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下属总在过度攻略》元藤

12、为了你我做了多少事(四)

　　「我之前一直说这个结界是我一个朋友做给我，他就是我说的那位朋友，不用那麽警戒。」城主将卫兵拿武器的手往下压，看了眼阿尔萨斯，之後转头对卫兵说：「我希望你能请医生过来帮忙。」卫兵顿了顿，还是听从命令离开了。
　　「刚才的巨响我都听到了，你有带治疗用品对吧，先止一下血，医生很快就会来。」城主走到了结界边界，拦住了想抱起阿尔萨斯的黑钢，说：「他的背骨几乎都碎了，不能随便乱动。」
　　阿尔萨斯这才移开眼睛，艰难地抬起手探进腰包里，拿出了一根蒲公英，花上的种子飘起，飘到了伤口处亮起了金色的柔光，阿尔萨斯背後近乎粉碎状的骨头之间生长出了薄膜来暂时固定着，刺穿的背肌跟内脏也止住了血，阿尔萨斯手上的蒲公英也就枯萎了。
　　城主示意黑钢抱起阿尔萨斯，一路上说：「这个城镇是位於魔法国边境的一个小镇，有一天有几个受王都贵族追杀的人逃到这里来，我透过展开这个魔法结界来保护了他们，他们从此在这个小镇里住下，能够反弹所有魔法的结界的事也就传到了王都，随後几年都有不同队的魔法团受王都贵族的委托来想办法破解这个结界，毕竟在这个世界，能够免役魔法就代表基本上无敌了。」
　　等他们走到的时候，医师早就在一旁等着，黑钢在医生的协助下将阿尔萨斯背部朝上的在医疗床上等待医生治疗，医生刚开始检查就已经表示出惊讶，他问：「这位先生你还是清醒吗？」
　　阿尔萨斯配合地回答：「是的。」
　　「背部肩胛骨几乎全碎，肋骨断了半数，还能感觉到有断骨刺穿背肌和部分内脏，常人的话这个时候已经痛晕过去了，不知道是甚麽神奇的魔力，脊椎倒是完全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医师倒吸了一口气，为难地说：「可是这种仍然是很严重的病症，在我们这里没有足够强力的药可以治愈。」
　　「劳烦你走一趟了。」城主吩咐卫兵：「你先安排地方给客人休息吧，我给他做一个基本的医治。」卫兵听到城主有办法处理，用着敬佩的眼神应下了任务。
　　黑钢似乎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也只是多看了一眼，就默不出声地跟卫兵离开了，城主轻轻地合上医护室的门，他背对着阿尔萨斯说：「能量型驱体，能够自由分配受伤部分之馀，只有要足够的能量补给，就能够重塑结构，这是你教我的，可是我明明看得出来你身上的魔力还很多，为甚麽不去修复自己呢？」
　　「你一向很有计划，这一定有你的原因吧。」未等阿尔萨斯开口解释，城主先一步回答，然後拿出一瓶盛满魔力的透明容器，说：「我会给你提供需要的魔力，你就安心养伤吧。」
　　不一会儿，城主从医护室出来，遇上了正在四处逛的小狼，城主说：「那位先生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大概一个星斯之类就会完全康复，话说回来，刚刚光顾着要处理那位先生的伤势，都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法比奥。」小狼也说了他们的名字。
　　小狼想起了之前其中一个次元，有一个城主就是利用了小樱的羽毛筑起结界，於是看似随意地问起：「城主大人要维持这麽庞大的魔法结界恐怕不容易吧。」
