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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圣帝卷结尾, ...

  •   四大臣被抬出宫殿,江离等五人对我的做法很不赞同,他们哪知我是故意为之,我自找死路,一心想回归女性的身体,只有让这一世的自己消亡,才有后世与秋水的相聚!

      我必须再做些什么,添油加柴,引火自焚。

      我对江离说:“离,我不会让别人对你不利,今晚留下陪我”。

      江离的面容一下子血滴的红,其余四人一时震惊。

      袁不究气急:“陛下,您应该断绝与江离的这种不正当关系,一国至尊还比不上一个人,更来得重要?世上美貌女子多如过江之鲤,您干嘛喜欢男人?”

      我故意调笑:“我偏单恋这一枝,你们奈我何?”

      四人齐声:“陛下”!

      挥手令几人退下,独留下江离,命宫人上饭菜,特地要了美酒,今夜怎样度过?吩咐宫人将明亮的烛火熄灭了许多,只剩下少数几支摇曳的光火,朦胧的烛光下看美男,别有一番风味。

      却不知此时的自己,在别人的眼里,亦是秀色可餐。

      江离主动的走近我,脚步轻飘虚浮,些许醺醉,彼此鼻息几近可闻,我正有勾引他的意思,实施今晚的计划。

      手探入他外衫,囫囵的摸了一遍,他呼吸急促,狠狠的使劲揪了下。
      我长发披散,显出迷离的美。
      慢慢的迁移挪步,将美男诱拐至床沿,微使劲二人瘫倒。对男人的身体可谓熟悉。

      唇在江离的肚脐处打转,欣赏他纤细精壮的腰际。长发如绸缎般将二人紧裹,媚眼如丝将他纠缠:“离,爱我吗?”

      江离被迷惑的不知南北,压抑的轻喘,这一世的秋水比后世大胆开放许多,气质上更类似。

      我会跟他做什?呵呵,我自己都不能接受男男在一起,他们都想偏了吧,这其中甚至包括了江离,我这么做,只是想江离放松心神,不会抗拒我的碰触,再乘他不注意点穴,灌输灵力是个高难度的技术活。若直白了告诉他,江离怎肯,他们又怎会肯?

      我轻笑着堵住他的嘴,待他喘息渐渐平复,出其不意轻点了他穴位,江离大惊,我轻笑:“离,我不能让别人伤害你,等会我会传输灵力给你,你不要挣扎,那样会伤了你自己”。

      我有传输灵力的经验,况这个躯体灵力如此充沛和强悍,缓缓的灌输,灵力在江离浑身酥软,筋骨血脉四通的身体里游走,效果一等一的好!江离的眼中祈求我停止耗费灵力,我却苦笑!

      我太强悍的话,五大臣日后怎会轻易的得手,将我制伏?

      他不理解就不用知道,若这一世我是女人,我想会挣扎困惑许久。在前世与后世之间做两难抉择!

      但,这一世,我竟是男人身体!这就注定,我不能和江离发生什么?即便是柏拉图式的爱恋,一样不可以!

      后世的秋水,紫衣,楚廉,星见,青云,叶承德,叶卿狂,还有我未出世的孩子。

      我的泪滑落,叹息:“离,来世我会是女人,相信我,来世的我们是一对爱人,我们便能恣意的相爱了,我们的孩子我会取名为江琉璃,你说可好?离,等着我,哪怕时空相隔千万年,不要忘记了我”!

      此刻我悲凉的心境,传染了江离,他的眼同样绝望哀痛。禁忌的爱恋,是不被世人接受的,即使他情愿,我却过不了自己这关。

      我心里想:“离,我现在的作为都是为千年后的我们在筹谋,努力的打算。今世,你不要怪我舍弃你!”

      我含泪吻住不能动弹的江离,这一吻含着太多心伤无奈!

      我不敢想象日后江离获悉我的结局后的反应,他该如何的凄苦伤痛?

