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佐后遗症系列》壬水留久

9、后遗症系列之五：空火照

　　空火照
　　“好热啊……”金发下是汗水淋漓的脸颊。眼微眯，蔚蓝色的瞳孔里没有固定的焦点。他的手上拿着硕大的蕉叶不断扇动，企图赶走一丝炎热。
　　“呐，佐助你就不觉得热吗？？”他最终还是把视线固定在了一旁的同行者身上。对方微微摇了头摇头。
　　“不行，我要歇一下！这太阳太毒了！反正任务都结束了，晚会去又没什么。”他拉着同行人跑到树阴里。那人没说什么，只有眼角露出了些许笑意。
　　把绿叶铺在地上，鸣人拉着佐助靠着树干坐下。然后断断续续说一些关于自己的事关于村子的事。对于他们来说，能这样静静坐着实在是难得。先不提木叶要复兴需要他们不断工作，就是一个任务也要好几天，而且依他们如今的实力同行的机会少之又少。所以这次的任务虽然麻烦但鸣人没有一句抱怨。
　　可他的确太累了，即使在心里说了无数遍不能睡眼皮还是在不断打架。
　　也或许是因为在那个人身边的原故。颠簸了许久的心总算得到了安宁。
　　佐助觉得肩膀沉了沉，耳边的声音也消失了。是睡着了吧，他弯了弯嘴角。双手快速结印。与自己相似的人瞬间出现在眼前，却又在下一个瞬间消失。
　　的确很热啊，他想。
　　他努力睁开眼，视野里的白色由一丝不断扩散最后占据所以，然后那白纱一般的东西慢慢变透明熟悉的身影落了进来。
　　“佐……”啊，那是影分身，鸣人很快反应过来。因为真正的佐助就在他身旁。他的头靠着的不正是那人的肩吗？
　　佐助接过影分身手里拿着的冒凉气的蓝色冰棒，微微用力将它分成两半，轻歪头，将其中之一递了过来。
　　这场景熟悉得让鸣人鼻子发酸。以前，自己那个不正经的师傅也是这般。
　　真是的，怎么可以这么犯规啊……
　　一把拉低黑发少年那颗高傲的头颅，迅速凑上那微薄的唇。没有丝毫技术可言的吻着。
　　他就那样让他吻着，回应也一样没有章法，可就是这样才更让鸣人无法停止，无论是吻还是对这个人的喜欢。
　　冰棒掉在了地上，化的水渗入了土壤，滋润了为他们遮住烈阳的绿树。
　　有鸟儿在欢乐地鸣叫。
　　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是一对恋人。
　　知道这件事在木叶数来数去不过三人。而这三人正巧又住在宇智波宅。或者说正是因为他们住在宇智波宅所以才能知道，无论是在那种情况下通过那种手段。
　　这俩人交往的时间说长可长说短也是短，不过恋人间的亲密活动他们肯定已经做过了，这是不用担心的。
　　对于他俩的新关系这三人惊讶了一阵子后迅速接受了，按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又没啥坏处。
　　虽然三人其中之一的香磷对佐助迷恋的程度不是一般，但她想的很开：我得不到的她们照样得不到，再说，距离产生美嘛。
　　而且这样的结局又不是没想过。
　　她只要开心就好。她还是挺喜欢现在的生活的。她又没什么仇要抱，干麻要做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虽然她还是不想承认，她觉得他俩其实很配……
　　而做为当事人的佐助和鸣人，对这种关系的转变其实适应的比想象中的还要慢。
　　毕竟他们的不同点太多，相处模式也太多。而这些都只能通过时间来磨合。
　　他们吵过架，打过架，次数甚至比交往前更多。
　　但每一次和好后，他们都能明显的感觉到＿＿更喜欢对方。
　　现在他们已经不会再大大出手，即使练习也绝对不会让对方受伤。不过拌嘴倒是成了最常出现的。
　　就他们的性格来说，其实是会在确定关系的第一时间就向所有人宣布。
　　佐助是因为独占欲，而鸣人则是因为信任和喜悦。但鸣人不会否认没有独占欲的存在。
