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杂谈》露浓

5、玄亮君臣遇合五十问（下）

　　26、你们的朝堂上存在不同的党派/势力集团吗？形成党派/势力集团的原因是什么？作为臣子的一方归属于其中哪一个，是头目吗？作为君主的一方对TA的盟友有什么看法？对TA的政敌又有什么看法？
　　玄：我在的时候，涿郡、徐州一派，荆州一派，益州又是一派。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太深刻的想法在里面；同乡、同时期为官的人更熟络一点也是自然啊。更何况其实这几派相处得也不错；孔明其实挺喜欢孝直的吧？
　　亮：孝直兄不世之材，又是真性情之人，虽行事时有不端，但大节无亏，待亮也是极好的。
　　玄：是啊，孝直对你真挺上心的。你夸他那一句，他乐了半天，回头却又纠结自己是不是让你手上的事情变得更难办了。平日里还老是想着你是不是太忙，事情是否还好处理，这个难题又当如何解决，想得可比我多多了。
　　亮：因为我的事情也是他的事情。我与孝直兄是同僚，自然要时时为对方的工作着想。

　　27、于公，您是否认同“以俭治国”的观念？于私，您在生活中是否重视物质享受？您曾经因作风问题处罚/劝诫过对方吗？
　　玄：（笑）陈承祚不是都说了么，狗马音乐美衣服皆是我所爱，还有美食美酒亦然，亭台楼阁什么的，能有当然也好。
　　亮：这都是小事，治国之思方是大事。
　　玄：需不需要“以俭治国”，也就是在平原的时候还需要我自己想想这些事。自从征长文以来自然就让更擅长做这些事情的人去想呗，长文也好，子仲也罢，孔明子初更是这方面的高手，何必我自己去拿主意。他们说铸钱那我就把手边的铜都给他们，说屯粮我就尽量省钱买粮，说平准均输我就照办，我信任他们的判断。
　　亮：主公前面说的那些，什么衣食酒乐，亭台楼阁，这可都是要钱的。
　　玄：本来就是如果有自然是好，但如果说是没有那个闲钱，也无所谓。我又不是没吃过苦，穷饿相逼的时候几日几夜粒米未进也有过，还不止一次。能让我吃饱已经满足了，再能让我一年做几身新衣服，偶尔听个小曲，那简直就是好日子了。
　　亮：“以俭治国”自不是个准则，而要考虑许多方面：外忧内患，阴晴水旱，大族豪强之力，民心向背，等等。

　　28、您有宗教信仰（神仙、天命、佛、道etc）吗？这种信仰和你们推行的官方信仰是否一致？您对对方的宗教信仰有何看法？
　　玄：信仰？天地宗亲师吧，大致这样。
　　亮：再加上仁义，民心，天命。
　　玄：对——在这方面我和孔明自然也是一致。
　　亮：乱世能聚于一堂，信仰相合自然是头一条。

　　29、你们的政权存在哪些“内忧”和“外患”？您认为应该怎样解决这些问题，与对方的想法有分歧吗？
　　亮：外患自然是曹操孙权。天下三分，益州势弱。
　　玄：幸好什么内忧也没有。
　　亮：也不是一点内忧也没有，南方蛮族，蜀中豪强都是问题。
　　玄：外族算不上“内忧”吧？不能因为你把人家给同化了于是当年就把人家给划拉成内忧了。至于蜀中豪族，我还真没怎么担心过，有你在，还有孝直子初，这怎么可能解决不了。