　　「其实实际维持起来并不难。」法比奥指了指医护室，说：「这都要多亏做出这个魔法物品的人的巧思，具体原理你可以问法伊，我有事要先走了，你可以进去跟他聊聊。」
　　正当小狼推开门，就看看到阿尔萨斯已经在床上坐起，小狼连忙急步向前扶着他，阿尔萨斯摇了摇头，轻轻推开小狼的手，笑着说：「多亏这次的治疗，我已经没甚麽大碍了。」
　　小狼这时看着阿尔萨斯的笑，却说：「法伊先生不用强颜欢笑，我看到你之前看城主大人的脸时脸色都变了。」
　　「小狼在之前的次元不都也看到过拥有相同灵魂的熟人吗？」阿尔萨斯收敛起笑容，说：「跟城主一模一样的人，在我印象中应该是已经过世才对。」
　　小狼想及城主曾说过的话，他说：「说不定这次真的是同一个人。」
　　「嗯，我也有这种猜想。」小狼扶着阿尔萨斯摇摇晃晃站起，阿尔萨斯说：「我打去外边转一圈来找到证明。」
　　阿尔萨斯走路利索了以後，也就不用小狼扶着，走进城镇里，阿尔萨斯找到了许多出自他手中的用魔力驱动器具，他抚上器具角落刻着代表着他的标志——蛇鸦同环，在器具旁的村民自豪地向他介绍：「你没看过这样的器具吧，外地人，这些东西都是我们的城主提供给我们的。」
　　阿尔萨斯回以友善的微笑，说：「我知道。」他的目光投向位於城镇中央的城主住所，魔法结界的核心就在那里。
　　他们在路上跟小樱丶黑钢和摩可拿碰面，小樱看着阿尔萨斯纠结了一阵，还是说了自己的想法：「我在路上看到刻在机器上的纹章，和法伊先生在樱都国带着的怀表上的图案很相似。」
　　阿尔萨斯刚想表示赞同，法比奥就从城主住所里走来，说：「那是当然，因为这些生活器具都是他给我做的。」
　　法比奥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视线飘到阿尔萨斯身上，说：「既然走到了这里，不如把结界核心也一同参观吧。」
　　站在住所前的卫兵欲言又止，终究并没有出言阻止只是跟了上去，阿尔萨斯在一片安静的环境下绕了核心一圈，推断着：「城主你待在这里五年左右，你们说的魔法师大约在半个月到一个月会来攻击一次。」
　　阿尔萨斯没有故意吊人胃口，他紧接着解释说：「我是从城里由魔力驱动的器具和核心大小推测而已，这个结界是透过吸收攻击来维持运行，一段时间内累积到一个程度，会额外产出魔力，再维持一段持续的时间，更会开始加固核心结构。」
　　法比奥听到这个解说，心里总算是确定了阿尔萨斯是纳崎贤本人，於是说：「差不多是享用晚餐的时候了，不如大家一同前往饭厅吧。」
　　是夜的晚餐颇为丰富，就算是五人同座也不显得过少，一点也不像是被王都魔法师群起而攻之的城镇。
　　晚餐到了尾声阿尔萨斯先行离席，法比奥拿着酒壼跟着阿尔萨斯来到的庭院，坐在凉亭里一起品着酒。
　　「你这边才过了五年，我这边戒子店换了老板之後都过了好一阵子了。」阿尔萨斯轻轻推开了法比奥递来的酒杯，说：「你知道我口味跟你不一样。」戒子店是员工们对萌名噬戒公司的昵称。
　　法比奥坚持着递出去的手，说：「五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这是我在想念故乡的时候，按照你的口味酿的酒。」
　　阿尔萨斯这才接过酒，放到嘴边轻抿一口，完全不辣的酒有着清爽的果甜还带一点柠檬的酸，他把剩下的酒全喝下，当法比奥想给他续杯的时候，他却阻止了对方，他看着法比奥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坚定，他说：「又是尽地主之谊，又拿出我喜欢的酒，你这是有求於我吧。」