      我只知道,今夜我要让他快乐,让他永远难忘,刚被灌输灵力江离浑身无力,双手和唇在他身上重新点燃火热,这样的事我以后不会再做。(注:两人之间,并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我也做不出男男之间肮脏的事,只是尽我所能,更不会迈过禁忌的最后一步!
      明天后,我便疏离遣散了五个镇国使,将他们派遣到各自守卫地,让五大臣有可乘之机。

      我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放着梵若皇的至尊地位都不要!
      江离,你我千年后再重逢!那世我们会和世间再正常不过的男女那般,我等着你回到我身边!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

      第二日,朝野上下都知道了我和离一夜独处,袁不究等人虽对我的派遣显得不高兴,但他们一直都那么忠诚,又怎会不听我的调遣!我对江离的说辞是要他避避风头,现在朝堂上将我和他的关系,传的绘声绘色,粗俗不堪!

      我亲自设宴将五人送离。

      五人到任的第三日,我便下谕,快马送去命令五人不得回京的金牌令。
      我在自取灭亡,我故作形骸,放荡不羁。在宫中到处惹事,整日里饮酒作乐,酒的滋味并不好,只有那么一点,我便醉得如烂泥。
      不过,我想引出的人,他终于来到。

      脑袋晕晕的,依稀的感觉有人摸索我的脸和身体,炙热的呼吸喷面而来,我睁开眼,模糊的看清来人的脸,是叶启嗣!叹息,后世与叶承德的牵扯,原来恩怨都早已注定。

      上半身冰凉,不由心中恼怒。想挥开叶启嗣的纠缠,却发现浑身无力,不对,我虽醉但还不至于这般无力。酒醉的人一般都有几分蛮力。

      我冷着脸责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叶启嗣面呈绝望的疯狂,“为何你能和江离那样,我便不行?论起长相,我不输他,我在你酒里下了千日散,给我吧!这一天,我等的够久!”

      我晕,即便是江离,我也不肯被人攻,何况是叶启嗣!我有些慌了,急忙道:“你不要胡来,我和江离并没做什么,你若真爱我就不要强迫我”。

      我仿佛说错了话,激的叶启嗣癫狂,在我身上制造了一处处的瘀痕,手要解开底裤,我惊得尖叫,“不要,叶子,你放开我”惊惧之下喊出叶承德的昵称。

      叶启嗣呆怔半晌,狂喜之色满布面颊,动作多了些轻柔蜜意,“原来,你心里终究有我,不枉我痴心想你这么久!”

      他得动作未停下半分,反而更是激狂,如上了镗的子弹,男人的恐怖就在于他不知道女人什么时候是真的想要,什么时候是拒绝。

      他依然故我,腰际被他抬起,妈呀,刚一接触就痛的死去活来,何人告诉我,为何网络那么流行耽美小说?

      也许疼痛会激发人的本能,瞬间,灵力猛地释放,将叶启嗣拍的老远,一直趴地不起。此时,我痛恨急了,哪里顾的了他是叶承德的前世,幸好我命大。该死的叶启嗣,前世和后世都那么不消停。

      如何让深爱我的叶启嗣动手毁了我?
      恰此时,他抬头,我冷眼看他,奚落他:“就凭你一介凡人也想同我亲昵?白日做梦,你这么喜欢同男人玩?我便让你玩得够本”。

      自叶启嗣的眼里,我看到了惊恐和无助,心微软,必须让他恨我入骨。
      后世的叶承德也没让我少受罪,对不起,叶子!

