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风の传说》凤羽零落

78、斑的憎恨

　　“这么说泉奈他现在已经失去了写轮眼。”这可就难办了，自己的木遁能够治好他的伤势，但是再生器脏之类的术，只能用在自己身上，对其他人却做不到，自己恐怕会让斑大失所望了，柱间为难得想。

　　“嗯！我以为这是身为宇智波忍者的宿命，是无可奈何之事，但直到移植完泉奈的眼睛，恢复了瞳力我才知道，什么重伤不治、什么唯一的方法、什么守护族人……”宇智波斑纯黑双瞳中全是冰冷的深沉。

　　声音中的厌恶毫不掩饰：“都不过是他们不惜逼死泉奈，也要利用我这个唯一可以跟你对抗的力量，来保护自己的手段而已，泉奈本来可以医治的伤，都是在他们故意延误治疗的情况下，越来越重，直到真的濒临死境。”

　　“那次交战后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柱间听后，想到扉间曾对他说过的宇智波查克拉本质，心中对改变宇智波族人们的心态，也感到苦手，深觉大概需要更多努力才能达成目标。

　　“哼！故意不接受治疗、请求我移植他的眼睛确实是泉奈主动说出口，但移植写轮眼可以治疗瞳力封印的事，本来只有身为族长的我，以及几位长老知道，就连泉奈都不知情，这样的状况下，如果没有人主动告诉重伤的泉奈这一点。”斑想到看到泉奈伤势好转。

　　察觉到一点进行调查，发现的那些令人齿冷的真相，心里对族人们已经彻底失望，这也是他不同于泉奈，毫不犹豫对身为族人的东织子下手的原因，泉奈的伤势如何，她和秋麻身为侍奉族长府的仆妇怎么会不知道。

　　然而自己一问再问，她们的答案都跟长老们一样，显然她们听从的人并不是身为族长的自己，又或许见自己瞳力被封印，就觉得没有听从他的必要了……这就是他为了保护他们，一次次不停战斗的人，想想都觉得可笑。

　　他对柱间接着道：“用我的安危、保护族人的大义逼迫他，他怎么会做出那样致自身于死地的决定？我的先辈、祖父、父亲、我自身都是宇智波族长，代代为了保护这些所谓族人而战，遍身伤痕，却没有一个死于敌人的刀剑，反而是在瞳力被封印后，死于族人的叛乱中。”

　　“田岛大人的事我也听说了。”柱间听到这里，已经感觉到情况跟他来时猜想的有差距，斑邀请他来的举动，或许不止考验信任度……

　　“嗯！就算如此，身为族长，保护他们是我的责任，我没有逃避过，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牺牲掉泉奈的命来保护他们，对于我来说，泉奈比他们所有人都重要，然而他差一点、如果不是突然得到风的消息，泉奈一定因为失去瞳力而失去活下去的意识。”仿佛证实柱间的猜想一般。

　　宇智波斑接着道：“万一他没挺过来，我会带着对扉间的憎恨，为了泉奈不惜一切地为他复仇吧！这大概是那些家伙想要的结果，不止泉奈，明明我已经宣布了风对我的重要性，不允许对她出手的事发生，然而当天，我就被试探了，这就是我拼命守护的族人。”

　　柱间听到这一惊，担心的问：“弥罗和孩子们没事吧？”

　　“不用担心，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会保护好他们，不过经过这些事，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族人什么的怎样都无所谓，你和扉间随意。”斑说到这里。

　　冷嘲的语气中带着太多心灰意冷：“我只为保护泉奈、风和孩子们而行动，除此之外，我对其他没有任何兴趣。”

　　“斑！你这样也太消极了，或许你的族人里有一些行为偏颇的，但还有更多信赖你、将性命交付给你的人，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他们？”见斑这么说，柱间非但没有为得到斑放弃族人的管理权而高兴，反而皱眉劝道。

　　宇智波斑却冷哼一声，抬手以拇指指着心口道：“哼！如果他们真的信赖我，又怎么会从始至终没有任何人告诉我泉奈的事，我只要一想到，如果泉奈出事，我把所有的仇恨给了扉间，继续为保护那些逼死泉奈的家伙们拼搏，这个地方就恨的几乎炸开，而且……”

