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如烟（火影佐鸣/微九鸣）》落***N

15、过眼云烟（下）

　　“啊哈哈，说来惭愧，春野樱被发现时竟是已为人妇，若二少爷不嫌弃……”调笑着瞟向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佐助。
　　“你当我们关外不敢动望江楼？我们要找春野樱问清楚。”宇智波富岳不愧是老江湖，先是威胁，然后再给一个台阶下。大蛇丸会意两人不希望把事情闹大，说明有很大的回旋余地。
　　笑着说等上几日。
　　两人带着后到的随从在中原住了三天。

　　三天后的大清早，宇智波佐助就和春野樱见面了。
　　可是春野樱双目空洞，好似被人控制了一般。回答的问题没有丝毫线索——关于怎么被掉包的线索。
　　被药物控制的春野樱早就被编好了台词，也就是说如果春野樱说出实情是自己骗鸣人逃脱的，那么当时把人送上花轿的望江楼绝对脱不了干系。但是如果春野樱一口咬定是被“别人”掉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则两方都是受害者。
　　宇智波富岳本就不信，可是佐助制止了。
　　“父亲，人已经死了，大家都别追究了。”淡漠的语气，却让本已没有意识的春野樱身体微震。
　　宇智波富岳拂袖而去，大蛇丸陪笑着走去——待客之道，并说什么无意与关外为敌。

　　江南的空气极是湿润，佐助看着大厅只剩下自己和没有意识的女人。
　　粉色的头发，金挂摇摇。淡粉色的衣衫勾勒着玲珑的线条。
　　婉约美丽。
　　可是没有生气。
　　还在想被掉包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他更想知道的关于鸣人的东西……
　　可是这女人说的，没有……关于鸣人的一点也没有……
　　春野樱走过来，温柔的面庞毫无感情的笑了一下，拿下手中的簪子掰开佐助的手放了进去。
　　走了几步，出了门，忽而一翻身——居然越墙跑了？
　　佐助是看的目瞪口呆，本以为中原的女子都本分守礼，真是大出自己意料之外。
　　月亮照射着，院子里是昆虫的鸣叫，柳条飘飘。
　　……中原很美丽很富饶，可我喜欢这里，比较轻松，最重要的是有佐助。
　　莫名的谁的声音这样响起，佐助摇摇头，离开了房间。

　　无功而返。可是也只能这样。
　　来来回回，又是两周。
　　鸣人在小屋不顾九尾说着佐助已和别人在一起执意等。
　　终于九尾提出让鸣人亲眼去看。他们约定了。佐助喜欢上别人，自己就离开吧。

　　佐助从中原回来，不知怎地就是心理极度难过，好像想要知道什么却没有得到。
　　闷得慌，想要发泄。
　　踏进芙蓉帐是常事。可是佐助不知道，今天，来到这里或许就是他这一生为之后悔的决定。

　　香磷沐浴后正在依偎着佐助宽厚的胸膛，红唇厮磨着求欢。
　　佐助募得抬起香磷的脸，幽幽的问，“香磷，你想不想嫁给我？”
　　“呵，二少爷，谁不想呢？”香磷甜甜的笑着，酥手撩拨着佐助结实的肌肤。
　　“那为什么呢？”佐助笑着问，可是笑得那么勉强。
　　“佐助少爷是我们姑娘的向往啊，谁不愿意飞上枝头变凤凰啊？想象啊……香磷穿着华丽的衣衫与佐助少爷每日缠绵，是怎样的人生乐事啊？我们可以在宇智波大宅里每日举办宴会，每日……”
　　说道高兴处，娇羞的玉容靠近佐助，“香磷伺候爷这么久了，奴家的心意，二少爷……”
　　佐助眼睛一沉。
　　变了脸色，变成有些惊喜，“香磷你对我还真是情深义重啊，我很意外。”
　　香磷几乎要乐翻天了——佐助今天态度不同，莫非真是要娶自己？“爷？”
　　佐助温柔而无奈的抚摸着香磷的脸，深情款款，“实话说，那个嫁给我的人不识抬举，竟然是中原派来的奸细！他挖空了宇智波家，现在父亲重病，我和哥哥想要给他冲喜，可是宇智波家已剩空壳，我怕你们这些红粉知己都不会答应呢……”
　　本是挂着笑的脸僵住——空壳？怎么没消息？不，可能宇智波家的势力太过庞大，所以大家都不信，看佐助不像在演戏，香磷本是温柔的脸顿时换了神情。
　　“诶呀，佐助少爷，我说香磷何德何能得您偏爱啊？姐妹们这么多……不是我说，我堂堂芙蓉帐的花魁，聘礼当然不能少，您出得起吗？上次来关外巡查的上原大人可是给了小女子承诺非我不娶呢……”从佐助身上下来，拉好衣衫，妩媚的眼睛变了，心想：你宇智波佐助没了钱就只有一张脸，我不可能跟你过苦日子！道，“这样吧，帐子里的姑娘多得是，我帮爷物色几个。”

　　床上的佐助，忽而开始笑，狂妄的大笑——香磷都快要以为佐助没了钱疯掉了。
　　“啊啊……啊哈……我说你也太认真了吧，我不过是开个玩笑。”拉开腰带，“别浪费时间了，香磷，夜很长啊……”
　　香磷的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了——还好自己顾及往日没有说狠话，不然……
　　忙就褪了衣服缠了上来，“二少爷……”
　　不再理会香软的身躯。
　　佐助已经陷入的深思。
　　激烈的碰撞着。
　　“啊……佐助少爷……啊……再快……再快……”
　　佐助动情了，可是……满脑子都是鸣人笑着的身影。
　　他不知道鸣人的名字，他只知道他叫“春野樱”。他对他一无所知。
　　募得惊觉自己连叫他的名字都困难，佐助微微有些失神。
　　称呼……怎么称呼……
　　欲望喷洒，他只能叫，“啊……”

　　窗外的飞沙不知何时大了起来。
　　鸣人站在窗外，那个约定，和九尾的约定。清晰地，两条纠缠的影子。
　　激情热烈的，那么饥渴的缠绕——他听见佐助满意的低吼。
　　佐助……你……真的不记得我……你……真的不在乎我……
　　呵呵……
　　泪，美丽冰冷的水花凋零在春色里。
　　九尾揽过鸣人的肩膀，沉下红色眼睛，拉着鸣人的手腕，就这么半强迫的离开了。
　　鸣人，你可知佐助那样的低吼是因为你。
　　佐助，你可知鸣人在窗外已然划过心碎的泪滴？
　　交错的脚步，驼铃叮叮，漫卷风沙，浮云遮蔽了月的冷清。
　　哭泣的冥蝶想要展翼，苍穹悲凄的哭喊夹杂着激情的喘息。
　　这一夜，注定别离。云烟散尽，人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