      他看出了我的决绝,我唤来宫侍,知道他们有好男色的人,宫庭里还没有太监的存在。他们平日不得出宫,宫里的女人又少之又少,他们不敢对有地位或服侍主子的宫女下手,时日一久,造就了无数玻璃。我这一招,无疑是给这些宫侍铺排了死路,日后定会被叶启嗣报复。

      隔壁的屋子里传来叶启嗣痛彻心扉的呼喊,尖利的凄惨叫喊痛至无声,再到嘶哑低吼,如受伤的野兽般,这声音使我良心不安。

      刚要吩咐宫侍他们停下,银月出现我面前,他立即知道发生了什么,银月显得气急败坏。

      “皇,你在做什么?即便叶启嗣不对,你直接杀了他好了,何苦令他受辱?”

      我故作姿态:“谁叫他对我不敬?”

      我领着银月出现叶的面前,示意宫侍停下,被汗水和血水浸灌的叶启嗣,看来惨不忍睹!但我硬要伤他到极致。

      我勾勒着银月的脖颈,嘲弄叶启嗣:“看到没有?这才是我想要的男人,一个和我身份能力相当的男人,一个貌美绝色的男人。你和江离不过是我暂时的消遣,你是只卑贱的虫子,若想整治你,简单的很。你知道龙的软肋是什么?我偏不告诉你,我不会让你死,会让最好的御医为你整治,抬下这条死狗,我不想看到他”说完再不看叶启嗣一眼。

      待众人都退下,银月皱眉道:“皇,你到底演的那一出?我不认为你爱上了我,要爱的话早就在几百年前就爱上我,原本想等你气消一阵子,咱们再做回好朋友,如今看来,你在玩火自焚,你不杀叶启嗣,意欲何为?”

      我现在的作为荒唐疯狂,甚至显得愚蠢。孤俊杰,泊烨华,汤来臣三人想必已得知消息,不似平常入宫奉诏请旨。

      孤俊杰,近日我专调查了他的家世背景,怪不得!
      他得母亲曾是执掌祭祀的大祭司巫女,位高权重。
      直到梵若皇统一青龙国,孤俊杰的母亲率部众投诚,并辞去大祭司职责,继而成亲生子。

      梵若皇几乎是看着孤俊杰长大,怪只怪圣帝的身躯青春不老。孤俊杰对以前的梵若皇了解甚深,可孤俊杰却不动声色,对于我表现出的异样,他没做出任何反应。此人计谋定力俱是上乘。

      他这样的身世,一定雄心万丈!我总觉得他不简单,他看我得眼神不一般,具体又说不上来,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很危险。

      泊烨华,汤来臣两人是顺风倒,纯粹的小人,这种人很听话,一旦起了逆心,便如毒蛇般致命。

      银月几日来一直守候我身边,我想他是怕我再做蠢事。

      “皇,你在想什么?”银月的仪表风范天然的贵族气,是女子心目中的王子!

      我皱眉:“你不是会读心术?何必问我,”他总在我身边,五大臣怎会有机会害我?一个梵若皇就够他们对付,再多了一个朱雀王?

      “银月,下月初我想去化龙界,已经很久没泡化龙池的泉水,如果你有兴趣,同我一起去?”
      五大臣一定会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化龙池的泉水会令我精神力松懈,灵力充沛。如果,我在池水里待的够久,我得龙魂会与身躯分离,会进行一次修炼提升。

      银月很开心,我第一次邀他,他答应的很爽快,这一天,我始终微笑着倾听那个‘我’与银月的过往,古老的四神兽里,朱雀和青龙一直交好,而白虎和玄武来往密切。我的心微痛,银月,如果你知道我不是你曾经熟悉的那个梵若皇会怎样?你对梵若皇太信任,对他太自信,也爱念的太深沉,绝望!

      这一世我只是顶着别人的皮囊,你爱的也不是我。我们好比一个卍字,有焦集却不会一路并行。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五大臣部署,最后时刻到来之前,我该享受剩余的人生,抛下一切俗务和银月两人游山玩水,还变身在空中嬉戏玩闹,和两个孩子一样。民间竟然把龙形和朱雀画成龙凤呈祥的样子,银月哪里有半点凤凰的样子?他就是一笨鸟,还凤凰?银月那个呲牙乐,要奸诈就有多奸诈,冒名顶替凤凰,还自得意。

      去化龙界的前夜,我乘夜去了江离的驻地,他已熟睡,睡梦中可有我的影子?梦境不安稳,嘴里还念叨着:“皇,皇,,,”!