　　想要向所有人宣布，这个人属于自己，不要再妄想这个人。这种想法，他每当看见那些女孩子的时候都会出现。
　　佐助（鸣人）这家伙令人火大的受欢迎啊。
　　可恶啊啊啊。
　　而最终让他们没有这样做的原因是出于对这份得之不易的关系的珍视。他们小心翼翼，如同对待新生的婴儿一般，防止任何可能使其破裂的因素产生。
　　他们知道那有多么脆弱。纵使他们再怎么相爱，但不能否定任何事物最初都是易碎的。他们还没有能力和信心可以保证对任何情况都能应对自如。
　　如今他们已经不再是冲动的小鬼了。他们知道，这个世界对他们这种并不是那么宽容。
　　他们能失去的东西太少了。
　　而那三人也正是知道这也点所以也守口如瓶。他们始终是站在佐助与鸣人这一边，即使对面可能会是全世界。
　　给他们时间，让他们能够与世界为敌。
　　虽然这样说，不过事实上他们至今都还没有一场正式的约会。
　　虽然这很怪，可事实就是这样。
　　谁叫他们太忙了呢？这真是值得人叹息的事。
　　这也是鸣人和佐助想的最多的事。
　　说到盛夏，木叶的人们盼的最多的还是那热闹的祭典。
　　这也是木叶四战后至今最隆重的事了。
　　也算是庆祝木叶重建告一段落，将要步入新的阶段。
　　所以木叶村里除了出紧急任务的个别忍者不能去以外，男女老少皆到场。
　　少年少女都穿上了平时没啥机会穿的漂亮浴衣，与同伴说说笑笑，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一般游玩。
　　而佐助和鸣人也准备趁此机会完成他们的第一次正式约会。
　　不过这么久都没完成的事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成了呢？
　　所以佐助在与鸣人约好的地方看到两人而不是一人。
　　自家的恋人看过来的眼神有着少见的无奈。
　　他张了张嘴喊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小樱。”
　　樱发少女给了一个美好的笑容：“佐助君你来了啊。”
　　“恩。”
　　“好慢啊，佐助！”
　　“离约定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啊啊，我知道，真是的啦，走啦。”恋人炸毛了，露出像小动物一样的表情。
　　好可爱，他忍住了想去牵手的冲动。樱发少女的浴衣是明丽的绯红色，上面绣着华丽的八重樱。
　　与之相比佐助和鸣人的浴衣就显得简洁朴素了，深绿色与深蓝色，竹叶与枫叶缀于衣袖与下摆处。
　　但是却更显出他们的非凡气质。
　　于是，两人行变成了三人行。
　　约会的主题完美的变成了以吃为主。
　　他们先去买巧克力香蕉，正巧碰到在小摊上帮忙一身黑的佐井，而人数也顺利由三人变成了四人。
　　他们去买萍果糖，看见穿着绣犬爪的灰色浴衣的牙正往赤丸嘴里扔章鱼丸。然后赤丸差点扑倒了鸣人。
　　于是佐助鸣人灯泡小队成员又增一人一犬，可喜可贺。
　　在捞金鱼的小摊看见井野和雏田鸣人已经不觉得奇怪，所以对于她们决定与自己同行他更不觉得奇怪，真的。
　　啊啊啊，还有谁来着？鹿丸、丁次、志乃、宁次？真是的，有本事一起上。
　　结果，鸣人真的看见了这四个人。
　　他们做在一桌，在＿＿拼拼图。
　　“拼成了能吃四次免费的烤肉。”丁次笑的那叫个灿烂啊。
　　佐鸣灯泡小队队员大增四人，啊，Lucky。
　　一群人浩浩荡荡西南行啊啊，啊不对，是祭典行。
　　总之就是到处乱逛。
　　所以在这么多人中佐助给鸣人去买了狐狸面具不是重点。
　　吃同一个萍果糖不是重点。
　　一起买了一对挂饰不是重点。
　　共同完成了一幅沙画不是重点。
　　偶尔牵手不是重点。
　　至于那个在烟花下的吻更不是重点啦。
　　诶，你说佐助被人认成女生是重点？
