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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1.奇怪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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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奇怪的男人
不过我还真是有些佩服那两个人的勇气,爱得轰轰烈烈,爱得至死不渝,就算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两人也要在一起,而我方心自然不会输给他们。方心突然开口好似感慨般却又说得信誓旦旦话语异常的坚定,而握着水路的手紧紧的包裹住另一个的手向他传递着温柔。
他们两个现在本就在一起,只是你无缘与他们一见罢了。
你说什么——难道你见到过他们……
这是秘密……夏末故作神秘的看着他们,伸出一只手指放在嘴边,笑得一脸的邪恶。
小路别理这个家伙,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一个好人。方心用自己的身体将夏末水路之间隔开,形成一赌屏障。
唉,你们方府世世代代怎么都是这副德行,真是有够心胸狭窄的。夏末愤愤不平的数落着,想起刚刚方应看的恶行他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反正都是方家的人一起被他数落了个遍正好为他出了口恶气。
你说什么,你敢辱骂我们方家的列祖列宗……
算了方心,是你挑衅在先人家也没有说你什么不是吗?人家忙了好久也都很累了,你就不要在这里戏弄人家了,让他们进房休息一下吧。
你真想让他们洞房?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我什么时候阻拦过,不是吗……
是,是,是,水路笑得无奈却又很满足,眼睛弯弯的眯成了一条彩虹。
方心和水路好似旁若无人般打情骂俏着,眉目间传递着彼此间的情意,而这一切都被夏末看在眼中,笑在心里却又由衷的希望他们这一对能不去理会世俗的眼光和家族的教条走到一起,至少要比那一对活着时快乐幸福。
走吧,我带你们去后堂休息。至于要不要洞房,呵呵,那还要看你们两人的意思喽。水路顽皮的笑闹着,像个小孩子般笑得单纯又可爱,让人无法生气。
你们两个啊,唉,水路都被你给带坏了!一直久久不出声的男人突然开口眼睛在两人身上扫过,惋惜的说着脸上的冷漠却在这一瞬间冰雪消融。
呵呵!今天真是要谢谢你能来帮忙,我们真的很感激不尽……
和我还说这么客气见外的话,以后若是方心敢欺服你,你尽管来找我,我给你配上几副特效药,保证他吃完以后乖乖的任你为所欲为。
就是小路,和他用不着这样的,还有你不要教坏小孩子。方心一副不赞同的模样,生怕水路真的将他的话记在了心里,那自己怕是在无安宁之日了。
谁是小孩子——水路板着脸佯装生气的嘟着小嘴。
我,我是小孩子还不行吗,方心轻哄着。
水路羞红着脸轻瞪了方心一眼,落荒而逃般的带着夏末他们去了后堂。
我真心希望你能和他最终走到一起。夏末在水路离开前轻声的说道,话音还未落,人却早已消失在两人的眼前,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否听见。
他们被水路轻推进客房,还顺手将房门落了锁,水路似乎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极为很满意的笑了笑这才大步离去,徒留房间两个人一脸尴尬的静坐在洞房中。
抱歉,他们就是喜欢和人开玩笑,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的。
没事——夏末摇了摇手,瘫倒在喜床上大大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打量起这间喜房的布置,越看越觉得很没有品味,忍不住轻撇了撇嘴,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一声低鸣,夏末双手捧着自己的肚子,一脸哀怨的叹到他好饿哦。
你饿了,一会等我们出去了方心他们会备好晚膳给我们。
那还要等多久啊!
……
你们这古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举办冥婚这已经是一件很奇葩的事情了,现在还被人反锁在屋子里忍受着饥肠辘辘的苦楚。
你不知道吗?饥饿可是会引起一个人的深仇大恨。
你这个人还真是有够无聊的。男人像是在看白痴般的看像他。
你懂什么……
还有这个房间,这算什么啊!就算是冥婚也不用非要弄成这么单调的白色吧,还有今天的婚礼,想玩死人吗!
你闹够了没有……男人很不耐烦的低吼着让他闭嘴。
突然想起自己的脸还是一副惨不忍睹的鬼样子,夏末也不和他争辩大步冲到脸架旁,就着水盆中的水将脸上的脂粉清洗干净,不过一想起刚刚脂粉糊在脸上的粘腻感,他便不由自主的自心中生出阵阵厌恶。
脸上湿淋淋的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有水珠从他的脸颊滑落悄悄的钻入他的衣服中,夏末紧闭着双眼伸手在空手胡乱的摸索了一阵却什么都没有碰到,也不知道手巾到底被放在了哪里。
而在胡乱的摸索中夏末很不小心的将脸盆架打翻在地上,发出好大的一个声响,水溅落在地上弄湿了夏末的衣服。
那—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突然自他耳边响起,一条柔滑的巾帕被塞入夏末的手中。
谢谢啊!夏末也不客气一边道谢一边用那巾帕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水滴。
这手帕你还要吗?
丢了吧!
我想也是!你不洗一下吗?夏末看着自己眼前那张煞白的面无表情的脸,好似以前他在惊悚片中所看到的鬼出来时的模样,另他全身汗毛直竖起来,可恨现在刚好正是晚上,而房间那二支烛火微弱的光芒更增添了恐怖的氛围,而他独独忘记了刚刚自己所做过的事情。
不用了,水被弄脏了我回去在洗。男人别有深意的扫了夏末一眼冷冷的回道。
你现在的样子好像鬼……夏末笑着调侃着。
你见过?鬼并不可怕,有时候人要比鬼可怕多了。
那到是,夏末突然想起水冰心和方应看来,他们现在虽然以入仙界,但就算他们是鬼也是这世间最美最和善的鬼了。
唉!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今天能在这里相见就是有缘,更何况我们两个现在也算是名义上的夫妻了,虽然是一对鬼夫妻,不过这有什么关系。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一会出了这门,我相信我们今后不会在见。
你这人还真是死板得很另人生厌,固执得另人想用苍蝇拍拍扁你,不就是一个名字嘛,至于嘛!反正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名字嘛不就是让人叫得,不然你以为名字是拿来作何用的。
男人似乎懒得去打理他,转身返回到窗边的桌子旁坐了下来,眼睛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幕静静的发着呆。
夏末讨了个没趣也不在开口去逗他,大咧咧的坐回到床上,想了想最后干脆躺在了床上,半闭着眼睛,头枕着双臂,双腿垂落在床沿无聊的晃动着。
只安静了半晌,夏末便无聊的将视线转到了窗边那个男人身上,看着他刚毅俊朗的侧脸,不知为什么竟会觉得在他骄傲的外表下隐藏着他孤独的灵魂。
这个人很神秘,如此的安静沉默下脸上总是显出一副超出他实际年龄该有的沉稳,好似看破红尘与尘世一般。
这个人才多大的年纪,怎么看也不过二十岁,在他们那个时代二十岁年纪还算是一孩子。也不晓得他究竟经历过怎样的人生坎坷,才会成就出今天这样的一个人。然而,不经意间在他举手投足中却自然而然所流落出的傲气与混然天成的高贵气质相融合,为这个男人更增添了一抹男人王者般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