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下属总在过度攻略》元藤

10、为了你我做了多少事(二)

　　有鉴於阿裕上次一经历失恋的时候，对他自己的世界带来巨大的影响，纳崎贤打算将目的地设定到原生世界外，而且那个世界是有人拥有足够潜力去承受阿裕的力量让他附身，他选择了翼之奇幻旅程的世界。
　　「失恋对於当时的他来说冲击太而忘记了，现在想要透过重现那时候的场境来拿回自己的记忆。」纳崎贤披着深蓝色白色边的袍子，和同一色系的服装，走在法雷利亚国的小道上，低声地说：「这也算是想要成长的一种倾向，那倒是不错，毕竟王的心灵愈是成长，世界将会愈强大。」
　　因为飞王用计造成了翼公主的死亡，次元魔女进行的时间逆转，这个法雷利亚国的法伊王子成为了两个，两位王子刚出生不久後，国家产生异变，因此流传出双胞胎会带来不幸的说法，国王将两人关进监狱里，当然灾难不是两人造成，自然不会有甚麽改变。
　　纳崎贤躲开所有的守卫，走到了囚禁王子们的牢房前，看到了国王在咒骂不到十岁的王子为国家带来的灾难，还特意用上了魔法，确保在塔顶的法伊和在塔地的由伊都能清楚地听到他的话语，纳崎贤皱起眉，说：「我一直都觉得，将责任推到或是交由下一辈人解决的行为是最为不负责任的行为。」他扬手，一个漆黑的圆球包围了国王，也隔绝了国王的声音。
　　纳崎贤为法伊和由伊解开监狱的大门，再轻轻地将法伊带回地面上，分离已久的兄弟，不顾自己很久没洗脏兮兮的金色长发，跟单薄肮脏的囚衣，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过了一阵子两人才想到还有纳崎贤在场，作为哥哥的法伊将由伊挡在身後，问：「你是谁？」
　　「两位殿下，我将你们救出监狱是有求於你们。」纳崎贤优雅地向他们行礼，说：「我需要一个拥有巨大潜力的身体。」两人联想到他是看上了他们身上的魔法潜力，不自觉的後退一步。
　　「当然不是只从你们身上拿好处，我会帮助你们其中一个登上王位，直到能独自处理国事为止，至於另一位由於你目前还没到我希望的身体状态，直到你达到为止，我会陪伴并保护你任意地到在各个次元里旅行。」纳崎贤解释说：「途中你们虽然不能交谈，但是看到对方状态。」
　　法伊和由伊对视了一眼，现在很弱小的他们对於这个还算公平的交易，他们低声地交谈了一阵子，法伊用着依依不舍的目光看着由伊，他说：「由我来继承这个王位吧。」
　　纳崎贤这个时候才自我介绍，伸出右手说：「我叫阿尔萨斯，合作愉快。」他用一个从没用过的名字，来减少这个世界跟原生世界的连系。
　　他们各跟阿尔萨斯握手，由伊看着那个关着国王的黑球，於是问：「国王陛下将会怎麽样啊？」
　　「我会将他安置在郊外，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不适合当一个国王了。」阿尔萨斯指了指黑球，说：「他这种国王，在我那边是要下罪己诏的。」
　　阿尔萨斯从怀里拿出穿越了时空的樱公主的羽毛，将他塑造成成年版的法伊，他说：「这个身体也是由我来控制，有甚麽问题问他就好。」阿尔萨斯等两人道别後，施展起穿越次元的魔法，牵着由伊的手便离开了。
　　「同样唤我阿尔萨斯就好了。」成年版的法伊说：「如为当一个仁君的方法，我会一一的教会你。」与此同时，黑球融进地面消失不见了。
