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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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的物理是学的最好的一科，因为能量守恒的关系，宏观的力一旦做功，把能量消耗完了就会终止，得到功能的精确答案让我非常心安理得地从容面对三楼掉下来的饭盒，或者拉出长长车辙的汽车。
但是，怎么没人能论证出灵力这种变态的力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把能量转化出来的啊。
我只能看到不符合重力乱飞的绷带菜刀以超音速飞过来，视觉暂留的零点一秒里，满城尽带黄金甲都能切成豆腐渣了。
“好刀工啊……”感叹着喘气着狼狈地躲过看准了我的肩膀来的菜刀，真奇怪自己竟然还没被切成馄饨馅。
大道寺和京水大叔怎么说来着？
重要的不是力量，而是速度。当你的速度不能快过对方或者根本就是会被秒杀的时候……
“看那里，流星！”
当我停下来警戒随处可能出现的光芒的时候，大道寺的木刀已经停留在我脖颈之间。
“破道之四，白雷！”
当我自以为躲过鬼道攻击的时候，哪一次不是被木刀砍飞？
也许，之前认为鬼道高强很厉害，是因为看起来使用者对于自己的灵力控制得很好。但是，鬼道的使用只是为了牵制敌人，最后起作用的好像，还是斩魄刀。
“哼，就算我不会再加快速度，你还能靠着这种三角锚的瞬步躲开么？”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月牙天冲！”
看动画片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明明看起来那么慢的月牙天冲，基本上无人能躲？
是对手特意要伤得重一些让剧情更狗血，还是关键时刻吊人胃口卡在原地——当然，如果在线观看的时候网速不好也会卡。
现在我明白了，黑化的月牙天冲只是大一点的灵力聚合这种观点是彻底错误的。
不得不说，白崎童鞋的物理学得太好。
就像靠入站的轻轨太近会被拉到轨道上一样，月牙在超高密度的灵压控制下近乎拥有实体，快速前进的时候，本身激起的灵力风就会把两边的物体往刀刃上卷，如果速度不能超越吸引力的范围，向任何方向躲开都是没有实际的躲避效果的。
面对这种高速度大质量的东西，基本上是只能硬碰硬了吧？
可是我全身连那两把太刀都是相对跟豆腐一样软的！
我深吸一口气，大喊一声：“救命啦~~~”
“咳咳。”粉底脸瞬间从视野里消失，几乎同一时刻就能感觉到我的衣领被人大力一拽，“你……”
“哇，我好崇拜你~瞬步也需要点时间，你几乎是瞬间移我以为我的物理是学的最好的一科，因为能量守恒的关系，宏观的力一旦做功，把能量消耗完了就会终止，得到功能的精确答案让我非常心安理得地从容面对三楼掉下来的饭盒，或者拉出长长车辙的汽车。
但是，怎么没人能论证出灵力这种变态的力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把能量转化出来的啊。
我只能看到不符合重力乱飞的绷带菜刀以超音速飞过来，视觉暂留的零点一秒里，满城尽带黄金甲都能切成豆腐渣了。
“好刀工啊……”感叹着喘气着狼狈地躲过看准了我的肩膀来的菜刀，真奇怪自己竟然还没被切成馄饨馅。
大道寺和京水大叔怎么说来着？
重要的不是力量，而是速度。当你的速度不能快过对方或者根本就是会被秒杀的时候……
“看那里，流星！”
当我停下来警戒随处可能出现的光芒的时候，大道寺的木刀已经停留在我脖颈之间。
“破道之四，白雷！”
当我自以为躲过鬼道攻击的时候，哪一次不是被木刀砍飞？
也许，之前认为鬼道高强很厉害，是因为看起来使用者对于自己的灵力控制得很好。但是，鬼道的使用只是为了牵制敌人，最后起作用的好像，还是斩魄刀。
“哼，就算我不会再加快速度，你还能靠着这种三角锚的瞬步躲开么？”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月牙天冲！”
看动画片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明明看起来那么慢的月牙天冲，基本上无人能躲？
