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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滴血献真意 ...

  •   我悄悄地跟在后面,看到严定川停下了车子,顺便还叫停了前面的那辆那车。
      “大哥,我实在憋得慌,想去方便一下,你们要不先走”明明叫人家停下来,还说让人先走,这把戏真是。
      “我们在这等你,你快去快回”赵嘉回到。严定川走了没多久,树林里居然有窜四个黑衣人,君无忆发出支援信号便下马对付,两个黑衣人缠住他,另外一个缠住丁香,赵嘉又只能缩在马车里,另一个对着严定沙攻击过去,这时严定川刚好回来。“大哥小心”他忽然对着严定沙赶过去,却正好绊了严定沙一脚。黑衣人的刀很快落下来,眼看就要伤到他,我投出一枚石头,打向黑衣人额头,将他逼退。严定沙立刻站起来,却见定川忽然抬起手,我挡在严定沙前面一脚踢向他手腕,一串银色光亮向天而去,彩色的管状向上方飞出,而后落在一旁。我拉着严定沙躲开高处落下的银色光点,原来是个暗器发射器,落下的是银色的短针,有这结构好眼熟,好像上次见到那个飞龙联发器。
      那几个黑衣没得什么好处,便都赶紧逃了,严定沙明白过来这个挂名弟弟做了什么,瞬间怒气浮上来,一个巴掌对着他拍下“这是父亲给你防身用的,你居然用来对付我。”林子里突然多了好多樵夫,但君无忆挥挥手,大家又都散开了。
      我忽然蹲下,吐出一口鲜血,妈亲,逆行运气逼出一口血真不容易,下次不用这种手法了。“小月,你怎么了”君无忆过来扶起我。
      “哈哈哈,她中了我的雨花针,那上面各个都下了毒,”他看着严定沙,“大哥,你知道是什么毒吗?是我发病时吐出的毒血,我就是想让你也受一下我的苦。”他如今扭曲的脸带着快意和遗憾,说话间显得张狂而狰狞。
      君无忆听完脸上显现了一些难过,他给我递了一粒药,我知道可能是可以克制严定川血中毒性的药物。
      赵嘉见如今这情形,赶过来拉住严定川,“定川,你在干嘛,你这是残害手足。”
      严定川冷笑几声,一脸悲凉而嘲讽的说道:“手足?我和他根本不是手足,血缘上没有,感情上也没有,在严家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个可怜虫,是个寄生的可怜虫,呵呵呵”
      他对着赵嘉捶了捶胸,哀怨地诉着自己隐忍多时的话:“大嫂,他凭什么得到你,我对你比他好百倍,他掌握这么大的家业,可是我只能带着一身的病,吃喝玩乐,有时还不得不藏在无法见人的地方,你知道这多痛苦吗?”
      “哈,哈哈,你说自己爱赵嘉,可是你使尽计谋引诱她与你勾搭成奸,而后居然挑唆毕韧,拿肚兜事情陷害她,让公主上门寻事,迫她在严家没有脸面,因为你知道严定沙可以摆平一切,可是女人心里为此受的伤又岂是你几句花言巧语可以挽回的。后来你又故意引严慈珍害死她亲近的玉竹,你说的好,我看比不上严定沙百分之一。”我有些不耐地嘲笑着他,君无忆和严定沙想要阻止我的继续说,却都被我躲开,必须要在此时撕破严定川的面皮,让赵嘉知道她看重的家伙事什么样的人。
      “不是的,你闭嘴”他气急败坏的呵止我,可是他眼里的心虚已经说明了,赵嘉听着事情被揭露出来,一脸的不敢置信,随即原来刚红润起来的脸上浮起土色,她像是心里有个什么崩塌了一样,伸出手指着严定川,却双唇颤抖,说不出话,因为气愤和失望我甚至能看到她整个身子摇摇欲坠。
      “怎么,心虚了。你不只是如此,你还故意叫你身边的小马买凶杀人,今天大牢的人也是你知会,想要趁着严家来人时劫狱,然后杀了严定沙。却没想到今日来的却是你大嫂,可是就算你发现赵嘉来了大牢又怎么样,你赶过来后,一样救不了她,因为你从来不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