　　由伊在次元的通道飘浮着，不安地牵紧了阿尔萨斯的手，小声地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阿尔萨斯笑着回握由伊的手，说：「我们要去树木繁盛，资源丰富的森之国，补充装备让我有足够能力保护你，所以这段时间可能会很无聊。」他为了尽可能减少与原生世界的连系，将所有由原生世界的物资所制造的用具留下了，现在的他，除了一把跟他有灵魂连接可以随时召唤的锁镰外一无所有。
　　他们待在通道的时间不长，转眼间就看到了满满的树林，阿尔萨斯解下在法雷利亚国当地买的袍子披在由伊的身上，说：「袍子上有我绘制的防御魔法阵，在我找到无毒植物给你做衣服前，先将一下吧。」
　　由伊将身上的袍子拢紧，抬起头问：「那你呢？」
　　「不用担心。」此时，阿尔萨斯身後出现了比他大三倍的魔兽，他及时地旋身跃到魔兽的後颈上，抬脚重重地将它的头踢得陷进土里，力度大得魔兽头骨的受力处凹进去，还有血丝从魔兽的双耳流出，他说：「就算我不用魔法，一般人都不是我的对手。」由伊看着魔兽的惨状，身体缩成一团，生怕自己做了甚麽不合阿尔萨斯的意，阿尔萨斯也会这样给他来上一脚。
　　阿尔萨斯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树林中，由伊坐在地上从白天等到黑夜，总算看到阿尔萨斯一手抱着一堆果子，一抱着一堆枝条，他将果子放到由伊的面前，说：「久等了，你先吃点吧。」然後背着他对枝条进行加工。
　　由伊其实在待在监狱就习惯没吃饱的状态，他拿起一个果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尽可能增加饱腹感。
　　阿尔萨斯那边，枝条正受着他的魔法牵引飘在空中，然後分解成很细的纤维再编织成由伊合身的法雷利亚风服装，他偏头，问：「由伊喜欢甚麽颜色？」
　　由伊连忙咽下口中的果子，看到了身上的袍子後，小心翼翼地回答：「蓝色。」
　　「嗯。」原来素白色的服装揉成波浪形，然後慢慢的从角落染上天空蓝，落在阿尔萨斯手上前变成摺好的模样，他将衣服递给由伊，说：「换上吧。」
　　阿尔萨斯看到了由伊换上的样子，满意地点头，然後靠近他，用着魔法给他清理身上的脏污，在仔细的给由伊梳理长发时，建议说：「等装备都弄好後，到下个次元给你剪发。」由伊在乾净的状态下全身心都很放松，一下又一下梳头发的力度彷佛在哄他入睡，他昏昏欲睡地点头。
　　阿尔萨斯让由伊枕在自己大腿上，轻拍着他的头说：「睡吧，有我护着你。」
　　三年後，阿尔萨斯看上去除了多了个腰包没甚麽差别，但其实腰包有着空间魔法，将他三年来在森之国做出的魔法用具都放进里面了。由伊也有一个相同款式的腰包，不过目前除了生活必须品以外甚麽都没放。
　　阿尔萨斯清空了一片平地，用着树枝在上面画了个魔法阵，他让由伊站到上面去，由伊在做的同时问：「可是你上次没有用？」三年来的相处让他没有初相识时那麽拘谨。
　　「那个时候怕你们会反悔嘛，自然是有多快走多快。」阿尔萨斯走进魔法阵时，对由伊眨了眨眼，由伊无奈地看着他的反应，阿尔萨斯继续说：「魔法阵多少能够减少魔力消耗，不过在我会在即将去的漂浮国(Piffle国)找材料重新做一把法杖，就不用每次穿越次元都要画魔法阵又可以省下魔力了。」
　　由伊很有闲情地看着魔法阵启动时的现象，好奇地接着问：「你以前的法杖呢？」
　　「我以前没有专属法杖，手上捡到甚麽用甚麽。」阿尔萨斯耐心地回答：「以後用得着魔法的地方很多，没有法杖跟斗篷的魔法师算甚麽魔法师。」
