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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   4主 road

      “所以说你们今天都没见过我带来的三日月了?”

      从清晨到正午,寻找一圈无果后我便就和这家本丸的5把三条刀派的刀剑一并来到会客室。金色的阳光依旧如昨天一样照耀着这座陌生而又熟悉的本丸,座位还是昨天傍晚的位置,可本该坐在我身边的三日月却不知去了哪里,只空留他的坐垫孤零零的待在一旁。找了几遍恐怕再搜寻也没多大用了,等所有人坐下后我总结性一问,这座本丸的刀们面面相觑,神情都深刻起来。

      “最后见到的恐怕是我。”昨晚救了我一命的这家本丸的三日月也收起平日中那总是笑盈盈的样子,边说边看过来。

      “就是刚才你说的,碰见他在庭院中散步是吧。”

      “正是。”

      “嗯……“回想昨晚,我确实是没等三日月来就直接回房睡觉了。中途起来那一次,从卧房到那个手入房间的经过其实并不是记得很清楚,当然后面的部分是不想记得都记得了……看了看坐在对面的救命恩人三日月宗近,我有些犹豫要不要把昨晚的事在这时候拿出来说。而很快,对面的那个明明和我不熟的三日月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直接就把昨夜的经过简单告诉了在场所有人。

      “……对不起,是我的失误。我马上就去探查一下。“石切丸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

      “劳驾你了。“就算是审神者,能力也绝不会超过拥有神社的付丧神。无奈之中向他投以请求的眼神,石切丸点点头就直起身子,看来是要去准备除灵祈祷了。

      “岩融,今剑,我们去出阵吧。“见石切丸出去,小狐丸也带起了头,与岩融和今剑一个眼神确认后,就一并把视线投向我。昨天还挺爱笑的小狐丸此时显得有些严肃,估计是三日月失踪的事所致吧。

      和今剑招招手送他们离开,转头才发现这房间内就只剩我与三日月二人。本以为这位三日月也会和小狐丸一起出阵,但他此时却依旧坐在原地,从正对面看过来,眼神平静。

      “外来的审神者,昨晚的伤现在如何了?”

      “伤?啊……”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昨晚被那东西袭击时脚崴了一下,我赶忙摇头:“没事没事只是崴了一下。”

      而见我如此这般,三日月宗近却是把身体凑近了些,眉眼中显露出些难得一见的担心神色:“人类和我们刀剑不同是十分脆弱,难以修复的。建议你还是多注意为上。”

      没想到这别家本丸的三日月宗近不仅记得昨晚我崴了脚而且居然是在为我担心,实在是吓到人心脏都开始嘭嘭嘭直跳了。慌乱之中还没来得及找到合适的劝说,那边三日月就站起身来到我身边又坐了下来。尽管对三日月宗近这一刀剑是十分熟悉可毕竟分灵不同彼此之间也并不熟悉,我当即就紧张到用手掌不停地在身前挥着,半张着嘴但就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来帮你吧。”三日月自然看得出我在紧张,先前担忧的神色之中也多上一分笑意。

      “啊…………”天下五剑之最美的请求并不是一般人所能拒绝的,尽管不熟,也大概是正式因为不熟吧,我也没能挣扎几下就举起白旗,老老实实站起身不再忍住疼痛,伸出手让三日月扶着去了手入室。

      被三日月这么一提醒,我才注意到原来昨晚崴到的地方不仅疼而且应该已经肿了。但昨晚的那一连串事件暂且不提,自家三日月失踪的状况也是让人顾不上什么疼不疼。沿着走廊缓慢移动,在他的帮助下我也顺利基本无痛的到达了手入室。尽管在期间虽有想起昨晚在三日月失踪前提醒过的话,但眼下三日月本人不在,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再说,眼前这注意到我的伤势还为此担心的,不正是另一个三日月宗近吗。