　　30、以下几组理念：“道德教化”VS“明正典刑”，“敬奉祖宗”VS“因时而变”，“开疆拓土”VS“与民休息”，“君主权威”VS“士人风骨”。您分别更倾向于哪一种？与对方存在分歧吗？
　　玄：孔明肯定是“明正典刑”，不用问。
　　亮：主公是否偏向“道德教化”？
　　玄：（思考半晌）我觉得要看合乎时宜。以前听卢师讲课，屡屡听他讲圣人制礼仪教化天下，仁义贤德方能服人，我觉得这些话还是很在理的啊！但是看卢师九江、庐江平叛，还有平黄巾的那几场大战，无论是治军还是克敌，不都是靠着法令如山明正典刑？还是要跟着实际走。
　　亮：这一点亮持异议。治世以大德不以小惠，所谓大德者，立信于民，绳墨天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玄：其实这并不冲突。明正典刑并不是唯一能使万民守法的举动。有了教化，绝大多数民众便能主动守法嘛。
　　亮：此言不差，但刑罚本来就是为了那一小部分无法无天的人而存在的。
　　玄：人为什么会无法无天，又有多少人会无法无天，这也不是一个定数，要看时运大势。所以我说要跟着实际走。如果天下太平海晏河清，只有极少数人主动违法，但又有人因为意外或者不知律令触犯法律，那还是要注重教化才对。如果正逢乱世礼崩乐坏，那自然又是另外一回事。
　　亮：所以主公是典型的“因时而变”。
　　玄：孔明其实也是。
　　亮：那倒也不一定，亮以为并不是一切事物都能“因时而变”，总有些事不容退让。只是“敬奉祖宗”倒也不尽然，谁说祖宗一定便是对的？“敬奉原则”好些。
　　玄：有些事不容退让这点同意。
　　亮：下一点，若没有开疆拓土的必要，自当与民休息。
　　玄：就是孔明说得那句。当年益州那局势，大家都懂，不努力打出去就真没希望了。至于这最后一条——我好像只能选君主权威？
　　亮：若不是士族坐大，豪强横行，后汉岂能颓废得如此之快。当然要选君威。
　　玄：不过感觉这个二择法有些问题。君威和士人怎么对立了？不是一直君权对相权么？
　　亮：主公又不是宋明帝王，哪来的君权对相权；这题显然是为初唐以前设定的。等等，主公什么意思？
　　玄：宫中府中俱为一体就是你的问题了啊。给你丞相当让你开府就是为了两个人一起干，一来分工明确，二来方便互相监督指正。你好歹让公琰去当尚书令——在你死之前。（思考，郁闷）不过阿斗那样的确实也帮不上什么忙，都让你一个人干说不定还好点。
　　亮：（缓慢）是亮没有领会主公的意思。不过，宫中府中若无主次，怕是极难行事。
　　玄：有分工有制约才能保证不偏不斜嘛。
　　亮：主公我新学了个词念给你听听？
　　玄：什么？
　　亮：Filibuster。
　　玄：…………什么鬼…………
　　亮：C-Span其实非常寓教于乐。
　　玄：（痛苦扶额）
　　亮：精神是好的，但真正海晏河清的时代尚处处掣肘，何况乱世。不过亮倒是偶尔想过，若真能兴复汉室，还于旧都，之后很多事情确实需要调整。当然未曾细细谋划过，毕竟是相当遥远的事情。
　　玄：还于旧都不是说“十命可受”么？
　　亮：随口一说而已。真到了那个时候有人敢提这话我自然又有一套说辞。

　　31、你们之间除了君臣关系外，存在某种意义上的私谊吗？如果有，这种交情最初是在怎样的契机下建立起来的？
　　玄：我其实不太理解这个问题？
　　亮：我与主公是君臣，更是同心同德的合作者，是知己，更是密友。契机什么倒也不好说，总之初遇便觉志同道合，之后十六年点点滴滴，自然能积成知己密友之情。
　　玄：关键问题是，会存在只有君臣一层关系，却没有任何感情的君臣么？那除非是京城的大汉天子和远郊的小吏，根本素未谋面。若是朝夕以对的君臣，总得有些职位名义之外的感情牵绊吧？大家都是人，又不是木石机械。
　　亮：主公麾下没有与主公不存私谊的臣子么？
　　玄：（想半天）我真是想不到谁。
　　亮：（思索许久）陛下怎么看待许文休？
　　玄：哈，好吧，不过虽然一开始我有些看不上他的一些事情，但他确实是个才子。后来渐渐地还喜欢上听他品评人物政务，他说话挺有趣的，也有些想法。
　　亮：（叹）主公确实是这样的人。