　　法比奥默认了这个说法，阿尔萨斯这才移开目光，开始看起天上的月光，说：「你本来是法比奥用来休假的分神，继承了他大部分的记忆和性格，作为他曾经的搭档，我没有理由不帮你。」
　　「你是一个奇迹。」阿尔萨斯深呼吸一口，艰难地说着想要遗忘的事实：「你的五年前，萌名噬戒总部爆发一场前所未有的连锁精神力失控事件，调查後发现事故起因是由於无感之人受到剧烈的情绪波动，充满失控情感的精神爆发漫延到遭周人群引起连锁，大部分在公司的无感之人都在阵亡名单上……法比奥是其中一个。
　　按道理你作为跟本体有精神连接的分神，应该在那个时候一同消逝才对，可是你却刚好打开了这个魔法结界，从本体传来的暴走的精神力被结界当成攻击挡在外面，你活了下来，也失去了回去的方法。
　　你要向我请求的，就是想要拿到回去的方法对吧。」
　　法比奥不知道从何安慰阿尔萨斯，他说：「我那个时候只是感受到连结中断。」难怪阿尔萨斯当时用那种眼神看他，他当时因为怕自己是外来者，一旦离开这个结界，就被这个世界的能力给摧毁，也就没有确认到底本体发生了甚麽。
　　当时事故现场过了几天都还有不稳定的精神力残留，阿尔萨斯就算要戴上只有情绪达到崩溃边缘，就会注入致命物质的手环，也要亲自到事故现场走一趟。
　　阿尔萨斯跟着机器人之前到最後有检查法比奥精神力的座标，踏着被毁成碎砂的道路，一个人在尤如沙漠的地方独自走着，还没到座标，阿尔萨斯就注意到半埋在沙里的金色碎片。
　　在别人以看疯子的眼神目送进来，却没有找到奇迹。
　　而现在奇迹就近在眼前，阿尔萨斯眼睛闪着别样的光芒，说：「所以才说你是个奇迹，你现在的灵魂强度正好可以去转世。」
　　「真的喔！」法比奥得到阿尔萨斯的再次肯定，激动的止不住笑，情绪持续了一阵子才後知後觉意识这个是因为本体毁掉才得到，他尴尬地转移话题，说：「不过真可惜啊，到最後不知道你送我的怀表上是附着怎样的特殊彩蛋。」
　　「现在看来就不是甚麽新奇的彩蛋了。」阿尔萨斯说：「王都的魔法师应该差不多时间到了，到时候再展示也不错。」作为最後的道别。
　　法忠奥隐约感觉到甚麽，於是和应：「随你的意思就好。」
　　没几天後，城镇外果然排上了一列列魔法师队伍，卫兵安排小狼他们躲进仓库，黑钢扫视过一圈，问卫兵：「那家伙去哪了？」
　　卫兵回答：「法伊大人的话，现在是跟城主大人一起在城墙上。」
　　黑钢双手抱胸，说：「伤都没好全就四处蹦躂，不要命了吧。」
　　小狼解释道：「也难怪法伊先生会这样，毕竟看到以为死去的夥伴，激动在所难免。」
　　城墙上只剩下法比奥和阿尔萨斯，阿尔萨斯此时换上了一套整齐的西装，虽然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不过这是他以後发布产品时会穿的最安心的服装，用来介绍彩蛋是最适合不过。
　　王都魔法师开始动作，他们似乎以为城民和往常一样全躲在城里，毫不遮掩地使用土系魔法试图地底突破，阿尔萨斯轻笑，说：「以为地底就没有结界了，这个结界可是一个球体。」
　　结界之内限制了只能使用小部分的魔法，阿尔萨斯要驱动彩蛋就事必要走到结界外面去，法比奥看着他的背影，皱着眉说：「万事小心，要以自己的安全为重。」
　　阿尔萨斯站在城墙边沿，转过头来看着法比奥，原本他还想着要告诉法比奥，他有好好地研习法比奥留下来的战斗录影带，已经不再是那个入门的小子了，但是他直视着法比奥的眼睛里以後再也难以看到的担心，他心里的千言万语都只剩一句：「嗯，我去去就回。」然後一跃而下。
