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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任务伊始 ...

  •   有人相伴何愁路途遥远,有险可遇何忧无聊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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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苍骑班和阿凯班出S级任务的当天,卡卡西班同样接了一个需要外出的C级任务,两拨人分前后离开了木叶忍者村。
      比较后接到任务的佐助在回家前原本还有点担心自己出长期任务后,加藤砂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整日以泡面充饥。但在回到家看到加藤砂写给他的留言后,他不自觉地立即就松了一口气。

      【我要出长期任务了,大概一个月后才能回来。晚饭终于不用做我的份啦,你应该很高兴吧?】
      ——这种事有什么好高兴的?
      佐助看着那张纸条冷哼了声,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在检视了有些空荡的内屋一周,确认门窗是否都关好后,佐助便背上自己的装备出门了。
      ——到底会是谁先回来,然后独自面对这空旷到寂寥的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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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木叶忍者村到风之国国都之间的路程很远,但若是按忍者那直来直往的脚程来计算的话,约莫十多天就可以来回一趟了。但按马拉板车、还必须得走那些七弯八拐的大路的慢吞速度来算,没有一个月以上,是没法走完一程的。
      因此,在一天之内,阿凯和小李这两师徒看着马匹们的行进速度,已经叹了不下百次的气了。经常在任务中藉由拼速度来弥补不能修炼遗憾的他们,现在非常郁闷,小李甚至还提出了让他来拉车的无厘头想法,结果当然是被大久保无视了。
      阿凯倒是没说什么,毕竟他出过不少类似的任务。倒是小李——

      “大久保爷爷,还有几天才能到达风之国的国境?”小李在今天内第“无数”次问道。
      “小李,你给我适可而止吧,大久保爷爷不是刚刚才说过要十一天吗?”在小李旁边走着的天天,终于忍不住发飙了。
      “呵呵,小伙子,如果你现在就不耐烦了,接下来的日子会更难熬的。”大久保坐在马车上悠闲自得地吸了口旱烟,“年轻人要有耐性,更何况你还是忍者。”
      小李还没接话,阿凯就向他竖起拇指说道:“小李,青春有时就是忍耐,忍耐也是一种修行,而现在就是对我们忍耐力的考验。”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努力修炼的。”小李边热血地应着,边拿出一个小本子做起笔录来。
      “老师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刚才不也是一副憋得慌的表情吗?”
      天天觉得自己很无力,而且……她回头看了眼远处在车队后尾安静地走着的苍骑班,觉得自己班的脸已经被这热血的两师徒给丢尽了。

      宁次始终都一言不发地向前走着,注意力全都放在道路两旁的密林里,时刻警惕着那里是否有埋伏,完全无视了那两师徒的互动。
      会让他们班负责守卫在前头,就是因为宁次的白眼有着优秀的洞观能力,现在的路段非常适合敌人做埋伏,他自然不敢有半点松懈。

      “小砂,你平时出任务不都是赤着脚的吗?今天怎么穿着看起来那么厚重的木屐?”苍井晴现在也是闲着没话找话。路途漫长得像似没有尽头一般,再不说话她觉得自己迟早会被憋疯的。
      “这是负重,用来锻炼脚力的。”
      加藤砂平时还可以边执行任务,边用影分|身来做特训和看书,但这次外出貌似危险重重,她实在不想分心做其它事。
      但加藤砂只要一天不修炼,不干点什么来让自己的实力每日精进一步的话,她就会浑身不自在。这是她回木叶忍者村后渐渐养成的习惯,因为她在这里看到太多比自己更努力的人了。所以她觉得自己再不努力,终有一天会远远落于人后的。她可不甘于如此。

      “不会吧,用得着这么卖力吗?这样下去,你迟早会变成一个丑陋的肌肉女的。”
      “只要□□能变强就行,而外表会变成什么样我都无所谓。”反正她会用变身术。
      “这么说,你手臂上绑着的也是负重?”苍井晴看着加藤砂那缠着无数绷带、并微微向两边抬起的双臂,以及绷带下不正常鼓起的地方,揣测着那些负重到底有多重。
      “是的。”加藤砂应声的同时,两臂往身侧直直地垂落下来,似是因为累极而无法带着双臂上的重量继续维持伸臂的动作了。

      “我说,你那么努力变强到底是为了什么?力量有那么重要吗?而且你现在已经够强了吧?”
      苍井晴的内心忽然变得有些激动,原因有不解和不可理喻的妒忌。因为她就是做不到像他们那样努力再努力,即使她也有不愿服输的信念。
      同样的话,苍井晴还用来质问过藤井嫒,她记得那时藤井嫒的回答是:“因为我想在这个死亡率很高的忍者世界里活下去,所以我需要自保的力量。就算我现在再强也有比我更强的人,所以我必须更努力地变强。…小晴,其实你的头脑比我好多了,如果你能更努力的话,一定可以变得比我更厉害。”

      周围的人都那么努力,而自己总是安于现状,因而在所难免地觉得自己与周遭格格不入,疏离感也就此越来越明显,一种无形的压力悄然横生……
      苍井晴总有种自己终有一天会被整个世界孤立的错觉,所以她经常会惶恐不安,虽然这种不安她掩饰得很好,至今都没有人能觉察到。
      可骗得了别人也终究骗不了自己,其中的孤独与自卑感,又有多少人可以体会呢?
      虽然有人会说“你也可以一起努力啊”,但随性懒散惯了的人,又有几个人能改掉自己的陋习呢?——所以说,道理她都懂,然而并没有什么鬼用。