      “不是,不是,大嫂不是的,我真的很担心你,才找了太守大人”他朝着赵嘉解释,可是赵嘉看着他只是伤心地摇着头后退。严定川看着如此的赵嘉大约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变成绝望了,他忽然恨恨地看了一眼,跌跌撞撞冲进林子里,用悲哀而歉疚的声音喊着“不是,不是”,林子很快淹没了他的声音,只留下这凄惨的声音。君无忆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动作,我知道他是派人去看着严定川了。
      严定沙扶着赵嘉,双眼犀利地看向我:“我也许不该问,你当初既然发现了这些,为何不帮她。”严定沙眼里,我假扮丫鬟,骗着所有人隔岸观火,其实和严定川也没啥分别,甚至更恶劣吧。
      我冷哼一声,对着严定沙道“严定沙,你也知道不该问啊,你的妻子是将来严氏的女主人,可是你看看你把她养成什么样了,自我,软弱,没有主见。可她有一辈子,这一辈子能一直帮她的,只有她自己。再说今日我会救你只是为了还清当日你请四鬼护我的情”
      严定沙有些惊讶地直直看着我,似乎想要找出当初那人的痕迹,“你,你是海棠?”
      我撑着胸口摇摇欲坠,君无忆扶着我,带着几分关切和焦虑问我:“你怎么样了”
      我平了一口气,“这毒是不是没有办法救?或者说你们就是知道办法也不会帮我解毒?”他的眼神的为难明确地告诉了我答案,我继续用自嘲的声音说道“呵,我早该猜到了,我这么一个隐藏身份,心思叵测的人,你们干嘛管我。”说着我又悲哀地冷笑了几声,心里默默对自己说:严定沙,欠你的人情今日还清,他日我绝不手软。
      君无忆歉意地低头“对不起,不过我可以去求老爷”见严郦,严郦恐怕立马要我的命,才不去。
      吐了一口血又说了那么多话,我的嗓音开始有点沙哑“不用了,送我去平福镖局吧,我想去那里见个人。”平福镖局旁边就是具元堂,不过我还是要引开注意力。我在想如何套出红玉麒麟的底细,看现在这个情况,我如果求他们救我,他们也许会怀疑我的目的,而且指不定等脑子回转过来还会杀了我,不求他们救我吧,这么高尚也不太对。
      我想了想忽然抓住君无忆的袖子,哀求着问“如果不愿救我,或不能救我,能不能给我指条路,至少给我一个机会,其实我也不想死。”
      君无忆为难地看看我,再看看严定沙,严定沙也似乎有些愧疚之色,毕竟我是为了救他被伤的,他吁了口气刚想说话,一阵马蹄声传来,我们几人又立马警觉起来。
      马上是一个身着宝蓝色短袍黑色裤子的男子,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用着急的语气看着我叫唤道“丫头”我一瞬的差异,随即看到他手边的鸽子就反应过来,微笑看着他,脱离君无忆向他走去。马上的人忽然下马向我奔过来,一把抱住我。他的手将我的头在他肩上,“终于找到你了。刚回家,怎么又一声不吭地离开”尼玛你谁啊,我和你很熟吗,哎,这味道有点熟悉,有点像银面具破冰的。但他绝不会做这个事情的。到底谁啊,不是说好具元堂接应吗,怎么到这里来了。这是鲁源还是都安啊,我该怎么说话呢。哎,忽然之间脑子乱了。像是突然发现对面人多,这个人又突然放开了我,规规矩矩保持距离。
      “这位兄台是小月的什么人”君无忆走上前看着我俩正色问道。
      “哥哥!”“未婚夫”我俩答了不一样的答案,不过面前的几人却是一脸有奸情的模样。只是君无忆脸上却带着几分落寞和失望了,旁边的男子也是饶有兴味地看了我一眼。我真想我挖个坑埋了自己,姐姐啊,我对不起你,怎么会突然出现那个回答呢。
      “哥,哥哥,额,”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话了,“我刚刚中了毒,正在问他们要解毒办法呢?”