      眼角的一滴泪滑落,恰落入他口中,为防他醒来,急忙输入灵力,利用龙檀香对他催眠,在他耳边低语:“离,等着我,以后,我们终究会在一起”。

      痴痴的凝望江离的睡容,叹息!
      这一世的我注定负你,来世再补偿吧,那时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保证,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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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昏懒懒的躺在御榻上,几名壮汉肩膀抬附,微微的颠陂正好补睡眠,还是不能适应夜猫子的生活。去化龙界一路上,浩浩荡荡,百姓延地跪伏,求乞祝福!那场浩劫即将到来,为了不使百姓们无辜遭劫,我该送他们一些礼物。

      传令唤来此方部族族长,在他耳边低语,赠送了一枚灵力存储的戒指,告诉他开启的方法,这枚戒指自会送他的族人去一个世外桃源,一个没有战乱,安宁平和的地方。族长欣喜若狂,遵从我的吩咐,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开启戒指。

      银月不置可否,他更关心和我同池而浴,这个色性不改的笨鸟!

      终于来到化龙界,随从奉上瓜果美酒。我邀银月饮用,褪去衣衫进入池水,池水的温度适中,微量的聚能元素凝结。眯眼看去,那笨鸟笑眯眯的看我。

      无语。

      我问他:“为何不进池水?池里很舒服,你以为你能对我做什么?”

      银月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噗通跳进池水,引得我怒责,他却死皮赖脸,百般耍赖。

      不知浸泡了多久,久到银月抱怨皮肤起皱,这一点颇似采花,“银月,我想要穿那件月牙白的长衫,你脚程快,帮我回京都拿那件衫子来”,我知道他不会拒绝我的请求,任何一个情人都不会拒绝心上人的小小要求。

      笨鸟迷的不知天南地北,蹿起来就跑,还不忘朝我抛媚眼,我没好气的瞪视他。

      他走后,我想一想这一世还满冤的,虽国色天香却偏偏是男人身体!
      时候差不多了,慢慢的将灵力提至最高点让青龙魂与本体分离。

      骤袭突至,胸口似被击中,漂浮空中的青龙魂扭曲着挣扎,想要回归我的本体。五大臣同一批战士,术士进入化龙池。孤俊杰拿着器具紧念咒语,我知道那是伏龙咒,叶启嗣幸灾乐祸中又带着复杂情愫。术士们紧急布阵,我痛的死去活来,窒息般无力。

      叶启嗣的面容透露狰狞:“梵若皇,你不是问我龙的软肋是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扒皮抽筋。没有龙筋的龙,连只小蛇都不如”。

      我艰难无力的道:“叶子,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求你的谅解,但愿你我后世有缘”。

      叶启嗣呆怔,随即状若疯癫,痛苦异常:“你怎么能那样对我?我恨你,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我克制不住的呵呵笑起来,是,这一切痛苦都是我自找的,叶启嗣,请原谅我的自私。这一世的孽缘,这一世的卤莽,这一世的债务,留待我们日后算清!

