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风の传说》凤羽零落

77、斑的条件

　　“若不是试探，动手的就不会是一个没有开眼的弱小妇人，而是族中精英了……可是我对自己很了解，从幼年就被父亲灌输的保护家人、族人的想法不是一时一刻能够改变的，就算明白了这些，当族人对风动手的时候，我恐怕还是不能够哥哥你一样果断。”泉奈面色冰冷。

　　全身杀意浮动的道：“你是一族之长，不可能随时随地守护在风的身旁，而族人们对千手的仇恨只要还存在，刺杀风与天光的念头就不会停止，我们是忍者，不是全能的神，就算我在族人与风之间及时做出决断，也总有力不能及的时候。”

　　“万一因此有个万一，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所以为了不让那一天到来，我们必须借助千手柱间、扉间的力量，虽然不想夸赞那两个家伙，但他们的族人没有瞳力查克拉影响性情，对上面的服从性很高，这一点跟宇智波的差别很大。”

　　“有他们在的话，单以他们的战力手段而论，再加上他们对族人的约束力，风出事的几率会小很多，而人都有从众的脾性，千手族人的行动，也会对咱们的族人产生良性影响，然后我们再从根源上解决仇恨的问题，风才可以不用戒备任何人，安全的活下去。”

　　“这就是你的想法？”斑听完后对泉奈问道。

　　泉奈点点头道：“一直以来，我对千手的仇恨并不比族人们少，也不信任他们，可是……现在状况已经改变了，或许千手柱间说得对，天光、日奈、月奈还有风现在孕育的孩子，是为了促进两族的和平才诞生的，至少为了风和他们，我愿意赌一次。”

　　“赌一次吗？”斑想起少年时和柱间的约定，要把弟弟放在那个寄托所有梦想的村子好好保护起来，那个早已经放弃的约定，但柱间却一直没有放弃，一直到现在，仿佛梦想的村子就在眼前一般，他看看失去光明、面色憔悴的泉奈。

　　想到这样的泉奈如果继续以前的生活，恐怕很快就会步上众多族人的后尘，风也是，除非他将所有族人斩尽杀绝，否则不定哪一个心存仇恨的人就会对她出手，如果自己不能像刚才一样及时保护她……

　　这种只要一想象就令他痛苦万分的情形，令斑下定决心，他经过冷静的思考、理智的判断，以及思考未来两族结盟后发展可能遇到各种状况后，终于点点头：“可以赌一次，不过开始这个赌局有一个前提条件……”

　　.

　　第二天傍晚：

　　“斑那家伙究竟在想什么？竟然让大哥你孤身前往宇智波族地，用你的查克拉辅助弥罗为泉奈疗伤，才肯签订同盟合约，这种不靠谱的条件，怎么看都有问题，明明可以等两族结盟之后再治疗，现在却一定要你孤身前往，也许有什么阴谋……”千手扉间双臂环胸。

　　看着桌上从信鹰身上取下的信函，手指不停弹动着道：“大哥，我觉得这个条件不能答应。”

　　“嘛！你冷静一点，斑可不是会拿弟弟做圈套的人，他会这么做，我觉得除了急于治疗泉奈，应该是对我的一个考验。”千手柱间冷静的道。

　　扉间想了想，皱眉道：“考验你对他的信任吗？确实有这个可能，但这也太冒险了。”

　　“正因冒险，才算得上是考验，若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又何谈两族同盟之约，为了两族的人们，我和斑总有一个要先踏出一步，嘛！这一步至关重要，但以斑别扭的性格，他是不会主动的。”柱间说完竟笑了笑。

　　听他这么说，以扉间洞彻人心的洞察力，怎么会看不出亲大哥的想法，担心的道：“大哥，孤身前往宇智波，这种不智的决定，就算为了两族同盟的结成，我也不赞成，太危险了，你作为千手族长，对族人们非常重要，一定要去的话，就由我去好了。”

　　“正因为我是千手族长，考验的才是我，如果连两族族长都不能互相信任，又怎么结盟呢？扉间，我已经决定了，族内的事情就先交给你处理，估计我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柱间语气坚决的道。

　　扉间无奈的喊道：“大哥……”

　　.