　　32、非正式朝会场合，对对方使用过哪些特别的称呼？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怎样称呼对方，以及怎样被对方称呼？
　　玄：无论正式与否，基本只称呼孔明。偶尔喊他一声军师或者丞相。
　　亮：主公，陛下，没用过别的。
　　玄：刚见面的时候用过几次左将军啊。
　　亮：无论如何，这些答案似乎挺无趣的。
　　玄：是你自己太拘着了。你没看子龙那么规规矩矩的人，偶尔都会唤一声 “大兄”。

　　33、你们之间有非公事的书信、诗文往来吗？如果有，一般会跟对方说些什么？希望对方跟自己说些什么？
　　玄：孔明私事书信都是与家人的。至于诗文往来，我又不是曹孟德……
　　亮：我与主公之间本不用做这等无用功。

　　34、在非例行公事的情况下，会给对方送什么样的礼物？希望能从对方那里得到什么样的礼物？
　　玄：赏过金银钱财房子，送过佩剑，曹阿瞒给他送了鸡舌香之后我也送了几次香——然后发现他根本不喜欢用熏香。
　　亮：亮不需要这些虚的。
　　玄：我给你编的剑缨绥带你倒都是挺喜欢的？
　　亮：那不一样，那些都是亮用得着，并且主公花了心思亲手做的。听说主公给关将军送过马靴？关将军颇是珍视。
　　玄：是啊，我做的么，云长宝贝得什么似得。
　　亮：（凝视）
　　玄：咳，马靴这种东西，本是幽并之地胡骑的装束，平常匠人做不来的，会做的要的价钱就不一般了。你理解一下穷，还有不得志时的闲。再说了我本业是干什么的你忘了？做双靴子多正常的。
　　亮：有一事想请教主公。
　　玄：嗯？
　　亮：主公给多少人做过衣履？
　　玄：也就云长、益德，还有子龙。
　　亮：也就？
　　玄：哦还有孝直。
　　亮：孝直兄也得过主公做的衣服？
　　玄：只是一条腰带而已……话说孔明啊，你不是一直对真正用羽毛编的鹤氅颇是好奇么，我回头给你编一件试试。
　　亮：（微笑）多谢主公。

　　35、你们有共同爱好吗？在不处理公事又待在一起的时候一般会做什么？
　　玄：这大概是个痛处。我们两还真没什么共同爱好。
　　亮：主公不是还挺喜欢下棋的。
　　玄：只和水平差不多的人下，比如子龙。和你还有士元孝直这种一心二用还能吊打的并不能愉快地玩耍。
　　亮：主公亦喜音乐。
　　玄：我没告诉过你吧，我一直觉得琴并不好听。还是喜欢听人吹笛箫，或者唱些小曲儿；曲子还是要风流艳丽些的，葬歌讽谏什么我实力拒绝。至于诗词书画那我更是一概不懂。
　　亮：只可惜亮剑术粗陋，不足以与主公论。
　　玄：骑射狩猎你就更不喜欢了，还有六博也是。
　　亮：说起来，主公是真心喜欢织结制履么？
　　玄：是挺喜欢的，要不然能时不时地给你们做东西？
　　亮：主公做出来的东西我一概都是喜欢的，这大约也算是共同爱好。
　　玄：去你的！

　　36、有和对方的家族联姻吗？如果有，对你们的关系有什么影响？如果没有，原因是什么？
　　亮：有。
　　玄：……阿斗又胡闹。
　　亮：这一点陛下做得妥当，按照那些年的形式确实玄我和文伟当陛下的儿女亲家是最合适的。
　　玄：（扶额）

　　37、有共同的朋友吗？TA（们）对你们的关系有什么看法？
　　亮：子龙将军。
　　玄：士元。
　　亮：孝直兄亦然。
　　玄：云长益德其实也是，过了初遇那个坎儿他们心里还是很看重你的。
　　亮：子初心中亦重主公，只是前些年闹得声势浩大，有些搁不下面子对主公笑脸相迎。
　　玄：懂，不然我能让他当尚书令么。啊对了，还有公衡，文长他们。他国的也算上，听说你和长文书信往来还算愉快？
　　亮：（笑）现在想来，或许还是回答谁不是吾二人共同的朋友快些。