      泊烨华,汤来臣,两个小人对我动刀子。他们此时一定认为成事百分百,所以才对我下手,叶启嗣未必有这个狠心,没有爱哪里会有恨。

      不过,我还是好奇,这一世的梵若皇的灵魂到底去哪了。

      我痛得不能言语,一刀刀的凌迟之痛,不是任何人受得了的,青龙魂始终不肯顺服,犹自挣扎。

      孤俊杰见许久不曾拿下龙魂,不免有些急躁:“叶启嗣,你呆站干什么?等着朱雀回来报复吗?快动手”。

      叶启嗣步伐艰难,拿刀的手轻颤,泊烨华一把夺过,在我腕口下两刀,接着脚踝处又两刀,血如柱倾泻。池水很快染成一片血红。

      身躯渐渐变冷,身体渐渐没感觉。龙魂感应了我的衰竭,绝望的无声哀鸣。

      孤俊杰等抓住龙魂分神的一刹那,将龙魂顺利囚禁,念动咒语,龙魂化作坚石。孤俊杰走近,奄奄一息的我,他附耳低语:“梵若皇,我原本以为你命大逃过我的暗算,谁知又来了个冒牌货,哈哈,可计算到你有今日?我母亲何等尊贵,你偏偏命她嫁给她不喜欢的人,她那么爱你,你却负她!怎样?滋味如何?伏龙咒可是我母亲传给我得。”

      孤俊杰明知我是冒牌货却说出这番话,他拿我撒气呢,我不是梵若皇本尊,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你们若再不走,银月会回来”。

      孤俊杰惊得连退数步,看怪物似的看我,不明白我为何善意提醒。

      泊烨华,汤来臣在一旁连连催促,孤俊杰露鄙夷之色,一面吩咐众人将青龙石四肢分解,刮去龙石的龙鳞,我忍不住颤抖,血流得速度加快。那群人抬起青龙石准备离去。

      一众人见得手了,纷纷快速撤离,他们未遭遇银月,银月再见我时,我已经不能呼吸。我脑子里残存的意识,想急于对银月说,可以不用说出来,他能读到。

      银月伤痛,灵力无意识的四处喷射,“是谁?何人大胆?”

      他接收到我薄弱的脑中信息,银月不信的睁大瞳眸,“什么?你居然叫我放过这五个逆臣贼子,”他显然不能接受我得建议,“什么?你说什么?你疯了,这一切是你自己策划的?”

      此时的我很想闭上眼睛,永久的闭上。睡着了或许会舒服些,只是身旁的这位不让我睡,试图阻止我睡去。

      我想告诉他,一切努力都不会成功,我再没这个精力,一沌浑白知觉全无。借着银月输入的灵力,双目微清明些,手指的方向指向入口,我知道离会来,也许能见到他,还来的及跟他道别,跟他说一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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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离出现的刹那,恰是圣帝衰竭之时,恰是圣帝手指垂落的瞬间。

      银月哀大叫着呼喊,五方使不敢相信眼前所见,赤红的眼圆睁,吃人似的盯着银月哀。

      袁不究怒吼:“该死的银月哀,你不是一直跟着陛下的吗?为何出现这样的事?”

      江离形如枯朽,抱过梵若皇冷却的身躯。

      银月愤恨的看着江离:“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赶到?这个男人置死不忘要见你,要跟你说‘对不起’,你们平时的动作不是迅速的吗?”皇最后的意思,令银月哀痛彻心扉,皇最后惦记的人,竟是江离!

      楚廉相对的更务实:“银月陛下,是谁?”

      银月咬牙切齿:“燕无绘,叶启嗣,孤俊杰,泊烨华,汤来臣,依着皇最后的记忆,孤俊杰动用了伏龙咒,将青龙魂禁锢。泊烨华,汤来臣两个小人对皇动了刀子”。

      黄奕大叫:“青龙魂,我们必须找回龙魂,没有龙魂圣帝就不会转生”。

      五人立刻动身追赶叛逆,银月一步当先,在第一时间拦截了五大臣。那些术士还没来得及施术,便被银月的灵力击倒,孤俊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叶启嗣根本就是做好赴死的准备,那人一去,他生无可念,原以为成功的报复后自己会快乐。

      燕无绘,泊烨华,汤来臣三人害怕至极,以为这些术士能派上用场,哪知这么不顶用!

