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有一张大众脸》糯米红豆糕

8、第八章

　　“早上好！御坂御坂一边元气满满地打招呼一边冲向餐桌！”
　　“早上好。”浅川托腮笑着看她扑向食物。
　　“我要开动了！御坂御坂对丰盛的早餐心怀感激。”女孩脸上飘起了可爱的红晕，叉子戳开荷包蛋薄薄的蛋白露出半凝固的蛋黄，一只手把嫩滑的鸡蛋送进嘴里，一只手拿起面包。
　　浅川温柔地注视着她，最后之作吃东西的样子绝对说不上优雅好看，但在她眼里那大口大口吃的香甜的样子就是说不出的可爱，其实换句话说，最后之作无论什么样子在她眼里都是可爱的。
　　她们放下餐具的时候晨练的少年们正好回来，满满洋溢着的青春气息差点晃花浅川的眼睛，她低头掩饰性地抿口果汁，翻开记事本：“今天的行程是，去医院探望受伤的夕城优子小姐。”念完之后她微微皱眉，小声地重复了一遍：“医院啊……真不想去那里。”
　　她并不喜欢医院里弥漫的消毒水味道，这会让她想起那些研究所。而且她不久前还在学园都市的医院里照顾某个受伤的家伙，最开始听到他重伤的消息担心地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大半夜穿着睡衣就从宿舍跑出来，在手术室门口守到手术结束。然后一天三次地往医院跑，腿都累细了几圈还要被某个人嫌弃。
　　“你们要去吗？”她默默把那些糟糕的记忆掩盖下去，对着冰帝的少年们问道，“顺便一起去探望一下你们的朋友。”
　　“本大爷就不去了。”迹部摇摇头，忍足接了一句：“我和迹部昨天才去过，就不去了。”
　　凤也很腼腆地开口：“我昨天也和部长去探望过优子，今天就不去了。”
　　浅川点点头：“你们自己决定就好，呐，最后之作，要陪我一起去医院探望吗？”
　　“好的，御坂御坂拍拍胸脯答应你。说起来去探望病人需要带什么呢，御坂御坂在网络中搜索。10047号个体说要给病人带礼物，她推荐呱太，御坂御坂决定采纳这个建议。”
　　“……唔，普通地带点鲜花和水果就可以了吧……”
　　“……”气鼓鼓地表情。
　　“好的，就带呱太，这个礼物太合适了！”
　　[不要这样宠孩子啊！by：围观了全过程的冰帝众]
　　“那个人今天不去吗？御坂御坂很担心他去医院这件事。”
　　“他才刚出院，还是算了，让他今天多休息一下吧。”浅川撕下一页纸，将笔塞进最后之作手里，“留言就你来写吧，今天就麻烦你保护我了。”
　　“没问题。御坂御坂信心十足的答应，开始奋笔疾书。”
　　最后因为学园都市外没有呱太，所以还是只带了普通的花篮。最后之作走进医院后就一直抱住她的手臂，转着灵动的眼眸好奇地打量外面的医院。
　　与这里的医院相比，学园都市的医院设施要先进不少，而且人也比外面少一些，唯一相同的是忙碌的医生护士和不变的消毒水味。浅川微不可查地皱眉，拉紧了最后之作。
　　走到医院上面的楼层时人明显少了许多，走廊上几乎没有人停留。浅川故意落后一步进门，看着少女少年们与朋友问候聊天，没有说话。
　　夕城优子是一个看上去非常爽朗的女孩，有点大大咧咧的样子，她的腿和手都受了伤，头上绑着绷带，但谈话的时候依然非常开朗，说到激动地时候连打石膏的手都差点抬起来，吓得他们赶紧按住她。
　　等他们谈话过一轮后，浅川才走上前，把花篮放在桌子上，转身对着夕城微笑：“日安，夕城优子桑。”
　　“你好，我是夕城优子，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优子灿烂地笑着，挠挠头发，“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真像，不过比她给我的感觉好一点。”
　　“我是浅川若，学园都市的风纪委员，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浅川有些诧异地望向她，这是第一个一眼就看出她与迹部雪樱之间差异的人，相当敏锐的直觉。也或许是因为对双方都不太熟悉，所以不会有迷惑。
　　“御坂是最后之作，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御坂御坂慎重地鞠躬。”小女孩蹿到病床边，抬头看着优子，“要早点好起来哟，御坂御坂祝福道。”
　　“谢谢！”优子愣了下后揉揉她的头发，“有这么可爱的小女孩祝福我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见最后之作在笑得非常开心，浅川表情更加柔和，她拿出记事本：“那么可以询问一下那天发生的事情吗？”
　　“可以啊。”优子回忆了一下，“那天我和玲一起去逛街，因为时间晚了就想从近路过去，就在那时遇见了袭击者。我的能力是LV3的念动力，被围住的时候本来想使用能力的，但是……”她盯着自己的手，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浅川总觉得这个表情有点熟悉，“我用不了能力了，有很奇怪的声音，那种噪音干扰了我的演算，让我没办法使用能力！”
　　她深呼吸一口平复过于激动情绪：“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有了一个发现……我感觉他们是有预谋地找上我们的。”
　　“哦？”浅川挑眉，她们有同样的想法，浅川一直觉得没有这么巧就能在小巷里遇见了来自学园都市的两个少女。其他人没有她那样淡定，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单纯倒霉的鹤野玲和一直觉得只是巧合的冰帝众人都是一脸懵逼。
　　优子缓缓开口：“我一开始只是想着要是没有走进小巷就好了，就不会遇见这种事。然后我就在想，为什么会是我们，为什么他们知道我们是能力者，我们是第一次去商业街，难道还能靠我们学校那种普通的校服认人吗？”
　　“这么说来，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浅川停下书写的动作，“既然是第一次去那里，你们是怎么知道那条小巷是近路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夕城优子神色严肃，“在想到那些问题后，我开始怀疑我们是被有预谋地带到那里的。我觉得一切导致我们出现在那个地方的人都有问题，告诉我们新开的商业街很有趣的那个女仆，说会在路口等我们的司机，甚至在咖啡厅里说起快迟到走近路比较快的路人，他们还说出了从小巷出去就是那个路口。”
　　她每次这样回想都觉得可怕极了，就好像身边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们，有一双无形的手控制她们走向他希望的结果。她如同处在巨大蛛网的中心，无处可逃。
　　“……怎么会……”鹤野玲瞪大眼睛，在优子的叙述下，她开始觉得背心发寒，没想到的东西被别人说出来之后才觉得原来如此。
　　“太过分了！”向日岳人气得脸都涨红了，“怎么能这样做？”
　　“是在学园都市里得罪谁了吗？”日吉若不由得想起校园欺凌事件，他们刚得知自己身边发生过这种校园暴力，对此非常敏感，立刻七嘴八舌地询问：
　　“学校里有人欺负你们吗？”“他们会使用能力吗？”“能力者打架老师不管吗？”
　　然而浅川却摇摇头否认了他们的猜测：“无能力者集团不是校园欺凌这种情况，他们是在学园都市里袭击低阶能力者，不少人可能拥有枪支，是让警备员和风纪委员都非常头疼的存在。并不是是否得罪过谁的问题，他们是无差别攻击。”
　　少女翻了个白眼，“至于他们的想法，左右不过是那些没能力的家伙觉得能力者凭什么这么嚣张，我们无能力者不团结起来就活不下去了，看看这些能力者，失去了能力他们连我们都不如这些；就是嫉妒啊、不公平待遇啊、被能力者欺负后转移仇恨啊等等。啊，我没说他们，他们有没有能力都是英雄。”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停拽她衣角的最后之作，连忙安抚道。
　　夕城优子和鹤野玲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浅川的叙述让她们想起了被袭击时的场景，除了那些印象最深刻的加在□□之上的疼痛与践踏外，那些人言语中充满了对能力者的仇恨以及对她们失去能力后的蔑视。
　　“仅仅是因为这些？”少年们并不能接受这样的理由，仅仅为了这样的理由就对两个没有威胁的少女下重手这种事，他们无法接受。
　　骄傲自信身处光明的少年们啊……浅川无声的叹气，他们优秀且努力，无法理解那些身处底层几乎被放弃的人的想法。
　　“虽然我对这些无能力者集团存在偏激的看法，我也不得不承认，无能力者在学园都市的待遇算不上好。”即使都是小白鼠也有高级与无用的区别啊，她耸耸肩，“这些话题以后再讨论，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告诉你商业街地址的女仆和那天接送你们的司机名字是什么？”