      严定沙打量了一眼那个男子,又看看四周,极其低声地说道“小月中的毒不太一样,常人无法解开,如果你们可以让药王传人北莫离的弟子白胜先施以援手,或许可以解开。”
      “那位白胜先在哪?”男人靠近严定沙,低声而清透的话语声响起。
      严定沙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给出答案:“去葫芦镇,清潭谷看看吧,听说在那里。”我相信严定沙和白胜先的交情应该不只是听说,上次不是有个神医白先生吗,我记得他还寄出一封送往葫芦镇的信,很可能就是给白胜先的。只是他不愿透露,既然能给出这个答案,已经算是收获了。
      “你的毒是谁下的”他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指着严定沙“下毒的是他弟弟,本来是害他的,算我倒霉,没事掺和,中了暗器。人已经跑了,就是往那里”我又直指林子方向,“不过估计这位君管家已经叫人去追了”
      男人一掌拍在严定沙身上,拍得他直喷了一口血,君无忆以为他要做什么赶紧挡在他面前,他淡淡地收了手,用凌厉而势在必得的语气说道“我先带丫头去解毒,半个月后,我会回来算账。”说完点了我身上几处穴道便将我拖上马,天啊,好痛,我觉得你是在报复。给我一个月做的事,耗费了那么久,现在过了将近三月才做到,不给点惩罚就不是冷面具了。
      “真中毒了?”他搂着我侧坐在他怀里,这个气氛让我有点尴尬,只是木讷地摇摇头。
      “骗人技术真差”说着停下马,带着冰冷的表情,将我推出他的怀里,意思是我可以下马了。这才是破冰,不过刚才他的行为真让我惊讶,何必那么亲密。
      “刚刚那么做,只是为了表示我对你的紧张,否则他说不定会怀疑我。”他向我解释着,我难道遇上他就智商下降,居然没能理解他为啥要解释,但是不明觉厉。
      “请总卫恕罪,洛月刚刚真的不是觊觎什么,只是……”只是你那一抱真的好亲密,我才会那么回答。加上之前和严定沙说过我有未婚夫,正好便用这种方式否认对君无忆的心思。
      “无碍,接下来需要做点事,我倒觉得这个身份也不错。”他带着那种不以为然的语气说完,甚至还轻笑了一下,继续说了一句“严定沙今日所说讯息先别透露。”。带着假面皮的脸上勾起微微的唇角,却让我不由的紧张。
      他给我找了俩马车,将我带回了西城的具元堂,褪下原来假面容,换了一身装束后带着面纱按照总卫的指示去了一个来仪院的一个包间。在那里,一群人正在等着。其中有我期待的姐姐,她现在的小跟班都安,长久未见的鲁源,还有一个秀丽的白衣女子,只是并没有总卫。姐姐和我介绍,白衣女子叫凌雪,之前鲁源去查贺家踪迹的时候,遭遇田字楼绿旗堂护法琵琶,其人设下陷阱,他差点遇上危险,幸亏当时这个女子及时提醒。后来两人出了幽州一路到雍州,鲁源帮助凌雪取得了她一直在寻找的家传琴谱,凌雪也留下来帮鲁源寻找他需要的东西。
      凌雪其人,虽然不及碧晴姐姐的娇艳美丽,但确实人如其名,如雪一样的气质,看上去温柔却有些清冷,身上自然散发出一种出尘的感觉。让我觉得惊讶的是她手上拿的是剑极其精致,剑柄线条柔和而趁手,这绝不是普通的剑,完全不比姐姐的青凝差。可是她的手似乎极其白嫩,有不像仗剑行走江湖的女侠。不过以鲁源的心思,既然能够带来,想必是没有问题的了。