　　他总有种这种事已经发生过、他曾失去过泉奈的熟悉感，正是这种感觉，让他看到族内那些人，只是抑制心里的憎恨就已经十分辛苦，他不想在看到那些人，否则……他真可能有一天忍不住出手杀了他们……

　　“斑……就算你已经对族人们彻底失望，也不能这么放弃他们，毕竟……宇智波的族长是你，而你也是宇智波历代以来，少有的出色忍者，也最受族人敬重，我相信信赖着你的族人里，一定有并非为了自保沉默。”柱间非常了解斑，对他的事也总有种能感同身受的感受。

　　他能体会现在斑的心情，正因为能体会到，才无言以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劝道：“而是希望能够帮助你，让你恢复才保持沉默的人，虽然这样的行为是错误的，但这份效忠你的心意，你也应该珍惜，如果不想再发生这种事的话，你就应该设法去改变他们，否则类似的事情总有一天还会重演。”

　　“如果有那么一天的话……”斑露出一个危险至极的笑容：“我就把他们一个不留的全部解决掉，现在，他们存不存在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

　　“斑！你被这件事影响的太大了，你冷静想一想，这样的心态真的可以吗？牺牲自己也要保护族人的泉奈能接受这样的你吗？弥罗……选择跟你回去，也不是为了看到这样的你，恐怕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改变你和宇智波，化解两族的仇恨。”柱间担心的道。

　　听他这么说，斑想到风到了宇智波族地后，一直非常积极的想要治疗泉奈的情形，沉默片刻，才似笑非笑得道：“多谢你的提醒，我会在泉奈、风的面前装出一副合格族长的姿态，至于其他就没有了，所以之后你和扉间随意，只要不牵涉到泉奈、风，那些人你们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斑……”柱间不赞同的道。

　　宇智波斑却不等他继续展开口遁，就打断道：“好了，该说说怎么给泉奈治疗了，耽搁这么长时间，他们应该等急了，跟我来吧！”

　　“喂！”柱间不想放弃，想要继续改变他的想法，然而不等他继续说下去，斑话音未落就瞬身离开了，柱间无奈，只好继续跟上去。

　　.

　　忍者也是人，同样很现实，在常年交战的经历中，他们早已经见识过柱间的强大之处，远非他们能够应对的对手，也因此才不惜一切保住能够与柱间成为对手的宇智波斑，柱间过来时感知类型忍者早就在感知到柱间的查克拉，就通知了众宇智波忍者戒备。

　　门口更是聚集了大量忍者，准备迎战，然而当这次斑大大方方带着他从大门进入，宣布他孤身前来为泉奈治疗，作为结盟的诚意时，见斑没有出手的意思，他们都诡异的沉默了，没有露出丝毫面对风弥罗和孩子们时的恶意，这或许是对强者的尊重，也或许是一种欺软怕弱的本能。

　　等柱间进了宇智波族长大宅，与风弥罗见面后，给泉奈的治疗变得十分顺利，毕竟这个术是扉间根据风弥罗的体质开发的，扉间可是这方面的天才，而柱间不仅是稀少到这个时代唯一的木遁忍者，更曾得到风华公主的生命精华。

　　从他的查克拉中提炼阳之查克拉，比任何人都容易，再生眼睛、修复创口……这些完成后，比风弥罗预料的轻松很多，不过泉奈的眼睛刚再生，宛如婴儿的眼睛，处于脆弱朦胧的时期，经不得不强光、一段时间内看东西也模糊不清。

　　要等脆弱期过去才能首先恢复视觉，不过只是这样，泉奈也已经非常高兴了，他本以为自己的自己的人生在决定把眼睛移植给哥哥时，就已经结束了，没想到他不但活下来，再次听到风的声音，还有了月奈这个儿子，现在恢复光明在即。

　　好事一件接一件，这让泉奈的心充满喜悦，忍不住握住风弥罗的手道：“风，谢谢你！”

　　“不用道谢，这是我应该做的。”相对于泉奈的喜悦与亲近，只有斑在时，她只是有点不自在，但当柱间也在一旁时，风弥罗却觉得尴尬极了，忙抽出手，不敢看柱间的表情，垂头说道：“我先去看看孩子们，你们继续……吧！”

　　说完就向门口走去，也是巧合，她刚走到门口，泉奈的房门外就传来宇智波柳恭敬的请示声：“族长大人，羽衣族长带着几位族内忍者来了，说是要接风弥罗大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