      但要说我的三日月宗近会无缘无故的失踪?作为他的审神者是绝不相信的。他现在,恐怕遇上了非常糟糕的事态。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三日月宗近这一付丧神并没有和我切断联系,他应该还活着,只是我无法找到他。联想到我们来到这座本丸的目的,也可以推测为他现在很可能是遇上了和这座本丸的审神者一样的事态了。

      【提防……吗。】

      我抬头看了看身边的另一轮三日月,陷入思考。

      在自己的本丸内我也受过几次伤,但要说被刀剑照顾,让刀剑帮忙消毒包扎等那都是从未有过的事。但此时此刻,在这自己的近侍失踪的异常事态下,我居然在别人的三日月宗近面前脱掉袜子拉起衣服,把受伤的那支腿凑到他面前。

      把受伤的部位暴露在在那轮明月之下不说,还要请身为尊贵的国宝天下五剑之一之最美的他来帮忙。简直是能写入走马灯的人生几大不堪回首的黑历史之一了。

      “已经肿起来了,审神者。我去取些热水给您。”三日月从袖子中伸出手,被手甲包裹着的十分秀丽而又有力道的手抬起我那受伤的脚,他把那张好看到不可思议的脸凑得更近了一些,白皙好看但又确确实实属于男子肌肤与我的伤腿形成鲜明对比,尽管他只是在查看伤势,全身也包裹的一丝不漏,但那副外貌却硬是让人视线都不知往哪里放才好。

      “嗯……麻烦你了。”为了能尽快接受眼前的景象,我努力眨了几下眼睛提醒自己这不是做梦,而三日月也放下那只刚才被他用手抬起来,仔细观察的,受伤红肿的一点都不好看的脚去翻柜子上的东西了。看着他在货架上翻找的背影,我心里除了劝说自己放弃挣扎丢掉无用的羞耻心外就再也容不下别的。三日月宗近,那可是天下五剑,还长得这么好看,是国宝级的美人!为什么他现在是在帮我处理崴伤?为什么要这么慎重的抬起我的脚?这究竟是什么情况!要是原来自己家的那位也就算了,这才认识第二天,哪来的让他帮我处理崴伤的道理?更何况……

      “平常我会为小狐丸他们处理伤势,但你毕竟是人类,若是有什么不妥请说出来吧。”就在内心挣扎之际,三日月明显是注意到我一直在看他,一边背对着继续翻找东西一边说道。

      “不,不是的。”要冷静,要冷静啊我!现在的情况哪里是顾忌这些的时候!更何况,我自己的三日月宗近此时还不知道遇上什么了。现在不是被这种事绊住脚的时候!

      “那是甚好。”三日月找到一个箱子,从中取出两片暖贴,他把包装给拆了又拿出绷带和剪刀,人又转过来面朝我,一如既往的微笑再次回到他脸上。难不成是他以为我的紧张是在拒绝他?我心里一转,赶紧朝他笑了笑。

      “抱歉让你为我做这些了,真的对不起!”低下头,我抓紧一切机会掩饰住内心的慌张。

      “哪里,”三日月弯下腰,再次把脚捧进手心:“身为刀剑男士,怎能放任受伤的女性不管。”

      “啊哈哈……”压抑住紧张干笑几声,只见三日月用钳子取出消毒用的棉花球,轻轻碰了几下红肿的地方。一开始还是有些疼的,但我还是忍住不躲也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三日月宗近是把十分温柔的刀,想起自家近侍,再看身旁这正忙于消毒的人,紧张归紧张,可担心的情绪还是不由自主的冒了上来。

      “对了,能叫你宗近吗?这样能和我带来的那位区别开。”

      “哈哈,好啊。”三日月笑了笑答应下来。

      “嗯,希望能快点找到他。”视线落在眼前的宗近身上,但心中还是禁不住要去想有关于三日月的种种。他是我的近侍,一直以来工作上的搭档,倾注所有信任的共同完成无数政府下达来的任务,一起前进的伙伴。虽然没被他这么细心的处理过伤口,但如果此时在身边的会是他的话,恐怕也会被他好好照顾的吧。但,尽管相信他不会有事,可是……

      “在担心他吗?”