　　「你是不是对魔法师有甚麽误解？」出生在魔法国家的由伊提出疑惑，他在进入次元的通道後，说：「我倒真是没看过你用过多少魔法。」，不需要再背负在飞王插手後，法伊死去的愧疚，愈来愈像个小孩的由伊脸上除了笑容以外多了很多表情。
　　阿尔萨斯捏了捏由伊被他养回看得出有婴儿肥的脸颊，手拂过恢复光泽的金色长发，在由伊作出闪躲的动作後不再逗他，牵着他的手，说：「以後总会有机会看到的。」
　　漂浮国是个充满先进科技的国家，眼前是高耸的大厦密集地建造在这个国家上，汽车高速的从他们面前驶过，由伊马上被这个跟自己原来的世界完全相反新事物吸引住了目光，他拉了拉阿尔萨斯的袖子，声音带着激动问：「我们先去哪里？」
　　阿尔萨斯指了指上方，示意由伊看看告示版上的讯息，然後回答：「我没有这个国家的货币，我们先去『漂浮公主』卖点东西换货币。」
　　由伊看到告示版上漂浮公主公司的介绍，都是有关科技产品，於是说：「我们在森之国所制造的用具他们可能会看不上眼。」
　　阿尔萨斯指着自己的脑袋说：「知识是最值钱的。」
　　两人直接走到总公司大堂里，身上的奇装异服吸引着走动的人的目光，他们走到柜台前，阿尔萨斯直接说出来意：「我们手上有个引擎科技想要卖给贵公司。」由伊欲言又止地跟着阿尔萨斯。
　　两人的服饰看上去就不是拥有先进科技的人，不过两人又没有闹事，这样以貌取人可能会丧失机会，公司接待员还是安排了经理来接待他们。
　　双方在会议室打过招呼，阿尔萨斯从怀里拿出引擎的简略设计图和效能介绍，经理扫视过一遍後，惊讶地说：「如果这个设计是可行，将会省下许多能源，这不是我能单独决定的，请先生你稍等一下。」
　　过了不久，漂浮公主的现任社长走了进来，陪同他的是他的女儿大道寺知世，两个各带着一个小孩的人，就引擎可用性和价钱谈了一个小时，听不懂的由伊早就会议中途睡着了。
　　阿尔萨斯谈成後，拿着公司顺道请人帮他们办的身份证明文件和一张提款卡，单手抱起由伊，慢慢走去住宿的地方。
　　翌日，由伊嗅到了食物的香气，人渐渐转醒，阿尔萨斯听到他所发出的动静，转过身来跟他说：「早安，去漱洗吧，早餐已经做好了。」
　　洁白的圆碟上放着几片生菜跟切片的西红柿，一个煎得刚熟的太阳蛋，还有一块炸得酥脆的薯饼香气四溢，由伊迫不及待地坐在阿尔萨斯的前面，拿起刀叉来品尝阿尔萨斯的手艺。
　　由伊将每一种都尝过一遍，说：「阿尔萨斯，以你的手艺去开店肯定很受欢迎。」
　　「别贫嘴。」阿尔萨斯看了看时间，说：「以现在的时间点剪发店还没开门，我们先去城市里逛逛，等到下午再去，我昨天按照自己的审美给你买了一些衣服，已经放到你的衣柜去了，你可以看一看，等剪完头发再去挑。」
　　由伊听到剪发的话题，手上顿了顿，问：「其实阿尔萨斯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长发，不希望我把他剪去？」
　　阿尔萨斯放下餐具，用纸巾擦了擦嘴巴，说：「我确实是很欣赏你的那把头发，不过留甚麽发型是你的个人爱好，你自己喜欢就好。」由伊沉默地用着叉子轻戳着蛋黄。
　　由伊考虑着，无暇理会大城市的样貌，一直到阿尔萨斯将由伊带到剪发店前，他才抬首，问：「把头发整齐地剪下给你留念怎麽样？」
　　「我承认我有一点收集癖。」阿尔萨斯失笑，拍了拍由伊的头顶，说：「可是有些东西是在人身上才会看得出美好的地方。」由伊决定後，还是这样子吩咐理发师，然後用着强硬的态度让阿尔萨斯收下自己的头发，阿尔萨斯因为这是由伊对他的第一个要求，也就顺从的收下了。
　　由伊剪成短发後，他们再逛一次这个地方，到处买特色小吃和看上去很酷的衣服，终究，他们因为是生面孔而又在放开手脚花钱的行为被强盗盯上。