是对手特意要伤得重一些让剧情更狗血，还是关键时刻吊人胃口卡在原地——当然，如果在线观看的时候网速不好也会卡。
现在我明白了，黑化的月牙天冲只是大一点的灵力聚合这种观点是彻底错误的。
不得不说，白崎童鞋的物理学得太好。
就像靠入站的轻轨太近会被拉到轨道上一样，月牙在超高密度的灵压控制下近乎拥有实体，快速前进的时候，本身激起的灵力风就会把两边的物体往刀刃上卷，如果速度不能超越吸引力的范围，向任何方向躲开都是没有实际的躲避效果的。
面对这种高速度大质量的东西，基本上是只能硬碰硬了吧？
可是我全身连那两把太刀都是相对跟豆腐一样软的！
我深吸一口气，大喊一声：“救命啦~~~”
“咳咳。”粉底脸瞬间从视野里消失，几乎同一时刻就能感觉到我的衣领被人大力一拽，“你……”
“哇，我好崇拜你~瞬步也需要点时间，你几乎是瞬间移动过来了。”我顶着星星眼花痴脸打着哈哈。
奔向远处的那道黑色的月牙没进蓝色的地平线里。
他把我放下，退开了一点皱起眉。
被他打量得浑身不自在，我装作去看手里两把刀的样子：“怎么了吗？”
“你弱得不合常理。”他环抱起双臂，忽然扯起一丝让人浑身发冷的笑，“你来到这里之前在做什么？”
不理解他的意图，我回忆了一下：“因为穿错了死霸装被灭却师追杀，最后大道寺过来，结果是乌龙战斗吧？”
“灭却师还存在的时候？那么，上次你来的时候呢？”他金色的瞳孔里满是不相信。
“上次的话，是被改造魂魄掐了脖子吧？”回忆了一下，几乎都是在可能被打得半死的情况下才传送过来，有的时候还能hp、sp、cp全满地回复。
果然这是作弊吧？每次都像是强制剧情level up了再回去打boss或者被boss打一样。
可是再想想，到现在为止，不但什么绝招都没学会，连瞬步、破道、鬼道还是斩魄刀始解都只有看着别人用的份，斩拳走鬼没一样像样的……
作者，你丫对主角的设定要怎么做根本不理解吧？这种无能的向madao发展的废柴小孩是太诡异了还是太鸡肋了啊。
快换主角……不然让我玛丽苏一回吧……
（饭团，纠结于POT SQ的09年连载中：看了几集银魂就说你会吐槽了？没那点空间感知能力，你要超级系的机体做什么？又不是基拉大神，开着你的扎古当炮……呃，练习技术去吧。）
“哼，原来是这样。”他微微眯起眼，“两千年前，我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我也很想知道的。
“至少学会怎么应付我十分之一威力的月牙天冲吧？”他讪笑着退后了几步，举起手里的菜刀，“月牙——”
“哇哇，先告诉我怎么迅速提高灵压啊。”眼看泛出血色光芒的月牙飞过来，我可不觉得这脱离了他控制的月牙能被同样频率的灵压控制住更改方向。
眼角瞥到不远处横竖颠倒的网球场，猛然想起那句他说只教我一遍的话——
用力把那把小太刀插进地面，冰凉的大太刀自然而然地贴上背脊：“纠缠命运的丝线，弥生。”
可能是刚才同步了灵力波动的关系，黑红色的灵力猛然发散开，以我面前的小太刀为中心，打开一个渔网的形状。
“唔？呵呵，这样可没什么意思。”他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刚才的月牙被我接住。一甩手，连续几道月牙打碎了我的渔网。
嗯，这样躲躲闪闪当然没意思。
为的就是这一瞬间的空隙，刚才我尽可能地模仿他混乱无规律的灵压，所以现在才能是追着面前丝丝缕缕反弹回去的月牙灵力冲向他。
趁着这个时间，我可以做出唯一的一次攻击。
“纠缠命运的丝线，弥生！”
黑色的灵力穿过平静空间里淡淡的风。
目标，把他绑成一个只剩脑袋在外面的蚕茧！
借着下落的力量，我反身挥下手中的大太刀。
“不错的攻击。”他稍稍用力一折，我手里的大太刀就变成无数白色的骨质碎片飞散开。
“谢谢……嗯，夸奖。”虽然刚才被打到脸有点痛，但是为了这么久的练习，还是谢谢。
黑色的弥生枝条尽数断裂开。原本插在十米开外的小太刀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
“呐，你为什么一直都要帮我呢？”疲倦感不断涌上来，我学着他的样子坐到半空里。
他似乎有点愣到，没有马上回答。
我耐心地等着他的答案，总觉得和我想要知道的某些事情有点联系。
“有个人说，当学会遵守约定的时候，就是长大了。”他皱起眉，满脸的不屑和嗤笑，“真没面子啊……”