      “阿雪,这是洛姑娘,也是我们在黄城的人”在姐姐和我说的实话,鲁源也对着凌雪介绍了我,那眼神中透露的温和,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鲁源。暗卫动情其实不是好事,尤其是对外来的人,不过凌雪孤身一人,身后完全没有任何牵连,又愿意不计一切跟着鲁源,想来也是放任鲁源动情的原因。再说,我觉得凌雪应该不简单,这样一来,便是多一个厉害的助手,又能解决员工的感情寄托。
      “洛姑娘,严家现在岌岌可危,你此次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接下来,我们正在想如何去追贺家的底”
      我点点头,示意鲁源继续说,“如今所知道的贺家寥寥数语,不知鲁大哥最近有何线索”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凌雪“阿雪祖上在幽州多年,家藏幽州年事录。她提起了幽州的北莫家兴起正是在贺锦年归隐后,那时北莫鹤建立北莫山庄,济民以医药,因此北莫鹤称为药王,北莫鹤家业后来传于其子北莫离,三年前北莫离去世,北莫山庄无以为继,跟着就倾颓了。北莫离据说有一女,却从小不知所踪,另外他收过三个徒弟”说着,他递给我一张卷宗。
      姐姐接着说道:“破冰哥哥曾说红玉麒麟和北莫离应该有关系,如此想来能拥有红玉麒麟的必然和贺家脱不了关系,再说贺锦年传承玄真教之术,其医药上的造诣绝不弱于严家,所以我们猜测北莫家就是隐居的贺家”她自得地说着,看了我一眼,继续道:“如今北莫家的女儿和他的三个徒弟应该是关键。”
      我也记得邰青兰被破冰杀死的时候说红玉麒麟在北莫离手里,还有当初黑河拿来的破碎布条上,关于贺家的那句“改祖称名,北……”想来北莫鹤与布条上看不轻清的字迹也似乎重合了,那么北莫一家很可能就是贺家后人。今日严定沙透露的白胜先正是北莫离三个徒弟之一,结合期间种种联系,我猜测白胜先的可能最大,不过总卫既然叫我不要透露肯定有他的道理,想来花容,扁盾这种种阵营的人物埋伏在周围,更不知道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势力呢。
      “洛儿,你怎么看”姐姐忽然看向我问道。
      我挠头想了想,对着姐姐敛眉说道:“不知这三个徒弟各是什么品行,北莫离最有可能将东西流传给谁,而且北莫家的女儿当初怎么会失踪,会不会与红玉麒麟有关联。”
      鲁源出声回答我:“北莫离三个徒弟,大徒弟云知天,年少便博学广闻,但心性淡泊,其人早年学成医术后游历江湖,四处行医,目前还在冀州做军医,二徒弟年守衡,为人中庸,不过有几分八面玲珑的手段,之前帮着打理北莫家的生意,三年前突然离开北莫家,自己起手做生意,不过与北莫家关系一直很好,北莫离去世后,他还接济了北莫家的仆人,三徒弟白胜先,据说为人聪颖,而且长相俊美颇有气质,不过三年前却失踪了。这几个人都有可能继承。另外北莫离的女儿,据说被人贩子骗走了,因此北莫离夫人还伤心断肠,郁郁而终。不过据说三年前似乎有消息,但后来北莫家颓败,便没有人继续追查。”
      我摸了摸下巴,对着姐姐看了一眼,看到了她同样产生怀疑的眼神,再看向鲁源和凌雪问道“都是三年前,难道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也打探了很久,并没有打探到。”鲁源继续说道。“不过我们之前发现的那个花衫女子很有可能就是北莫家的人,因为她曾经在前山救过人,用的就是北莫家传的杏花针法”怪不得当时总卫会去追查一个莫名其妙失踪的女人。
      我向四周看了看,怎么今日总卫还不来,照理说他速度不至于那么慢,难道有别的事情,我还是问问吧“姐姐,总卫今日怎么不在?”
