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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11 ...
“啊?”施歌茫然地眨了眨眼,“什么累人?”
大汉从上衣兜里掏出一盒香烟,点起一根:“你起初几局赚够了下注的筹码,就开始虚虚实实地交换赢家,不是开太晚就是贪刀,但一个毫无策略的人连续输了五十万两百万,手上却总能剩一点,十场牌,打得整个不温不火,这像话吗?”
“你脑补能力太强了……”少女一脸无语地看着大汉,“大叔您今年四十岁了吧,四十岁的脑洞这么突破天际过几年还不直接羽化登仙啊。”
大汉并不理她:“你演的确实不错,啰啰嗦嗦符合你们那个年龄段的特征,蹬鼻子上脸,吃相难看。”他的脸蓦地一沉,“可你犯了一个错误。”
场上的气氛冷下来,施歌看着手上的筹码,语气开始不耐烦:“你烦不烦人,输不起就直说,又没赢你多少东西,至于抓着一点毛病胡编乱造。”
“我是这里的老板。你再装,我叫你手里的筹码一个子儿都兑不出来。”
施歌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什么问题。”
“你光顾着计算筹码了,忘了看牌面的得失。”大汉咧嘴露出一个冷笑,“你输多少都无所谓,但你不该一个陷阱都不踩。打散牌时第三张我起到K,加到最大引诱对家丢牌的概率有80%,他们两个都SHOND,你不动,眼镜的三条下了十万,骗我们跟牌然后加到最大,你下的注额还不如他的一半。还有别的,要我一一举出来么?”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咯?”施歌笑得不比他暖和,“原来老板对我这么了解,那我上手赢你们三五百万,你敢叫我出门么?”
“呵呵,你筹码倒是计算得很好,精心作出一条随机线,就是等着最后一把翻盘吧。让我猜猜,你最后赢了多少钱,一百万?两百万?”
话说到这一步,施歌终于撕破脸皮,直接把筹码哗啦啦倒在桌上。荷官赶紧用盘子来接,一百七十万,她最后一局赢了一百七十万。
牌桌旁边不知何时围了许多人,却没看见不良少年的身影。话剧社翻宝箱时施歌预付给他们5000定金,少年们在老虎机前一坐两小时没动弹。
大汉粗糙的手指摩挲着一个个筹码:“你明明能掌握梭|哈的时机,为什么要盯着筹码不放?不会看牌?还是特别需要这笔钱?
施歌咬牙道:“习惯了,算术老师教得好。”
“呵呵。”大汉从一堆筹码中挑出来十个,看见施歌的表情猛然一变,“十万円,一百万,虽然低了点儿,别人却也不是看不见。”
“……你想怎样?”
施歌嘴上说着,两眼丝毫不停地来回梭巡,落在一个个夹杂在人群里的黑西装上。同样是二楼,可这回绝不能跳窗户脱身,原因无它,她一大半家当还攥在人家手上。她不能逃,钱是最结实的绳子,能把命牢牢圈在一个圈子里。是自己能力有限,算牌算钱两方面无法兼顾,因为控制不住局面。结果被对方逮到漏洞,施歌暗暗握紧拳头,强退还是硬|肛?
见她脸色变幻莫测,大汉忽然哈哈大笑:“你个小姑娘,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黑西装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隐隐的包围圈瞬间解散。施歌一愣之下反而更加戒备,现在尔为刀俎我为鱼肉,岛国人一向变态,你就算吃了我也没什么稀奇的。
大汉似是苦恼地挠了挠头:“你这个女孩子,怎么就不相信呢。”
“你要我怎么相信?”不良少年总算察觉到气氛异常,慢慢往这边靠拢,施歌觉得有必要说点什么,“你说我操纵牌局?心怀不轨?牌都是荷官发的,敢问我怎么操纵,我为什么要操纵,退一万步,若不是害怕你们背地里下黑手,我怎么会连赢牌都不敢?”
即使不良少年全部勇猛无比,在一群职业|打手手下也过不了几招。但当个肉盾总行吧!施歌就是为了卖着方便才花钱请队友,现在,是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大汉“扑哧”一声笑了,“下黑手?”他慢慢从牌桌前站起来,魁梧的身材完全把施歌笼罩在阴影中。在对方俯视下后者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小虾米,随便一脚就能踩得稀烂……
“没人能在我的赌场里面作弊。”大汉声如洪钟,居高临下地扫视过周遭人群,“别想在我的地盘玩花样,黑吃黑?你还不够资格。”他轻蔑地看了施歌一眼,“你若真有本事,就从我这里赢走一千万,算你自证清白;若是不能,”他的表情变得凶狠,“我西浦东一郎虽然称不上正人君子,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往头上扣屎盆子的!”