居然有人敢这么说他，真是胆大包天，嗯。
这么想着，我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那么，我可以问那个人是谁吗？难道是黑崎一护的恐怖老爸？还是那个传说中的不良店长？还是传说的传说中的露琪亚女王？”随便找了个话题往下说，他却不回答了。
沉默了半天，有点无聊了。
“我有点困了，你知道除了砍死我之外别的出去这个作弊空间的办法么？”
“嗯？你要……回去了？”刚才他似乎陷入了回忆或者思考里，难道真的是在想我的问题？
“也不是，不清楚这里的时间和两千年前的有什么样的区别。”这个也是随便回答的。
他闭起眼睛，侧面的轮廓看起来有些疲倦：“停止思考，你就不在这里了。”
“停止思考就是所谓的脑死亡吧？人都死了，怎么可能回去。”我小声地抱怨着。
他轻笑一声扳过我的肩膀，硬是把我压到他的大腿上：“睡着了也是可以的。”
“咦？——————————”我浑身僵硬，大脑真的在一瞬间停止思考了。
一阵白芒闪过，他的粉底脸变得模糊起来。
喂喂……我要的答案呢？这些架白打了？！
白芒过去，视线有点模糊。
隐约能够听到人声和脚步声似远似近，但是听不真切。
“不错嘛，才半天就恢复过来。”伴随着玉器的珰瑯声，大道寺变成了我第一个看清的人影。
“呃，那个，刚才的战斗好像乌龙了一下？”坐起来的时候稍微有牵扯到肩膀，可以感觉到绷带的粗糙质感。
“是啊，看你这么拼命地想跑，我稍微动了一下真格。”之前的棕发男子笑眯眯地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来。
“呜咕……”可以吐槽的地方好多，我都不知道要从那里入手了。
“蓝染惣右介，蓝染天幕流第七代灭却师。”大道寺从床头拿了一个有些破损的粗瓷茶杯，自顾自地优雅地喝起茶来。
“呃，”我觉得我的脸还是早日修炼出面瘫神功比较好，“蓝染先生，请多指教，我是伊予三月，那个……过去、现在和未来的职业前景似乎都是惨淡一片。”
“没关系，不必用尊称，叫我蓝染就好。你和白桑是朋友吧，那么，也是同一阵线的呢。”他倒是自来熟，也不问问人家肯不肯答应。
“同一阵线指的是？”我眨眼，很多陌生的名词。不管是灭却师天幕流还是阵线，都给我很不好的预感。
大道寺点点头，示意蓝染继续。
蓝染微微侧过脸，淡棕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和骄傲：“我想，我们可以先从这个世界的真实开始。”
“这个世界的……真实？”鸡皮疙瘩顺着我的脊椎骨迅速攀爬。
要命的大道寺童鞋只顾自己喝茶，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对。你对尸魂界有什么样的认识呢？”他原来这么早就开始学会引导别人入伍了。
“尸魂界是由灵王大人创造出来的，构成世界的基本是灵子，也就是所谓的灵魂暂时居住的地方吧？”我模棱两可地拿真央教科书里的内容回答。
“那么，你对死神的看法如何呢？”他对于我的回答不置可否，不管是发现了里面的漏洞还是根本不在意我回答了什么，这点不确定让我有点忐忑不安。
“死神……是拥有斩魄刀，能够将整引导到尸魂界，同时净化虚的有灵力的魂魄吧？”
“怎么可能只有死神有灵力呢？”蓝染忽然变了脸色，“所有的灵魂都是拥有灵力的，不然我们这些灭却师要如何解释？”
对，动画片里还会有活人觉醒了不同类型的灵力的诡异事件。
“这是因为死神控制了中央四十六室，他们，亵渎了高贵的灵王大人。”他义愤填膺地站起身，“三月，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只有死神才能获得贵族的地位呢？”
“为了巩固他们的势力？”我有些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几乎是下意识地问出这个问题。
蓝染很满意我的反应，可是他在说些什么，我都听不清了。
因为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大道寺在笑。
一种骄傲的、得意的、一切尽在把握之中的，奸笑。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