      “我只是希望自己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东西,破坏自己想破坏的东西。做到这两件事都需要强横的力量,而我现在的力量还远远不够,所以我要加倍努力而已。”加藤砂的表情坚毅认真,语气理所当然。
      “有了目标就努力达成吗,又是这样呢……”苍井晴低声感概一句,然后抬头看向远方,不再说话。

      苍骑看着眼前这三个少女,想起近来四个人一起度过的日子,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旁人难以觉察的笑意。
      在苍骑眼里,三个女孩都是比较听话的人,虽然苍井晴和加藤砂有时会脱节而行,却也并不会给他添多大的麻烦。所以,总的来说,教导她们三个的日子过得非常舒心,舒心得让厌倦于在团藏和三代目之间左右为难的他,都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一直过下去。
      看着苍井晴和藤井嫒这两人与加藤砂的关系从生疏过渡到熟络,从各自矜持到亲密无间,从不理解到日渐熟悉,从自私自顾到真心地为对方着想……苍骑觉得,带小孩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的事。

      苍骑也渐渐地深入了解到三个女孩思想个性的差异:藤井嫒的沉静,苍井晴的活泼,加藤砂的无常。
      虽然三人的性格差异很大,却难得地相处得异常融洽,并没有出现其他大多数分班小组里十分常见的勾心斗角现象。——起码表面上没有。
      加藤砂正日渐地被苍井晴和藤井嫒这两个关系本来就亲密无间的少女接纳,当初眼中似乎只有对方的两人,现在她们的眼里都多了一个“加藤砂”,一个她们俩都认同的努力女孩……
      苍骑只愿她们三个永远都能如此和睦相处,也不枉良苦用心地力排众议、难得地把三个女性安排在同一组的人。——虽然那人最初的出发点是希望加藤砂能在与其他少女的相处中,变得更像一个普通少女。

      行进中的队伍忽然就停了下来,走神中的苍骑这才回过神。他抬眼看向前方抬手示意他们停下来的少年,双手即刻便飞快地结起印来——风遁·风见之术。
      查克拉从体表溢出,化作微风向四周掠去的同时,苍骑闭上双眼,用心感受着那些微风所触及到的障碍物其形状、温度、动态……

      “前方两百一十三米处的路边密草丛中,有八十一个手拿弓|弩的人埋伏着,看样子像是普通的山贼。——现在要怎么办?”宁次回身询问大久保和阿凯。
      “没想到你在没有长期维持白眼的情况下,也能那么快就发现敌人。小鬼,你蛮厉害的嘛。”大久保衷心地赞了一句宁次,“既然只是普通的山贼,那就让你们这几个小鬼先去把他们给收拾了,我们再过去,你看怎么样?”说着,大久保把始终悠然、但任谁都能看出其中老辣的目光转向阿凯。
      “苍骑你觉得如何?”阿凯转身望向此时已完成探听的苍骑。
      “这确实是锻炼他们的好机会,我赞同大久保先生的意见。”他已确认埋伏者的数量,会那么多人一起行动的,不用细探都能知道他们并非是高手,他自然放宽了心。
      “既然如此,那么开路就交给你们了。小李,加油哦。”阿凯用期许的眼神看着小李,然后像是要给予其信心般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阿凯老师,我一定会漂亮地完成任务的。”小李兴奋异常地向阿凯比划了个胜利的手势。

      “你们三个也一起去吧,小心点。记住,万事都不可以掉以轻心。”苍骑也微笑着对三个女孩交待道。
      “知道了。”苍井晴与藤井嫒异口同声地应了句,便与无视了苍骑的加藤砂向前方快步走去。
      “你们三个擅长的技能是什么?”宁次面无表情地看着刚走到车队前头的三个女孩问。
      “我擅长体术、医疗忍术。”
      “我擅长用弓箭和各种忍具。”
      “我擅长用查克拉丝来操纵各种武器。”

      宁次这次终于认真地打量起这三个少女来,像是在以她们的外表来估量她们三个的实力。一会后他如队长般下令说道:“这样吧,我们分成三个小队,一个小队负责在正面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两个小队负责绕到敌人的背后进行偷袭夹击。自认为有能力闪避前方同时射来的八十一支箭的人请举一下手。”宁次说完,自己就率先举起了手。
      接着,加藤砂和小李、以及藤井嫒都相继地举起手来。
      分组结果是:宁次和加藤砂一队,苍井晴和藤井嫒一队,小李和天天一队。

      “为什么要我负责偷袭?身为男子汉当然要从正面突破,怎么可以去偷袭?”小李很不高兴。
      “别天真了,这是任务,不是比试。还有,我们在这里停顿了那么久,敌人说不定已经觉察到不妥了,就算是偷袭也有很大的风险,你别小看自己的职责。”宁次冷言冷语地叙述着事实,“而医疗忍者在正前方前进也比较方便救治两边有个万一的偷袭小队。”
      如果让医疗忍者去偷袭反而受伤的话,谁来救她,但只要让她和自己在一起,他就有保护好她的自信。——出于对人的尊重,这句话宁次自然不方便明说。

      “他说得一点都没错,这样分队很合理。”大久保忽然开口说道,此刻,他看着宁次的眼神里有着明显的赞许,“你们还是赶快行动吧,想必敌人也和我一样,都等得不耐烦了。”
      “小李,这次你就听宁次的。男子汉就是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阿凯也适时鼓励了小李一句。
      “了解了,凯老师。我一定会努力完成任务的。”小李又从身后掏出个小本子记录起什么来,脸上满是崇敬之色。
      “嗯,加油。”阿凯再次亮出一排白牙,竖起了拇指。
      旁观者们:“……”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任务伊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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