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第六十三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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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冲天的火焰墙停歇下来时，那个以温泉旅馆闻名的旅游小镇已经被毁了接近一半……
没有人抓到那个蓄意纵火的犯人，忽如其来的大火如同来时一般猛地就消失了个彻底，仿佛有什么东西将它吞噬了一样，只留下满脸烟灰的温泉旅馆老板娘看着她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小旅馆在火墙中化作烟灰……
而阻止了这场大火彻底演变成灾难的英雄嘛……
“啊……你、放开我！呜！”
“乖一点，来，放松……”
小镇郊外不远处的树林里，两个黑发的男子纠缠在一起，在已经烧成焦炭的树木残骸中……咳咳。
柱间使尽了手段，这才把身下那炸了毛的大猫安抚了下去，直到两人交叠纠缠着释放过好几次后，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的初代目火影这才用破破烂烂的外披把那个满脸餍足的警察头子裹起来搂在怀里小声说着情话，逐渐顺着毛把人捋顺。
班剧烈喘息着，最终还是败在了丈夫嬉皮笑脸百般讨好之下。
“你、你个混蛋……”斑爷眼角带媚，嗔怒地掐着柱间的脸皮使劲儿扭，把初代目那张正义凛然的脸扭成了青蛙嘴。
柱间好脾气地任他撒气，挎着眉头一个劲儿的赔笑：“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就算不是我的错我也认错，你消消气啊，不生气了。”
斑一挑眉，怒道：“不是你的错？！！”
柱间暗道一声糟，连忙冲上去把人压倒，凑上去以唇封缄，耍赖一般堵住了那人的嘴。
“滚开！千手柱间你别跟我玩这招……”
“乖，你要乖，来张嘴……”
……艹
又是一番春色无边，直到斑嗓子哑得说话都困难，疲惫得手指都不想动后，柱间这才心有怯怯地舒了口气。
柱间收拾了一下满地散落的衣物，慢慢地穿上，看着手臂上的擦伤和斑膝盖上的压痕心里嘀咕着：打野战对于他们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好选择啊……
整理好了自己，柱间用斑那件深色的外袍把他那已经被他折腾得昏睡过去的伴侣整个儿包起来，双手穿过斑的后颈和膝弯，一个用力把毫无知觉的斑打横抱了起来，四处张望了一下，找了个方向走了。
哎，这一架打的……他两好久没有闹得这么过火了，现在只能暂时把斑忽悠过去，等他醒了，还有得折腾……
千手·初代目火影·已婚人士·宇智波族长夫人·柱间长叹一口气，心塞不已。
——
“我们现在干什么去？”佐助趴在他哥背上，疑惑地问道。
鼬一行人正跟着止水的步伐朝着一个方向漫无目的地走着，鸣人还穿着一身被烧得破破烂烂的睡衣，正一脸灵魂出窍木然地跟在鼬身后，整个人都变成单色调了。
鼬想了想，这样说道：“我觉得我还是亲自带你回一趟族地比较好，所以现在止水正带我们去和斑大人他们汇合，一起回程。”
佐助却自动忽略了除了关键词以外的其他词语，兴奋道：“你要和我一起走啦！”
鼬：“……”
在佐助期待又暗含退缩的眼神中，鼬叹了口气，无奈一笑：“嗨嗨嗨……近期我会和你待在一起，直到亲手把你带到久远大人面前为止。”
“久远大人？那是谁。这么说你还是要走！”佐助才不管鼬的敷衍，他跟他哥相处了这么多年，就学会了一个技能——只听自己想听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这臭毛病都是给惯得。
鼬无奈道：“我倒是想和你好好说，但你又不愿意听，怎么？这会儿终于想知道了？”
佐助一哽，嘟嘟喃喃地推卸责任：“又不是我的错……明明是你每次都不把话说完就跑，丢下我一个人跟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对不起，佐助，下次不会了。”亲弟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鼬不用反思都知道自己的斑斑劣迹，只能低声道歉。
走在前面的止水听到了他们两兄弟的对话，不自觉笑了出来：“我说，你们两个性格还真是截然不同却又意外地相似呢。”
鼬、佐助：“？？”
止水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倒是很开心地说着：
“佐助君你不用担心，鼬要将你送往的那个地方是我们宇智波一族最后的聚居地，那里其实是个被空间结界隔离的‘桃源乡’一样的地方，你会喜欢那儿的。而且啊，族地里有特别多的忍猫，佐助君要是寂寞了可以挑一只来驯养哟。”
佐助做了个嫌弃的表情：“为啥我要养猫啊？！”
他连自己都养不好还养猫？！
鼬却不像他这么排斥：“其实养一只似乎也不错？族地是个封闭的地界，平时来来往往就这么几个人，养一只猫的话会不会没这么寂寞呢？”
佐助一哽，正要出言反驳时，一直默默跟在他们身后的鸣人却冷不丁地说话了。
“如果真的感到寂寞的话，养猫是没有用的吧。”
鸣人一开口，三个宇智波都不由得回过头看向他。
只见那个金色头发的少年有些苦恼地抓抓脑袋，脸上还带着一片黑色的烟灰，蔚蓝的眼睛里蕴藏着一些很复杂的东西，让人一时间无法解读。
鸣人抬起头看向趴在鼬背上的佐助，慢慢的说道：
“虽然不太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看见佐助跟鼬大哥和解，我也挺开心的呢。只是如果说为了填补心中的寂寞而养猫的话，我觉得不太有用呢。”
金发的少年人露出个强颜欢笑的表情，夸张地咧着嘴，道：“我呀，从小就跟佐助一样，做什么都是一个人，身边空荡荡的，回过头去只能看见自己的影子。虽然后来也慢慢的有了好多朋友，但是如果单说寂寞的话……”
