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教授寻子》习亦司

26、奇洛的选择

　　哈利夹了几块自己认为可口的食物之后，安静地咀嚼着，也许，自己可以找找赫敏，看她有没有词典可以姐给自己。想想今天早上阅读的大部头书籍，哈利觉得，自己如果能认认真真读完，对自己魔药课上的表现会或多或少有些帮助。

　　低着头的哈利眼神不自觉瞟向教师席位，他想起之前迷迷糊糊之间感受到的温暖。先生是个很好的人，我要努力学习魔药学，让他满意我的成绩。

　　他实在是想不到如何回报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给予自己帮助的先生一份回报。

　　那天被送到医疗翼，哈利头痛难耐，却还有零星的记忆。他记得，自己是被院长抱去的，他想起来的时候，都觉得很有安全感。就像……梦中的一样。

　　哈利一直觉得，梦中温暖的怀抱是爸爸的怀抱。而先生，给他一种爸爸的感觉。两个怀抱好像没有差别。

　　要是斯内普知道哈利小脑袋瓜里的想法，肯定会自豪自己的儿子敏锐的感觉，然后美滋滋地回忆一下儿子小时候可爱的样子。

　　一直到圣诞节前几天，哈利一直早上六点十分准时去地窖喝营养药剂，然后带着赫敏借给他的词典一边看书一边查找自己不熟悉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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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主人，能够成为您的仆人是我的荣幸。你忠实的仆人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得到魔法石。”奇洛的声音中带着狂热的忠诚。

　　“是的，主人，哈利·波特现在就在斯莱特林，而且他……”

　　“我将遵从主人的一切安排，主人安心地休息吧。您的仆人将会把一切办好等待主人的复活。”

　　伏地魔主魂因为力量的损耗而不得不陷入沉睡，在下次苏醒之前，他把任务交给了奇洛，这个自己目前为止唯一能用得到的仆人。至少，在他心中，奇洛是个额软弱而又好掌控的人，既然选择自己，就无法背叛。

　　确定脑后的‘主人’已经陷入沉睡，奇洛清秀的面容上闪现过狰狞之色，再有几天，就一起去见梅林吧！他拿起课本中的一张照片，上面一对男女正笑着看自己。

　　“爸爸，妈妈，我很快就去见你们了。我很想你们。”奇洛喃喃道，照片上褐发男子和金发女子笑得正甜蜜，他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照片上两人的脸颊，“我永远是你们的骄傲，永远。”

　　他的眼神很坚定，仿佛又得到了解脱。

　　看了许久，奇洛缓缓收起照片，打开一个深紫色封皮的本子。他翻开最后几页，开始今天的日记。他想，把自己最后的经历和斗争写下来也不错。至少，这本日记能够证明自己曾经存在过。

　　今天是十二月十九日，距离圣诞节还有六天。

　　“马上就到了解脱的日子，我的心情格外的平静。圣诞节，一个如此美好而又快乐的日子，我不能让孩子们因为附身在我身体之上的魔鬼而失去笑容。当初没能抵挡住诱惑的我为之付出很大的代价，孩子们取笑我，轻视我，也是对我一种惩罚吧。可惜我没有了重新选择的机会。

　　爸爸，妈妈，希望你们能原谅我之前犯下的错误。在你们面前，我承认，我是一个懦弱的人，在阿尔巴尼亚的时候，我真的吓坏了，以至于我失去了一向精准的判断……对不起。

　　斯内普教授说的对，我连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都能混淆，的确是个蠢货。我觉的我对他一直以来的印象都不够深刻。即使是我还是他的学生时，我都没能认清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严厉刻薄的魔药学教授，还是指引迷途者的导师。直到现在，我甚至都不知道哪一面是真正的他，或者两者都不是？

　　明天还有二年级和五年级的课，我的教授生涯也进入了倒计时。我想明白了，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教授孩子们我的经验，看到孩子们不断成长，真的很幸福呢……

　　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希望最后的弥补不会给任何人造成更大的伤害。”

　　奇洛匆匆结束这一页，他努力地眨眨眼，想把眼中的泪意眨回去。他拿出课本，提前备课，准备明天的教学内容。

　　说实话，奇洛早已经把课本记得滚瓜烂熟，他的理论知识特别扎实。他现在全心全意复习，只是为了让明天的课准备的更充分一些。

　　他在享受人生的倒计时。

　　奇洛的进度到哪里，斯内普都清楚。每次吃饭的时候，奇洛的思绪碎片就像雪花一样四处乱飞，斯内普想装作没看到都很难。

　　知道奇洛给自己掐算的时间已经进入倒计时，斯内普完全没有想提醒他的想法，谁让这家伙一开始对自己儿子使坏了？

　　斯内普之前想要创造灵魂方面的魔咒已经成功。近一个月的时间，他推理了几十条方案，又一一淘汰，剩下最后的几条一一实行。其中有数百种组合，幸运的是，他在短时间就找到了最适合的一种。

　　魔咒已经创出，斯内普不紧不慢地看着奇洛的‘倒计时人生’。每次看他一副生无可恋又很想活下去的表情，斯内普都有些想笑。现在奇洛在等待，同样，他也在等奇洛的行动。

　　在其他教授和学生面前，奇洛结结巴巴的说话比之前要好很多。他说一句话的时间比以前要缩短了一半。

　　“奇洛教授？”哈利看到靠在墙角处面色极差仿佛随时都可能死去的奇洛，下意识后退了两步。他看着虚弱地奇洛，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偷偷夜游时候偷听到的内容，他是那个人的手下？哈利余光瞄向走廊两旁的画像，心中稍定，“你不舒服吗？”

　　“波波特先生，我，我我没事。”奇洛看到哈利，表情有些不自然，他摇摇晃晃地说完就走了。

　　“奇怪……他怎么了？”哈利原本的紧张变成一头雾水，他有些搞不清奇洛的状况。

　　哈利看着摇摇晃晃离开的背影，不解地频频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