　　你说鸣人没和佐助拌嘴是重点？
　　你说佐助被雏田调戏是重点？
　　你说鸣人打了小樱是重点？
　　NONO，真遗憾，这些都不是重点。
　　对鸣人来说重点只有一个，那就是：
　　试胆大会。
　　那是什么啊啊啊？？
　　今天我很高兴的说！不要这样子啊啊啊……
　　风在咆哮，鸣人在嗥叫。
　　NONONO……不要啊！鸣人第一次面对战场流着宽面条退却了。
　　“呐呐，小樱啊，你看祭典的夜景这么好看，我们还有很多东西没玩不是吗？为什么要跑那么远的地方去呢？？小樱～我们回去吧～”“鸣人少废话！是男人就给我走！”樱豪迈一拍，大树应声而倒。
　　“……我当然是男人啦！”鸣人内心的雨哗啦哗啦的下着，小樱你倒底是怎么练的啊，把当年那个温柔的女孩还我啊混蛋。
　　佐助摇了遥头，却默默的向他靠拢。鸣人感觉自己似乎随便摆手就能碰到佐助。
　　“呐，佐助，你怕吗？”鸣人注视着远处，冷不零丁的问了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
　　“怕什么？”
　　“啊……黑暗什么的，鬼魂什么的。”
　　“不知道。”
　　“啊，这样啊，唔那我就不怕吧！万一你害怕的话就抓住我的手哦，我不会放开的，你也别放。”
　　“我知道，我不会放的。”他们的手相扣，肉贴着肉，血连着血，在一片漆黑里没有谁在意他们这小小的举动。
　　“到了！”走前面的小樱高兴的大喊。
　　他们站在离木叶不远的山脚下，火红的鸟居漫延到了山的深处在那最黑最暗的地方消去的色彩。
　　夏日的夜风最是惹人喜爱，而山中的风更是凉爽，去除人被白日压上的热度。但此时吹着这可贵的风的人儿却在心里不停的怨着。风吹树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心发颤啊！
　　石阶上大部分地方都覆着青苔，感觉踩上去都会溢出水来，事实上鸣人也的确踏出了水。没错，他是在用力踏，站在鸟居下的石阶上使劲踏步。踏步的原因是小樱要讲故事，而这山，太静了！！
　　“这次试胆大会在这里举行是因为这里是绝佳的天然的地点。哦，我想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关于这里的故事吧，让我想想是怎么样吧。”这就是在鸣人开始踏步前小樱灿笑说的话。
　　我不想知道！要开始就开始吧！给我个痛快！这些话，鸣人是想说又不敢说。说出来，绝对会被揍的……。
　　“啊，那我开始了，你们可要认真听啊！”樱做出严肃的表情。
　　“这座山上面有很大的一座神社，可以说是木叶附近最大的神社了。虽然如此但知道的人却很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很奇怪是不是？明明神社是那么气派，甚至供奉的也是有名的神灵，可来的人知道的人却出奇的少。虽然忍者不会特意去求福什么的，但是这附近还有别的村庄啊。
　　“我很好奇，于是到处去打听，总算知道了原因。
　　“那座神社里似乎有神灵也压不住的鬼怪呢。
　　“这个鬼出现的时间大概是很早的样子，因为告诉我的是一位老人，他说他曾在小时侯撞见过。
　　“听说那鬼是在某个雨天出现的，而老人撞见的那天也下着雨。“那时他刚从外地赶回来，原以为是山雨来势急去势也会急但雨却越下越大，没有办法他只好到神社里去躲雨。他打燃火匣子，神社里的东西摆放整齐无比。他心生寒意。这时，从神社内部里吹来的一阵风把火吹灭了。屋子里顿时暗了下去。
　　“这是一场雷雨，时不时有闪电划破天空。而当电光从窗户透进来时，他发现墙上多了个影子。起初他以为只是错觉。但次数多了，他发现那真是存在的。那影子甚至在移动，不断向他前进。
　　“而最让他感到害怕的是，那个影子没有头，没有腿。在那影子距离他还有大约三米的时候，他发现黑影里有一团白色的东西，他壮着胆子细看了下，发现那是一堆白骨。