“那是从内心里蔓延出来的东西，很难用别的事物将它堵上，与其说缺少陪伴，倒不如说是缺少了真正想要的东西吧？嘛，总之我是这样想的。”鸣人双手背在脑后，朝三个宇智波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鸣人这一番话说完，不知为何众人都默默地停了下来，三个宇智波分别用三种截然不同的目光（止水有心之眼！！）看向那个顶着一张大大咧咧的小脸却说着让人莫名震动的话的少年人，心中各有思绪。
这家伙……
佐助有些意外地看着笑的见牙不见眼的鸣人，心里有什么东西慢慢浮上来，却被他下意识的按了回去。佐助咬咬牙，撇开了脸没再看那个金发的少年，鸣人偷偷地注意到他的举动，双眼有些什么东西慢慢黯淡了下来。
鼬和止水对视一眼，一时间都有些无言。
看来佐助和这个漩涡鸣人之间似乎不只是同一小队的伙伴这么简单……也许还有一些更复杂的东西……
这样想着，鼬开口道：
“四代目火影是个伟大的人，也许他没能为你留下什么，但我觉得，你任然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代表了他为你所付出的一切，包括生命。”
这样说着，鼬转过身面对着对他的话语感到茫然的鸣人，深沉的眼眸里翻滚着一些复杂的情绪：“非常感谢你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陪伴着佐助，作为一个不称职的哥哥，我发自内心的感激你为佐助所做的一切。在下宇智波鼬，在此对你表达感谢，漩涡鸣人君。”
鸣人有些愣，他困惑的眨眨眼，下意识地推拒道：“没有没有！作为同一个小队的伙伴我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嘛！哈哈哈——”
他在鼬谢意的目光中干笑了一会儿，忽然停了下来，一脸疑惑地抓着头问道：“只是……”
“鼬大哥你刚才说……四代目火影，是怎么回事？他为我留下什么？虽说我活在这个世上是因为他的牺牲这倒不假……如果不是他把九尾封印进我体内保护了村子，恐怕连我自身也难以存活吧……”
鸣人蔚蓝的眼睛写满茫然，直直的看着宇智波鼬面无表情的脸，试图从鼬脸上找出什么线索一般努力地观察着。
鼬和止水蓦然一愣，相互对视了一眼。
止水：“……难道他不知道？”
鼬：“很可能。”
两人小声地交流两句，一致看向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的鸣人，鼬说道：“三代目没有告诉你么？”
鸣人一脸懵逼，十面茫然地看着他，用行动表达自己的不知情。
佐助也起了好奇心，凑道鼬耳边小声的问道：“那家伙有什么特殊的事是三代目知道他不知道的？”
鼬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倒是对着鸣人一副求解答，求真相的样子沉吟了下来。
鸣人：“我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三代目爷爷也没跟我提什么有关四代目的事情啊！除了好色仙人曾把四代目自创的螺旋丸教给我之外，我并不知道我自己有什么事是和四代目扯上关系的啊……啊啊啊完全搞不明白！！我说你们知道的话就告诉我啊！”
直到鸣人被鼬看得毛骨悚然抓狂大喊，鼬才收回了那种沉思的目光。
最终，鼬还是选择告诉他：
“鸣人君，已逝的四代目火影是你的父亲这件事，你不知道么？”
……
这一瞬间，万籁俱寂。
鸣人：“……”
佐助：“……”
止水：“……看上去是真的不知道呢。”
鸣人的表情定格在介于抓狂和震惊中间，随着鼬重磅的话语落下，一时间整个人都愣在原地。佐助也惊得瞪大了眼睛，猛然掉头去看那个呆呆站在他们面前的金发少年人，满脸的不可置信。
过了好一阵，鸣人虚弱的声音才幽幽传来：
“……风太大我没听清楚，这位佐助的大哥，你能再说一遍么？”
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吐字清晰地按照他的要求又重复了一遍：
“四代目火影，是鸣人君你的父亲，他为了拯救村子而把九尾封印在你体内，也是因此而牺牲的伟大英雄。”
鼬的声音仿佛惊雷在鸣人耳边炸开，那个年仅13岁的少年人瞪大双眼，整个人仿佛被头顶巨雷劈中。鼬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从他脑子里流过，每个字都这么清晰，组合起来却如此模糊……
四代目火影……
是他的父亲？
他漩涡鸣人，是火影的儿子，是英雄之子？
鸣人颤抖着抬起手掌，默默地看着手心的纹路，喃喃自语着什么。
“我……我的父亲？”
那个金发的少年猛然抬起一张混杂着不可置信和深入骨髓的悲伤的脸庞，嘶声大喊道：
“为什么？！！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三代目爷爷他不告诉我！！！”
“我……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如果我是四代目的儿子，那为什么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受到村民们如此对待！！！！
金发的少年人如同天空般蔚蓝的眼睛里蓦然蒙上一层水汽，愤怒、震惊、困惑和悲伤混合在那张尚且稚嫩的脸上，他整个人仿佛一只受伤的幼兽般，凶狠地注视着眼前的每一个人。
“如果四代目真的是我老爸，那他为什么要把九尾封进我体内！！！难道他不知道作为人柱力的我会遭受怎样的对待么！！！！为什么啊——”
为什么！！！！
鸣人的怒火震惊了三个宇智波，看着鸣人蔚蓝的眼睛里酝酿的泪水如同冲垮了河堤一般汹涌而出，佐助张了张嘴，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猛然拽紧，喉中艰涩得几乎不能呼吸……
鸣人……
作者有话说
第78章 第六十三话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