      “等下我们这里商量完了,我便去找破冰哥哥,他还在外地没法脱身。”
      这不对,明明下午是他去接我的,不过我点点头,回想今日总卫没有带面具,可用的是易容后的样子,更不同的是,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是一个将浑身的冷漠冰寒之气收起来的总卫。难道姐姐和总卫另有计划,而且这个计划甚至不告诉任何人,而且总卫还不让我透露严定沙的话。我看了看,难道是在防备凌雪,可是不对,完全不必如此。
      我们继续分析了一番如今的情况,便分配了接下来的任务,姐姐回去找总卫,接下来便去打探北莫离徒弟,而我留在这里静待消息,鲁源和凌雪继续追查失踪的花衫女子。
      原本希望跟着姐姐离开,可惜最终还是要单独留下。当初为了跟着姐姐才努力成为少卫,可如今我和姐姐只在碰头时见面,哎,总是身不由己。我回到自己常春楼的房间里,却在刚躺下不久后感觉到异常的气息到来。我起身一看,门边立着一个黑影,散发出熟悉而陌生的气息。
      “属下拜见总卫”虽说有些惊,但如今的我已可从容地走向他行礼。让我奇怪的是姐姐不是说去找他,然后一同去追查北莫离的徒弟,怎么又突然进我房里。
      “快点换上衣服,我们立刻起身去葫芦镇”
      啊,现在,看了看门,想想外面应该是一片漆黑了,这个时候还要翻山越岭。
      银色面具在黑暗中变得清楚,同时紧绷而冰冷的声调想起:“你是安逸太久了吗?难道要我给你松松筋骨”
      “不敢,属下这就行动”我即刻退后,挥手快速放下帘子,换上方便行动的夜行衣。想了想总卫身上只是一身淡色衣服,不知道到底去哪里,还是多问了一句:“可需要便衣行动?”
      “随便穿”隔着布帘想起冰冷的声音,让我在还不算太凉快的初秋夜里泛起丝丝鸡皮疙瘩。我还是决定继续套身外衫,反正不方便就脱了。
      我换完衣服出来,“不知总卫还有何吩咐。”
      “没了,走”说完转身便离开,我便快步跟上。
      我们是借助轻功离开城中,翻出城门,然后上了已经在城外备好的马车,趁着夜色离开。而这种时候,千万不要指望作为boss的男人,车夫这种事还是要我来做的。
      “总卫,您这是为何要现在去葫芦镇”
      “等严定沙明白过来,你觉得我们还能找到白胜先吗?”
      那也不用那么急吧?而且姐姐呢,不是说找你一起行动吗?
      “那不知姐姐是否已经在路上了?”
      “碧晴没来,我叫黑河扮成我,然后让她以找我的名义离开黄城,将人引开。”
      我闻言手上的鞭子顿了顿,差点落地,“姐姐如此,岂不是很危险”我有些担心她,却忽略了现在话语带着越矩的指责。
      “你放心,他们想做的是螳螂背后的黄雀,碧晴如果一直没有收获,他们只会盯着,不会轻易动手。”
      闻言我舒了一口气,还是关心则乱。的确,以姐姐的身份,将人引开是最好的办法,就算换做别人,或许还是不足以让心相信的。我有些明白了,为何总卫要在严定沙面前对我亲昵一抱,严定沙此人心思敏捷,说不定会怀疑我和总卫的身份,可是能让冷面具亲昵的女子却是那位青衣姑娘,而不是小月或者海棠,这样一来就打乱了印象。而我说“未婚夫”的目的既是验证当初海棠的话,并推脱对君无忆的暧昧心思,也是为了掩饰我们的身份。从根本目的上来说,是一致的。
      “那总卫为何带属下”
      “要探访神医总要有个看病的借口,你的脉象不是异于常人吗?”
      原来如此,是要用我的脉象来搞事情。我这脉象前几年捉摸不定,人好好地,脉象偶尔会消失,偶尔十分细弱,不过自从练习归元心法后稳定了一些,但归元心法又给了我一个奇特的体验——我可以改变自己的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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