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月华——愿君安》水墨若丹青

4、四苦心 五悲剧的现实

　　四苦心
　　今早玉凌风拱出了楚陶朱，调查的人便撤退了，心烦意乱之下，只安排了几个伙计清算这次的损失。
　　本来我是不打算要去，但是一个伙计却来找我，说他在机房发现由玉凌风带回来的机器织布机再火灾中幸免于难，被人特地拿了东西盖着，也没有淋上汽油，从而除了被熏黑以外，并没什么损害。我一听便再也坐不住了，心里的那个念头开始疯长。
　　走到机房，便看到了那两架不算完好的机器。赶忙问了伙计，是不是他们将机器盖着的。他们满目不解的摇着头，我突然明白了——小凌子，师傅我到底欠了你多少？
　　“师傅，你。。。”包兴安看我愣愣的盯着机器，不说话，试探的叫了我一声：“师傅，大师兄是什么意思？”
　　“兴安，你觉得是师兄是什么样的人？”包兴安平时和小凌子的感情不错，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想听听他对他是师兄的评价，这种心情，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包兴安见我问他，也看了看面前的机器，继而若有所思道：“师傅，你知道，大师兄他傲，所以，我觉得大师兄一定不屑于和楚陶朱勾结，我相信他。”
　　“那你觉得你师兄是什么意思？”我继续问他。
　　“师傅。。。。”他低了头：“我也不知道。”
　　“噗。”我忍不住笑了一声，还是我比较了解我的徒儿：“你师兄烧了我机房，为的是扳倒楚陶朱，但他同时又留下了机器，是想告诉我，这个时代，木质的织布机已经不行了。你过会儿就去账房，联系好商家，咱们买他个十台八台的！”说完之后，我觉得我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他还是他，我的大徒弟！
　　“那，师傅，我们不就是误会大师兄了，大师兄就是大师兄！”兴安此时也有些兴奋，毕竟他和小凌子呆了那么久，小凌子也待他不错。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也就更高兴了，正想说你们还要多向小凌子学学时，兴安却丢给我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小凌子的计虽好，可是这代价怕是，太多了。。。。。

　　五 悲剧的现实
　　小凌子的计把楚陶朱扳倒的同时，也把自己送进了牢狱。虽说他拱出他不是主谋，但总是免不了牢狱之灾，想到这里不由有点心急，小凌子到底还是做事太不计后果了。不过还好现在尚家布行是受害者，若是出面，到底会减轻一些刑罚。
　　匆忙赶到警局，一路上想着怎么和警员说，要是被他们发现一切都是计谋，后果只会更糟。难道要说尚家念以前的恩情吗？似乎又有些不妥。
　　一路沉思，一不小心便撞上了一个东西，还没有来得及看是什么，便听到一声冷哼，一抬头才发现，那人竟然是楚陶朱！他不是应该在牢里面吗？怎么好好的出来了？这时我才看到楚陶朱身边跟着的日本人，那个日本人我见过，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次丝价波动八成和他脱不了干系。那日本人斜眼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倒是楚陶朱，那眼睛瞪了瞪我就点头哈腰的跟着那日本人走了。
　　我现在心里很乱，事情好像朝我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了。楚陶朱能从牢里出来，必定是耍了些手段的，以现在的情形来看，怕是不太妙。。。。。。

　　（倒叙ing）手里的茶杯从热到凉，南阳的丝价是稳定了，但没想到楚陶朱终究是赢了。。。。。。是赢了吧。。。小凌子可是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啊。。。
　　到了警局以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小凌子成了主谋，楚陶朱反倒成了受害者，开庭审理判了小凌子死刑，末了还不让和任何人见面。。。小凌子，倒低是为师欠你的太多，你帮为师想到了花旗（补1）你帮为师打通了商路，你帮为师买了机器，你。。。你帮为师平定了丝价。。。你打小就聪明，看过的东西总能记住，你傲，你调皮，你让我费心，但到底，你帮了为师太多。。。恨只恨为师太懦弱，太无能为力，不能将你从牢里救出来。。。下辈子。下辈子吧。。。我们还做师徒吧。。。。。。

作者有话说

　　电视剧中玉凌风做尚达志徒弟以前，是尚达志机房的小学徒，有一次教他的老师傅回家不在，自己吓捯饬，没有吧织布用的丝做好，却弄拙成巧，做出了新的花样，用丝织成布以后，成了花旗。尚达志又见玉凌风聪慧，便收入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