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不尽》蜗牛Jun

5、第三章——论女友的饲养方法

　　“什么破衙门，简直就是一通狗屁。”童梦瑶一脸愤色，双手环胸，直直出了衙门大门。

　　随后跟上的李婉清也冷声道，“通过家属之口只记载了失踪女子的姓名和年龄。这是什么意思。”

　　“小虎！元芳！你们也真是的，不亮出身份狠狠打压一下那县令他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最后出来的王元芳和狄仁杰对望一眼，都是一脸无奈。

　　狄仁杰上前拉过李婉清的手，低声安慰道，“回去之后我们再好好跟你们解释。”

　　见此，李婉清顿时明白其中大有文章。

　　看到自己的婉清如此上道，狄仁杰得意朝王元芳瞥去一眼。

　　王元芳不理他，转过身对童梦瑶好言劝道，“梦瑶，回去之后再跟你说。”

　　“那为什么现在不能说！”

　　王元芳微哑，“……大街上，人多嘴杂。”

　　童梦瑶巧眉一皱，扁着嘴巴，直接略过王元芳，“二宝，跟我去买点东西。”说完，撒开脚丫子就跑。

　　二宝路过王元芳身边时面对他的冷眼一脸无辜，“王少爷，我看看小姐去啊哈哈。小姐等等我！”

　　待两人走远，元芳眉心还是一个“川”字。

　　狄仁杰笑得开怀，李婉清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狄仁杰见好就收。

　　“哈哈，小伙子，多长点心吧，婉清我们回去，回去了，咳咳……”不好。笑岔气了。

　　李婉清梨容微微带笑，“你看，得报应了吧。”说完便率先离开。

　　“婉清你……”

　　狄仁杰捂着心口一手指着李婉清的方向，后瞥见王元芳鄙视的眼神立马正色道，“咳咳，女人嘛，多哄哄啊。”顺手拍了拍元芳的肩，一手指着大街，“你看，扬州城丢了这么多外地女子，梦瑶……”

　　话未完，心口却是被人用手肘一顶。

　　“王元芳！”

　　“我去找梦瑶，你们先回去吧。”

　　元芳全然毫无歉意，话落便迈开脚步而去。

　　只留下狄仁杰一脸憋屈，“我这是得罪谁了！”

　　“二宝，到了！”

　　童梦瑶把一直往前走的二宝给喊回来，纤手指了指身旁的药铺。

　　二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姐，我们好像没人生病啊。”梦瑶张口欲言，而后却是俏脸微红。

　　“叫你进来就进来！哪那么多废话！”

　　歩至药铺，梦瑶直接找上站柜台的老人，俏声道，“大夫，我想要一些干金菊。”

　　大夫应下，拿过纸包拉开药柜打包。

　　此间功夫，梦瑶无聊环视了一下药铺，突然瞄到几朵单瓣白花，晒干了用竹垫子垫着放在一旁。好奇凑过闻了闻，淡淡的香味似曾相识。

　　“哦姑娘，那是核儿茄，有迷性，不可闻过久啊。”

　　童梦瑶不好意思摆了摆手，“抱歉啊大夫。”

　　“来，姑娘你的药。”

　　“谢谢……对了大夫，那花挺漂亮的啊。”

　　“漂亮倒也漂亮，可是全身带毒啊。为了安全起见，每家药铺都只敢进一点点核儿茄，以备做麻药之用。”

　　水灵大眼睛眨了眨，故作俏皮问道，“大夫，你不是骗人的吧。我可看到过有人买了很多呢！”

　　“姑娘呀，老夫在扬州开药铺也有十几年了，不会骗你的。”

　　“哎这花可以做迷药吗？”

　　“当然可以，不过做迷药需要大量核儿茄。像我们这种小药铺是不会大量进货这种花的，像街口的那间‘神安堂’，根基深，才敢进那么多。”

　　童梦瑶笑笑，谢过大夫，让二宝付钱拿药后便离开了药铺。

　　二宝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童梦瑶。

　　“二宝，你这是干嘛。”