      “……是啊。”

      “哈哈哈,那也是令人羡慕。”三日月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忽然笑开了,我看着他,有点不明白他的意思,而他带着笑意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又补充道。

      “哈哈哈,对不起,我有些嫉妒了。”

      “哈?”嫉妒?什么意思?这个三日月宗近是审神者不在才这样的?这……

      “字面上的意思。”三日月直接抬眼看着我,一边回答,一边吧手上的绷带给扎了一个结:“先这样敷一会儿吧。”

      “啊好……哎?等等……”这一定是所谓的没有审神者才会这样的吧?嫉妒?嗯绝对是审神者失踪才会嫉妒,看来一定要帮他把审神者找到了。等等那个三日月宗近在用【嫉妒】这个词?那个总是笑呵呵的老人家天下五剑居然说在【嫉妒】?赶紧压抑住七上八下的奇怪情绪,我把一切都归结在这里的本丸没有审神者这件事上。可是然而当不远处的三日月放下手上的东西时,事态开始转向到更加不可思议的方向。

      “我中意你,审神者。”三日月眯了眯眼睛,站在两米开外的位置,一如既往的笑容之中好像带了些别的东西。

      “哎?啊……”不等我做任何反应,三日月就拉开门离开了。

      “一小时后我来帮你取下。”

      独留我一个人在手入房里,心怦怦怦怦的跳。

      压抑了好一会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才终于得以平静下来。尝试着走了两步才发现脚上的包扎并不影响走路,于是在心里一边赞了赞宗近的包扎技术,一边穿上鞋走出了手入室。

      “嗯……”

      走廊上的空间还是平静的,和昨天刚到达时没有什么两样。确实作为一个本丸来说安静的有些过了,但等找到审神者,不仅宗近不会再说什么嫉妒不嫉妒,这里也会很快就热闹起来的吧。

      所以说,还是要先赶紧找到三日月才是。

      闭上眼睛再度搜索他神气的踪迹,感受空气的流动,感受整个空间中万事万物的存在与变化。集中注意力努力了半天干站着脚也有些难过,我还是无奈的切断了搜索,张开眼睛接受眼前这安稳且一成不变的景色。

      “到底上哪里去了……”

      感受得到他的神气,他应该还在这个空间夹缝的某处。可这座本丸由于过于新,并且刀剑的数量固定流派也一致,导致这里充斥了太多一样的神气而妨碍了搜寻。如果带来的不是三条的刀或许还能有点踪迹,可三日月也是三条的一员,气息也基本是一样的。混进去了凭我的水平根本就无从下手……

      “唉……如果我能更强一点的话……”

      就在感叹自己能力不足之际,一抹绿色的身影忽然出现在视野之中。是石切丸,他正在搬东西,茶色的似乎是做法事用的神台。

      【对了,石切丸的话说不定能找到三日月的气息。】

      尽管脑子里依旧刻着三日月最后留下的那番话,但我还是朝石切丸打了招呼,往他那边去了。

      “是准备祈祷吗?我来帮忙吧。”

      毕竟是大太刀,石切丸的力气还是挺大的,见他搬东西我有点不知道能帮什么忙,但考虑到他估计是在除灵做准备,趁他搬东西的时候,我就把来意直说了。

      “抱歉,恐怕我并不能帮您了。尽管分灵不同,但气息本质上还是一样的。除非距离非常近,不然就算是我也未必能辨得出。”石切丸笑了笑。

      “这样……对不起,是我说了这种任性的要求。”原来如此,我朝他行礼谢罪,请求原谅。

      “哪里……”边说,石切丸视线往下,看到了我那被包扎的脚髁:“喔呀,怎么了,肿了吗?我来帮你祈祷一下吧。”