　　只有现在也好，让他当回陈纳贤吧。
　　「各位淑女丶绅士大家好，欢迎来到这里。」回应阿尔萨斯的，是铺天盖地的魔法，换作别人估计都要为性命担忧，而阿尔萨斯气定神闲，因为他相信着自己的出品，他装作不懂气氛地说：「感谢大家的热情回应啊。」
　　魔法到离阿尔萨斯一米处就同时消散，换来的是阿尔萨斯的上空出现一个圆盘，面对着魔法师的那一面，是一个打乱的图画，每当受到攻击，上面的机关就会动一点，慢慢地把图案摆正。
　　第一波的攻击结束时，圆盘凝聚出一颗光球，光芒散开以後，一只身穿黑西装的白毛小兔子落到地上，众人顿时一阵沉默。
　　只有阿尔萨斯还能挂着笑容，他介绍说：「其实所以特殊彩蛋是一个以爱丽丝梦游仙境为主题的自动迎击系统，结合转化攻击为魔力的防御结界，从而凭敌人的攻击强度召唤出对应的魔物。」
　　众人看着这只正常大小，看似无害的白兔先生在大家的面前悠闲地理着毛，後脚规律的一下又一下地跺着。
　　众多王都魔法师不把眼前的小不点放在眼内，甚至有人不满阿尔萨斯这种相等於轻视的反击，说：「召唤出这种小动物有甚麽用，至少要拿出相对程度才对。」
　　就在此时，白兔三步并作二步的到了说话的魔法师跟前，在魔法师还没反应过来时高高跃起，给了他一个重拳，把他的脸都打歪了。
　　白兔迅速穿插在魔法师之间，打散了他们的队型，就算是习惯与速度型魔兽战斗的魔法师，也因为怕伤及友方而无可奈何。
　　稍微让王都魔法师吃了点苦头以後，阿尔萨斯把白兔唤了回来，再这样下去可会把不擅长近战的魔法师全都给打败了。
　　白兔理了理自己一尘不染的顺滑毛发，就乖乖地跃进阿尔萨斯的怀里，当阿尔萨斯搔起下巴，还顺从地调整舒服的位置。
　　阿尔萨斯等魔法师们从混乱的状态下重组队形，这个时候他才气定神闲的解释：「第一层的爱丽丝是小白兔先生，擅长节奏快的近战攻击，能够在第一波攻击的时候打乱敌人的节奏给我方一个喘息的时机。」
　　阿尔萨斯还补上一句，说：「进攻能够扰乱敌人，退守可以让你撸一下毛，真是居家旅行的好夥伴。」
　　其中一个领队艰难站直身子，扬声说：「给他们展示王都魔法师的实力。」
　　新仇旧恨在魔法师的心里交织在一起，他们的手纷纷施展起魔法，大量蕴含着强大破坏力的魔法如同暴雨一样同时砸向阿尔萨斯。
　　庞大的魔法都无法撼动阿尔萨斯的护盾，只是不断的给圆盘充能，达到了可以召唤第二级魔物的程度。
　　又一颗光球降下了，当光芒散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位头戴着高礼帽的年轻绅士——疯帽子，他挥舞着指挥棒，轻而易举地将几乎所有王都魔法师带入梦境，只有领队苦苦地支撑着不肯入梦。
　　领队不甘地从怀里拿出了一卷卷轴，召唤出可以比拟天灾的强大魔法，然而，那一道杀手鐧，只是勉强使第三阶的红心皇后现身，远远不及驱动最终阶段的爱丽丝所需要的能量。
　　身穿华丽的红色礼服，统领着许多士兵的红心皇后，在阿尔萨斯的安抚下，结束了备战状态。
　　「不用露出这麽惊讶的表情啊，本来就存在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阿尔萨斯耸耸肩，说：「这对任何人来说都不会有例外。」
　　所以阿尔萨斯才一直增进自己的实力，搭档还在生的时候，专注於研究项目，就算在法比奥去世之後，也凭着他留下的录影带，将自己缺少的武力给练回来了。