　　一脸不自在的梦瑶瞥过眼刀，直甩二宝。

　　“嘿嘿没啊小姐，只是很难得见你问人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童梦瑶无视他，思虑着也许还真是自己神经过敏了。

　　“哎小姐你看！”

　　见二宝一惊一乍的，童梦瑶没好气回道，“又怎么了！”顺眼过去，小姑娘顿时惊呆。

　　人群熙熙攘攘，摊子乱七八糟。一匹疯马嘶鸣街上，四肢乱蹦乱跳，狂躁无比。无辜行人纷纷躲避。

　　疯马身上有拉车马套可绳端被人砍断，其后有一无马拉拽的华丽马车停在大街中间。

　　看来是拉马车的马不知何故发疯，有人砍断绳辕独自驯马。

　　可看那马上之人的容貌衣饰不是王元芳又是谁！

　　“元芳！”

　　梦瑶见此情景心头一跳，着急望那街上奔去却是被二宝拉住了手臂。

　　“小姐那儿危险，放心吧王公子他可以的！”

　　料想自己过去只是碍手碍脚，童梦瑶只好立在原地担忧翘望。

　　王元芳确实身手过人，几下手上发力加上高超的驯马技术，疯马一刻后便安静下来，乖乖听唤。元芳潇洒下马，行人皆鼓掌称赞。

　　童梦瑶也盈盈一笑准备过去找他，脚步却立时一顿。

　　马车上款款走下一位白衣女子。柳眉清浅可人，凤眼清明暗有风情，红唇不点而朱，肌如白雪肤若瓷。行走之姿弱柳扶风，步步金莲。那女子眼中的温柔笑意似阳中雪融让人暗生怜惜。

　　元芳似是一惊，后却是与女子熟络攀谈起来，眉目带笑。

　　他从不对她笑得如此开怀。

　　“真是一对璧人啊。”旁有一路看下来的摊主，那发自内心的赞叹让童梦瑶心中一痛。

　　二宝眼看情况不对，便对梦瑶傻笑说道，“小姐，要不我们去找王少爷吧。”

　　抽抽嘴角，一双堪比清风明月的灵灵水眸黯然失色，“不了。我们回寺庙。”

　　回寺庙的路上两人皆一言不发。二宝是不敢说。梦瑶是不想说。

　　“哎，母老虎，回来啦。”

　　行至寺庙院子，狄仁杰李婉清刚巧遇见俩人回来。

　　一向对喊她为母老虎的狄仁杰，童梦瑶都是踩揍撕政策，这下却毫无反应。

　　狄仁杰李婉清不禁一阵疑惑。眼扫过二宝眼神示意这是怎么一回事。二宝一脸无奈纠结。狄仁杰一脸恨铁不成钢。

　　“二宝，那包药。你拿给他……你们冲茶喝吧。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

　　朝众人点点头，失落的童家姑娘便回了房。

　　“二宝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出去之后就去了药店买药后来在路上看到王少爷在路上救了一个很漂亮的姑娘还跟她说起话来了小姐看到后就成这样了！！”

　　一个停顿都没有，好评。

　　李婉清皱眉说道，“怎么会呢，元芳不是那样的人。”

　　狄仁杰眼望梦瑶离开的方向，低声道，“最好等他回来后他能‘好好'地解释一下。”

　　“对了二宝，那是什么药？”

　　“是干金菊。”

　　李婉清思虑一阵，瞬间了悟。

　　“怎么了婉清？”

　　李婉清宛然一笑，“干金菊有清热清肝消炎的功效，也有治喉咙疼的用处。”

　　二宝不解道，“谁喉咙疼了”

　　狄仁杰忽而扬起“我懂”的笑容。

　　“现在一想，元芳喝茶的次数好像多了一点点，声音呢也哑了一些。”

　　狄仁杰李婉清相视一笑。

　　剩下的二宝摸着脑袋想了一会，恍然大悟。

　　一别半年，我是不是已经于你多余。

　　童梦瑶静坐房内木椅之上，素手握杯，茶久久不入口。

　　杯中茶早已凉尽。

　　“梦瑶，梦瑶！你在里面吧，开门。”

　　愣神间，王元芳朗中带柔的嗓声于门外响起。

　　童梦瑶眨眨眼，隐去眸中雾气，收拾一番心情才出声，“干嘛。”

　　门外的元芳听到姑娘的声音，一颗着急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那个，要吃晚饭了。”

　　童梦瑶不觉一阵失望。她以为他是来安慰她的......

