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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解毒 ...
慕舟和离去,寅时将近。
叶楝站在甲板上,久久望着那一人一蟒消失在苍茫的海色里。
小白见着她总是欢喜的紧,分别之时,欲伸出信舔她一舔她时,却被她一个淡淡的眼神给睨了回去。
真是,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宠物呵。叶楝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叹出。
“主人,慕姑娘——”无言悄无声息的从黑影里出现,微微躬身唤道。
叶楝敛起脸上难得的柔色,道:“怎么呢?”
无言张嘴,愿想说,主人不该如此就出来,现在计划进行到了关键时刻,一举一动都该小心再小心。如此,太过冲动。可转念又一想,面前的这个女子自小便隐忍克制,内心的想法从不叫人知,她既这般做,定是有其缘由的。
身为下属,他只需服从即可。于是又摇了摇头,顿出:“没什么。”
“该回了。”叶楝的目光仍是落在慕舟和消失的那一个方向,可究竟在看什么,大约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是。”无言领命,对着暗处打了几个手势。
舫船掉转了方向,朝着另一边驶去。
“主人,无声递了消息过来,宋家和副相已搭上了线,宋家原想让宋天麟入赘于相府,可——”无言禀报着。
叶楝轻笑一声,只道:“好。”
这一切,虽出了慕舟和这个意外,却仍是在计划之内的。而慕舟和,也成功的被安排进了计划里。至于宋天麟要入赘的问题,该帮的时候,她会帮上一把的。
“那家伙,方才识破了你的易容吧。”叶楝忽的开口。
无言稍稍抬头,看了面前的女子一眼。海面粼粼波光却只映衬的她目光深邃,脸上仍是平静的可怕。
他心里总觉得主人对于慕姑娘是与常人不同的。但究竟是哪里不同,他不能说出来。只是一种长久跟随于她的直觉。可现下看主人的神情,淡漠的可怕,又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但心里的想法只在心里打转,他回答:“是,慕姑娘识出了无言身上的药味。”
“说说你对她的看法。”叶楝的目光不动声色的在无言身上扫过,一丝一寸,看似无意却让无言不自主的想要跪倒臣服。
无言躬身低头,“慕姑娘聪慧通透,心思缜密,行事却只随心意,不按章法,看似乖巧实则孤傲——”他小心翼翼的说着,却感受到了来自上方的低气压,“主人与她交好,是好,也是不好。”但仍是一咬牙,道出了真实的想法。
“哦?”叶楝垂了垂眸,又转过身去。目光落在了空处。
“慕姑娘,她没有什么善恶的观点,也不受束缚。放在主人的身边,就像一个隐性的祸坑,你永远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对你不利。”
叶楝点了点头,忽的念起了一件事来。
“无言,她受了伤,你可见着了?”
无言只感觉身上的压力骤然又是一重。
“无言,见着了。”
脊背的凉意一阵又一阵的冒出。
“是不是我平日里,对你们都太过仁慈,所以派去的人,就是这样执行命令的吗。”叶楝原本空幽平静的语气陡然转了一转,凌厉而利落。
无言当即单膝跪地,头垂的很低而不敢抬起:“是属下办事不利。”
“罢了,”叶楝摆了摆手,叹了口气,她自己伤的,那些人一时没看住也是情理之中,可她还是得给他们敲一敲警钟,“该怎么做,你该知道。”
“主人,属下知道!”无言心中顿时一松,幸好,主人今夜的心情似乎极不错。
叶楝不再说什么,无言却明白那沉默所代表的意思,当下冲着叶楝施了一礼,再一次消失在黑暗里。
叶楝就这样站立的那里,海风习习的掠过她,散落的缎发自由肆意,狭长的凤目阖上又睁开,月白色的锦袍为她添了几分冷意。都说高处清寒,可她,仿佛只要站在哪里,哪里便是那清寒冷寂的高处。
无论如何人都是喜暖的动物,潜意识的靠近能带给她温暖的人,或者事物。慕舟和于她,大约便是如此吧。她愿意护着她的心,不求回报的话,清澈透亮的眸,一切的一切,就好似巨大的光源,令她没有办法不靠近。
有些事,慕舟和懂,她比慕舟和更懂。自小生活的环境里,那档子事,还少么。
只是初初想到时,不太愿意相信,亦不太想接受罢了。
许久,她的脸上才渐渐浮起一抹笑,那是从眼底漫出的笑,带着释然却也有些危险。
都说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可她不是飞蛾,纵然慕舟和是火,她也愿意,任意妄为这一次。
慕舟和不负她最好,若负她——
叶楝的心猛地一揪。
罢了。
这一切,已离开的慕舟和自然是不知道的。
小白托着小船游回了岸边。天色渐亮,他们得尽快回去才是了。
牵回小黑,又把今夜小白再海里捞的鱼绑上,今夜除却小黑外,一人一蟒倒是尽兴了。
“可满意呢?”慕舟和拍着小白的身子,语调轻快。
小白扭了扭身子,蛇瞳如慕舟和一般眯成了一线,自是满意。
一人一蟒一马雀跃的回了游云府。
天色初亮,王婶便起了大早熬起豆浆来。
她在这府里左右也无事,便央了柳儿派她去厨房帮忙。但,她平生也不曾见过太多好菜食,自是帮不上大忙。只得发挥一下老本行,日日起早磨些豆子熬浆。
而王惠一向是个孝子,母亲起身,他自不会袖手旁观。于是也跟着起早,替母亲做些力所能及的杂事。
慕舟和是顺着豆浆的芳香寻去的。正巧遇上了推磨的王惠。
笑眯眯的对王惠招了招手。
如此也好,王惠需日行一针。她先施了针,用过了早膳,再去休息。
王惠对王婶道了一句,便擦着手走出了厨房。
“姑娘。”他恭敬的唤了一声。
慕舟和点点头,算是应下,又道:“今日倒也是赶巧,你随我来,我替你行针。唔——”眼角的余光冲着王婶搅拌的大锅扫了一扫,“豆浆可有?”
