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猫》吾本雷人

92、(47)

　　(47)

　　“你们两个人都要吃的药，小崝可以痛苦减半，但是仲你就得承受他该承受的100%的痛感。”昨夫人问，“愿意？”
　　“当然。”仲几乎想也没想就回答。
　　山猫没回应，在被窝里默默的翻了身，背对着他们。
　　倘若山猫不同意，是不可能进行强灌。
　　“崝？”子车轻轻地搭着山猫的手臂。
　　“给我个理由吧……”被窝里面无力地回应。
　　“小米也是我的孩子，我也有这个责任。”
　　“那生出来之后你喂奶吧……”
　　“喂！”子车被呛到了，“我不是开玩笑的，认真点好吧……”
　　山猫把身翻回来，面对着子车躺着：“我也是认真的。”
　　“就当是给我个机会试试那感觉吧……”直接不行，子车只得换一个方式，“以前说好的，有难同当的。”
　　“有吗？”
　　“以前我们两人只要其中一个考试考砸了就会被昨夫人一起惩罚。”
　　昨夫人咳了两声。
　　“……”提起过去也许真的有点作用，山猫沉默了一下，缓缓地撑坐起，想说什么，就又忽然直接地搂住了子车，“呼……又来了……”扯住他背后的衣服，头蹭在他的怀里低声哼哼。
　　子车静静地扫着他的腰背等他挨过这一趟。
　　“好吧……”山猫徐徐松开了手，刚挺过阵痛后那刻总会显得尤为虚弱，“药我会吃下去……”似乎也放弃了之前的坚持，“但是你要答应我一点。”
　　“答应什么？”
　　“我们吃药之后，你要马上离开这个房间，离我远一点。我不想看着你痛。”
　　子车没有马上回答，也许是直觉让他感到不放心。但山猫这要求也很容易理解，如果不离开他视线范围，那么原本减轻对方阵痛的想法最终也不过是增大了对方的思想压力罢了。
　　“好，就这样定吧。”子车说。

　　…………

　　小时候，
　　期中考，小崝考砸了数学。小崝和小仲一起被打手掌。
　　期末考，小仲考砸了语文，小仲和小崝一起罚抄书。
　　第二学期期中考，小崝考砸了语文，小仲考砸了数学。
　　于是他们就扯平了，于是一起“高高兴兴”地领罚去。
　　昨夫人：“……”

　　第二学期期末考，小洛考砸了。
　　小洛：“呜呜……你一定是当着他们面抽死我的，对吧……”
　　昨夫人：“算了，不罚你了。”
　　小崝、小仲异口同声：“又偏心了啊！”

　　第二学年上学期，昨夫人改变策略，小仲考砸了抽小崝，小崝考砸了抽小仲，小洛考砸了抽小洛。结果大家都取得好成绩。
　　昨夫人：“其实……打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