　　38、有跟对方关系很好，自己却很不喜欢的人吗？（反之亦可）原因是什么呢？
　　亮：并没有。
　　玄：让我仔细想想。（沉思中）
　　亮：与我相合，主公又极不喜的，陆伯言。
　　玄：啊？其实也不算？我和陆伯言不熟，素昧平生，就谈不上很不喜欢了。
　　亮：那就真没有了。

　　39、当时或者后世有你们之间存在不正当亲密关系的传闻吗？如果有，你们对此有何看法？
　　亮：没有。
　　玄：感觉这是给武帝和卫大将军出的题？
　　亮：或是孙伯符和周公瑾。
　　玄：当然如果这个后世传闻包括那种把我画成小姑娘的东西，那大概算有吧。
　　亮：（笑）并没有，一般描述的不都是主公和关将军？近乎于爱情的荒谬的友情。比如那个把主公画成小姑娘的东西。
　　玄：你为什么会知道？！
　　亮：（淡定）看过当然知道。
　　玄：（震惊）你为什么会看过？！
　　亮：好奇心而已。
　　玄：…………

　　40、如果可以，您希望与对方结为伴侣吗？如果对方的性别转换一下呢？
　　玄：…………如果孔明是女子估计不太适合我。他个子高，相貌英伟，性子又太硬，我还是喜欢娇小柔和一点的。我们两共同的喜好也少了点，做君臣不怕，做夫妻这日子有点无趣啊。
　　亮：对，主公喜欢士元那样子的姑娘。
　　玄：等等这话不是我说的！！回头要是士元听到这类话我跟你没完！！
　　亮：不过如果主公是女子，倒是亮钟情的那种：心志相合，有大智慧，能为亮所不能，又能持家，（迷之微笑）更有甚者，身量也是相当。
　　玄：…………你就不怕我回头就告诉黄丫头这些话？
　　亮：我们早就说过类似的。当年可是她先感慨主公的女红做得比她还好，后来还说笑若主公身为女子，不知会便宜了谁。
　　玄：（掀桌）反了你了！！！

　　41、如果你们的君臣身份交换一下，会是怎样的场景？还能够治理好这个国家吗？
　　亮：不行。主公雄才大略，不甘人下，能驾驭主公之人，主公自己方才也说了，只有卢公子干。
　　玄：其实可以的。如果汉皇能有孔明的才华，哎，能有孔明的一半才华，我死也不会离开京城的。

　　42、如果不入庙堂，您会从事什么样的职业、过着怎样的生活？有可能跟对方成为朋友吗？
　　玄：如果不入庙堂，那我多半要卖一辈子的草鞋了。
　　亮：怎么可能！
　　玄：（笑）若当真太平盛世，连黄巾之乱都没有，我真想不出有什么机会能入庙堂。最多凭勇武郡县里混个什么武职，但估计也升不了多高。我不是那种能踏踏实实做一辈子小吏的人，经商的可能性大些。但孔明肯定是举个孝廉入仕，穷其一生，也得混个九卿之一吧。
　　亮：（沉默片刻）即便如此，亮以为，有志者事竟成，同道者终共归。

　　43、如果可以暂时放下所有公务出去旅游，您希望选择什么地方？会邀请对方一起去吗？您希望在那个地方定居吗？如果答案为“是”，对方会和您一起留下来吗？
　　玄：（叹）徐州吧。当年我最想的啊不是还于旧都，而是还于徐州，陪子仲去他家祖坟，去给元龙扫墓，还可以看看孔明的故里。
　　亮：主公……定居是不能的，毕竟定都在徐州不太现实。
　　玄：继尊位前还是有可能的吧。如果能早早地平定天下，我定向陛下求个琅琊王，孔明来当我的琅琊国相。
　　亮：主公不知道异地为官的道理么？任琅琊望族为琅琊相，主公你还好吧？
　　玄：能不能别那么职业病！！

　　44、如果可以时间旅行，您希望到古代或未来哪个时期看看？会邀请对方一起去吗？您希望在那个时代定居吗？如果答案为“是”，对方会和您一起留下来吗？
　　亮：倒是想见见文王武王之雄姿，太公周公之高才。
　　玄：这答案好无聊……
　　亮：主公想看什么？
　　玄：（眼睛发亮）我想看能奔月的时代。当然能飞天也很满足了；我想开轰炸机。
　　亮：……（扶额）
　　玄：怎么，你不想看看西岭常得闲客渡的盛况？
　　亮：也罢，确实有些好奇如何能飞渡秦岭，瞬间得见旧都。