　　这一次阿尔萨斯刚从一位金属工匠那里拿回早就下订的青铜色法杖，它总长一百八十公分，整体是一个阿拉伯数字的「4」字，前端是四字的上半部分弯成一个弦月，下半直接连到手柄，尾端是个尖锐的钻石形，跟枪的枪头很是像似。
　　阿尔萨斯用肩膀傍着用布包起的法杖和由伊在小巷并肩而行，在路上被一批人分成两组堵住了前後的去路，为首的人说：「听说你们吃好的穿好的，有着大把钱不愁花，跟我们分享分享吧。」
　　阿尔萨斯将由伊护在身後，皮笑肉不笑地说：「恕难从命啊。」为首的人直接抬脚往阿尔萨斯的腹部踢去，阿尔萨斯将法杖横在身前挡，还顺着对方的力气将法杖用力弯。
　　阿尔萨斯脸上表现出愠怒，举起变弯的法杖，说：「真是困扰啊，这个刚订好要一百万的啊。」
　　有人直接想拿走阿尔萨斯的腰包，阿尔萨斯先一步捉住他的手腕，绊了他的脚，按住头脸朝墙壁撞将他撞晕，似乎阿尔萨斯展露的身手不足以让他们退缩，他眯起眼，开始了单方面殴打。
　　等阿尔萨斯将贼人绑在一起，搜走了他们身上的财产，他才抱着法杖跟由伊回家，由伊在路上忍不住问：「你怎麽会擅於空手战斗？我有看过一些前辈在魔法攻击的间隙用刀具迫退敌人，可是体能上还是比不过专门的人。」
　　「我说我其实是技术人员你信吗？」阿尔萨斯说完自己又笑了出来，用着怀念的表情说：「很不像对吧？我天赋不高，只是有比常人更多的时间去研究。再加上，我有一个擅长使用武器的朋友，如果用武器跟他对打很容易被他夺走加以利用，久而久之，也习惯了用空手战斗。」
　　由伊知道要去适应一个全新的领域很不容易，所以他对阿尔萨斯能够顺利克服并精於其道很是好奇，他观察着他的表情，问：「你是怎样开始学会战斗的啊？」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呢，我呢，天生缺少了一点东西，所以比普通人有着更强的专注力和耐心，做起事来也事半功倍。我从十六岁前都只接触过电机工程的课题，完全没进行过战斗的相关训练。」阿尔萨斯摸着自己的心脏跳动的位置，说：「十六岁那年，我被卷入一场绑架中，那些人的目的不是我的才能，只是将作为隐居mafia的邻居当成我而已，我是凭着由父母继承来对危险的预感，将绑架我的五个成年人解决了。
　　但是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一个姓始的mafia很重视五人里的其中一个，想要为他报仇，但因为mafia有一个缄默法则不能干扰普通市民，於是他向我提出邀请，我因为跟家人关系不好，借口说有公司先一步聘请我，家人就由着我去了，我就这样加入了mafia的世界。
　　我在始小姐所在的组织学到了很多『各式各样』的东西，建立我现在的战斗基础，可是过程并不顺利。
　　始小姐记挂着将我拉过去的理由，给我使各种绊子，很快我就发现了她对我的恶意，为了让她消气，我花了一段时间仔细研究自己的身体，自导自演的造成一椿案子，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条极深但不伤及重要器官的疤痕。」阿尔萨斯在左边脖子上用幻术造了一条跟他原来的身体一模一样的疤痕，但看上的效果是把伪装成正常皮肤的幻术撤走，由伊看着疤痕能想像到当时的险峻。
