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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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次比一次时间短？我怎么觉得我才刚刚进入状态，库洛洛桑……你是不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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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后来我知道是“逞强”的老板娘精力不济，中途晕过去了，但我还是把账算到了库洛洛头上。
我开始少女怀春地对门后的世界浮想联翩，那个精致逼真的蛇口门把手，还有门上的象形图样……让人不禁联想起蛇祖的斯莱特林！门后会不会是霍格沃兹啊？可能哈利波特剧组也急需龙套？
我甚至想过我可能是老板娘精神分裂出来的一个人格，其实我就是老板娘，但我给自己编造了“穿越者”的身份。
“我”诞生之后，就把那个不再有用并且总是碍手碍脚的“本尊人格”关进了这扇只有我才能打开的门，对！这整个建筑物其实就是我内心世界的影射……
呀！库洛洛回来了！我没空胡思乱想了，我要去干大事了！再见同志们！回聊！
男人刚把落地灯打开，回头放遥控器的时候，老板娘已经妩媚妖娆地（自认为）坐在床上等他了，男人闻弦音知雅意，却过来给了我一个摸头杀：“我出去睡。”
剧情不对啊喂！说好的滚床单呢！
因为老板娘大病初愈（我怀疑这是一个flag）纵欲有害无益，这是来自库洛洛的官方说辞。但大家都知道他是在扯淡，老板娘早在三年半前就中毒身亡了，再活过来的这个“不明物”压根不能再按正常人的标准评定健康，哪儿来的“需要多多修养”一说？
或者她当年真的没有死？库洛洛想办法把她变成“植物人”似的东西冰冻起来，直到从萝莉的心脏里得知了“人造人”的秘密，才把老板娘从昏睡中唤醒？
不能和转移空间的“媒介”滚床单，我郁郁寡欢得像条快要旱死的鱼，更恼人的是那些没毛用的亲吻和抚摸明显增多，每次都在渐入佳境时戛然而止。
……那个，要是一开始没打算有进入的环节，前面那些能不能也不要有了？
令人想不通的是男人竟然觉得这样“渴求着他却又每次都自己体力不支昏过去”的老板娘特别可爱……
“真的吗？”星星眼！既然那么可爱，快体现在行动上啊！
但他还是十动然拒地让我再等等= =
好吧，临时插播一下和库洛洛桑交往的感受……他真的挺禁欲的，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久而久之我也就淡了，那或许就是个象征梦想永无尽头的one piece，门后面其实什么也没有，只是单纯怕我心理素质不过硬，制作组随便找了个地方把我塞过去。又或许，是自我保护机制让惧怕露馅的我关闭了感官系统，神游天外？
热度消退后，我又按照人物特点做回了那个冷若冰霜的老板娘，有时候看着酒吧里的男人们，我不禁想……是不是一定要库洛洛才行？如果XXOO就能穿，找别的男人要是……也（重音）行呢？
小伙计跟旁边叫了我好几声：“姐？姐！姐……你看得人家心里怕怕的……”
算了不想了，我面无表情地点着台面跟想太多的小伙计说：“把这儿，擦擦。”
晚上早早地让伙计打了烊。
回家的路上看到隔壁新搬来的一对夫妻还在往里面搬东西，下午出门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了。我不顾我前期塑造的高冷形象，热情地过去打招呼：“需要帮忙吗？”可是他们对前任房主的事一无所知，房子是他们从中介那里廉价买到的。
是，我还是没死心，在他们搬来之前，我还一直想着家务小能手的小哥哪天会再搬回来。
妻子呼扇着手说：“已经把所有窗户都打开通风了，可是屋里还是有股奇怪的味道，原主人是不是喜欢养宠物啊？”
“啊不会不会，他妹妹对小动物的毛发过敏，他家就他和妹妹两个人住，没有养宠物，你买下他家的房子真的赚了，你看楼梯的扶手原先都没有，是他自己后来做上去的，哦还有壁炉也是！可以说这里处处都留着原主人的心血……”
从新邻居家出来，突然想看一眼大海。
“您……晚安！”这是我第一次跟塔台上的NPC老爷爷道晚安，平常等到我回家的点钟，那里只剩下一盏昏黄的油灯。
他朝我招了招手，“您这里……楼梯好陡……啊啊啊！”差点滚下去，守在楼梯口的老爷爷叼着烟卷像个矍铄得像个战功赫赫的老将军，我爬上来之后给他敬了个不伦不类的军礼，这位退役老中二哈哈大笑，好像知道我心中的想法似的。
我只在这里稍稍站了一会儿，就已经对这种俯瞰的优越感着迷了，这种角度比较容易培养出超脱的气质！芸芸众生尽收眼底。
老爷爷请我喝了一种味道很浓重的茶，大概是守夜的御寒利器，他竟然张口就问我：“和你一起的小子是什么人？”
说的好像是……库洛洛。
我支支吾吾地呷了口茶。
“他和我们不是一类人。”老人忽然有些恐怖地盯着我，贴近过来脸对脸地说：“不是一类人，他属于另一个世界……”
“啊？”真的吓到我了！
而且干嘛说这种地球人都知道的事？
老人就好像一张拉满的弓，又缓缓地泄力坐了回去，怪笑道：“那是我见过最诡异的搬家，还没有人搬出来，就有人搬了进去。那个小子从房子里出来之后，我就再没看见别人从那栋房子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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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跑去敲开了说小哥搬走的人家，“是……”正忙着做蛋糕的大婶被问得一愣，牙疼似的捂着腮帮子回忆。