      银月冷笑:“我答应皇放过你们,但我会送你们一个纪念,我要你们的子子孙孙都活不过三十五岁,你们最好期盼皇早些转生。”

      五大臣一听银月会放过他们,几疑自己幻听。

      随后赶来的五方使杀入人群,抢夺龙石。银月冷冷的注视一切,既不添援手也不阻止。连带的将所有人的记忆抹除几分,皇,这一切既是你故意为之,我便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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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久远,遥远的记忆不复存在,隔绝于青龙国之外的朱雀国宫庭,侍从敬畏的仰视自己的王,无论朝政更迭亦是历史前进,他们的朱雀王始终是年轻模样。王很久不曾展颜真正的开心过,王时常注视东方的夜空,眼底的苍凉令所有接近王的人动容!

      侍从的目光也投注东方,今夜的夜空比往日更显幽亮,正东方的一粒星子闪烁的不寻常。

      王一下子被吸引,身躯站得笔直,眼底发出的渴望和惊喜,令侍从讶异。他不明白王何以这么激动,这么专注?自他的父辈起,便崇拜神明的王。

      王的脸上露狂喜之态,对着他格外的和蔼真诚,从未有的喜悦散发。王走过来,要所有人都知道他得喜悦:“青龙终于复生!太好了,皇终于复生了!”

      竟管侍从不知皇为何人,但他被王的喜悦感染,令王这么开心喜悦的人,一定是个出色,值得交结、可信赖可托付的人。

      银月哀长舒一口气,眼角止不住的湿润,嘲笑自己欢喜的无度,少不得要跑一趟青龙国。

      银月哀再次登陆青龙国,心生感慨。千年的时光,既漫长又转瞬即逝。他始终不明白千年前的那场浩劫,皇那么做的理由是什么?这个谜题困扰着他,时间愈久,他愈是怀念与皇把酒言欢的时光。尽管后来的皇如换了一人,但他更喜欢后来的皇,也曾疑惑皇被人替代,但皇的灵力不是任何人都拥有的。

      若有似无的灵力纠缠,牵系着银月哀的神经,随着那缕淡淡感应,银月的眼前出现一个男子的背影,惊怕眼前所见消逝,银月格外小心谨慎。那男子背转身,他得面容令银月大吃一惊!竟完完全全是一个活脱脱的江离模样,他身上有皇的灵力痕迹!

      男子见了银月也吃惊不小,不相信世间还有如斯长相之人,惊叹银月哀的气度风采!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银月很不客气的问道。

      “江秋水”,陌生人的冒失,直白让江秋水不愉,但还是如实回答。

      “什么?”银月哀大惊,面色惨白,身子不自禁的颤抖,脑中时而清明时而混沌。依稀记得,皇嘴里说过——秋水,这两个字,他还以为皇喜欢倾慕的是江离。

      原来,千年后真的有个叫‘秋水’的人!怎不叫他惊异。
      难道,千年前的皇就已预测到自己转世成一个叫‘秋水’的人?
      不对,这人的面容分明是江离的模样,为何这人的身上留有青龙灵力的遗痕?其中必定有个至关重要的环节,不为他所知。

      于是,银月哀觉得解开这个谜题的关键,答案就在这个年轻人身上。

      经过几日的相处,银月与这个男子相处的惬意愉快,银月也尽可能的教秋水一些东西,也许是秋水身上隐含的那部分青龙灵力,银月觉得自己离不开秋水,说不清那份感觉是什么,是暂时的寄情也好,是曾经的渴望热念也好,是假想也好。银月觉得该是放纵自己的情感时候,即便成空也无所谓!

      犹如落水的溺者,抓住眼前的浮木,不管浮木能否承载,能有一刻依托也好,即便秋水不是皇的转生,他也一定与皇脱不了干系。

      秋水觉察到银月的特殊情感后,微有些不安,对这个出色的男子,亦师亦友,他舍弃还真有些难,秋水留书一封,避免直白的尴尬。

      银月看到那封信时苦笑,自己连一根救命稻草都抓不牢!