黑衣正装的荷官再次肃立在牌桌前,这次却只剩下两个人,施歌和西浦东一郎相对而坐,场中的气氛与之前截然不同。
荷官得了老板的授意,正准备切牌,猛然间施歌大喊:“异议!”
荷官手一哆嗦,差点儿把牌掉到地上。西浦示意他别慌:“什么事?”
“我还没验过牌呢!”
“这牌是新的,验什么?”
施歌道:“哦,那就是他刚换了牌。”
“他一直都站这没动,去哪里换牌?”
“哦,那就是把牌藏在了袖子里。”
荷官苦笑:“小姐,你哪只眼看见我藏牌了……”
“总之我不相信你们,摊开让别人验,把衣服脱下来,快点证明你没有做手脚。”
“小姐,我真的没有……”
“那你怕什么,快动手啊。”
荷官快哭了,只好把西装脱了下来,又按施歌的比划把袖子撸上去。年轻的身板意外还挺有料,大龄少女猥琐地在人身上溜了几眼,复正襟危坐:“牌没问题的话就快点开始吧。”
“那么……”
“等等,先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带透视隐形眼镜。”
“……”西浦东一郎脑门上爆出几根青筋,“你不要无理取闹……”
“西浦先生你又胡闹了,这怎么能是无理取闹呢,”施歌一脸严肃,“假如我身后正好有个监控摄像头,你手下偷看我底牌然后用反光板打在后面的玻璃上,这场赌局我不就输定了吗?不要这样看着我,这种事情很有可能发生。”
西浦东一郎深吸一口气:“既然你如此不信任我,这场赌局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西浦桑你又说笑了,我怎么可能不信任你呢。我就像相信死神里鸣人终将成为海贼王一样相信着你。”
“……那你我交换位置好了。我警告你,再胡搅蛮缠,今天别想踏出这个门。”
“哦。”施歌老实了,“那就妥了。”
西浦不愧是老板,坐的椅子都比其他人舒服。施歌蹭蹭屁股底下的高背椅,52张扑克宛如穿花鸟雀,在牌桌上画出一条绚丽的弧线。
荷官道:“梅花K面请叫注。”
西浦动作沉稳地推出一叠筹码:“二十万。”
施歌瞟了他一眼:“我跟。”
“红桃6请叫注。”
西浦再次加注:“五十万。”
“我跟。”
“你这是什么意思?”西浦道,“想跟我拼运气?自暴自弃?”
“哈,”施歌嘴里在笑,脸上却没有丝毫笑的意思,“我可不可以问一问,如果这场牌我输了,等待我的是什么下场?”
“这话你不该问我。”西浦道,“算了十几场牌,却算不出自己会怎么样?”
施歌冷笑一声,表情却是没变:“这张我跟十万……梭了!”
开牌施歌比西浦少了一个对子,筹码瞬间减少一半。
气氛很是迫人,西浦第二局最初就拿到了一对Q,而施歌捻开自己的底牌看了看,推出四十万筹码,然后把牌也推了出去。
西浦说:“怎么?不玩了?”
施歌眼一瞪:“梭|哈!”
西浦看了看桌面,两张牌你就梭?光牌面一个6你就梭?找死也没有这样找的!
不过他也懒得管,接下来的三张牌,西浦拿到了一对9和一张3,施歌则是2、10、7.
开了底牌,西浦道:“一对Q,一对9,你的牌呢?”
施歌伸手翻出一张7:“五条梅花……看来是我赢了。”
第三局西浦有一张K,再接再厉又拿了一对8。施歌的牌则分布十分散乱,数字不全,花色也不尽相同。
然后她又梭了,五分钟后,西浦面前的筹码清零,施歌的注额则升至四百万。
“你认为这种一时的运气能让你一直赢下去吗?”西浦并不恼,在他看来,这只是个概率问题,没什么可急躁的。
少女理也不理,半阖着眼睛目光涣散,嘴里不知在念什么。
“你干什么?”
“别吵,我在通灵。”
或许真的召唤来了什么不知名物体,接下来少女连胜三局。第七局她敛目看着荷官,忽然道:“停。”
“怎么了?”西浦问。
前者盯着荷官:“这是场公平的牌局。”
“是的,我说得很清楚。”
“没人能在我的赌场里作弊。”少女一字一句地说,在她的盯视下,荷官的手竟然有些微颤抖。他看向自己的老板,后者往椅背上一靠,点燃一支香烟:“那是当然。”
少女的目光终于转到西浦东一郎,她困惑地皱起眉头:“我很信任西浦老板。”
“哈哈,多谢,承蒙小姐厚爱了。”西浦爽朗一笑,示意荷官发牌,“还有什么问题吗?”
施歌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像大汉一样往后一躺,道:“有,当然有。不知道西浦老板介不介意那位小哥换个位子呢?”
