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梦醒时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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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分两种，一种是心理变态，一种是生理变态。
两种变态现象往往密不可分，两样兼具者多是变态中的变态。
据说，心理变态的最高境界是行为变态，而生理变态的最高境界是形体变化，你相信吗？
……
小说中最狗血的桥段之一就是文中的主角中了媚药，然后再发生一系列应被列入未成年不得观看的事件。这样的桥段身为观众时大部分人都喜闻乐见，然而，谁都不希望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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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把瑟缩颤抖着的加藤砂放在专属于她自己的床上，见她刚坐稳就用力把自己抱成一团，再把脸面埋在大腿间，佐助也一时无措到不知道该干什么该说些什么才好，但他总觉得自己得去干点什么再说些什么。
他慢慢回想起之前加藤砂和那个男人的对话，当想明白加藤砂到底被下了什么药时，他看着此时用力地抓捏住自己的双臂、力度大到手指深陷在臂肌里的加藤砂，脸颊霎时滚烫起来。
听闻加藤砂开始发出不成调的低低呜咽，佐助更是立即就脸红到了耳根。见加藤砂忽然动作轻缓地抬了抬头，他的心跳和呼吸都在刹那间变得急促到让他难以置信。
但佐助可以捂着自己的心口发誓，他绝对不是因为对加藤砂产生了什么不该有想法，而是觉得非常紧张而已。——虽然他一时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紧张些什么。
过了半晌，佐助吞了吞唾沫，用不大利索的声音说道：“你、你还是先、先解除变身吧。”
“……”听到佐助的声音，加藤砂浑身都颤抖了一下。随后她却把自己抱得更紧，把头埋得更低：“我拒绝。……你出去…你快点出去，别看着我…不要再管我了，我、我自有办法解决。”
“我怎么可以不管？！”听到加藤砂那明显是在逞强的话，佐助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总之，你先解除变身，然后我们一起想办法解毒。”
“我叫你出去！”可加藤砂比佐助更气急败坏，她猛地抬起头，声音忽然拔高：“不然我……”
加藤砂的声音在看到佐助的神色时戛然而止，一瞬后，她的手指再次加大力度，指甲因此立马戳破她手臂上的皮肤，鲜血随即流出，然后一滴滴地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逐渐渗染晕开成妖异的形状。
“你疯了吗？”佐助说着就要上前查看那些正慢慢地淌着血的伤口。
“不要靠过来！”加藤砂的身体往后挪了挪，“不然我会伤害你的。”此时，她的声音已混杂上了鼻音，听起来沉闷沙哑之极。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佐助愣住，他怔怔地看着加藤砂，脸上的红晕倒是渐渐无迹可寻了。
“你给我出去！”加藤砂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被药物无限放大的欲望控制住了，她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对佐助干出什么事来。
早知道会被佐助找到的话，她宁愿留在姬坊一整晚，随便和谁睡都行，只要不是苍骑。
在加藤砂眼里，佐助是个不懂情|事、有理想有野心的倨傲少年，他已经见识过血腥和无情了，她不想再让他看到人类被欲望完全左右时的丑陋嘴脸。要是这个年纪的他被肉|欲左右的自己糟蹋过，她真的不敢想象他之后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之后又会用什么样的目光来看待她。
加藤砂忽然就泪流满面起来，不知道是因为难耐药效还是因为害怕自己会伤害到佐助，又或者仅仅是觉得难堪：“求求你了，佐助……我不想被你讨厌。”
佐助看着突然就开始流泪的加藤砂一时被镇住，因而对加藤砂所说的话一时有些懵懂不解，内心纠结半会后他猛然醒起那个男人之前对加藤砂说过的话：“解药就是男人。不过，你能维持变身状态的话，找个女人也行。”
“我要怎么做才可以帮你解毒？”佐助面红耳赤地微微别过头低声问道，视线漂移着，就是不敢与加藤砂目光相对。一会之后，他更是不好意思到再次脸红起来，一手用食指挠着脸颊一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加藤砂看着佐助的侧脸，怔愣了许久才迟疑地反问：“你真的愿意帮我解毒？”
“白痴！要不然我还能怎样？换你是我，你能做到不闻不问、由着你咎由自取、自生自灭吗？”佐助像是豁出去般对加藤砂怒声道，他咬牙切齿着，就像有一肚子的气恼无处可发一样。可在这样的他在加藤砂看来，就只是在害羞而已。
这样的佐助好有趣。——第一次看到佐助这样的加藤砂不禁在心里评价道。
“佐助，谢谢你。”许久，一时脑热暗地里做好一个决定的加藤砂幽幽地说了一句，然后她松开抓住自己手臂的双手，接着一两下就扯掉自己身上那碍事的披风，之后再慢动作地脱着身上的黑色紧身衣：“在我脱完衣服前，你要后悔还来得及。”
而佐助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因为他从加藤砂扯下披风的那一瞬起就懵了，只是怔怔地看着她那越来越多地袒露在白炽灯下渗着汗的粉色肌肤。
直到加藤砂全身赤|裸、似笑非笑地坐在床沿上瞅着他，他这才瞳孔渐缩地瞪着加藤砂那因深呼吸而起伏着的胸膛颤声道：“你、你居然变身成男的？！”
这一次，佐助终于完全明白那句“你能维持变身状态的话，找个女人也行”的确切意思了，然后他整个人都彻底傻愣住，直到加藤砂一把拉过他的手将他整个人重重地甩到那软绵的床铺上，再用两手按住他的双肩才反应过来，并着急地抗议道：“等一下！”