　　“他当夜冒雨跑了回去，第二天便发起了高烧。
　　“那时候他们村里正巧有三个人失踪，村子里的人知道他的事后，便人手一柄锄头上山到处挖掘。
　　“他们真的挖出了尸体，是比较新鲜的那种，并且挖出的并不是三具而是四具。
　　“后来，便再也没有人敢独自一人上山，特别是在夜里。
　　“偶尔有人走到神社附近几乎都能听过到歌声。
　　“而老人也曾听过几句。让我想想歌词是怎么样的。
　　“嗯，应该是……”
　　“不是偶然的相遇。”歌声在樱说出歌词之前响起。
　　众人心下具是一惊，难道是真的？！
　　“那一点光，
　　在黑暗里忽闪。
　　深深的森林里。
　　独立前行。
　　要握紧那双手吧。”歌声有一丝停顿，似乎是告了一个段落。
　　鸣人虽然不是很会欣赏这种轻柔的歌，却是真心觉得好听。如果没有那种悲愁的感情在里面大概他会非常喜欢吧。
　　那种愁由每一个音不断加深不断搀杂。在不知不觉中沁透人心，勾出隐藏于最深处的伤。
　　“那点光消失在云端中。
　　远方的人儿啊，
　　这思念能否传达？”
　　佐助在颤抖，发现这一点的鸣人不由更加靠近他。却发现一个让他惊鄂无比的事＿＿佐助在唱歌。
　　他看见佐助的嘴唇轻轻开启，那让他感到悲哀的歌声便在四周响起。
　　“故乡的雨仍在下，
　　未曾停过。
　　至今仍相信，
　　归来定是晴天。”佐助的手冰得惊人。
　　“至今仍等待，
　　待君归来。”鸣人甚至看见他的眼角有着水光。
　　这太奇怪了，鸣人想，佐助这家伙明明从不唱歌。当年在七班的时候他们曾经接到类似于参加歌唱比赛的的任务，他还清楚的记得佐助第一次唱这种轻柔的歌的时候跑调跑的有多厉害。所以从那个时候佐助起就算要唱也绝不会唱这一类的歌的。
　　可是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仅唱的那么好还那么富有感情。
　　这已经不是奇怪能形容的了吧！！
　　“啊，就是这首歌！那个老人也唱过呢！不过佐助你怎么会？”小樱也听出来了，看样子她似乎和鸣人一样吃惊。
　　一群人的表情变的不可置信，所有目光都汇集到了佐助身上。
　　（我不会说我其实喜欢灵异的O^<“啊，我以前来过这里，听过这首歌。”佐助平静的回答。
　　“什么？！难道真的有吗？？”一群人下巴直直的掉在地上。原本以为只是小樱说的吓人话，没有想到佐助居然还真听过！而且还反常的唱了出来，天，太坑了吧！
　　“嘛，这样更具有挑战性哦～所以我们快点上吧！”小樱用她甜美的笑容面对着颤抖的众人说出这种可怕的话。
　　他们采用两人一组抽签的方式，鸣人和佐助很幸运的抽到了一组。
　　他们是最后一组上山的，在登山的过程中佐助一句话也没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而鸣人则是紧紧抓住他的手，他虽然觉得现在的佐助有些不对劲，但直觉告诉他不要问佐助会告诉他原因。虽然这想不现实，但鸣人还是准备在等等。
　　不一会他们就来到神社前，却没有发现其他同伴的身影。佐助凝视了会儿破败的神社，拉了拉鸣人的手，说：“我们进去。”没等鸣人回答便拉着他进入神社。
　　他们轻易的找到了神社的蜡烛并点燃。神社的内部几乎没什么东西，空的离奇。
　　“佐助！墙上有字！”凭借着良好的夜视鸣人发现木墙上分布着密密麻麻的黑点。佐助把蜡烛移了过去，两个人凑近了仔细察看。佐助把手指放上去磨擦了几下，认真研究了后说：“这是用血写的呢。”鸣人的脸白了一层。
　　“唔哇……那这写的是什么啊……佐助你认识吗？”墙上的字迹潦草，对鸣人来说实在是难认，虽然他自己的字也好看不到哪去。
　　“嗯……几乎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诶？”