　　阿尔萨斯在领队绝望的眼神注视下，拿出了事前从法比奥那里得到的一瓶液态魔力，倒转瓶身，让魔力全数注入圆盘之中，所召唤出来的是一名身穿蓝白洋裙的金发少女，可是由於倾注的魔力不足，少女只与阿尔萨斯对视了一瞬，就如同幻象般消失了。
　　这个彩蛋的魔力上限，是当时的阿尔萨斯能够想像并且能够做出来的最高值，谁也没想到，面对着那次精神力意外，却是无比脆弱。
　　阿尔萨斯从腰包里取出一束薰衣草，让红心女皇命令士兵扇起大风，使疯帽子施展的催眠能随着花香和花瓣扩散，阿尔萨斯说：「这个城镇并没有甚麽防御魔法阵，早在之前的历史记录上就有记载会与魔法师相斥的地方；法比奥也只是碰巧带他们来到了这个地方，那些器具也是居民各自研究出来的。」
　　随着阿尔萨斯的话语，除了在城墙上与阿尔萨斯对视的法比奥，所以嗅到香气的人的记忆都随之而改变，就连魔力驱动器具上的蛇鸦同环也消失了，阿尔萨斯说：「这样的话，你的对这个城的重要性就会降低，离开也不会被拦截。」

　　与此同时，远在仓库的摩可拿动了动耳朵，并说：「摩可拿感受到一股非常强大的魔力。」
　　小狼紧张的问：「那是小樱公主的羽毛吗？」
　　「不是喔。」摩可拿摇了摇头，说：「只是一股完全不同，既强大又温柔的魔力。」

　　法比奥见证着整个催眠魔法的运行，说：「这个魔力的感觉，很像你本身的魔力呢。」
　　「毕竟整个彩蛋都是我亲手制作，魔力相像是理所当然。」阿尔萨斯让魔法师队伍离开後，又说：「接下来只差送你回去了。」
　　两人身旁的卫兵清醒过来，纷纷都奔向家人所在的方向报喜，只有两人是一问一答的缓缓地走在路上，珍惜着所剩不多的相处时光。
　　「我的房子现在怎样了？」
　　「在我手上，东西都没变过。」
　　「我记得你以前的身手还满弱的，多看看我录下的武术影片吧。」
　　「那些我全都有看过，收获良多。」
　　「我去转世之後，你就吃不到我煮的菜了，我有留下食谱，多看多练吧，不要再烧坏厨具了。」
　　阿尔萨斯听到这句不怒反笑，说：「我又没有每次都弄坏厨具。」
　　法比奥在位於仓库不远处停住，说：「如果之後能再於戒子店相遇就好了。」
　　「我倒是希望你别再进戒子店了。」阿尔萨斯取出柳树枝轻挥几下，身上的西装在泛起涟漪後消去，身上又换回了作为法伊常穿的风格，他说：「转世後又要到同一家公司任职太可怜了。」
　　法比奥这才记起就是因为任职戒子店才灵魂过於强大无法转世，也就没有坚持，说：「也就这样吧，我们有缘再会。」
　　阿尔萨斯从腰包拿出旧式车票，说：「沿着虚线撕下，你就可以回去转世了。」
　　法比奥拿着车票一一走镇民道别，摩可拿跳到注视着法比奥的阿尔萨斯的肩上，问：「你们之间就一定要分开吗？」
　　「这是对双方来说都是最好的决定。」阿尔萨斯笑着轻抚摩可拿的头，说：「况且现在我还要继续跟你们一起旅行。」
　　法比奥总算道别完，再度走近阿尔萨斯，抬起头与他的双目交接，说：「就此永别吧。」
　　阿尔萨斯也知道这次分别之後很大可能不会再见，於是说：「永别了。」
　　法比奥撕开车票，从开口蹦出千万丝线包围着他，随即缩小，然後就再也不见了。
　　阿尔萨斯看着走来的小狼等人问：「在这个次元里有找到小樱的羽毛吗？」小狼摇了摇头，摩可拿也就施展次元魔法离开。
　　阿尔萨斯在视线转移前，看着城填中心已经打蛇鸦同环标记抹去的设备，低声呢喃：「永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