　　“我不舒服，没胃口，不吃了。”

　　一听姑娘不舒服，元芳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不禁着急拍了几下门，“梦瑶，你不舒服的话让婉清看看，别憋着。先把门打开......”

　　童梦瑶一阵烦躁，想到王元芳跟那白衣女子言笑晏晏的样子心情就更加恶劣。

　　没有听到梦瑶的回应，元芳更加着急，“梦瑶，梦瑶你没事吧，梦瑶你再不开门我就踹门了，梦瑶！”

　　童家姑娘把耳朵捂起来当鸵鸟蹲在地上——她什么都听不见听不见。

　　忽而耳边却响起王元芳温润的嗓音。

　　“梦瑶，你肚子痛吗？”

　　童梦瑶霎时惊起，刚巧不巧头顶狠狠撞上了弯腰看她的王公子的下巴。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痛呼。

　　梦瑶捂住自己发痛的头顶炸毛了，“你干什么呀！不对，你怎么进来的额！”

　　正捂住自己可怜的下巴的王元芳欲哭无泪，“我突然发现你门没锁......”

　　娇俏姑娘一双眨巴大眼泛上浓浓水雾，可怜兮兮的样子让王公子心头一软。

　　“让我看看你的头，不要起包了才好。”

　　修长玉手拉过姑娘，绝对优势的身高让元芳轻易望见姑娘的头顶。拿开姑娘捂住痛处的小手，公子温热手心覆上那处，极尽温柔地揉开。

　　“还疼不疼”

　　梦瑶现在简直就是被元芳揽住怀中。他温润的话语就在头顶，他身上好闻的竹墨香絮撩鼻间，姑娘不禁一阵脸红。悄悄抬眸望去，公子的下巴被撞得映出一片淡淡红痕。

　　“不疼了。看来我的头顶比你的下巴要硬。”

　　“那是当然的......”

　　下巴会比头顶硬吗姑娘你的智商呢！当然王元芳是没胆子这么说的。

　　突然想起姑娘说的“不舒服”，元芳急忙微微推开梦瑶，双手搭在姑娘纤瘦的肩膀，担忧道，“是哪里不舒服？”

　　心里头闷闷的感觉被这么一闹，倒是冲淡了许多。

　　童家姑娘大大咧咧一笑，“没什么，我们去吃饭吧。”

　　“不舒服的话就要说出来。”

　　“好好好。”

　　“那走吧，我有个朋友也来了扬州，她跟寺庙的师太打了招呼，也住这里几天。”

　　不知前方高能的童家姑娘爽快笑开，“你的朋友，不是又是什么京城什么少吧。”

　　“当然不是......”

　　话语之间，已到大堂。除去熟面孔，那抹白色倩影让童梦瑶清清楚楚明白，原来她的确不舒服。

　　“元芳。她是？”美人施然站起，行止之间尽显大家闺秀风范。美人嗓音又软又糯，笑容得体大方。

　　元芳正欲开口，童梦瑶却已避开他的碰触，直直走到李婉清身旁坐下。

　　末了，童家姑娘才笑言一句，“问人家名字之前是不是先介绍一下自己。”

　　美人一愣，而后才温柔道，“刚才姑娘不在……真是抱歉。小女子杜珊，家住长安，家父是从六品大理司直的杜一航。”

　　童梦瑶也大大方方回道，“我叫童梦瑶，并州人，家里无人做官，从商。”

　　杜珊微微一笑，“童姑娘行止恣意洒脱，小女佩服。”