佐助想要挣扎，但在加藤砂那犹如千钧般沉重的双手按压下却难动分毫。
加藤砂俯下身唇瓣贴着佐助的耳垂轻声呵着气说：“抱歉，你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刚说完，加藤砂就用舌头触了触佐助的耳垂，随后更是轻轻地一下下咬噬起来，其动作既亲昵又暧昧。
待佐助抽着气怒声叫“住手”时，加藤砂再吻向他的耳后，然后缓缓地沿着他的颈项一路描吻而下，当按住佐助的双手改为托起佐助的后颈时，她再反反复复地轻咬起他那小小的喉结来……
之后的一切都有如醒不来噩梦般漫长，梦中的他欲生欲死、无力抗拒又无法动弹，身体被人如玩物般翻来覆去地来回折腾——说不清是快乐还是难受，总之，这个“噩梦”痛苦且真实到让他刻骨铭心。到后来，他甚至痛哭出声，像个无能又无助的三岁小孩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自己身上强取豪夺的人终于停下所有动作，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轻声地说着“对不起”，其声音沙哑而低沉，却温和得一如往昔。
最后，那人抬起头微笑着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而后一脸抱歉地说：“佐助，原谅我，没有下一次了。”
“——！！？”
佐助整个人都被这一句话惊醒了，猛地睁大眼睛的他终于清晰分明地看清楚了在自己身上的人到底是谁——
“宇智波鼬！”
惊怒交加的佐助一下子就仰坐起身，随之有东西从他身上滑落了下去——是被子，但不是平常他自己盖的那张。
心跳尚未平复的佐助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目前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里不是他的房间，他身上穿着昨晚外出时的衣服一个人睡在别人的床上。另外，他貌似晨|勃了。
扭头看见某人趴在床沿睡得正香，佐助默默地掩面整理起自己的思绪来。没记错的话，他似乎是做春|梦了，而梦的对象似乎是……
——这怎么可能！？
还有，他昨晚不是去跟踪加藤砂，然后……加藤砂中毒……然后他们一起回来，再然后加藤砂把他按在床上，之后……他好像就开始做噩梦了。
所有说，果然是加藤砂对他做了什么吧？？
想到这，佐助立马怒上心头。因为之前噩梦中的真实情绪还没褪去，佐助简直是恼羞成怒。但考虑到自己的生理反应还在，不好立马找加藤砂算账，他只好先放过她，稍后再找她算账。
不过，她不是中毒了吗？她是怎么解的毒？
佐助正疑惑着，也不知道加藤砂是不是感觉到了他之前怒气，这会她已经揉着眼睛悠悠醒转了。
佐助只来得及拉被子把下半身捂紧，加藤砂就已精神满满、两眼放光地盯着他问：“梦到自己喜欢的人了吗？感觉怎么样？哈哈……虽然我用幻术做了暗示和引导，你会是被动的那一个，但被自己最喜欢的人推倒感觉应该不会太差吧？当然，如果你最喜欢的人是血亲之人，你应该早就反应过来那是梦…啦……呃，看你这反应，该不会是……不会吧？”
佐助一副“你说呢？”的阴冷表情，就差没咬牙切齿了。
这会十分识时务的加藤砂猛地一鞠身道：“对不起！不过，你也有不对，你不应该跟踪我，还看到我那么丢脸的一面，我好歹是个女的，也有羞耻心的啦，当然要找回场子才能在你面前抬起头来。虽然骗你是我不对，但我也是不想让你担心嘛。我…我……总之，抱歉！要打要骂你随意！”
始终黑着脸，而且还越来越黑的佐助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说完了吗？”
做了亏心事的加藤砂缩手缩脚地乖乖点头。
“你不是中毒了吗？怎么还有精力催眠我？”
“因为我是医疗忍者，用医疗忍术加快身体细胞的新陈代谢就可以迅速排除体内的毒素了。”
“在外面你不方便用医疗忍术我理解，为什么你不一回来就用医疗忍术排毒？”
“我体内埋有自愈用的医疗术式，春|药不是一般的药物，我想看看这些术式是否有排除非常规药物的功用，如果没有的话，我想在里面增加这个效果的术式，但这些事并不适合在人前做。
“我当时没有直说是因为我那时候的身体状况没法思考太多，你的出现更是让我乱了心神，加术式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的事，在那么难为情的情况下，我总不可能让你一直为我担心吧？所以……更何况，我当时有叫你出去的。”
加藤砂老老实实地解释完，一脸无辜且半带着期待地直视着佐助，就像一只做错事后祈求主人原谅的小宠物一般。
“你的意思是都是我的错咯？”佐助忽然觉得心好累，感觉自己不会再关心别人了。
“没，我只是觉得你也有一定的责任而已。”
“……”佐助默默扶额，不想再看到加藤砂那张与她本质相违的天真老实脸地摆摆手道，“你先出去，我想想一个人静静。”
“噢。那我先出去做早餐了。”
“不用做我的份，我没胃口。”
“……”
刚要转身出去的加藤砂闻言不禁又回过头，迟疑了一会，终是小声地问道：“你最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只是梦到不同寻常的他，打击有那么大吗？”
佐助明显地身形一僵，久到加藤砂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时，他才用冰冷到让加藤砂打了个寒战的声音说：“与你无关。”
“……”
加藤砂忽然觉得自己也没胃口吃早餐了，因为她也想一个人静静。
最终，加藤砂忍不住再次说了声“对不起”，才落寞地离开了原属于她的房间。
原来，他从不曾真正地接纳她为自己的家人。
也对，他们之间没有任何亲密的关系，只是两个不相关的人暂时同居在一起而已，他会关心她只是出于责任感吧。
既然如此，她以后还是不要做什么让他担心的事好了。
不过，她这次真是丢脸丢大了，希望他不会就此讨厌自己……
作者有话说第18章 梦醒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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