      “没事没事,刚才宗近……就是这里的三日月帮我包了热敷的东西。等下拿掉就会好了。”

      “三日月吗……”石切丸若有所思了一下,又直接转而望向我道:“我明白了,您是因此而更担心您的近侍了吧。”

      “啊……没错。是的。”也没想到会被石切丸说了正着,我只能点点头承认下来。石切丸……本丸里的那位也是个沉着稳重但总是说话很在道理上的大太刀,估计眼前的这位也是如此了。

      “您还也是位爱护东西的人。”石切丸笑着感叹道。

      “……?东西?啊……你说三日月宗近?你们,是付丧神吧。要说东西……岂不是有些贬低自己了。”

      “可我们确确实实本就是物品啊,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不仅仅是我们这些活得有些久的刀剑,无论是书本还是桌椅甚至是等下要用的蜡烛,也都拥有自己的灵魂。尽管我们有力量大小的区别,但本质上也都是一样的。”

      “这样……我明白了。”作为审神者能从石切丸口中听到这些话来,也算是受益匪浅。可就在我还在消化他上一句话时,石切丸笑着,又接着问道。

      “所以我有点想问问您,是否因为现在有人形,就把我们刀剑当成是人类了?”

      石切丸看着我,温和的笑容之中却有一些严肃的东西在。他像是在质问我?一时之间也来不及思考他的用意,我只能把心中所想如数回答给他。

      “一半一半吧。我知道你们都是刀剑,可一旦相处久了还是会有感情,更何况是能与自己交流,有感情和智慧的存在。”

      “……原来如此。”石切丸听了我的回答停了一会儿,像是消化了一番我刚才那句话。而我也趁势把疑惑一举拖出给他。石切丸究竟是在思考什么才会问刚才那样的问题?我原来的本丸从未有过刀剑会问这种事,恐怕他们连想都没想过吧。

      “怎么了?突然说起这个。”

      “并没有什么,只是问问而已。”石切丸回答的极为模糊,看来他是并不想多说了。见他要摆台准备除灵,我也就没在好打扰他了。

      只可是,石切丸是怎么才回得出刚才的疑问的?这让人不得不去在意。

      对于他来说,人和付丧神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样的?

      边思考他的问题,我边再次围着本丸转了一圈。

      待宗近又帮我包扎了一次后,我就去迎接出阵归来的小狐丸等人。一边帮他们整理本丸的事务,我又在这个本丸内饶了一圈又一圈,很快天就黑了吃完了晚饭帮忙收拾了一下再洗了个澡,时间就又要到深夜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打开终端总结了一份现状报告,检查一下准备发送时却发现怎么都显示连接失败。确实,异空间之间的数据通讯联络很容易受到一些引力的干扰,连接失败也是很常见的。但估计也只是暂时现象,一般过几个小时就会好。于是我就给自己的终端设了一个闹钟,打算睡个两小时再起来联系上级看看。是的,估计还是一天跑下来加昨晚没睡好精神也一直保持紧张,还没到要睡觉的点我已经困得要不行了。

      调好闹钟拉灯躺进被窝里,转头看了一眼隔壁可依旧还是没有他的气息。三日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是去哪里夜游了,在心里无奈又心酸的抱怨一阵,困归困眼皮也很沉,他的消失要说不伤心不担心那是骗人,想着想着忽然眼睛都跟着热起来了,鼻子也不自禁塞住变得难过了。

      “这种关键时刻到底是上哪里去了……”瘪瘪嘴,侧身转向他房间的那一侧,这样有动静也能听到了。可闭上眼睛却忽然想起在自家本丸中每晚这时候三日月的脚步声会从远到近的传过来,互相道晚安后再各自回房去的日常点滴,心里就又再次难受起来。现在这幅没用的样子要是被回来休息的三日月撞见,恐怕也是丢脸丢到家了。