　　东织子的死宛如一点波澜都没有，没有人问她怎么死的，只是安葬她之后，那个用奇怪眼神看她，名叫宇智波琉璃的少女再也没有在她眼前出现。

　　两天时间，彻底休息过来，三个孩子也减少了移居的不安后，风弥罗几经请求，总算使斑同意她检查泉奈的身体，并拟定治疗方法，只是不允许她擅自是用查克拉。

　　而经过检查，风弥罗发现泉奈的视神经以及周围肌理果然还有活性，能够使用再生术进行再生，只是泉奈此刻的精神受移植眼睛影响，流失大半，这样的精神状态等眼睛再生后，想要立刻开眼是不行的，必须等精神修复好，才能再次开眼，否则会损伤泉奈的精神。

　　正当斑听着风弥罗的结果时，他和泉奈忽然神色一动，泉奈意外的道：“哥哥！”

　　“嗯！我先出去一下。”斑说完看了风弥罗、泉奈一眼，转身走出了泉奈的卧室。

　　泉奈的事还没说完呢！斑大人怎么会离开？风弥罗一愣：“怎么了？出什么事吗？”

　　“千手柱间正在接近这里，我和哥哥都感知到他的查克拉了。”泉奈沉默了片刻才回答。

　　风弥罗听后呆了呆：“柱间他怎么会来？”

　　“是哥哥请他来协助你给我治疗的。”本以为他怎么也要协商多带几个人来，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独自一个人赶过来了，如果这是他对两族结盟的诚意，那确实可以试着将信任给他，泉奈以公事的角度思考着。

　　风弥罗却十分不安……

　　.

　　“你来的比我预料的快。”宇智波族地外火之森林，斑站在树枝上，与柱间遥遥相对。

　　柱间笑道：“你既然邀请我了，我当然会来。”

　　“然后呢？”斑注视着柱间问道：“你应该知道，如果不是他们发自内心的握手言和，同盟协议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呃！这一点我也想到了，同盟协议只是宇智波和千手走向和平的开始，接下来如何发展，要看身为族长的我们怎么努力，但是如果身为双方族长的我们，不先跨出第一步的话，梦想实现的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柱间看着斑。

　　认真说道：“而且我相信大家的内心深处，一定也想改变这种不停战斗、不停死亡，连孩子们都必须上战场的状况，无休止的战斗，多么令人厌倦，你我最能切身体会，这一点所有人这都一样，不是吗？”

　　“你还是那么能说，就算如此，光说漂亮话没有任何意义。”斑似乎在泼冷水。

　　柱间听后却笑了笑：“所以我现在来了，为我们的梦想开始行动。”

　　“不！那是你的梦想，那个天真的想法我在当年已经放弃了。”斑语气深沉的说完，忽然语气一转道：“但是现在无论泉奈、风和孩子们都需要好好保护，否则他们在残酷的忍界活不下去，为此，我愿意再次拿起已经放弃的东西，至于族人……哼！”

　　“你和族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见状，对斑了解至深的柱间皱眉问道。

　　“泉奈被扉间重伤，我带他离开时，我的瞳力其实已经使用过度，处于封印后的失明状态，这种状态下，我对族内的状况控制不足，只是一天又一天的听着他们禀报，泉奈的伤越来越重，已经不治，随时可能死去……”斑斜倚在树枝旁粗壮的树干上。

　　深吸一口气道：“以鬼兵丸等医疗忍者和长老为首的人们对我说，南贺神社的宇智波神碑上有六道仙人留下的讯息中有关于瞳力被封印的解决办法，要移植至亲没有被封印的写轮眼，才可以解决瞳力被封印的问题，并获得更强大的力量。”

　　“什么？可是扉间说他出手有留分寸……”柱间听的一惊。

　　“啊！这一点我后来才知道，当时他们建议我移植泉奈的眼睛，反正泉奈已经无法治疗，利用他的瞳力治疗我，废物利用有何不可，嘛！大致就是这个意思吧！可对于宇智波来说，瞳力有时比命都重要，伤势沉重可以想办法医治。”宇智波斑语气冷嘲。

　　双眼冰冷的道：“失去了瞳力的话，对宇智波来说，比死更痛苦，泉奈是我最重要的弟弟，我不想让他承受这种痛苦，所以拒绝了，然而那之后不止长老们、连族内精英们都来劝说我，被我再次拒绝后，泉奈竟然用临终之言请求我为了守护族人移植他的眼睛，我没能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