　　“介人，樱木介人。这种字体……是个女人。”
　　“女的？”
　　“恩，大概已经死了很久了。”
　　“佐助怎么会知道啊！这么简单就说死了什么……”
　　“这上面写了啊……白痴。”
　　“我又看不懂！！”小狐狸炸毛了。
　　“我知道，所以我读给你听啊。”鸣人带着不满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活不了太久，可介人我想见你……
　　“我看见那三个人时就知道会死，但没有想到会死在这里，介人，我们是在这里相遇的。
　　“介人，真高兴你离开了，但是我还是很想你。
　　“介人，介人……”每一个字所蕴含的思念都是那么深，虽然佐助是用没有感情没有顿措的语调读出来的，但鸣人的眼睛仍是红了一圈。
　　“呐佐助，她在最后也没等到想见的人吗？”
　　“嗯。”
　　鸣人沉默下来。
　　佐助抓着他的手，叹了口气，“但那个介人回来了。”
　　“……佐助怎么又知道。”
　　“不是说有几个人失踪了，大概是被介人给杀了。而且……”他蹲下身子，敲了敲木板，然后轻易翻开木板，木板下是一个小木箱子。
　　“这是什么？”鸣人对它东戳戳西掇掇。
　　佐助打开了箱子，拎出了一张发黄的纸条。
　　“恩……我回来了。”鸣人读出了上面的字。“哦！”他惊讶的叫了一声，“这是介人留的！”
　　“恩……但是她不知道。”
　　“什么意思？”鸣人歪着头看这着有些奇怪的恋人。
　　“没什么……鸣人，想许愿吗？”
　　“啊？”
　　鸣人觉得今天晚上的佐助真的不太对劲，但是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只能跟着拿着小木箱的他出去。
　　佐助十分自然的把箱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许愿灯吗？”鸣人不太确定，毕竟他很少碰这种东西，他的时间不是修炼就是出任务以前放假是待在家里睡觉现在是往宇智波宅跑。
　　“啊。”佐助放飞了一个许愿灯，白色的灯摇晃着升上天空，越来越高。
　　他看向了身边如同光一样的人，缓缓的露出笑容，“鸣人……”
　　“怎么？”
　　“你还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陈述，黑曜石般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他。
　　我没有失去你真的太好了，你站在我身边真是太好了，你没有像她一样真是太好了，你会来找我真是太好了，是你真的太好了……这些话，都是他未能说出口的。
　　“这句话，该是我说的。”又一个许愿灯脱离他们的手心。
　　“佐助，你在我的身边真的真的太好了。”
　　他不需要许愿，因为他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最重要的那个人，在他身边。
　　他们的笑容随着一个个灯火的上升而扩大。
　　满天的许愿灯如同巨大而明亮的星星，照亮了没有距离的他们。
　　远方传来了歌声，没有哀怨的歌声。风声在他们的耳边响起，温柔而充满祝福。
　　“谢谢……”风声里有谁这样说。
　　＿＿＿
　　“所以说当时你们究竟为什么会比我们都到早呢？明明是最后一组上去的啊！”牙表示特别不解。
　　“真的不知道啦！”鸣人无奈的重复。
　　“不行你一定得告诉我……”
　　小樱笑着看了看吵闹的两人，冲佐助眨了眨眼睛说：“听说那里已经没再传出歌声了啊。”
　　“是吗。”佐助淡淡的应了声。
　　“是好事呢。”小樱确信佐助是在笑，细微的却是发自内心的笑。
　　“嗯。”他看着鸣人点了点头。
　　空火照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