸不顺,不敢挣扎,南宫烈的脸慢慢涨的赤红。
“哼!”甩开南宫烈,雷君凡走到窗前,再一次准备离开。
“主人!您一个人去,会有危险的。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只有两个人联手才能顺利完成这件事!”被甩到地上的南宫烈一边挣扎着,想要起来,一边大声说道:“还是您希望,这件事无法顺利完成,让林先生失望?!”
雷君凡僵住身体,半晌后,低声说:“跟上来吧!”
听到这句话,南宫烈大喜过望,迅速跟上雷君凡的脚步。
一白一黑的两人,如两道闪电窜出窗口,又如两只巨鸟凌空飞行,“飞”向目的地!
某风,带着文杀回来啦!!!!
最近,家母病逝,生命也好,感情也好,都经历重大创伤。临近年关,又是母亲后事,又是准备搬家,真的很忙,所以这次又让大家等了那么久,某风真的很抱歉。虽然,事情多心情不怎么样,但我依然希望大家来看我的文时,可以开开心心的,希望我不好的心情没有写进文里,使这一章太扭曲……
提前祝大家圣诞,元旦双节快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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