      且不说银月哀这一头的苦苦寻找,如何得知皇的转生之人是谁。

      很久之后的一天!

      当银月见到黎筠芷的那一刹那,心中的愤怒与失望,言语已不能表达。曾经的皇是多么的风华绝代,比任何一个男子都出色,而这一世,皇竟然是个女人,还是个平凡无奇的女人!

      如果转生之人是秋水,银月还勉强接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银月哀想破了脑袋也想象不到事态竟然是如今模样。

      这个女人让银月有杀她的冲动,他得皇怎转生如此模样?如泥塑的胚胎,打破了再重新用水搅匀烘培,整个变了样!银月的心顿时凉如坚冰,他根本不能接受这个女人是皇的转世。

      当失望大过期望,心会死寂,银月哀宁愿再等上千年万年,也要再次等到皇的转生,不愿相信皇转生成这个女人。对秋水的渴望,爱愈加的狂热,原本寄予在皇身上的情感,加付于秋水的身上。

      银月哀不能忍受秋水情归这个女人,他要将秋水拉至他得身边。

      【番外:梵若皇】

      大地混沌初始,远古四神兽参与了与邪魔的斗争后,女娲造就人类,人类性质朴,但如一盘散沙,女娲命四神兽托生人间,四兽脱了本体,魂灵寄于人类,形成四域。其间以朱雀和青龙域地相邻,两人较好。

      待传承至第二任时已是历经三千年,前任的青龙圣帝烦了这没完没了的差事,自行了段了自己,于是,便有了第二世圣帝,人间在几十年中纷争不断,有了对权利的欲望,财富的贪求,梵若皇此时降临复生,绝无白吃的美食,于是少不了杀伐征战。

      梵若皇的美貌,介于男女之间,常被银月笑话,银月便是朱雀,第一任的朱雀硬是哥俩好的与青龙第一任一同玩完,那两人感情好的没话说。

      这一世的银月也总是无事串门,梵若皇无奈,他的性子清冷,不喜不怒,对于女子无多大兴趣,印象里大祭司颇有委身于他的意思,那样的女人野心势力,空有漂亮的容貌,若不得真心一人,其余女子皆粪土。几十年后,凡若皇身边多了五名大将,随他征战,而此时凡若皇也厌倦了无聊的战争游戏,统一青龙国,连大祭司的儿子也被封做大臣。

      梵若皇的侍妾只有寥寥几个,她们耍尽心机,百般讨好,徒令他厌恶,也许,令他倾心的女子还未出世,几千年的光阴太漫长,足够他等待。身边的人尽是男性,时日一久,传出谣言说他喜男色,连银月也取笑,直言要带走江离,梵若皇也只是笑笑,突然之间似厌恶了一切,抛开这圣帝身份,如果只是个凡人!

      一日,他改了妆容,只露出属于梵若皇的专属眼眸,平凡的相貌。他徒步在江堤行走,水天一色,仿佛随时都会驾风归去,寂寞两字印入心底,压抑的喘不了气,张开双臂享受风的吹拂。

      “那位,干吗轻生?”一股人力猛地将梵若皇拽离,梵若皇有些恼,何人如此无礼?

      眼前的是个环髻少女,只有十四岁的年纪,一脸轻蔑恼怒,拽着梵若皇的衣袖,死活的不撒手。

      少女接触到他的眼眸,一怔。两旁脸颊微红,稍即仍是一脸怒色。

      梵若皇觉好笑,少女你生什么气?

      少女被梵若皇不在意,玩世不恭的态度激怒“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干嘛糟践?一个大男人学女子般轻生妄念,羞是不羞?”