　　45、如果您带着记忆重生到还未与对方认识的时候，您是否希望扭转一些事情发展的方向？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您会做些什么？这种改变会对你们的关系造成怎样的影响？如果双方都有记忆呢？
　　亮：当然，可做之事甚多。
　　玄：（苦闷脸）后期倒也罢了，真认识孔明之前我能改变什么？徐州真心难守，我又不能把吕布怎么样，就算没有吕布，曹操只会势力更大，推平徐州怕只会更快点。我也没法早早把孔明拖出来为我做事，那时候他才多大点。其他人也看不上我。
　　亮：到徐州确实左右为难了，但黄巾之乱后的青州倒是一片可用之局。
　　玄：是么？总觉得我自己的势力还是够不到。
　　亮：吾父为泰山郡丞，领太守事。主公与亮并力，倒有做成些事情的可能。
　　（大方向在此，谁来脑补个AU文呗2333）

　　46、先去世的一方，您在临终前是否想起了对方？您对国事最放心不下的是什么？对对方呢？
　　玄：临终前当然想着他，毕竟后事托给他了。放不下心的其实还是国力薄弱。说真的益州一隅之地，拿什么去和中原争，孔明将来的路实在太难了。孔明本人我倒没什么不放心的，他镇得住场子。

　　47、后去世的一方，您在得知对方去世时是什么感受？这件事对您以后的政治生活造成了怎样的影响？个人生活呢？当您离世的时候，您期待重逢吗？
　　亮：痛不欲生，却又恨不得能有百年命数，能等到魏室溃乱的那一刻。至于重逢，这倒未曾想过，总觉得人死便是一了百了。该说的之前都已论及，就这样罢了。

　　48、您是否觉得和对方交换一下寿命会对国家/对方更好？如果这件事确实发生了，历史的走向会有什么不同？
　　玄：绝对不行。
　　亮：东征一役，若是由亮领兵，便是仍要被陆伯言烧，以亮的谨慎损失本可小些，或许还能留下黄将军与士元之弟。亮倒觉得这种结局或许更好点。
　　玄：扯淡，你好歹为我想想。云长益德之后你再葬于吴人之手，我估计要彻底发疯。

　　49、你们埋葬的地方离得近吗？会串门吗？后世祭祀的时候在一起吗？在阴间待久了也会一起上来逛逛吗？您对你们这个政权最后的结局有何看法？
　　亮：葬得还是有点远。未能还于旧都，宁愿沙场守望，无颜归成都面对陛下。
　　玄：本来那局面，成不成都看脸，无颜面对是什么鬼。幸好后人不像你这么死脑筋，让你在成都陪我，不然相隔秦岭也太麻烦了。高铁通车后还好说，之前都是十天半个月的路程，烦！
　　亮：主公还夸后人？孝直兄和子初还没摆回来。
　　玄：（怒）我知道，一群不敬先人的王八蛋，孝直和子初忠不忠我不知道，需要他们来自作聪明！！
　　亮：拒迎陛下也是置吾等于何地……
　　玄：这就没必要辩了。不然伯约阿瞻他们揍他你拉不拉架？我肯定不拉。
　　亮：（无奈）伯约与犬子不至于此……
　　玄：你就别让伯约更委屈了。你看当初若不是我让你干脆和云长一起去南洋出个远远远门，伯约和阿瞻都得一直憋下去。让他们痛打一架出口气还是有必要的。然而对阿斗的怨气一架都不够打，还不如别见了。让阿斗和司马昭玩去呗。
　　亮：（扶额）主公你也是够了。

　　50、最后，请对对方说一句您一直想说却没有开口的话，不止一句也可以。
　　玄：我们之间有什么想说却还没说过的？
　　亮：（笑）之前问到的，若主公身为女子的假想，这倒一直未曾对主公提起。
　　玄：……你咋不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