王惠憨笑了一声,连道:“有有。”当下颇有眼力劲的转身去盛了一碗端着。
慕舟和不动声色,心里却笑开了花。只道今日当真是个好日子。
一路领着王惠回了药屋。
待王惠把豆浆放下后,令他上榻,盘膝而坐。
珍宝似得从袖口摸出一白玉瓶,指腹一番轻轻摩挲,倒出一枚梧桐子大小的乌金色药丸,又取杯倒了些屋内的药酒,递予王惠,道:“王惠,此是解药,但服下后需承受的痛楚要比蚀骨噬心更烈,你可想好呢?”
王惠见慕舟和如此宝贝这药便知其定是耗费心力方能制成,当下郑重的点了点头,双手接过慕舟和递来的药与酒,毫不犹豫的服下了。
“……”慕舟和都来不及阻拦。
原想说,将药溶于酒中服下后,可减轻痛苦。哪知这人,唉!罢了罢了。反正也不是痛在自己身上。
仅是这一个念头的功夫,王惠的额上就已沁出了细密的汗液。
眉头紧蹙,紧咬嘴唇,一张脸时而苍白时而涨红,想来这痛苦也是不轻的。
慕舟和却也不着急,并指捻了根金针耐心等待着。
很快,王惠的唇便渗出暗红色的血液。
比之最初的色泽,倒是鲜红了不少。
一根长针准确无误的刺入印堂穴,入针七分三厘。
又捻起一根,抓起王惠的手,腕横纹上三指处,玄关,入针三分一厘。
王惠睁开了一直紧闭的双目,眼珠微微凸出,眼白之处尽是血丝,他再也撑不住坐立,到了下去,整个人蜷缩成一段,低低呻/吟。
“王惠,如果很痛,不用忍着。”慕舟和适时的提醒。
她是极怕痛的,一点小伤就能痛的倒吸凉气。瞧着王惠的模样,也真是能忍。
金针既是帮他缓解痛楚,以免他熬不过去失了神智,也是为他疏导体内的毒素。
王惠却仍是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只是咬牙挺着。慕舟和不是痛的人,她不知道,痛到极致,是没有力气在去喊痛的。
一心一意,只愿这痛苦快些结束才好。
金针一根根的被刺入,王惠皮肤下的青色有些褪去,但面上的痛楚仍是不见好转。
慕舟和其实也不太有底,毕竟她也是第一次以血入药,纵然思量的清楚,但事实与思量总要差上那么一星半点。
所以只得一直守着王惠,应对一切的意外。
王惠的眼固执的睁着,时而有神时而空洞。他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处从骨至血都被绞碎,快要撑不下去时,又重新被合上,再绞碎。
慕舟和清凉的声音在他每每要失去神智的时候响起,像是一流溪水,划过他疼痛的每一寸,使得他到现在都还清醒着,感受着身上数不清的痛意。
慕舟和凝神专注的观察着王惠,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为他把一把脉。他可不敢让王惠怎么样了。
不说王婶,光是柳儿都能活吞了她。
如此一守转眼就已是亥时将过。
王惠的身子渐渐平稳下来,不再抽搐颤抖。慕舟和抖了抖满是倦意的脑袋,伸手探了探脉。不好!
怎的一下子这么弱。
她的心蓦地沉了下来,困意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王惠的脉搏几近消失,脉象甚危。可瞧这模样,他身上的毒,分明是解了的。
难道——
慕舟和扶起王惠,让他侧身坐着。自己则盘腿坐于他身后。
双掌贴在他的后背。
内力源源不断的朝他涌了过去。
王惠身上的毒解了是不假,却中了慕舟和血里的毒。
慕舟和无法,只得用内力在王惠的体内进行引导,让毒素汇聚一处,再导回自己身上。
这简直是所有法子里,最糟糕的下下之策了。
对于王惠简直就像是平白捡了个金元宝一般,可对于慕舟和来说——
大损功力不说,还得无端中次毒,简直没有半点好处可言。
谁让自己学艺未精,分量没有控制好呢。慕舟和微微叹了一声。
是好也是不好吧,感情不纯粹就不会抱得美人归,但是太纯粹往往自己要先承受很多,所以呆子与腹黑是绝配,也所以比较慢热,感情需要慢慢发展,嘻嘻︿( ̄︶ ̄)︿
-。- 就算是吃货在下也一定是一只可爱迷人美丽高冷又傲娇的吃货君。(⌒▽⌒)
然后,大家的评论虽然都没有回复但一直拿手机都看了,说不感动一定是傲娇的话。一直在想什么时候加更比较好,周末要出差下乡,我会尽量码出存稿,这个端午假期都不断更,算是送给大家的端午福利,可好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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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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