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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0.冥婚之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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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冥婚之礼
日落西沉夜幕张开垂挂在天际,今晚没有月光狂风大作树枝左右摇动,发出好似低鸣般的哭泣,星星躲在厚重的云层中不肯出来,周围一片死寂,阴沉压抑的另人窒息。水府上下一片悲伤中。
二更更鼓刚刚响过,水府上下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漆中,接着冥堂之内泛起了一丝昏暗的光亮,在院中等候的人纷纷走入灵堂然后一字排开,水府中的下人将大门关闭。
整个大堂之上几乎被白色所取代,一团团白色的锦花拉开悬挂在灵堂的周围,白色的锦布垂挂在一边,正前方的桌案之上供奉着一尊地府至尊的神像,而神像的两旁各放着一个以经很旧了的紫谭木所制的灵位,上面各刻着两个名字,四支白烛被安放在灵位的两旁,最前端还放着一只香炉,上面奉着三箸清香,微光盈盈烟雾缭绕,大堂之上布置的很简洁,地上精心摆放着八卦奇门之术,招魂幡和一些灵符……
请新人……一个管家模样的男子站在一旁身着一身白色的短衫高声唤道
夏末一身白色雪锻长衫,头发只用一根玉簪束着,脸上被人用脂粉涂抹得煞白,眉间一点朱砂,好似鬼魅一般,却怎么也遮掩不住那张另他自傲美艳的脸,一条用草藤编制而成的粗重的藤条缠绕在他的身上,草藤的一头在水府当家主人水路的手上,好似他受阳间召唤而从地府而来一般,只是这样装扮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不过在见过那两个后自己无论在怎么装扮都不像水冰心那样娇弱可爱。
夏末无聊的转头看了看自另一间房间走出来替带方应看的男人,这个男人的脸上也被人涂抹的惨不忍睹,却仍是一副冷冰冰不苟言笑的模样,平淡如水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波澜不惊的轻扫了下眼周围然后才慢慢的朝他走过来,一身束白的长衫穿在他的身上竟有种说不出的飘逸,头上用金顶玉冠束发,腰间悬挂着一只精致的荷包,而他的身后跟着方府的当家主人,只是和自己不同的是他的身上并没有被草藤缠住,方府的人也只是象征着跟在他的身后,对他极为客气。
真是待遇不同呢,夏末在心里不平的报怨着,不过方府的人还真是会找人,这人怎么看都和方应看一样惹人嫌,自己和他更是八字不合对他也没有什么好感。这场冥婚注定是他的灾难。不过他很上就转变了想法将全部心思都花在研究这个人的身份上。也不知道他是谁,什么样的身份竟然会另水方两家极为尊敬,言语间更是客气甚至还用上了敬称。
而他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不但浑身被那见鬼的藤条勒得生疼,还要被人像牵牲口般牵着,夏末不仅在心中连连叫苦,他在外面闲晃了一天又在这里站了快一个时辰他都快要累死了,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这场鬼把戏。还有这司仪干什么吃的一点都不敬业赶快往下进行。他们什么时候才可以洞房啊!真的好想让自己的双腿离地。
夏末头昏脑涨的任人摆步着跟着司仪的指示终于完成了这场莫名其妙的冥婚婚礼,看着地上被摆得一片狼籍的地方,只有那里还没有用到,他不会天真的以为那只是一个简单的摆设而已。
逝人入殿——鬼门关前事非多,一旦入关与阳绝——黄泉路上莫回头,大步走过忘川河——花叶生生两不见,相念相惜永相失——奈何之路很无奈,走过奈何望乡台——望乡台前忆相思,孟婆亭间忘过去——饮下一口孟婆汤,今生前世事已去——三生石上刻三生,缘来缘去三生灭……一个一身黑袍黑无常打扮的男子走在最前面随着司仪的指令一步一步的走着,夏末和另一个男人跟着他一路走过摆在地上的险境。
礼成——送入棺府
上帝啊!终于结束了,古代这玩意还真不是人干的,接着他又在心中小小的数落了一下方应看气他不讲江湖意气,明明就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既然两人都已经还阳入仙却不肯现身让家人一见也好自己把这鬼玩意走完省得他这个外人遭受如此大罪,而水冰心他自然是可舍不得说他半分。
两位辛苦了,请到后室歇息一下,稍后我们会准备一桌酒席作为答谢。水路一脸感激的对他们道着谢,还侧身让他们先行并亲自送他们去客房休息,对他们两人一视同仁礼遇有加。夏末对这个人甚是喜欢。
水路你这是要带他们去哪里啊!该不会是要真的洞房吧。那出声唤人的男人就站在回廊处双手环抱在胸前,玩味的看着他们一脸邪妄的笑着调侃着水路。
方心你不要乱讲,水路脸色绯红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那模样竟是说不出的娇媚,眉眼间与水冰心似有几分相像,而他直觉的知道不知是谁又倒霉的被方心给算计上了,这不能怪他,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对于他的言形举止自己就像呼吸一般自然而然了解得非常的透彻。
我哪有说错。方心不服气还一脸委屈的为自己争辩着并意味深长的凝望了夏末与那男子一眼,而他那个模样怎么看都另人头皮发麻觉得他不怀好意。
你们不要理他,他是方心,他和我一样是这一代的当家。我们水方两家例代都是世交,我们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他这人有口无心最喜欢和人斗嘴,你们不要理他。
那你们是青梅竹马的玩伴了,这到是和那两个人有几分相像嘛。
你也知道方应看和水冰心吗?今天的冥婚就是为他们两个人操办的。水路好奇的问着,他本来只当夏末是为了挣那一百两银子而来的穷苦百姓,没想到他竟然也知道他们,这不仅另他极为高兴。
这些我自然知道,我不尽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一些你们所不知道的事情。夏末嬉笑着卖着关子。
是吗!可以讲给我听吗?我并没有见过他们,虽然家中挂有他们两人的画像可是我却生得晚了无缘与他们一见,其实方心也和我一样很想见他们一面,是吧。
哼!谁想见他们。方心冷睃微沉眼中闪烁着一抹探究的精光,在他的身上停驻了片刻后才移开,收敛起一贯玩世不恭的笑容后,取而代之的是难得一见的狂傲与冷漠,他丝毫不掩饰自己强列的独占欲,没错水路是他的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就像那两个人的感情一样。
水路到我这边来,方心警言味时足的开口并伸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呃——哦,我知道了,水路听话的站在了他的身旁,脸上却很无奈,尴尬的红着脸一脸歉意的看着他们。
多年的相处他知道这一次方心真的生气了,但他却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而气,只是不想拂逆了他的心意让他更加生气,所以他才乖乖的站到了他的身边,不过这一刻他真的有些厌烦了自己对他的了解和两人间自然而然的默契,每一次自己都是妥协在他的淫威和无赖下,想一想真的很气自己。
不过我还真是有些佩服那两个人的勇气,爱得轰轰烈烈,爱得至死不渝,就算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两人也要在一起,而我方心自然不会输给他们。方心突然开口好似感慨般的说着,握着水路的手更加紧了。
他们两个现在本就在一起,只是你无缘于他们一见罢了。
你说什么——难道他见到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