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深山老嬷嬷

3、佑汐十六岁·佐木十六岁

　　我们相遇已经有一年了。
　　还会有多少个一年……
　　佑汐留着长长的头发，乌黑浓密，一直到胸口的位置。
　　对她的变化我是讶异的。
　　她的身体我很熟悉，我们互相对此毫不顾忌，很久以前，她就放弃了掩饰。
　　才一年，她就好像脱胎换骨一样。
　　原来她的脸色缺乏血色，显得惨白，头发虽浓密却偏褐色，瘦瘦小小，总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感觉。
　　现在她脸色红润，身体似乎丰腴起来，那里也……眼睛亮晶晶的，浑身散发出蓬勃的朝气，像熟透的果实引人采摘。
　　她很美，美的让我窒息，让我的胸口隐隐作痛。
　　让我……惊慌……
　　她在书桌旁看书，微低下头，头发遮住了表情，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斑斑点点映在她身上，读书的她很安静，仿佛不存在周围的一切。
　　扰乱她……
　　“小汐”
　　她微微转身，扭头，眼睛看向了我。
　　我的心颤抖了一下。
　　没有言语，没有抚摸，只要接触到她的眼神，我就可以听到到灵魂的颤动。
　　看着我，她明白了。
　　起身，坐在床边，轻轻地躺下。
　　我慢慢脱去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她看上去确实丰满了许多，我抚上她的胸前，握住，“以前还小小的来着。”
　　她笑了，身体颤动，笑声从胸腔内溢出“怎么，不喜欢。”
　　“喜欢”我俯下身，轻吻了一下，然后脱下衣服，躺上床，抱住她，让她贴近我，直到两人之间没有一点缝隙，我感受到她的呼吸、心跳，不禁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她也一样，满足的闭上了眼，头塞进我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反抱着我，蹭两下，安静了下来。
　　我们着迷于这种贴近，心灵越靠近，身体越发觉得束缚和难耐的空虚，只有这样贴近对方时才能感受到暂时的舒缓。
　　“小汐”
　　“嗯？”
　　“你刚才在看什么？”
　　“鼻子”
　　“芥川的？”
　　“是”
　　停了一会儿，她圈紧了双手。
　　“为什么人们总是那么苛刻呢？”
　　“小汐是在同情内供吗？”
　　她摆摆头“不知道，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从某些方面来说，内供不值得同情。”
　　我点头，笑了，小汐有很好的直感，却不知道如何表达。
　　“不能从自身获得满足的人，只能在外界寻求平衡，人们对异类总是残忍的，带着微妙的优越感。”
　　“所以说，又长鼻子的内供也好，嘲笑他鼻子的人也好，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喽。”
　　她明白了……
　　“没错，如果内供有同样的机会，他肯定会做一样的事，这样，你还会同情他吗？”
　　小汐没有说话，把头重新埋在我的怀里。
　　“小汐，你……啊！”
　　她握住了我的……
　　她抬起头，脸红红，眼睛亮亮的，调皮地说：“你的好像也大了”
　　这个……
　　我一下子制住了她的手，拉到我的腰后，紧紧地抱住她，不让她再有机可趁，她的手冰凉凉的，抚过的触感仍然停留在哪里，我忍不住加重了呼吸，身体颤抖起来。
　　抱得有点紧了，她不舒服地扭了扭头，闷闷地说到：“你不要紧吧。”声音从我胸口的位置传来。
　　我叹了口气：“没事……”
　　再怎么亲密的举动我们都做过了，却始终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我有点害怕，下意识的维系着现在的平衡。
　　她没有再说什么了，我们之间从来不需要解释，她明白我。我又有点激动，想狠狠抱住她，把她揉进我的身体。
　　身体在叫嚣翻腾，
　　心一阵阵抽痛，
　　我需要完全的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