      “……唉。”长叹一口气帮助自己舒缓下来,睡魔就又再次发起突袭,我也就睡着了。

      直到……

      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总感觉有什么声响有点吵,翻了好几个身声响好像也越来越大,没办法只能睁开眼皮看看究竟怎么回事了。

      【咚咚】

      映入眼帘的依旧还是漆黑的,深夜中的熄了灯的和式房间。屋顶的灯关着,需要站起来才能拉开开关打开。刚才那吵人的咚咚声依旧还在并且越来越近,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么吵难道是次郎他们在楼上喝酒…………?

      “…………?!”

      等等,不对,这里不是我的本丸!

      想起昨晚到今天为止发生的事情,我一个起身惊坐起来,仔细聆听那并不规律的声响。

      【咚咚咚】

      像是有什么有些弹性的,像是皮球又或是像是人在跳跃时脚踩地面发出的声响。难道是三条的刀剑在聚会什么的?但…………嗯?

      就像是察觉到我注意到它了一样,楼上的声响的位置好像越来越接近我所在的正上方。它好像是从比较阴暗的角落移动到稍微靠窗一点的位置,就在我正上方的天花板,窗外的夜色稍微能照亮一点让人看清的地方,伴随着一道巨大的撞击声头顶的天花板忽然凹下来一块,又收了回去。

      【咚】

      “?!”

      顿时我吓得一个机灵一下子从被子里跳了出来,而也就在这一瞬间忽然撞击声就变成巨大的要敲碎墙壁的声响朝我袭来。它的速度很快,天花板不断地被弄得一凸又是一凸,眼看着天花板就要被它砸出一个洞来。我踉跄着往后心想这次一定要逃出去,赶紧移动到门边可它就在那时敲碎了天花板,咔嚓一声木板碎了木屑掉了一地的同时,从那缝隙中好像有一块黑色的,能够活动的,有呼吸的东西探着头,努力透过缝隙看了过来。我能感受到它的视线,是一种正在审视观察的,急切的眼神。让人背后发凉止不住的冒冷汗腿也不听使唤颤抖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你不要过来!!!”

      这次我一下子移动到门口手按住推拉门,但用力打开却一下子没能打开门。只见那个黑色的东西还在继续哐当哐当用它瘦削的几乎只剩骨头的前臂凿天花板,而那些细密的红黑色的液体也开始从缝隙中楼上天花板翘起的边缘滑落低下来,像是人的血液一样。

      我一面盯着它一面拼命拉门,很快门外好像有别的脚步声匆忙而又大声的朝着里赶。但楼上它的动作还是很快像是拼了命要接近我一样,来不及去思考它为何要这样我只能双手手指紧扣住门把拉门,它快过来了!不要!放我走!为什么要袭击我!

      若是有刀剑男士在恐怕能和结果掉它,可昨晚就是它从三日月的手里逃跑了。人类的肉身肯定毫无胜算连那个审神者也不例外。来不及想多全身的细胞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叫喧着太恐怖了快跑,可就是拉不开的门还是丝毫不管用处,我只能看着它,它快下来了,正喘着气,血溅了一地洒在被子上,它喘着粗气,很急切的想要过来。

      “不,你,不要…………”混乱中我开始向它求饶,明知它不会明白的但还是拼了命的小声请求它,最后一道巨响袭来,我感到身后好像被什么抓了一下,像是什么人的手。

      【快……快逃…………】

      从正对面,那团黑色的滴着黑血的那一团怪物的身下传来的,是夹杂在喘息之下微弱的,女性的声音。

      “逃…………”

      感到一股力道从后袭来,我来不及回头却忽然眼前一黑,像被有什么人遮住了双眼。还来不及挣扎身体就使不上力气,以往温和的睡魔顿时变身成无法抵挡的如同巨浪一般的猛兽,一口把我整个人都给吞进了黑暗里。当即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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