半分钟后,施歌微笑着接过荷官小哥从身侧递来的牌。跟她挨这么近似乎令对方非常不适应,手上的动作依然沉稳,乱飘的眼神却已经出卖了他。西浦用一种奇异的眼神打量着她,施歌毫不在意,接到明牌后看了一眼,直接丢出去:“梭了。”
西浦吸了一口香烟,笑道:“你似乎很不满?”
“您想太多了。愿赌服输,上了赌桌就用实力决定一切,连这个都想不明白还是回家当宅男比较好。”
“小姐相信运气也是一种实力吗?”
“这是两个话题吧,看来西浦老板很轻松呀。”
“说笑了,小姐相当的厉害呢。”西浦点起第二支烟,“以前只听闻过有高手能靠超凡的记忆力和优秀的动态视力算出整副牌,百闻不如一见,没想到竟会在自家地盘遇见这样的天才。”
“如果天才是指我的话,大概老板要失望了。”施歌脸上毫无波澜,“我最多算个扑克爱好者,偶尔用梭|哈拯救下自己的人生,指望速七脑残粉竞争F1实在太天真了。”
“呵呵。”西浦笑了两声,荷官紧张地看看他,又看看少女,后者忽然说:“不用纠结,就按之前的想法做吧。”
这场赢家仍是施歌,但从下一局开始,事态开始反转,少女放下手里的三条:“我输了。”
“小姐真的不考虑一下吗?照你的说法,应该是遇到了相当大的麻烦吧?”
“我的麻烦只有老板你而已,请不要发表这种让人误会的言辞了。我可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
“好吧,既然小姐如此坚持。”大汉状似无奈地摊了摊手。少女在第一张明牌时只下了十万,和之前动辄成百上千万的风格大相径庭。但她毕竟输了,而且会一直输下去。
似是觉察到他的目光,少女咧开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第一张明牌是方片A,荷官道:“方块A面请叫注。”
“我不叫。”施歌抱臂倚在高背椅上,西浦东一郎好笑地说:“难道你又要梭|哈?”
“我就是要梭,你咬我啊?”
大汉摇头,开牌施歌输掉,下一局少女故技重施,到第三场时,西浦忍不住了:“你这是自暴自弃?”
“我在干嘛你不比我更清楚?”施歌吊儿郎当地倒在椅子上,不知道从哪儿摸出块口香糖在嘴里嚼啊嚼。
“如果你一直这样,那这场赌局可以结束了。”
“哈!”施歌长笑一声,“别呀,这才刚开始呢。既然你要玩,”她微微眯起眼睛,“我就陪你玩到底好了。”
第四场她果然改变了打法,没有在西浦刚下注后提手就梭,而是积攒到第三张,注额一百五十万。
然后她赢了。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过去,两人互有输赢。赌桌两头的风格截然相反,西浦东一郎始终稳扎稳打,根据牌面大小、花色、底牌和可能出现的各种组合,反复权衡跟还是不跟,作出最合理的选择;施歌则一直在精分的两头切换,手中的牌要么一张要么三张,她似乎完全没有计算牌面,一张十万没有SHOND,就加注到三张为止,凑齐五张就开底牌,赢就赢,不赢拉倒。
看似西浦东一郎的赢面更大,事实也确实如此。四场里施歌有三场都要输掉,胜率不到30%,但令人意外的是她竟跟西浦僵持了大半个小时,没有丝毫倾颓的迹象。
原因无他,施歌输掉的场次注额最多不超过三十万,而赢的时候累计筹码超过百万不在话下。
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这牌局的不对,少女似乎有特异功能,看见底牌就能预知结局的走向。若是刚开场的时候,双方互有往来,还能从她下注、SHOND的时机看出雕琢的痕迹,但到后半截,局面就开始一边倒了。
施歌的手风很顺,顺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有的牌掀开一眼就拉倒,最后那局肯定没戏,随便捡张牌凑齐三张,必然加注到百万以上。一般按照这种打法,早就输得倾家荡产,然而她桌面上的筹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堆成巍巍小山,不得不用托盘分开盛放。
“这不合常理。”在一次施歌拿两张散牌SHOND后,西浦终于忍不住说道。
施歌抬眼看了下:“你下一句是不是这不科学?”
“科学,但不可能发生。”西浦固执地摇头,“就算你能算出切牌的所有顺序,但你不可能提前预知到手的会是哪一张牌。两张牌的花色不一样,你已经凑不成同花,单纯以概率计算,你拿到顺子的几率有27.63%,葫芦的几率有13.38%,四条就更低了,5.71%,凭13%的概率你就敢断定这场能赢?”
“这么说你手上至少有一个对子?”
“哼……你的确聪明,五张牌里有51.9087%的几率会出对子,怎么,第三张你打算压多少下去?”
施歌笑了笑,压了两百万。
我真是【哔】了狗了,这坑爹的敏~感词汇……
总之大约改了一下,应该没有问题了吧。
顺便下章开始走黄濑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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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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