　　「不过呢。」阿尔萨斯露出宽心的笑容，说：「有着一个对自己有敌意且不信任自己的上司的组织不适合长远发展，所以跳槽到新的组织并待到现在。」由伊看着他的笑容，心疼着他的遭遇，却又觉得本人都不介意，自己不该说些甚麽，不过，这段话还是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由伊还是想了个话题打破这凝重的气氛，问：「你的法杖怎麽办？才刚做好不久就坏掉了。」
　　「其实不难，我可以直接利用精神力精炼金属原鑛跟塑形。」阿尔萨斯用着精神力将法杖托在空中，慢慢地将它矫正，说：「可是这个国家的金属产品需要申请牌照才能获得，我懒得花时间考牌照才会在金属工匠那里下单，拿到做好外形的法杖。」阿尔萨斯运用着强大的精神力在法杖上刻上奇妙的魔纹，魔力在法杖里回荡，一支新的法杖正式的完成。
　　由伊用崇拜的眼神看着阿尔萨斯，阿尔萨斯脸上带着慈爱的表情揉了揉他的脑袋，他们开始他们的旅程。

　　时间飞逝，由伊成年一百年後，阿尔萨斯和由伊来到一个魔法体系的国家，这个世界是阿尔萨斯主动到来的，为的就是要收取当出伸出援手的代价。
　　「由伊。」
　　因为由伊强大的魔法潜力，一百年间他都是维持成年的样子，继续了母亲精致外貌，金发碧眼的由伊长自然是传统王子配置，加上这些年来跟阿尔萨斯在不同次元增加历练，所以他的气质也不差。
　　由伊看到阿尔萨斯专注地看着，原本回应阿尔萨斯而扬起的嘴角渐趋平缓。
　　「我们的旅程要到这里结束了，由伊。」阿尔萨斯面露不忍地说：「我将会取走你的灵魂，会有另外一个人附身在你的身体上，只能你们的身体足以做到这件事。」
　　「我已经做好觉悟了。」由伊拉着阿尔萨斯坐下，自己躺在他的大腿上，就如同相识的第一天晚上，他亲昵地拉过阿尔萨斯的手放在他的脸上，说：「你跟我说说看，你帮助的那个人吧。」
　　「他出生在一个沉醉在长生不老的村落里，在招募新一批实验品时，不到十岁的他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推出来进行实验。」阿尔萨斯平静地讲述着他在某本书上看到的经历：「他成功的达到长生不老的同时，世界为了让自己也能同样长生，让他继承的法则的位置，与此同时，也无心的破坏了他出生的村庄，那个村落的幸存者只有他一个。
　　他过早的获得强大的力量，也没有任何能够引导他，让他虽然能装出一副可靠的样子，心理还是不足以让他能够出来承担该有的责任。」
　　由伊静心的听着，理解并提出提问：「照你这麽说，如果让他附身在我身上就能成长了？」
　　「是啊，这次还是他主动提出来要对他以前所恐惧的回忆，是个很大的进步。」阿尔萨斯说：「上次他亲身经历这件事时，我们的世界因此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这次我们已经做好最万全的准备了。」阿尔萨斯没有说的是，在阿裕再次经历痛失爱人的痛苦後，需要一个人承受他过激的行动来供他发泄情绪，那个人，很有可能是阿尔萨斯。
　　「你将会有美好的生活，所付出的情感都会有回应。」阿尔萨斯撩起由伊额前的头发，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并说：「我在此祝福你。」
　　由伊露出一个放松的表情，阿尔萨斯在由伊有所感觉之前，挥舞锁镰取出由伊的灵魂，单手一托将灵魂送到他该去的地方，阿尔萨斯的身体也化成闪光融入由伊的身体。
　　由伊冷着脸重新站起，看着魔法国家的方向，说：「接下来，用着他的身体在这个国家建立威信，一切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