　　一听此言，狄仁杰顿时皱起剑眉，冷眸扫过杜珊，薄唇弧度渐消。

　　王元芳咋一听也不舒服，可杜珊在他受伤之时的表现太过真切美好，他不由得淡了一丝锐意。

　　“好说。好说。”可没心没肺的童姑娘倒真以为人家是在赞美她，还大大方方应了下来。

　　王元芳顿时哭笑不得，正想步向梦瑶身旁的座位，却被一旁闪出来的二宝抢了先。

　　“唉唉唉要开饭了啊，饿死我了。王少爷你怎么还不坐？”

　　狄仁杰默默决定要给二宝加工钱！

　　唇角一抽，王元芳无奈只得坐二宝旁边，也是杜珊的旁边。

　　一餐晚饭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下开始了。

　　杜珊还真是一派闺秀风范，饭桌上从不主动开口，吃菜也是斯文小口。

　　反观童家小姑娘倒是爱吃啥就吃啥，要说啥就说啥。元芳看着童姑娘欢快的吃相，不自觉勾起一抹浅笑。杜珊见此，花容黯然。

　　狄仁杰一瞥这情感大戏，暗自发笑。

　　李婉清担忧童家姑娘会受委屈，倒是一直照顾着她。

　　“对了王少爷，这是小姐给你买的干金菊，她说你喉咙疼泡茶喝最好了。”

　　二宝兀地掏出包得好好的干金菊，递给一旁的王元芳。

　　王元芳小心接过，朗眸笑弯，薄唇轻挽，话间尽带温柔，“谢谢你，梦瑶。”

　　童姑娘淡淡瞥过一眼，不作回应。

　　“元芳，你嗓子疼？我这里有西域来的润喉膏，抹在脖子上很快就不疼了。”杜珊轻声开口。

　　“不用了杜小姐，我有这个就够了。”扬了扬手中的小药包，元芳淡定回道。

　　杜珊微显尴尬，便不言语。

　　气氛一时冷下。李婉清兀地开口道，“杜姑娘，是如何认识元芳的？”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他当时满身是血倒在长安郊外，我和家兄驾车回老家时刚好发现元芳，便把他带回老家救治。”

　　“后来我和家兄有事脱不开身，元芳便只身一人先回的长安。”

　　众人明了，狄仁杰率先起身敬酒，“感谢杜姑娘救我兄弟一命，如此恩情我狄仁杰定记心中。”李婉清童梦瑶二宝也起身敬酒。

　　杜珊也不忸怩，举酒便喝，“这不算什么。主要是我家兄掌家，元芳才能留下静养。这都是家兄的功劳。”

　　一时干戈渐隐，一餐晚饭安然落幕。

　　晚饭过后，杜珊提议逛夜市。毕竟这些时日是扬州花灯节，热闹非凡，众人皆同意。

　　扬州夜市人声鼎沸，精美小摊林立，大大小小花灯似长河星辰那般瑰丽赏心。一路过来，狄仁杰便提议分开逛，而后独自拉上李婉清便隐没在人群里。

　　王元芳正欲拉上梦瑶一道，童梦瑶却率先拉走了二宝也消失在人群中，公子心中一阵失落。

　　“元芳，你喜欢童姑娘？”杜珊婷婷站在王元芳身旁，一双细手不自觉蹂躏袖中绣帕。

　　元芳略一沉着，杜珊正欲高兴之时，公子朗音在这偌大杂市中无比清晰。

　　“她是我要守护一生的人。”不管最后在她身边的人，是不是我。

　　杜珊美眸一敛，一身重负在此句后消失无踪——她终于可以死心了。

　　“小姐，你躲在这里干嘛呢！”二宝觉得童梦瑶也跟他家少爷一样需要吃药了。

　　暗处小巷，童梦瑶与二宝缩在这方寸之地，童家姑娘微微探头观望着远处谈话略显温馨的二人，眸中满是痛楚。

　　一晃神，那两人身影却是不见了。

　　正想去寻的童家姑娘终是停下脚步。

　　“二宝，她是救过元芳的人。”

　　“在我为小虎挨了一掌后昏迷不醒时，她却救了元芳。”

　　姑娘的小脑袋失落拉拢下来。当时，她无力躺在元芳怀里时，是不悔为了小虎挡那一掌的。半年后再遇，她却经常后怕，如果她醒不过来了，元芳怎么办，他会孤零零一个人吗？

　　“我才明白，元芳，即使失去那些虚名利禄，他还是王元芳，他还是那个脑子聪明灵活，武功很好的元芳。”