“但我也没有看见他们搬出来……”大婶迟疑地自言自语起来：“我只是听来搬家的货车司机说的，我想那应该不会有错吧？真是的，本来我想等丽塔下次回来的时候介绍两个人认识的，丽塔，我的二女儿，唉……那么有礼貌的孩子呢，走之前也没有来和我们告别一下，一定是母亲的病来得很急吧，上次借的饼干模具没来得及还回去……”
“艾莎小可怜，天还没亮就跟着哥哥去赶轮船，我还记得他们兄妹俩刚到镇上……”炉子传来一阵烤焦的味道，大婶的思绪只好断到小艾莎八岁那年，因为要早起去学校而和哥哥闹脾气的事。
“哦你等一下，我去看一下蛋糕！”然而等她收拾妥善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走了。
……房子里散之不去的奇怪味道，不告而别的重礼节的青年，从天而降又不知去向的搬家公司，信息量大到脑内爆炸，耳边响起老爷爷的话：“还没有人搬出来，就有人搬了进去”这说明搬进去的人没发现异常，不然是不会住进去的。
那原先在里面的人究竟去了哪里？
凭空消失了吗？
“您好……”我鬼使神差地敲开了新邻居的门，“住得还习惯吗？对了，你上次说的……味道，解决了吗？”老板娘这样的美女登门拜访，新邻居显得有些措手不及，直说：“好极了！我喜欢这里！”
“是哪位？”被他挺着大肚子的妻子狠狠瞪了一眼，但丈夫只是有贼心，妻子一来他就主动进屋去了，妻子回过头来对我撇了下嘴，嗔道：“都要当爸爸的人了，还是这个样子！你知道吗，我们啊，昨天终于把孩子的名字定下来了……”
“味道……”
“啊你说那个啊，我们已经搞定了，后来你走了之后不是下了一场小雨吗？我们不得不把窗子都关上，屋子里完全变成了密不透风的环境，那股味道……就别提了！”她脸上露出不愿回忆的表情，可能真的很恶心，她缓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们发现那股味道是从客厅的地毯里透出来的，我和丈夫就把地毯卷起来收进地下室了，本来我们就想换个新地毯的，只是刚搬进来手忙脚乱的想等一阵子再说，临时用旧的先将就一下……”
我胃里一阵恶心，打断她：“你……我知道，是……以前买的海鲜坏了，不小心把汤洒在了地毯上，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帮你把它处理掉……我……我和前任主人是朋友……”说着喉头发紧，我抱过被卷成圆柱体的地毯，在闻到她说的那股味道时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你一个人可以吗？”妻子扇走苍蝇，担心地看了看我整洁的衣服，她想叫丈夫来帮我抗，因为地毯散发着呛人的腐味，“没问题的。”我谢绝了她的好意。
这种事会留下心里阴影的吧。
然而我才出门就吐了，把被我扔出去的地毯重新捡回来，抱在怀里继续往墓地走。凭空消失的人，找不到的尸体……朋友，你听说过“密室游鱼”吗？在密闭的空间内被长得像色拉油商标的鱼啃噬血肉，期间被啃噬的人不会感觉到疼痛并保有意识，直到空间被破坏掉，没来得及啃光的残骸会和游鱼一起化作一滩血污。
这种大奸大恶的酷刑死法，大概是一个普通人想都没想过的。
回家关上房门，我依然忍不住在大脑里勾勒当时的场景，在小哥还保有意识的时候，动弹不得地任游鱼啃噬自己的身体的时候，观看着这一幕的库洛洛会和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聊些什么呢？
他可能就坐在那个我经常坐的沙发上，闲话家常地和小哥说着话，而温柔平凡的小哥面对他前所未见、颠覆他认知的虐杀……他又会说些什么呢……
不能再想下去了……我浑身打冷颤，就在几步远的隔壁发生了溶尸案，同一饭桌上吃过饭的哥哥和妹妹尸骨无存地溶进了地毯，甚至在我抱着地毯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我身上……那是活生生的人啊！而使用这种变态手段杀人的凶手就睡在我旁边……对小哥死前的联想让我的正义感睡得更沉，满脑子都是对自己今后命运的关心，如果我说我分出精力来为他难过……那只是怕挨骂的虚伪。
“阿都……”
“我身体不舒服……”欲求不满的老板娘，一下子变成了性冷淡，这次换男人皱眉：“还没有缓过来吗，上一次都是两个星期前的事了……”我刚要回嘴，突然景物快速收缩，我太熟悉这种感觉了，然后我就站在了那扇朝思暮想的门前。
当你不再想它的时候，它就回来了。
我又一次神游天外了！
……这是不是说，在我来的那个空间里，库洛洛不顾老板娘的意愿，强上了她？毕竟前几次都是因为XXOO才穿的！
可怜的老板娘，曾经是何等威风，一颦一笑都牵动着库洛洛的心，现在……
我对门后的东西已经不是那么感兴趣了，这个空间本身比那扇门还要吸引我，我更希望我能留在这里，不再回老板娘体内，尽管这里很孤独，很寂静，可是它很自由，它不会死……
但……都走到跟前了，我要是不看，你们会弄死我的吧？= =就看一看好了，我拧动门把手，态度随便地狠拽了一下。
来吧，又要把我拉回去了吧……反正死活就是不让我看到结局，我都习惯了，早就摸清楚规律了。等了一会儿，然而这次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卡在关键处……
门应势开启！
我忽地屏住呼吸，反而紧张起来，哪来的什么“无所谓”，只是不想失望而已啊，也许这真的连接着现实世界……
看着那扇连做梦都会梦见的门，那是我从这里解脱出去的唯一盼头，终于……在历经磨难之后，新世界的大门彻底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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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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