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我只要梦到公社,说的全是西日耳曼语,可能这是在公社里通用的。西索眯起眼睛看看我,露出个有点奇怪的微笑,“我可以给你重述一遍。开始是‘No!Let her go!It's my plan,she doesn't have the power,I did it——’”他甚至连我的声音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我全喊出来了?他全都听到了?
“你好像在恳求谁呢,一直都是‘Make it stop’‘It's all my fault’‘I promise’之类的……我回来的时候你还在一直重复这段。”他说着突然凑过来,嘴唇几乎贴着我耳朵,“后来突然变成了‘Go to hell’‘Dirty fraud’……我很好奇是谁能让你这么痛恨呢……”
Go to hell下地狱、去死吧
Dirty fraud下流的骗子
这是五岁的爱拉能说的最狠的骂人话,当时她还不会太多高级词汇。
至于为什么爱拉最痛苦的记忆是同伴查理被剥皮,因为对于这件事年幼的爱拉有种拖累别人的负疚感,而做其他违规的事时只有自己被惩罚。这种负疚感伴随着亲眼见查理被活生生剥皮,让她绝望得几乎活不下去。
至于到底是做了什么事呢,答案应该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