　　“即使我走了，还是会有别的女子为他担忧，为他生子。他不会没了童家梦瑶就活不了。”

　　“你怎么知道。”公子圆润好听的声线在背后兀地响起，吓得童梦瑶急忙回了身。

　　身后的人却不知什么时候已换成王元芳，二宝早就不见了踪影，而王大公子的脸色此时却阴沉一片，微微吓人。

　　“元芳你什么时候……”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

　　长臂一拉，公子和姑娘隐入暗处小巷。

　　梦瑶尚还惊讶就被推至背挨着墙壁，身前是阴晴不定且挨得极近的王元芳。

　　他此时伏身低头，温热好闻的气息扑打在姑娘嫩滑小脸上。梦瑶下意识挣扎，双手却被元芳一手反剪背后。

　　直觉出境危险紧张无比的童梦瑶连忙打哈哈，“什么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没了你就活不下去。”

　　朗眸即使在黑夜中仍旧清亮，近在咫尺的清俊容颜抬眸一览无遗。啊啊，她的大公鸡就是好看。

　　“我说的可有道理了！你这么好看这么聪明，怎么可能自己孤独一辈子呢，就像今天的杜姑娘那样，她漂亮她贤惠她有见识她还能帮助你升官唔……”

　　在元芳听来无比刺耳的话语纷纷堵在姑娘柔软香甜的唇舌中。

　　公子的舌疯狂扫过姑娘柔软的上颚，每一颗小小的牙齿，最后热情卷起丁香小舌一阵缠吻。自从上次在军营处一亲芳泽，姑娘甜蜜美好的滋味早已深入血肉，若不是分别太久略感青涩怕吓着梦瑶，元芳早想再次‘回忆’当日滋味。

　　唇与唇之间的距离越来越亲密，元芳甚至不满意梦瑶轻微的后仰，直接一手压上姑娘纤细的颈脖上方，一手放开姑娘已然无力的双手直接搂上蛮腰往自己贴近，而后继续暴雨袭花般的深吻。

　　男子略高的温度透过紧贴衣衫包围着梦瑶，青涩的姑娘早已双腿发软，若不是元芳搂着她似柳腰肢加上被霸道压在墙上，她早已瘫坐地上。

　　舌头之间的纠缠不休早已让梦瑶小舌发麻，胸腔里的氧气被尽数掠夺消耗，小脑袋早已一片空白只能感知元芳的气息。

　　“呜呜。”

　　缺氧让再也梦瑶支持不住，小手胡乱拍打公子坚实的后背。

　　终于，王元芳大发慈悲离开了童家姑娘被吻到已然发红的嫩唇，却仍然没有放开对梦瑶的钳制。

　　梦瑶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她顿时觉得活着真好QAQ

　　元芳的气喘没有梦瑶严重，公子美若娇花的唇还停留在与姑娘丽容咫尺之间。

　　“梦瑶，我问你，如果此次皇上没有恢复我的职位。我一无所有只能作为罪民不可现世或者做一隐世耕夫，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还没缓过气来的童家姑娘一听顿时不乐意，“我不管你是不是国舅爷，是不是京城四少，还是什么尚书大人的儿子。这些我都不需要明白。我只要明白，我喜欢你，我要跟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我，童梦瑶，不会放开你的手！也许你会看不起我的决心，我知道我娇气我没用，但是现在我已经会做饭会家务其他不会我还可以学......”

　　剩下的肺腑之言，留至下次再细细听说吧。

　　姑娘的唇又被公子堵上，此次元芳的动作开始时极尽温柔扫过他的每一寸领地，却在姑娘一声低低娇吟下，又压抑不住疯狂摄取着她的甜蜜。

　　行人的欢声笑语就在近处，而这番天地却似是独立出来一般，无人打扰。

　　“二宝兄弟，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谢，应该的。那杜姑娘，你早点休息吧。”

　　“恩好。”

　　又有谁知，危险渐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