      梵若皇大笑,即便他轻生又岂是如此容易?上一代的圣帝可是花了许多的心思,原来少女误会他轻生,真是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少女又羞又气,眨巴着眼,几滴清泪留下,甩脱了抓着他衣袖的手,大力的哼一声,转头便去。

      梵若皇想来还是好笑,第二日,他还是在江堤处,不无意外的又听见熟悉的声音,少女的语气气急败坏。

      “你这人怎么这么想不开?还没完了都,我还不放心特地来看看,你居然还在这寻死”。

      梵若皇忍不住的要笑,眼前少女天真可爱,不图他身份,不图他容貌,只为萍水相逢一凡人,心底暖流淌过,微笑着轻声道“我在等你”。

      少女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此时才反应过来,这人根本就没轻生的意思,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这人的眼极具魅力,被他深深一望,心神都要陷进去,朴实的相貌偏偏有这样摄人的一双眼,看他举止不是寻常人。

      梵若皇牵起少女的手,缓缓漫步,二人无多余话语,默默行走。行至黄昏,少女才要告别,梵若皇浅笑,“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羞涩,扭捏将闺名告知“吴翩綪”。

      梵若皇挑眉“吴骗钱?”

      少女大窘,不依的要撒开被梵若皇紧握的手,被男人紧紧使力,挣脱不开,小声的道“我该回去了”。

      就着夕阳的余晕,梵若皇揭了薄薄的面具,露出颠倒众生的脸孔,他就想看看少女痴看的样子,些许得意,很高兴自己的容颜取悦了她。

      少女呆呆的凝望,神色由迷念,痴情到心动,锺情。两人视线缠绕,牢牢的缠索,少女竟露出丝丝哀绝,硬生生的将视线撤离“原来,你长的如此摸样!谢谢你,昨夜我就想,那样的一双眼该是怎样的潋滟,不想,你的真容竟如此,。。。好看”!

      梵若皇轻笑,他不急于表白身份,不想吓到她,目送着少女离开他的视线。

      第三日,梵若皇含笑的等候,他知道少女会来,于是他等,等着告诉少女他的身份,想见她惊讶夸张的样子,从日出直至日落,梵若皇一丝不安,施展灵力,探测方圆百里,片刻,双目圆睁,不能相信刚才自己臆测。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猛地回身,见一个丫鬟摸样的女孩,怯怯的看着他,女孩的手上捧着绢帛丝锦。

      凡若皇无力的道:“那是什么?”

      女孩哇的一声哭泣,断断续续的,平复心情言语相告:“小姐说,她乃薄命之人,大夫已经说她活不过三个月,小姐说那日以为先生轻生,看不过先生明明大好年华不顾,妄自寻死,才出声拦阻。自那日归去,便忘不了先生,整夜不寐。第二日,才知乃是误会,小姐说有幸得见先生真容,死而无憾!昨夜,小姐拼着一宿不睡,为先生缝制锦袍,道先生不是平常人,哪知今晨。。。。。我们见小姐这几日气色见好,也由得她,不忍和她争执,今晨小姐突然人事不醒,大夫施救,小姐临危遗言,今日要将这锦袍送与先生,说可怜先生寂寞。”

      梵若皇痛彻心扉,自己怎么就那么大意,握她手时,便觉脉象急促不稳,时而弱时而急,只道日后输些灵力与她,如今,诸事晚矣!

      那晚,他喝了许多仙林酒,楚廉相劝无济于事,至半夜时分,隐隐觉的不对劲,微一查探,竟是有人对他施暗算,梵若皇苦笑,除了那人,何人懂得伏龙咒?罢,罢,难道自己要做那百年,千年孤独的寡人吗?这么去了也好,醉生梦死,也是不错的抉择,他现下身穿的正是她送与的锦袍,梵若皇拼命的饮着仙林酒,再痛也比不得心痛,伏龙咒加附的痛也仅是如此,圣帝,可笑!

      梵若皇的梦里,少女的迷念,痴情眼神,永久的凝视,梵若皇含笑入睡。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圣帝卷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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