　　一方通行是在饥饿感中醒来的，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开着反射以后经常一觉睡到中午。不过在大脑受伤之后，不到中午就有叽叽喳喳的小鬼和终于可以叫醒他于是拼命作死的女中学生打扰，今天倒可以说是久违了的感觉。
　　他从床上坐起来，床头柜上摆着一张纸，很熟悉的最后之作的字迹，与那本他觉得愚蠢的交换日记一样的笔迹。
　　【御坂御坂和浅川去医院探望病人了，御坂会保护好浅川的，御坂御坂一边写一边想着要带呱太给病人！】
　　写留言的时候就不要带口癖了吧，谁保护谁啊小鬼。一方通行漫不经心地想着，起床去找东西吃。
　　推开门就看见一个女仆正在打扫走廊上的花瓶，她看上去二十岁左右，周身的气息宁静温婉。看见他出来对方似乎吓了一跳：“中午好。”她有些慌张地问候。
　　第一位只是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并没有在意这位路人。
　　下楼让正在休息的厨师给他做了饭后，按他的习惯本来会是待在房间里，一方通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彻头彻尾的宅，然而他这次却选择了走到别墅外面。别墅后面有一个巨大的网球场，几个少年正在网球场里训练，他抬头看了一眼就不感兴趣的移开了视线。
　　兜里的终端一直在响，他拿起接通：“什么事？”
　　“太好了，一方通行你终于醒了！”终端另一端的少女笑意满满的声音进入耳朵里，“我在医院有很重要的发现哦。”
　　“什么发现？”他兴致缺缺地问，似乎听见有人在叫他躲开。
　　躲什么？一方通行转头，正看见一个黄色的物体高速向他冲来，握住终端的手顺势拨动电极开关，然后他又将注意力放在了通话上。
　　“总之就是那个叫宫野幸的女仆和柴田辽的司机，很可疑，注意一点。对了，你那边为什么这么吵？”
　　高速撞向少年的网球又以更快的速度从原路返回，第一位关掉了电极，平静地对着终端开口：“没什么，看好那个小鬼，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